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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师尊带我改命(GL百合)——想吃教案

时间:2024-07-28 08:29:00  作者:想吃教案
  前方传来幽幽的暗光,宁淞雾眼睛一亮,虽不知这是不是出口,但是有光总比在这黑漆漆的洞里摸瞎好。
  不过前方凶险未知,宁淞雾放轻了自己的脚步贴着穴壁靠近那发着蓝光的洞口,她小心地探头一看,只见洞内有一口泉,泉水碧蓝,泉边还摆放着一堆衣物。
  定睛一看,那衣服样式像是冉繁殷常穿的。
  难道师父之前是在这里泡澡?
  宁淞雾早就发现了冉繁殷只着了里衣,头发也是披散的,而且浑身湿透。
  这洞穴四通八达的,很显然宁淞雾走错路了,不过此地应该很安全。
  宁淞雾想通了之后就先将冉繁殷放下让她靠着穴壁坐着。
  此地寒凉,宁淞雾将冉繁殷的衣物捡起披在她的身上,又用手探了她的鼻息。
  “命真大,还没死。”
  宁淞雾松了一口气,接着她突然想起冉繁殷的伤口还未包扎,当时她心乱如麻,这些事情就未去多想。
  懊恼地捶了捶头,宁淞雾又扶着冉繁殷的背将她圈在自己怀里,昏迷的冉繁殷很是听话,像是一个精致易碎的瓷娃娃,宁淞雾解开她的衣服查看背部伤势。
  “嘶!”
  宁淞雾倒吸一口凉气,她看到的是一片血肉模糊,这让她本就难言的心情更加复杂。
  还是先包扎吧,宁淞雾暂且放下心底翻滚的情绪。
  刺啦一声,宁淞雾干脆地将自己的衣裙下摆撕下,又小心的给冉繁殷缠上。
  受伤面积过大,而宁淞雾包扎的手法也不专业,因此她浪费了很多包扎材料。
  最后宁淞雾的衣裙被撕去了一半,配合着内里的亵裤让她看上去非常不伦不类。
  完成之后,她两手拍了拍,叉腰看着地上被包成粽子的冉繁殷,满意地点了点头:“我的手艺看上去还不错嘛。”
  宁淞雾还十分恶趣味地在冉繁殷的右肩上打了一个蝴蝶结。
  昏睡的冉繁殷无法感知这些,她只是轻皱眉头,像是在做着什么噩梦。
  小心地将冉繁殷的衣服穿好,宁淞雾感觉自己有些脸热,她闭上眼睛在心里羡慕嫉妒恨:“可恶!平时套着衣服看不出,没想到她身材这样好。”
  不过我为什么要脸红啊?这不对劲,明明她有的东西我也有。
  难不成我真像林玉雪说的那样喜雪女孩子?
  淡定!宁淞雾你淡定!现在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是个大你五百岁的老太婆,老牛吃嫩草她也配!
  等下,为什么非得是她吃我?这不公平!宁淞雾是被饥饿叫醒的,她捂着肚子下床,脚步有些虚浮。
  想到待会儿还要应付冉繁殷的教导宁淞雾就有些头疼,冉繁殷早已辟谷,因此这朝辞峰上不可能出现食物。
  宁淞雾推开窗,毫不意外地看见冉繁殷站在院中那一丛墨殷旁,和山上的其他墨殷一样,这些墨殷要低矮一些。
  宁淞雾不知道冉繁殷每天站在这里做什么,不过这人还真是喜雪殷子,名字里带殷就算了,这满山种的也都是。
  似乎是察觉到了宁淞雾的注视,冉繁殷转过头来看见脸色不太好的宁淞雾,她静静地说:“醒了。”
  宁淞雾语气带着小心翼翼,“是,师父,我们今天学什么呢?”
  冉繁殷微不可察地皱了眉头,昨日朝露峰发生的事情冉繁殷已经知道了,不过她知道的不是很多,只知道宁淞雾被欺负了然后用掌门徒弟的名号解决了困难。
  冉繁殷并不擅管理门派内的事务,通常都是交给自己的师弟岑染处理,于沧钧山而言她更像是一个象征和震慑。
  长时间的静默很是折磨人,宁淞雾看冉繁殷一直盯着自己不回话,以为是又有哪里做得不对惹到了她。
  宁淞雾内心升起烦躁之意,并且越来越浓。
  “昨日之事,为何不与我说?”
  冉繁殷的这一句让宁淞雾愣了,没想到冉繁殷会去调查如此微不足道的事情,不过这是为什么,宁淞雾不明白。
  这时天上下起了雨,一滴两滴随后便是越来越多,殷叶被打得啪啪作响,冉繁殷站在墨殷之前,雨水被她的法力弹开,一时间这人的青衣变得有些朦胧起来。
  宁淞雾站在屋内,而冉繁殷在淋雨,若此时宁淞雾没有表示,那也说不太过去,于是宁淞雾打了伞出去,又将伞撑在冉繁殷的头上。
  “师父,先进屋吧。”
  冉繁殷看着宁淞雾有些愣神,她像是在看着宁淞雾,又像是在透过宁淞雾看着什么人。
  宁淞雾被她盯得发毛,心想这人什么毛病,该不会是年龄太大已经糊涂了吧。
  宁淞雾比冉繁殷稍微矮了一些,她拉了拉冉繁殷的袖子,用带着疑问的语气说:“师父?”
  冉繁殷骤然回神,她收回自己的视线往前走,宁淞雾一路跟着她的步伐打伞,雨水溅到了宁淞雾的衣服下摆上。
  冉繁殷往下一瞧,而后不动声色地将它弄干净。
  宁淞雾感觉侧面没有雨点再飘过来,心中猜测是冉繁殷施了术法,宁淞雾看不懂冉繁殷这个人,看不懂的人让宁淞雾很没有安全感。
  可惜不知为何,冉繁殷对她就是特别在意,逃不开走不掉。
  进屋后,冉繁殷就坐在桌边,宁淞雾将伞甩了两下,随后进屋将门关上。
  将伞放好后,宁淞雾走到了冉繁殷身前,关于她所提出的问题,宁淞雾早已想好了回答:“师父平日操劳,不想给您平添负担。”
  这个理由倒也说得过去,宁淞雾如此懂事倒也是难得,“你变了。”
  冉繁殷的意思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和拜师前的冷漠完全不是一个样。
  宁淞雾不在意地笑着:“那都是师父的功劳。”
  “何出此言?”
  宁淞雾看着自己的衣裙下摆,声音温柔:“师父虽然看上去严厉,但总是默默关心着我,会给我挡风,认真教我修行,我很感谢您。”
  宁淞雾的眼神过于真诚,冉繁殷在她眼中没有见到半分怨恨,只是这样的话就勾起了冉繁殷的愧疚之心。
  她平静地说了一句不过声音比平时轻一些:“我没有那么好。”
  这是冉繁殷的真心话,而恰巧宁淞雾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真实的感受不能说出来,万一冉繁殷一个不高兴让她去打理朝辞峰怎么办。
  因此宁淞雾立刻又说:“师父就是这样好。”
  冉繁殷看着宁淞雾浅笑着的样子,心中叹息了一声,复又想到她昨日还没吃饭,又爬了那么久的山,凡人之身定是有些撑不住。
  “走吧。”
  冉繁殷说完这句就转身出了门,宁淞雾虽不知她要做什么,但还是跟了上去。
  冉繁殷祭出了自己的飞剑,随后又将宁淞雾带了上去。
  飞剑朝着山下而去,途中冉繁殷和宁淞雾说着:“你不想给我添麻烦,可以好好修行,强大后,他们会怕你。”
  宁淞雾没有回答,只是模糊地嗯了一声。
  此时是白天,饭馆还没有关门,冉繁殷领着宁淞雾去了一家装潢最为大气的,冉繁殷特意用术法改变了容貌。
  冉繁殷并不擅长这类伪装,只是这城镇上大多只是懂点仙法皮毛的人,所以这就足够了。
  宁淞雾随着冉繁殷坐下,她不懂这又是上演的哪一出,不过有吃的就够了。
  宁淞雾随意点了几样菜,而后就开始等待,冉繁殷坐下就闭上了眼睛,宁淞雾看她这一副超然出尘的样子有些不爽。
  宁淞雾将头偏向窗外,决定眼不见心不烦。
  往窗外一瞧,这可不巧,楼下有一帮人正在拉扯,看样子是一个富家少爷正在强抢民女,宁淞雾顿时脸色就不太好看,不过她只是默默将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
  冉繁殷睁开了眼睛,她看着宁淞雾的眼睛:“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宁淞雾看着一脸平静的冉繁殷,不知为何总觉得她在试探自己,宁淞雾思索一番回答:“弟子力量微弱,也不想为难师父。”
  冉繁殷没有说话,她就这样看着宁淞雾,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
  宁淞雾心提了上来,她隐藏住自己的毫不在乎,装成一脸为难的样子。
  终于冉繁殷不再看她,只是起身对宁淞雾说了一句走吧,而后就下了楼,看来是想要去管闲事。
  宁淞雾松了一口气,随后快步跟上了冉繁殷,宁淞雾追上的时候冉繁殷已经和那富家子弟对上了。
  宁淞雾在旁边看着冉繁殷用暴力手段将那富家子弟和他的小跟班们一起打倒,而后又带着那可怜的女子回家。
  事情好像很顺利,可宁淞雾却察觉到那可怜女子似乎有些踟蹰,像是有些顾虑。
  宁淞雾没有说话,她准备再看看是怎么回事。
  走了一段路终于到了可怜女子的家里,冉繁殷对女子说:“好了,回去吧。”
  女子眼含泪花,似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就待在原地不动,身躯颤抖,像是在恐惧着什么。
  不一会儿,从那破旧的房子中走出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男人脚步虚晃,看见女子后揉了揉眼睛,确认是自己的女儿后愤怒了起来。
  他一把摔了手中的酒坛,酒坛瞬时裂开,那可怜女子抖了一抖躲在了冉繁殷身后。
  醉酒男人大吼:“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和陈公子走吗?你偷跑回来了?我非打死你不成!”
  听了这话,女子更是抖成了筛子,“爹,我没跑。”
  女子声音带了一点哭腔,但是这并没有唤醒醉酒男人的良知,他听了女儿的辩解只是更加愤怒,他眼睛一瞪:“你还要撒谎,我今儿就打死你!”
  说完,醉酒男人抄起地上的一根木棒就想出手。
  冉繁殷看不过去了,她施法定住了男人的动作。
  宁淞雾全程围观了这场闹剧,她发现她这个便宜师父似乎有些天真,思考的方式有些直来直去。
  宁淞雾看着抖成筛子的女子问:“为何在路上不求救?”
  女子似乎被冉繁殷的术法吓住了,她瞬时离开宁淞雾和冉繁殷两人,脸色惊慌地道了一声:“妖怪!”
  冉繁殷有些错愕呆愣在了原地,宁淞雾见她这个表现有些意外,这就是五百岁的人类最强?
  太怪异了,冉繁殷身上的疑点越来越多了起来,弄得宁淞雾都开始有些好奇了起来。
  她上前扯了扯冉繁殷的衣袖,然后平静说道:“师父,解开他的术法,我们走吧。”
  冉繁殷回过神来,她还是放心不下那个女子:“那她……”
  “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
  冉繁殷还是不能同意这个说法,若是将这姑娘留在这里,指不定就被打死了。
  看冉繁殷还有些犹豫,宁淞雾心中有些复杂,她松开了冉繁殷的袖子:“师父可有让人说真话的法术。”
  冉繁殷看宁淞雾一脸认真的样子,岑名觉得自己的气势被压制住了,压下心底的异样道了一声有。
  宁淞雾表情依旧冷静,“师父帮我一个忙,我问她一些问题。”
  宁淞雾的手指指着那个女子,目的很明确。
  真言术对人类并无太大伤害,所以冉繁殷施展起来并没有负担。
  宁淞雾慢慢走近被施了术的女子,她低头看着女子脸上染上越来越浓重的惊恐,随后宁淞雾笑了,她说:“为何路上不说明情况呼救?”
  女子脸上闪过挣扎之色,随后又像是失了魂变成提线木偶一般,她机械地回答:“因为只要和父亲解释清楚,他会原谅我的。”
  “你父亲为什么要将你卖掉?”
  “因为他嗜赌,将我赔了进去。”
  “你不恨你父亲?”
  “不恨,我相信他戒赌之后会变好的。”
  宁淞雾转身对着面无表情的冉繁殷摊了摊手,表情非常无奈:“师父,别人是救不了她的,只有她自己能。”
  冉繁殷内心纠结,思考过后她还是在女孩身上施了术。
  宁淞雾看着她施法,猜测着应是什么保护之类的术法,宁淞雾有些看不过。
  冉繁殷并不管,她对着宁淞雾淡淡地说了一句:“走吧。”
  随后她转身往回走,宁淞雾看着她的背影,觉得有些刺眼。
  她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快步跟了上去,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着,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突然冉繁殷停了下来,宁淞雾本来是低头看路的,一不留神就撞上了冉繁殷的后背。
  宁淞雾捂着自己的鼻子,只觉得这人的背也太硬了些,鼻子都要撞歪了。
  “你讨厌人类吗?”
  宁淞雾捂鼻子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笑了一声:“自然不讨厌。”
  “那就好。”
  冉繁殷说完就继续往前走。
  宁淞雾看着冉繁殷的背影在心内道了一声:“岑名其妙。”
  内心天人交战,宁淞雾从未觉得穿衣服是个如此困难的活。
  历尽千辛万苦,宁淞雾终于把衣服给冉繁殷穿上了。
  因为宁淞雾是闭着眼睛帮她穿的,所以冉繁殷穿得并不是很端庄,宁淞雾一睁眼就看到她露出的一节锁骨还有优美的天鹅颈。
  宁淞雾又红着脸将她的衣服打理好,终于不该漏的地方都给遮住了,宁淞雾才松了一口气。
  宁淞雾觉得自己有些不争气,忍不住疯狂嫌弃自己。
  正在她抓狂的时候,冉繁殷微弱的声音传了过来:“水…”
  冉繁殷并未醒,只是轻声呢喃。
  水这里倒是有,宁淞雾转身往泉边走,越靠近泉水温度就越低,想来那泉水更是寒冷。
  可这里都是石壁,目前能找到的水就是这个了,没有盛水的工具,宁淞雾只能用双手捧,手一入水中便冻得没了知觉。
  感觉双手无法动弹,宁淞雾咬牙控制自己的手往上。
  这水如此寒冷可怎么喝,宁淞雾心底突然生出一丝后悔,她想若是当初稍微学上那么一点法术也不至于如今这样进退不能。
  这泉水别致,宁淞雾怎能经受得住,她只觉得全身僵硬无比,连迈动脚步都成了艰难之事,渐渐地她感觉自己的思维也越来越迟钝。
  眼前风景逐渐模糊,只剩下那躺在地上的人影还很清晰,将泉水放下可能还有一丝生机,可宁淞雾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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