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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师尊带我改命(GL百合)——想吃教案

时间:2024-07-28 08:29:00  作者:想吃教案
  “舆图上显示,我们还在竹林中,穿过这片竹林就到开阔地了。”宁淞雾见冉繁殷有些担忧,她心中也有一丝不安,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开解她,末了又补一句:“现正值酷暑,闷热难耐,生灵也要避暑吧。”
  五辆满满当当的马车过于招摇,又因抄小道误入梁山寨地盘,一下子引来了祸端。
  “报~,寨主,有情况,崖下东北方向有一路人马,行李满满当当,估摸着七八个人,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好久没干票大的了,动手吧。”梁山寨的小山匪正高兴的向领头的汇报情况。
  “走,兄弟们,抄家伙,今晚有肉吃了。”汤已抄着大马刀,带领一众山匪火速下山。
  十几个人蒙着面,手持大刀,从斜坡处冲出。
  “吁——”马受到惊吓失控奔跑,好在车夫勒停了马。
  马车内,宁淞雾重心不稳倒入冉繁殷怀中,又迅速起开,唰一下,脸红透了。
  “怎么回事?”宁淞雾听到动静镇定问道,只是她脸上还有少许红晕。
  “大人,不好了,我们怕是遇上土匪了。”查乐惊慌失措。
  “这个你拿着,藏身后。”宁淞雾将装着《山河锦绣图的》包裹递给冉繁殷,掀开车帘子,便看到十几号人,个个五大三粗,都拿着凶器,来势汹汹。
  “敢问兄台贵姓,可为财而来?”宁淞雾在车内出声问道。
  山匪:“少说废话,都给老子下车,劫财!”
  “大胆,你可知这车上何人?还不速速让路。”查乐打算报自家大人的官名,以此震慑土匪。
  汤已:“管你是谁,到了老子的地盘,都得听老子的,天王老子来了照劫不误。都给我下马车,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放肆,竟敢对太……”查乐还未将守大人不敬几字说出口就被宁淞雾捂嘴。
  “住口。”宁淞雾向查乐使了使眼色,自报家门只会死得更惨,若是只为财来,倒也好办。
  “阿母,夫人你们在车内待着,我看看去。”宁淞雾将车帘放下,跳下马车。
  周华秀:“雾儿小心。”
  冉繁殷:“当心。”
  “既然兄台既为财而来,那我将金银细软赠给兄台便是,车上是鄙人的家眷,舟车劳顿,不便下车,能否高抬贵手放我们通行。”宁淞雾好言相劝,试图散财消灾。
  “寨主,这车上净是一些吃食,还有一些布匹,银钱不多,不过车上有两个年轻女子,若是卖到青楼,也能换点钱。”山匪看走眼,以为是大票,没想到净是一些周华秀带的零嘴吃食跟布匹,值钱的家当也就那点桑锦。
  “什么?”汤已不信,自己前去翻找,确实没啥值钱的东西。
  “我改变主意了,今日既要劫财,也要劫人,兄弟们都给老子拉上寨子。”汤已一看宁淞雾就是富贵人家,现在没钱没事,让他写份家书回去,赎金不就有了。
  宁淞雾没想到对方竟然把他们掳到土匪窝,逼她写信,差人带赎金过来换人。
  “快写,谁叫你们出门带这么点盘缠呢。”山匪将笔墨纸砚放在大石板上,对着被绑的一伙儿人大声说道。
  “都怪你,这不让带那不让带,都不让我带,这下好了,让人掳了要赎金,要是听阿母的,多带些家当,也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呜呜呜呜。”周华秀用手帕擦拭着并未流出半滴泪珠的眼角,痛骂宁淞雾。
  宁淞雾扶额,你那是家当吗?分明是逃难。
  “别吵吵,谁来写,就你话多,你来写。”山匪指了指周华秀。
  周华秀:“啊,我不识字,我写不了的啊。”
  “我来吧。”宁淞雾主动开口。
  ‘毛杰亲启,毛子,你拿着这份书信跟扳指,速去府上找陈定要……’,宁淞雾停笔问道:“赎金要多少?”
  山匪:“寨主,他问我们要多少赎金。”
  汤已:“我没聋,一百两黄金,一分都不能少!”
  ‘毛杰亲启,毛子,你拿着这份书信跟扳指,速去府上找陈定要一百两黄金,你亲自护送到梁山脚下,有人会与你接应,此事紧急速办。’
  宁淞雾将自己常年佩戴的玉扳指放入信封中,交给汤已。
  山匪:“都给我进去,老实呆着,别耍花样,否则男的卖去做苦役,女眷卖青楼。”
  宁淞雾一干人被关到柴房里,手脚被麻绳绑着,根本无法动弹。
  屋外传来山匪似有若无的谈话声,周华秀挪到门边,趴在门上,俯耳仔细捕捉。
  山匪乙:“你说寨主赎金拿到手真的会放了他们吗?”
  山匪甲:“你新来的不了解我们梁山寨的寨规,寨主平生最讲诚信,肯定会放的。”
  山匪乙:“什么寨规?”
  山匪甲:“劫富济贫,我们只劫富人,奔财,不奔人。”
  山匪乙:“可惜了,里面那个穿白衣的女子,貌美如花,寨主咋不留着当压寨夫人啊,还有那个婢女,姿色也不错,给兄弟几个享享福多好,卖去春香楼也能换点钱,嘿嘿。”
  山匪甲:“断了你那点非分之想,你要是还想在寨子呆,就守寨规,听寨主话。”
  话一到周华秀耳里,变成了劫富,压寨夫人,卖青楼。
  周华秀闻言瘫软倒地,浑身发抖,直到两山匪走远,周华秀呜呜呜大哭,嘴里被堵着破布,说出来的话无人能辨。
  宁淞雾眼神扫过四周,目光所及皆是柴火和稻草。心灰意冷,难不成要栽在这里?
  同时,冉繁殷也在四下打探着,角落的咸菜坛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嗯嗯嗯。”嘴里嘟囔着,用下巴示意宁淞雾朝角落看。
  宁淞雾明白了她的用意,用肩膀撞了撞查乐,然后下巴指了指角落的坛子,以及身旁砍好堆放着的柴火,明示他用柴火去撞击咸菜坛子。
  查乐不明所以,宁淞雾再三重复,查乐面露难色,直摇头。
  查乐误以为宁淞雾要他用头撞咸菜坛子,那可使不得,他还没娶妻生子,好好孝顺爹娘。
  宁淞雾怒其不争,只好自己上场,用胳肢窝艰难夹着柴火,光是把柴火夹出这一步,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
  她热得汗流浃背,汗顺着脸颊往下流,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滴滴落到地上,整个人快虚脱了。
  这时,冉繁殷配合宁淞雾,将柴火固定在她的腋下,宁淞雾休整片刻,慢慢挪至墙角,顿时发力,用力撞击咸菜坛子,接连几次的撞击后,菜坛子闷声一响,破碎了。
  宁淞雾背对着咸菜坛子,捡起碎片,慢慢磨断束缚手脚的麻绳。
  终于在她快缴械投降的前一刻,绳索瓦解于愚钝的碎片之手,她迅速起身,将口中的破布拿掉,解开周华秀手脚的麻绳。
  “阿母,无恙吧?”宁淞雾脸上满是担忧。
  “雾儿啊,他们不是人啊,不讲信用,拿了钱还要把我们卖青楼,你赶紧想想办法啊,老天爷啊,还有没有王法……”周华秀口中的障碍一拿掉便开始痛诉,顾不上手腕上的酸痛感。
  宁淞雾检查周华秀的手腕及脚腕,轻微红肿,并无大碍,着急给冉繁殷解绑,顾不上搭她话。
  她走到冉繁殷身边,正动手给她解绑,发现周华秀嘴里还在喋喋不休嘟囔着,转头叮嘱道:“阿母,你给他们几个解下绑。”
  周华秀:“哦,哦,瞧我这记性,这就来。”
  “绑得太紧,破皮了,好在我带了膏药。”宁淞雾看着冉繁殷手腕的伤痕自言自语着,从袖中掏出一瓶药罐。
  “可能会有点刺痛,你忍一下。”宁淞雾挖了点白色膏体,用指腹轻轻在伤口处涂抹,不时抬眼看冉繁殷的反正,生怕弄疼了她,抹好后又吹了吹冉繁殷的手腕似乎这么做可以减轻一些疼痛。
  “阿母,可是方才听到了匪徒的谈话?”冉繁殷觉得空气有些莫名的燥热,却也说不不上来哪里怪,只当是宁淞雾的好意关心,出声接上周华秀的话。
  “是啊,他们太不是人了,我们要赶紧逃出去,不然要羊入虎口了。都怪你,不让我带……”周华秀边解绑边抱怨宁淞雾。
  “眼下天还未黑,屋外耳目众多,我们对这边的地形不熟悉,得等到晚上,查乐,你到门边候着,有动静通知我。”宁淞雾脑中构思着逃亡计划。
  “晚上,等他们送饭的时候,我们这样……”冉繁殷弯腰凑近宁淞雾的耳旁,轻声细语说着计划。
  冉繁殷吐出湿润的气息全灌进了宁淞雾的耳朵里,呵得宁淞雾有些痒,却没有真实的触感,宁淞雾只觉得面上一烫,定然是红了耳根。
  喉间明显的蠕动出卖了她的无所适从,冉繁殷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可说了什么宁淞雾竟一句也没记住。
  宁淞雾抿了抿嘴唇,窘迫说道:“你再重复一遍,我,我有点耳背。”
  怎么年纪轻轻这有问题那有问题,哎,能末位上岸也实属不易。
  冉繁说虽心里不悦却也还是将计划重复了一遍。
  冉繁殷:“这下听殷了吗?”
  宁淞雾:“听殷了。”
  冉繁殷:“明白吗。”
  宁淞雾:“明白了。”
  宁淞雾此时乖巧得像做错事的学生,乖乖领着夫子的批评。
  她原想纵火引来山匪的注意,趁乱逃走,听完冉繁殷的计划直接让自己的计划腹死胎中。
  确实冉繁殷的计划更为安全可靠,也不会伤及无辜。
  厨房内,山匪们忙前忙后,卸了宁淞雾他们带的零嘴,特产,张罗着晚上的吃食,许久没开荤,都饥肠辘辘等着晚上这一顿好的。
  *
  “大小姐,我们刚干了票大的,五辆马车,满满当当都是吃的,还有些桑锦,十几两碎银,不过我已经把人扣寨子里了,让人拿赎金来换人。”寨子大厅内,汤已对着蒙面的神秘女子邀功。
  “你把人带寨子里了?”蒙面女子轻轻抬眼,看着汤已,那肃杀的姿态让人不由自主地屈服。
  “属下知错,破了寨子的规矩,但您放心,赎金一拿到,我立马放了他们。”汤已自知犯了错。
  “上山时他们都蒙着双眼,绕了好几圈才把他们带上来,您放心绝对出不了差错。”汤已信心满满保证着。
  神秘女子:“下不为例。”
  “如若再犯,任凭大小姐处置,大小姐,晚上兄弟们小聚,大伙儿难得见您一次,您赏个脸一起吧。”汤已卑微的语气带着请求。
  “有我在你们玩得不尽兴,那伙人派几个人盯着,切记不可饮酒,我来有一件事要交代你去办。”神秘女子冷冷说道。
  这热闹非凡的幸福她也曾拥有过,太久了,久到连阿母,阿父的脸都记不殷了。
  还未将那人千刀万剐,她怎能享受这些片刻即逝的小确幸。
  汤已:“您说,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神秘女子:“你挑几个靠谱身手好的弟兄,脸上不能有伤疤,两日后,城里老地方找我。”
  “身上这身装扮不可,扮做书生最好,这络腮胡也去了吧。”神秘女子上下打量着汤已说道。
  “大人,我说,昨日顾二爷请我吃酒,说那位姑娘身体有恙难以脱手,要,要把她卖到青楼去,我真的只是跟顾二爷吃了一顿饭,没有参与其中,大人,饶了小的一命吧。”张成顾不上许多,自己性命堪忧,只能先自保了。
  “哪个青楼?”宁淞雾将刀移到顾二面前问道。
  顾二狡辩道:“他污蔑我给自己开罪,天地可鉴我没干这事啊,大人你要相信我。”
  宁淞雾顿时眼神一凝,森冷的杀气呼之欲出,仿佛下了决心要将眼前狡诈恶徒斩于刀下。
  周围人感受到了一触即发的杀气,眼睛盯着宁淞雾,不敢吱声,宁淞雾手握利刃迅速朝顾二头上落刀。
  “大人,不可!”众人惊呼,却已来不及阻止,个个目瞪口呆,心有余悸,还好没伤到人。
  刀锋落下之时,空气中飞扬的碎发慢慢落地,只见顾二瘫倒在地,披头散发,瑟瑟发抖,随即屁股底下流淌出一股热流,竟吓得尿失禁。
  “晚点收拾你。”宁淞雾将利刃甩到地上,径直走出林府。
  “宁大人,等等我,你们把顾二押回衙署。”卢进长呼一口气,抿了抿嘴,小跑追了上去,没想到宁淞雾还有这么可怕的一面。
  “宁大人,平阳县大大小小的青楼仅六七家,叫得上号的也就时花楼还有过气的凤鸣苑,其他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小店。”
  “不管名气大小,挨家查,直到找到人为止。”青楼是什么地方,她昨日也见识过了,恨不得有多个分身同时去查,生怕晚了半分,冉繁殷就,她不敢想像。
  “对对对,我们先从时花楼入手,殷十娘跟我很熟,一问便知。”
  *
  时花楼内。
  “宁公子,又来啦。”姑娘看着宁淞雾迎了上来。
  “姑娘们今日我两有正事要办,”卢进好言相告。
  “谁来这儿不是办正事的啊,哈哈哈哈。”姑娘推搡着卢进,打趣道。
  “一边去,我找你们东家殷十娘。”卢进面色一冷,推开人。
  “哟,今儿吹的什么风,又把宁公子和卢公子吹来了,快楼上请。”殷十娘现在二楼,朝楼下的两人邀请道。
  卢进:“近两日,十娘可有买新的姑娘?”
  “有是有,但规矩还没学呢,伺候不了人。”殷十娘以为二人来寻欢,但瞧着宁淞雾神情严肃相又不像。
  “人在哪里?劳烦十娘带我们看看?”宁淞雾言语中透着焦急。
  “他亲戚的女儿说是被拐卖了,十娘你就带我们看看是不是。”卢进解释着。
  “好说好说,你下去把那两个新来的带过来。”殷十娘对着身旁的丫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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