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被读心后师尊带我改命(GL百合)——想吃教案

时间:2024-07-28 08:29:00  作者:想吃教案
  四百年前,他临终前曾预言妖皇重临世间,人族不复。
  冉繁殷按照他的提示寻到了百禄村,可是那里只有一条法力低微的鱼怪,唯一有些疑点的还是这躺在床上的少女,可是这孩子显然不是妖族。
  为了避免修真界恐慌,冉繁殷将这个消息隐藏了四百年。
  冉繁殷还在思考着,而宁淞雾已经醒来,她一睁眼便看见床边站着的青衣女子,宁淞雾有些疑惑,她起身学着那些守门弟子的样子行礼:“掌门。”
  冉繁殷从回忆中抽身,她看着宁淞雾,语气有些冷淡:“可曾适应。”
  宁淞雾愈加疑惑,不知这尊大佛怎么会有时间来关心自己这个微不足道的人,她更加想不懂,语气中便带了些疑惑:“弟子很是适应,不知掌门找我何事?”
  冉繁殷当然不可能说出原因,刚刚思考过后她还是觉得宁淞雾的疑点很大,可如今不能确认宁淞雾的身份,冉繁殷不想滥杀无辜。
  “可愿意成为我的弟子?”
  冷淡的声音传入宁淞雾的耳朵,宁淞雾瞪大了眼睛,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宁淞雾不想成为什么英雄,她只想混吃等死,所以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弟子资质太差,掌门挑更好的。”
  冉繁殷不喜有人接近,所以她没收过徒弟,作为人族最强的战力,一个可以说是传奇的人,修真界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投到冉繁殷的门下,要是被外人知道宁淞雾拒绝了冉繁殷,宁淞雾估计会被天下人的口水给淹死。
  冉繁殷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吃瘪,她有些意外:“你不用考虑其他,我就问你愿不愿意。”
  “不愿意,请掌门另寻高徒。”
  这次宁淞雾回答得更加斩钉截铁,且不说她只想混吃等死,就从冉繁殷本人来说她也讨厌,她讨厌强者,讨厌冷漠的人,而这些冉繁殷都占齐了。
  感受到了少女的嫌恶,冉繁殷也有些动怒,她声音又冷了几度,脸色也更加难看:“这由不得你。”
  宁淞雾顿时就不能动弹了,冉繁殷像拎小鸡崽一样将宁淞雾带上了飞剑,怒气冲冲地往朝辞峰而去,朝辞峰是冉繁殷居住的地方。
  这次冉繁殷没有再施法挡风,宁淞雾感觉冷飕飕的,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宁淞雾一把就搂住了冉繁殷的腰。
  宁淞雾很明显地感受到冉繁殷的身体一僵,而后飞剑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迎面吹来的风也消失不见,看来是冉繁殷用了法术。
  冉繁殷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自然:“你放开我。”
  感受到冉繁殷的抵触,宁淞雾抱得更紧了些,她像是害怕一样:“我怕。”
  看着宁淞雾眼含泪水,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冉繁殷又自责起来,她想:“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和她置什么气。”
  她抬起手在宁淞雾的头顶摸了摸:“不怕,快到了。”
  宁淞雾一阵恶寒,她在心底发誓若是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冉繁殷好看,这样清冷强大的人哭起来一定很好看。
  冉繁殷看不到宁淞雾暗中上扬的嘴角,她动作生疏地摸着宁淞雾的头妄图给这个孩子一点安慰,可她不知道这个孩子其实是一头小狼崽。
  还没来得及梳理一下逻辑,主厅大门就被两个弟子拉开:“你们进来罢。”
  凭子徕是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六七的年轻男子,神情端庄儒雅,气质和蒋悦有些相像,不过轮廓要硬朗些许。
  他目光扫过这些新入门的弟子,看见宁淞雾便停留了一会儿。冉繁殷把她送过来也真是时候,刚好撞上这一群才刚刚进来几天的新弟子。希望这孩子性情不要太过顽劣。
  “你们自己挑个位置坐下。今日先不授课,与你们讲讲门派里的基本事宜……”
  宁淞雾刚挑了个罗角座位坐下,先前同她说话的贺兰眠眠就挨着坐到了她旁罗,冲她灿烂一笑。宁淞雾看着贺兰眠眠可爱的笑脸,心情也好了很多。
  凭子徕端起面前的茶杯润了润嗓,继续说:“你们现在所在的,就是地处东南峰的鸿飞阁。东罗是丹药坊,南罗是练剑场,练剑场紧挨着的就是论剑台。再往西走一点,就是北罚宫的藏书阁;还有西南角的铸剑池。除了论剑台和铸剑池,这几个地方你们随时都可以去……”
  贺兰眠眠听得一脸荡漾,偷偷和宁淞雾说:“北罚宫真大啊,我前两天拿着地图找鸿飞阁,结果都走丢了。”
  宁淞雾撇撇嘴:“是挺大的,我在这里三年了都还没完全逛完。”
  “你都呆了三年了,真厉害。”贺兰眠眠笑眯眯地看宁淞雾。
  突然一个尖细声音阴阳怪气地响起:“是啊,怎么不厉害,人家可是从荣枯阁下来体察民情的呢!”那民情二字咬得很刻意。
  宁淞雾顺声看去,只见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双臂交叉抱于胸前,精致的脸蛋带着浓浓的挑衅,正眯眼看她。
  “真不知你上辈子积了多少德,什么都不做就被冉繁殷尊上收为徒弟。我倒是期待你的实力呢!”女孩压低声音,语气丝毫不客气,看着宁淞雾的目光透着一丝阴狠。
  宁淞雾看她这副嘴脸,挑眉笑:“哪里,不过就是比某些人运气稍稍好了那么一点点,实力不敢说,总比一些才入门的弟子强就是了。”
  女孩闻言一愣,随即又冷笑:“是么,要是那么强,还被撵来鸿飞阁做什么?怕是冉繁殷尊上后悔收了个笨徒弟吧。”
  “我师父才没有!”宁淞雾陡然变脸,语气中有怒气,不禁声调上扬。
  “安静。”凭子徕淡淡扫宁淞雾一眼,面露不悦。
  贺兰眠眠拉拉宁淞雾的衣角,宁淞雾一脸愤怒,又不得不忍下,也没有理贺兰眠眠,自己一个人支着脑袋生闷气。
  “你不要惹她,她是江南赫赫有名的世家兰府的长女,她叫兰泽。江湖四大世家你知道吧?很厉害的,我看老有一堆人天天巴结讨好她。”贺兰眠眠悄悄和宁淞雾小声说着那女孩的身份。
  “那又怎样?!”宁淞雾一说话就火很大的架式。
  “兰府的府主和北罚掌门素来交好,听说兰泽对北罚的什么事都了解一些。她要是讨厌你,可有的是办法整你!”贺兰眠眠叹气,自己的这个室友惹到了麻烦的人。
  “这里坐的人,身份都这样显赫?你家里做什么的?”宁淞雾略有好奇地看贺兰眠眠。
  贺兰眠眠一呆,面露难色,口中吞吞吐吐:“这……我不好说……”
  “哦……不说就不说。”宁淞雾一下又蔫了,软软倒在桌上。她没有一点心思想听凭子徕在上面喋喋不休的说教。
  脖间的流玉不太舒服地硌在肉里,散着丝丝暖意。想到这块玉里还融了师父的一滴血,宁淞雾鼻头莫名一酸。
  她真的一点都不喜雾这里。她好想师父。
  想着想着,宁淞雾眼睛又红红的。
  当晚,贺兰眠眠几次逗弄宁淞雾,见宁淞雾老是走神,就撇撇嘴爬上床睡觉了。
  宁淞雾独自一人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她什么都不想做,但是也不想睡觉。白天里听那些弟子说的话,还有之前子笙师兄提过一句他和岑染师姐都是从鸿飞阁过去的,看来鸿飞阁的这些弟子,的确都是有可能拜入尊上门下的。
  整个北罚宫上下,只有她是异类,就是因为冉繁殷一时的侧隐之心才破了例。师父还是嫌弃她不如这些鸿飞阁出来的正规弟子吧!所以又把她扔到这里回炉重造。
  如果到时候她学得不如其他弟子,师父会不会就不喜雾她了,真的不要她了,然后选一个优秀的弟子做她的小徒弟?
  宁淞雾使劲晃晃脑袋,她不要想到这些。
  宁淞雾霍得睁开眼睛,她想起还没做完的一件事---------为师父画一幅北罚宫风景图。
  宁淞雾忽的又看向自己的右手。
  如果用右手画完这幅图,师父看见一定会开心吧。
  一想到要用右手,宁淞雾又心虚起来,手掌不住颤抖。她慢慢摸向笔架上挂的毛笔,有点紧张地握在手里。
  当年,这只手筋骨俱断,右手险些和手臂分家。即使是接好了筋骨,又不断用珍奇膏药养着,有时候依旧隐隐作痛。更不用说只要一使劲,就有如江万只蚂蚁啃食骨髓一般,钻心疼痛。
  师父每每问起她右手伤势,宁淞雾不想叫师父担心,就报喜不报忧,有时甚至谎报,疼也忍着不说。冉繁殷确实不知道,也不会想到,她十岁的小徒儿会这样顾及她的心情。
  宁淞雾捏着笔杆的手颤得不像话,笔尖上沾的墨晃晃悠悠,终于“啪”地掉到雪白的宣纸上,一点浓黑缓缓晕染开来。
  可那笔却一直下不去。
  鸿飞阁的弟子寝房区一片漆黑,除了这一间屋子的窗口,彻夜亮着一点烛光,东方露白都不曾熄灭。
 
 
第77章 惶恐
  罗笙和贺兰眠眠窃声商议一番,也不知到底说了什么。过了许久,罗笙黑着个脸离开了。这死丫头,脑袋这么灵光,还用得着自己管她?
  贺兰眠眠笑着看子笙离开,然后自己也整理整理身上的衣服,慢慢走回学堂。
  不出所料的,宁淞雾见她回来第一句就问:“你和子笙师兄认识么?他刚刚和你说什么了?”
  贺兰眠眠毫不避讳地说:“远房亲戚啊,平时走动不多,所以他不知道我入北罚了,刚刚一看见有点激动而已。”
  “你居然是子笙师兄的远亲?”宁淞雾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这世界真小……子笙师兄,出身也应该是名门望族吧……”
  坐在不远处的兰泽听见,回头看着宁淞雾讥讽地笑道:“名门望族?你也太小瞧你那子笙师兄了,怎么你在荣枯阁三年都不知道吗,他可是皇族的人,当今圣上的第三子!”
  “什么?”宁淞雾一愣。
  “够了!兰泽,祸从口出,你还是小心些说话吧!”贺兰眠眠喝止兰泽那伤人的话,可爱的眼睛此时哪还有平时的天真,赫然散发着皇家天生的威仪。她瞪兰泽一眼,有些担心地看向宁淞雾。
  宁淞雾一反往常,没有立刻跳起来和兰泽拌嘴,只是目光呆滞地出神。
  “宁淞雾,你怎么了?”贺兰眠眠关心问道。
  宁淞雾眉毛皱住,摇摇头:“没有……她说的对……”
  “宁淞雾……”
  宁淞雾喉头一哽,随即带了一点点哭腔:“我没什么的……我只是怕师父……我怕师父不要我……”
  她来了鸿飞阁才知道,自己原来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事实上某些方面还不如其他人。如果说以前她还能仗着是荣枯阁尊主的徒弟,那么现在她还有什么?
  十多天了,师父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
  为什么?为什么?师父为什么不来看她?师父真的,真的打算把她永远放在鸿飞阁吗?!
  贺兰眠眠掏出手帕,帮宁淞雾擦去眼角溢出的一点眼泪,叹口气。
  西南峰下,铸剑池中。
  “冉繁殷,你歇歇吧。”蒋悦不知是第几次来劝冉繁殷了,眉间忧色渐重。
  铸剑池石门紧闭,室内热浪滔天,灼热异常,呆久了给人恶心欲呕的感觉。即使外面冰天雪地,蒋悦还是只穿了一件单衣,袖子高高挽起,哪怕穿的这样少,背后还是湿了一大片汗。
  冉繁殷的情形更不必说,蒋悦好歹在这地方呆过上百年都难以适应,她还是个女子,何曾遭过这样的罪。额角鬓发全部被汗水濡湿,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往下滴,手里握着的刻刀都不住发颤。
  “还有一些就刻好了,今晚就能入炉烘干。”冉繁殷嗓音都有些嘶哑。
  蒋悦端了杯水递给她,无奈道:“你多少天没睡了?一个剑范而已,你和绣花一样,一把剑的样子至于这么认真么?”
  将近完成的泥胚上,一把长约三尺三寸的精细剑形已出,剑身上有繁复完美的凤凰图腾,九天吟啸地昂首欲飞,无比华丽动人。
  “上一回做剑范,还是小时候在鸿飞阁修习铸剑术时。这么多年没碰过,难免要多花心思,要是交给师兄,这样的剑范怕是两天就做完了。”冉繁殷少有地说了一长段话,神色柔和而认真,只是那淞茶一般淞润的眼睛红得可怕,浅色瞳仁周围一圈血丝密布。
  “做完这个,你回去歇一歇吧,过几天再来。做剑身的矿石,要用我这里的还是……”
  “不,用我的。”
  蒋悦挑眉:“你?你还私藏了铸剑石么?”未等冉繁殷作答,蒋悦又一敲脑门:“等等!莫不是那个……是当年,师尊赠给你的那块……!”
  冉繁殷点点头,随着她的动作,又两滴晶莹汗珠滚落。
  “那是师尊送给你的拜师礼啊,如此珍贵的铸剑石,你确定要用在这把剑上?”
  “东西只有发挥所用,才拥有价值一说。那块铸剑石,不铸成剑,就永远是一块废石。”冉繁殷神情平淡,好像那块铸剑石不是她的一样。
  鸿升岑送给冉繁殷的铸剑石,就好比冉繁殷送给子笙岑染的剑,以及宁淞雾的流玉一样,是很重要的师门赠礼。且不先说那东西的意义,单说那块石头的价值,举世无双,材质天下再找不出第二块来。鸿升岑送出手的东西,向来都不是俗物。
  蒋悦很惊异,这把剑若是铸成,怕是要超过这世上现存的任何一把名剑。
  这把剑,冉繁殷真打算给一个小孩子用?莫不是在这铸剑池里呆了十几天,脑子烧坏掉了吧?
  “嘶……”冉繁殷忽觉脑中刺痛,手指按上太阳穴,使劲闭上眼睛。
  蒋悦见状,只能拍拍冉繁殷的肩,递点真气过去。冉繁殷再这样劳累下去,铁打的身子也是要垮的。她这些天来数次头痛,某天晚上还吐过一次,蒋悦见着,心里怎能舒坦。
  “你那徒儿最好是不要辜负你的期望。要不然,怎对得起你这个样子?”蒋悦转身走向铸剑池,看着自己熔炼的液体,摇摇头。
  是夜,冉繁殷终于亲眼看着剑范入炉,才缓过一直撑着的一股气,身体的疲惫排山倒海般涌来,若不是她内力浑厚,又异于常人,哪里熬得过这几天几夜的不眠不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