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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凶案现场说点八卦有错吗(GL百合)——鱼七彩

时间:2024-07-28 07:48:05  作者:鱼七彩
  倒是多虑了,还是那句话,世间万物自有其因果,他无意插手,除非与他有关。
  【在白雾茫茫的武学巷,每一间忙于早间操练的武馆门口,都摆放着一个血淋淋的尸块。】
  【八卦线索一:死者之一与秦田长相一模一样。】
  【八卦线索二:吉昌武馆与远峰武馆实则为一家。】
  【八卦线索三:谁是江湖第一美人?】
 
 
第44章 
  七人走到武学巷的时候,白开霁和秦田正有说有笑。
  一阵风迎面吹来,巷内的雾竟诡异地散了,伴随着眼前呈现的血色震撼,风带来的一股子浓郁血腥味儿充斥着每个人的鼻腔。
  本该是青白色的石板路面如今像铺了层红纸一般,近乎被血染满了。
  武学巷巷长百丈,有武馆七家,七家武馆的门口都摆放着血淋淋的尸块,有的是腿,有的是胳膊,还有的是身躯和头颅。
  秦田笑容僵在脸上,呕吐之意明显。
  沈惟慕立刻接过他手里的烤大肠,秦田道了谢后,就急忙跑到墙边,扶墙呕吐起来。
  余明在秦田的影响下也没忍住,跟着去呕起来。俩人幸亏没吃早饭,把刚才吃的那几口烤大肠吐了之后,就没东西可吐了,只呕着酸水。
  瞧俩人这样子,短时间内肯定没胃口吃东西。
  浪费粮食可耻,沈惟慕就好心帮他们把两串大肠吃了。
  在场的众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没人注意到沈惟慕,否则令他们觉得最震撼的一幕就不是眼前的碎尸现场了,而是在这种环境下还能闲适吃大肠的沈惟慕。
  宋祁韫迅速记下了现场尸块以及血迹的分布情况后,倍感惊讶。
  满地的血还没有凝固,但整个现场却没有足印,七间武馆的正门只有尸块,以及少量滴落的血迹,门口的石板和石阶上都没有足印。
  宋祁韫便让白开霁去巷尾肃查那边地面有无血足印,若有,即刻追踪足印的痕迹。
  白开霁应承,纵身一跃,便跳到了左边的墙上,飞速朝巷尾奔去。
  宋祁韫在这时才对尉迟枫点了下头。
  尉迟枫抬脚踩在鲜血淋漓的黏糊糊的石板路上。
  宋祁韫和陆阳紧随其后,就在三人走了不过五步的时候,巷内响起人声喧闹,七家武馆的大门突然开了,许多年轻的学生从门内冲出来。
  嘈杂的话语声、调笑声中突然乍起惊叫声。
  “噫吁嚱!什么玩意儿,险些绊倒我!”
  “血!好多血!”
  “这是人腿?”
  “啊——
  是是是是人头!”
  “死人了!”
  “死人啦!”
  ……
  七家的武馆门口都乱起来。
  陆阳清了一下嗓子,动用内功大吼,警告所有人:“大理寺办案,所有人都不许动!”
  喊声穿透每个人的耳骨,练武人都可以感受到这声喊中所蕴含的深厚内力。
  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白开霁这时候从右边墙头跑回来了,他对宋祁韫摇了摇头,表示巷尾那边并无血脚印。不仅如此,巷子两侧的墙头他也顺便查过了,没有血迹。
  宋祁韫点头,让白开霁维护好现场。
  白开霁喊来七大武馆掌事人,令他们将所有学生都有序地组织到一个地方,清点好人数后,一一记录在册。各武馆内现如今还有谁人员缺席,名字便以朱砂笔标明。
  “怎么会出这种事?这碎尸手法太残忍了!为何会放在我们武馆门口?”
  远峰武馆的总管周书茂年三十左右,身材高大,在看到巷内的场景后,他直摇头,满脸不落忍。
  “到底是哪个狗崽子?居然在我们七家武馆的的门口干这种事!真他娘的不想活了!”
  吉昌武馆的张教头是个黑皮的络腮胡大汉,脾气很火爆,掐腰骂凶手不是东西,耽误他做生意。
  白开霁质问张教头:“你这么生气,只是因为耽误你做生意了?被害者死得这么惨,你就没一点同情?”
  “同情什么,我又不认识他!这世上我不认识的人天天都在死,我同情的过来吗?”
  张教头随即问白开霁,府衙什么时候能处理完案子,让他们正常做生意。
  “不清楚,等着吧。”白开霁也懒得给张教头好态度。
  七间武馆,正好对应七块尸体。
  吉昌武馆门口的是头,束着男子发髻,脸却被割烂了,皮肉翻出,五官一片血肉模糊,暂时难以难辨清长相。
  颈部是撕裂伤口,也是皮肉外翻,有明显红肿的痕迹。
  尉迟枫:“死者是在活着的时候被硬生生地扯下了头颅。”
  “这么残忍?”陆阳惊讶,“那要很大的劲儿才行。”
  尉迟枫接着再去看放置远峰武馆门口的下半部分躯干,腰部伤口断口整齐,两股位置左侧是撕裂伤口,右侧伤口则断口整齐。
  接下来是躯干上半部分,脖颈和肩关节处都是撕裂伤口,下方靠腰的位置切口整齐。
  余下的就是四肢,除右腿是整齐的切口外,其它三肢都是撕裂伤,刚好与躯干的部分对应上。
  死者穿着黑布鞋,绸缎里衣和藏蓝色衫袍,衣服也都随着尸块一起被分割成了几块,大半部分都被血水浸湿了。只有小部分地方没有被沾染血迹,比如小腿以下。
  尉迟枫在这小部分相对干净的裤面上,发现了线形的血迹,环绕小腿,一直延伸到脚踝处,另一条腿也有类似的情况。
  ……
  “请大家都好好回想一下,今早有没有谁发现什么异常,听到过什么异响,或见到什么奇怪或可疑的人出入巷子?”
  白开霁号召七间武馆的教头和学生们仔细回忆。
  众人皆摇头。
  春生忙道:“大概在一炷香前,小人与周总管刚回到武馆,当时街面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啊。”
  周书茂点头应是,解释说他昨夜与朋友在状元楼吃酒,夜深了就在状元楼休息了,直至一炷香前才回到远峰武馆。小厮春生期间一直陪在他身边伺候。
  “一炷香前?我们来这也有一会儿了。”白开霁托着下巴算了算时间,“也就是说,凶手只在半炷香时间内,就完成了杀人分尸,血洗整条武林巷?”
  陆阳直摇头:“这怎么可能!他杀的是活人,从杀人到分尸,到抛尸块到七间武馆的门口,都需要时间的。
  而且一个人的血量根本不足以铺满整条巷子的路面,需要额外往地上洒血。那这又分尸又洒血的,怎么会一个血足印都没留下?”
  “没有足印,只死了一个人,却有这么多血……鬼!一定是鬼干!”
  有一名武馆学生突然惊恐地瞪圆眼,起初似害怕的模样,后来又似乎有些高兴。
  “我就说夜里突然起那么浓的雾肯定有问题,原来真的是他!他回来报仇了!”
  “他是谁?”
  宋祁韫发现七间武馆的大门门梁中央都挂着一个拳头大的铃铛,他本来正在远峰武馆的门口仰头看铃铛,忽听这话,立刻走过来追问那名学生。
  “潘英,别胡说。”
  周书茂制止潘英后,转而对宋祁韫解释。
  “他说的是我们武馆的学生,叫秦初。七天前我们七家武馆举行了一次擂台比试,本意是为了切磋武学。谁知那天秦初与吉昌武馆的孙奎闹了点不愉快,非要在擂台上见真章,签了生死状。秦初就在比武擂台上,被吉昌武馆的孙奎给活活打死了。
  这事儿当时还闹到了大理寺江湖司,秦少卿当时不在,便由郑公做主判了。既是江湖人,又签了生死状,且在众人的见证下做的擂台比试,生死由命,不能按行凶命案来算,所以孙奎被无罪释放了。”
  潘英听到这,眼睛红了,声音也哽咽了。
  “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秦兄的功夫明明在孙奎之上,那天他不知道怎么了,精神恍惚,发挥失常,才会一时不察被孙奎一拳给打死了。”
  “秦兄是冤死的,所以他来报仇来了,杀了孙奎!”
  潘英痛骂孙奎活该。
  吉昌武馆的人站得比较远,这会儿才听到潘英说的话,反骂潘英胡说八道,分明就是他们技不如人,上赶着找挨揍,比不过了就玩不起,还跑去报官说有猫腻。
  “……有什么猫腻,我们都是凭实力真功夫打的赢的!”
  潘英气得要反驳,另一名学生郑方和忙拉住潘英的胳膊,劝他冷静。
  “都住嘴!现在是江湖司查案,不是小孩子吵架。问到谁谁说话,不然我手里的刀可不长眼!”陆阳一凶,学生们都不敢应承了。
  宋祁韫问潘英:“你知道死者是孙奎?”
  “我看过他赤着上半身,腰上有个虎头刺青,刚才他们踢到武馆门口的尸块上时,我瞅见了那个虎头刺青。”
  当时潘英被那场面吓得不敢说话,后来才渐渐平复情绪,开始思考。
  所有尸块已经被搬到了运尸车上,出于对死者的尊重,尉迟枫会在回到尸房后,在避开众人围观情况下,才对尸块进行剥衣深度尸检。
  宋祁韫让尉迟枫先行确认一下死者后腰处的刺青。
  尉迟枫看过之后点头:“的确有虎头刺青。”
  “大大的身躯,小小的头。”
  一直站在远峰武馆门口咂着山楂糖的沈惟慕,突然出了声。
  “嗯?什么意思?”白开霁闻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当即跟沈惟慕要山楂糖。现场太血腥令人作呕了,酸的能压住这股劲儿。
  “张嘴。”
  白开霁立刻听话地张嘴,沈惟慕便精准地往他嘴里投喂了一颗山楂糖。
  尉迟枫在听过沈惟慕的话后,才反应过来,怪不得刚才验尸的时候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摆正死者的头颅,对接其对应的躯干上的伤口,虽然是撕裂伤不平整,但在对上之后,还是明显可以看出,头颅脖颈处的伤口比躯干脖颈处的伤口小一圈。
  “这不是一具尸体!”
  几人皆惊,凑过来看。
  沈惟慕:“对了,你们知道远峰武馆和吉昌武馆的老板其实同一个人吗?不知道的话,便欠我一佳肴了。”
  宋祁韫惊讶地看向沈惟慕,瞧刚才两家学生互不对付的样子,正常人很难想到这两家武馆其实是一家。
  武林小灵通连这两家武馆的消息都知道?不行,明日得空了他一定要去沈二三的八卦楼拜会一下。
  就在宋祁韫刚还沉浸在各种分析思绪中时,他耳畔忽然又幽幽地响起沈惟慕的声音。
  “武林第一美人是谁?”
 
 
第45章 
  宋祁韫回眸上下打量一番沈惟慕,他今天穿得确实好,人靠衣装马靠鞍,本来人长得就不错,有这身衣裳添彩,是举世无双的惊艳。
  早上大家的反应还不够?这会子这种时候,难不成还要他夸他美?
  宋祁韫转念又觉得不对,沈惟慕从来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上次在唐县,他们勘察案发现场的时候他也说些奇怪的话,事后证明他每一句话都不是白说的,看似无理取闹,实则都是线索。
  于是宋祁韫认真对待起沈惟慕的问题,回他:“武林第一美人,从前是花百杀,现在应该是你,与这案子有什么干系?”
  “不知道。”
  宋祁韫缓缓吸口气,耐着性子问:“那你刚才问我这话的意思是?”
  沈惟慕续了一块山楂糖到嘴里,“这是个线索。”
  “哪儿方面的线索?”宋祁韫想不明白,这案子跟武林第一美人有什么干系,两家武馆总不至于跟已经死了的花百杀扯上关系,和沈二三就更不可能了。
  沈惟慕惊讶地看宋祁韫:“你破案还是我破案?”
  “……”宋祁韫差点没控制好自己的表情。
  他正要跟沈惟慕分辩,明明是他说话没头没尾。沈惟慕突然咳嗽起来,宋祁韫马上闭嘴,就怕他吐血。不出所料,沈惟慕还真吐了。
  “有事没有?你身子虚,先回家歇息,这里还要忙好一阵儿。”
  沈惟慕默默擦嘴角的血,没说话。
  那脸色惨白的模样瞅着就叫人觉得揪心,宋祁韫叹口气,对他道:“听话回去,回头我这有好吃的给你。”
  沈惟慕听说有好吃的,立刻感兴趣地伸手跟他要。等什么回头,就现在。
  “还在做,没到时候。”宋祁韫顺势要一巴掌拍掉沈惟慕的手,手挥到半空的时候才想起来这人刚吐血,所以最后就变成了轻轻地把他手拂下去。
  “那我就再透露一个线索给你。”沈惟慕也不是那吃白食的魔头。
  宋祁韫洗耳恭听:“你说。”
  “你瞧那颗头觉不觉得眼熟?”
  宋祁韫望向运尸车上的那颗面目全非的头,五官都快分不清了。他是个正常人,平常接触的人都有脸有皮,五官正常,样貌正常。怎么可能会就觉得这样一颗头眼熟?
  “我瞅着与秦田的脑袋一模一样。”
  宋祁韫惊讶地去看沈惟慕的那双凤目,灿若星辰,清澈得没有一丝瑕疵,这么好看的一双眼怎么就有疾了呢?
  沈惟慕又咳了一声,用帕子捂嘴。
  透过帕子可见一抹红,他又吐血了。
  宋祁韫喊来衙役,令其赶紧送沈惟慕回家,再请城东的郭大夫好好给他瞧瞧。尽管自古就有胃大能吃的特例,可沈惟慕身子如此弱,宋祁韫总担心他承受不住。
  如果他身体比之前好些了,便不管。若更严重了,且与食量有关,那他可就要多管闲事了,管束着沈惟慕一些,不能再让他随便乱吃东西。
  沈惟慕可没有想到在这一瞬息间,宋祁韫思虑了那么多。
  这桩案子应该很简单,三条八卦线索透露完了,他任务完成也得到灵气了,巴不得回家悠闲吃东西。
  沈惟慕出巷口的时候,秦田和余明还在扶墙呕吐,酸水吐不出来,就干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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