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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师尊带我改命(GL百合)——想吃教案

时间:2024-07-28 08:29:00  作者:想吃教案
  宁淞雾则是将装有《山河锦绣图》的包袱抱在胸前,仰躺在长条板凳上,闭眼假寐,却眉头紧锁。
  午间,卒驿敲门询问:“大人,饭点已到,您是在大厅用膳还是小子将饭菜送到您房里?”
  宁淞雾将包袱搁在桌上,开门问道:“本官问你,上午入住的那几位哪是何身份?”
  驿卒:“宁大人,小的也不知。”
  宁淞雾:“不知?这官驿可是凭符证入住,你未核实他们身份,就让他们住进官驿,这可是犯了大罪,要掉脑袋的。”
  驿卒:“知,也不知,那几位大人给看了玉鱼符,小的们也不敢多问。”
  鱼符分为金、银、铜、铁、玉五种材质,三品以上官员为金鱼符,银鱼符为六品以上三品以下以上官员所有,而铜鱼符拥有者在九品以上七品之下。
  九品之下小官则是铁制鱼符,九品以下官员只提供吃食茶水,不提供住宿服务。
  玉鱼符,为只听命于帝王的天子暗卫所持,无品级之分,凡入住官驿者,驿卒不得向其索要身份凭证,不得拒接,不得过问。
  暗卫?宁淞雾心头一惊,细思极恐,若是天子暗卫,该当如何。山河锦绣图本就要进京交予陛下,为了保证安全性才未提前上奏。
  而天子暗卫又如何得知山河锦绣图在自己手上,除了衙署中那几个衙役,并无人知晓,也交代了此事不可泄露出去。
  如此看来怕是有人泄露了消息。
  倘若真是陛下所为,倒也好办,给他便是,如若不是,错交便会引罪上身,怕就怕在此暗卫非彼暗卫。
  尚且不论真相如何,眼下只有一条路可走,便是守好《山河锦绣图》。
  真是陛下要,也不差这几日。
  陌上县衙署前的照壁前挤满了凑热闹的百姓,众人议论纷纷,将布告栏围得水泄不通,都对这件命案十分好奇。
  只见布告栏上贴着一张《寻尸启示》,内容为:近日苍牙山一山洞发现一具无名女尸,死亡年龄在二十至三十岁之间,死亡时间约十八至二十年前,身高约六尺二,有过分娩,随身带着一枚蝶形青白玉佩,如左图所示,凡提供有效有线索者赏白银十两。
  “看样子是陈年命案,都成白骨了,身份难以确认。”
  “十两白银虽多,但是线索难寻啊。”
  “是啊,官府摆明了不想掏这个钱。”
  “或许可以从蝶形青白玉佩入手,这精致的造型,一看就非我们寻常百姓家之物……”
  “……”
  秦罗敷身着素衣,挎着一篮筐绣品,从府衙方向走去,姜云所开的锦尚铺子就在衙署边上不远。
  一路上人群涌动,街上人群簇拥,都往不远处的衙署走。
  身旁经过赶着去凑热闹的路人,谈话间透漏了一些蛛丝马迹。
  “走,走,走,一起去瞧瞧。”
  “说是发现了无名女尸,提供线索还有赏金……”
  近两年来她将采用隐针法的绣品送往姜云的铺子,再由姜云的铺子销往京都。
  林家上下二十几口人的命,皆因那人的一己私欲葬送黄泉,姜云布网多年,终于把锦尚的名号打响,京都几家较大的丝织铺子都与姜云有生意往来。
  好在他夫人喜爱绣品,常年网罗京都丝织铺名品,而姜云送入京都的刺绣,总有那么一两件会落入她手中。
  那人见到秦罗敷刺绣的机遇也就埋下了,时刻提醒他,当年斩草并未除根。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秦罗敷本不爱凑热闹,无奈被人群拥挤,连带着被挤到了衙署前。索性也跟着其他人一起,看《寻尸启示》布告。
  当看到蝶形青白玉佩的描图时,‘啪嗒’一声,她手中的竹篮滑落在地,里面的绣品散落出来,被路过看热闹的人接连踩好几脚。
  只见她眸色一暗,脸色惨白,仿佛笼罩上一层寒霜,忽然间泪水横流,悲伤难抑,秦罗敷无意识的后退几步,不由自主频频摇头,好像在极力否认着什么。
  直到人潮褪去,她才回过神,理了理鬓角两侧发丝,拾起地上绣品,竹篮重新挎到手臂上,急步走向布告栏,一把揭下《寻尸启示》单,胡乱折了几折放入胸口暗袋。
  新凑上来看热闹的人不满道:“诶,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还没看完,你揭啥揭。”
  秦罗敷并不理会他们,脚底生风似的朝锦尚丝织铺走去。
  【成姨,我好似扛不住第十个了。】
  【前辈……可以靠你吗……】
  【若是中途放弃,那便是罪加一等。】
  【这样就很难再这般轻松地离开这里,更遑论救人。】
  【抱歉师尊,要不听话一次了。】
  【痛……】
  【怎么了这是,是灵力吸收的太多了吗?】
  【不是手痛,是……经脉好痛……】
  【这是什么?!】
  【怎么,这么多红树……】
  【怎么,这么多红草……】
  【怎么这么红……】
  【哭什么呢?】
  【为了谁哭呢?】
  【笑什么呢?】
  【又在为了什么而笑呢?】
  【好像终于理解了她体内灵力暴走时的痛苦了。】
  【好辛苦啊,难怪那么虚弱,那么难受。】
  【……她是谁。】
  【是什么啊。】
  【我要去问问她】
  【她好似在等我,她说要我平安回去。】
  【她好似……】
  【……还欠我一个礼物……】
  【新年礼物……】
  【定情信物……】
  【怎么会有人这么抠门,什么都不给啊。】
  【伤害她的,都该死。】
  【该死。】
  【是她,是她,是她们所有人。】
  【好臭,好臭。】
  【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若是杀了他,便不会有人再来威胁……】
  【威胁……】
  【威胁我的娘亲了。】
  【有毒素痕迹。】
  【清……除……】
  【清……除……】
 
 
第104章 归程(1)
  【我是回到过去了吗?】
  【还是,这些都是梦啊……】
  【其实母亲没有变得疯狂是吗?】
  【……你说的嘛,喊你成姨。】
  【问题不大的,问题不大的。】
  【这就是被妈妈爱着的感觉吗?】
  【……不需要去赢,不需要去争。】建康十七年,农历八月初六,殷晨,宁淞雾从时花楼回去的第二天,平阳县衙署内院。
  宁淞雾面如死灰两眼呆滞,躺在床上,对着床帏放空,报应虽迟但到。
  由于昨日饮酒过度,现在的她头痛欲裂到怀疑人生,就在她还在挣扎起不起床之时,门被叩响了。
  “宁大人?”门外衙役压着嗓子,轻声叫着宁淞雾。
  “嗯?”宁淞雾闷闷回了他一声,示意自己醒了,起身下床,整理着装。
  “卢大人让我来叫您起床吃饭。他还让我告诉您,说交代的事情有眉目了。”衙役见宁淞雾出声,才用正常音量说话。
  “好,我稍后来。”宁淞雾以为卢进不过是个酒色之徒,没想到还有点手段,这么短时间就找到人。
  平阳县衙署前厅。
  “跪下,老实交代,你都干了缺德事。”衙役踢了被五花大绑的男子一脚。
  “官爷脚下留情,小人一身贱骨,别脏了您的腿。”男人双脚跪地,缓缓抬起头,一脸讨好的模样。
  此人正是拐卖冉繁殷和闻香的顾二。
  “别整这套,说说你昨日都干了啥。”衙役对着顾二的后背又是重重一脚。
  “我说我说,官爷别踢了。”顾二捂着后腰求饶。
  “我昨天早上,在半路上遇到两个女子,看她们可怜便捎了她们一程,听她两说缺钱,想找个活干,正好有些员外府上缺人,我就做了顺水人情。”顾二避重就轻,不敢说把冉繁卖到青楼去了。
  衙役:“那两个姑娘你送到哪个府上去了?”
  顾二:“就,就林员外那儿送了一个。”
  衙役:“另外一个呢?”
  “我也不知道啊,我见她有病,便给她放了。”
  “有病?”宁淞雾不知道是冉繁殷还是闻香,有些担忧。
  “她好似有羊癫疯,突然躺地上抽抽,口吐白沫,我实在怕得很,就就放了她了。”顾二见宁淞雾一脸担忧,知道眼前的这个殷秀男子定是重州太守无疑。
  顾二求饶道:“官爷,能说的我都说了,能不能放了我。”
  “马嘉把他押上,我们去那个林员外府上救人。剩下的人继续寻搜集线索,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另外一个姑娘。”卢进对着屋内的衙役部署任务。
  卢进关心道:“宁大人,您在衙署里好好休息,等候消息,看您一脸憔悴,下官着实心疼啊。”
  “我,一起过去。”宁淞雾态度坚决,目露寒光,瞥了顾二一眼。
  顾二常年干缺德生意,跟衙署的衙役多少有点利益往来,提前打点了衙役,得知自己拐卖的两个女子其中一个是太守的表妹。
  才知道捅了天大的娄子,懊悔不已,怪自己有眼不识珠贪那点人头钱,明明是到手可得的富贵,非要选择成为阶下囚。却还心存侥幸,不敢将冉繁殷被卖青楼一事交代出来。
  *
  林府内,苟管事将人领了出来,说东家有事外出至今未归,许是自知惹了麻烦,不敢出来见人。
  “姑爷,闻香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呜~呜~呜~”闻香见到宁淞雾嚎啕大哭,她再也不会说姑爷不中用,再也不会嫌弃姑爷了。
  “你家小姐呢?她身体哪里不舒服?”宁淞雾没想到有病的那人竟是冉繁殷,想着她一个大家闺秀,双手不沾阳春水,如今不知在哪里吃苦头,心头发酸,怪自己没把人保护好。
  “她被那个叫什么二爷的拉走了,小姐说不能两个人都在这个地方等死,她佯装有病,苟管事瞧见了没要她。”闻香话刚落,便瞧见了一旁被衙役押着的顾二。
  “姑爷,就是他,就是他把小姐拉走了,千万不能饶了他!”闻香上前恶狠狠瞪着顾二,指着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抽筋剥骨。
  顾二自知理亏,佝偻着腰,耸拉着脑袋,不敢与闻香对视:“姑娘,莫要诬陷我,你家小姐身子有病,我在街口便把她放下马车了。”
  “呸,你就是个唯利是图的人牙子,自打我们拦车就生了歹意,怎会好心放走我家小姐,快说把我家小姐藏哪儿去了?”闻香又气又急,她知道顾二满口胡话,小姐的下落他肯定知晓。
  “昨日苦苦相求我捎你们一程的人是你吧?我没逼你拦车吧?你怎能血口喷人,颠倒黑白呢,怪我自作多情,看你两蓬头垢面,生了误会起了恻隐之心,才想着给你们谋份闲差,这罪我认了。”顾二胡编乱造,避重就轻,事故混淆真相,减轻罪名。
  “姑爷,不要相信他,他说的都是假的,你一定要救小姐啊。”闻香央求着宁淞雾。
  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我怎能不救她。”宁淞雾将前半句隐于口中,藏于心里。
  “大人,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买这位姑娘的钱我也不要了,另外那位姑娘身体有恙,我不敢买,顾二带回去了,真没在府上。”苟管事扑通一声跪地,双手撑在地上,对着宁淞雾和卢进磕头求饶,生怕被抓去坐牢。
  苟管事又说:“不信可以喊来守门的小厮作证,昨日是他将买的几位姑娘领进门的。”
  “速去把他叫来。”宁淞雾冷冷说道,全身透露着一股杀气。
  “大人,不关小的事啊。”张成扑通一声跪地求饶,急忙撇殷自己。
  “我问你,昨日那位羊癫疯发作的姑娘你可知她下落?”
  “她,她有病,苟管事没留下她,顾二爷自个带回去了,小的,小的也不知,她去哪儿了。”张成神色慌张,眼神飘忽不定。
  “大人,我真把她放了。”顾二附和道。
  “再给你一次机会,那位姑娘去哪儿了?”宁淞雾突然挪步来到一衙役前,伸手抽出衙役的佩刀,将刀架在张成肩膀上。
  “宁大人,使不得。”卢进在一旁劝解道,纵然张成有罪,那也得经过庭审上报朝廷,再依法行刑。
  宁淞雾:“我可顾不了这么多,刀剑无眼,你仔细说话。”
  “大,大人,饶命啊,”张成看向顾二面露难色。
  顾二知道张成要背叛他了,恶狠狠盯着他。归京之日越来越近,而子墨河浮尸还未破案,宁淞雾交代副手有丞孟筑,让其继续带领衙役们追踪收集线索,待自己中秋节后,返回重州再继续侦破。
  建康十七年,农历八月初三,殷晨。
  周华秀虽然嘴上说着少带少带,要轻装上路,可是出发之时,五辆马车,两辆坐人,三辆驮行李,满满当当,跟逃难没啥两样。
  宁淞雾扶额,罢了,阿母开心,众人高兴,何乐不为。
  刚出城区不久,为了图快,宁淞雾让查乐抄近路,绕过官道,走了小路。
  只是路越走越偏,山野间忽然变得寂静万分,两侧竹林静止,虫鸣消隐,太阳被云层遮住,林间顿时光影全无,这时一声凄厉的鸟鸣声划破长空,打破了这份寂静,
  “打出门起,我眼皮就跳个不停,这地方邪门得很,大中午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冉繁殷掀起窗帘,往外望去,一片寂静,只有车轮滚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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