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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师尊带我改命(GL百合)——想吃教案

时间:2024-07-28 08:29:00  作者:想吃教案
  “师尊,您的身体究竟怎样了?”冉繁殷忍不住问。
  “安心,暂时死不了。北罚现在诸多牵绊,我尚坐在掌门主殿中,就遭了人的暗手,其他在外弟子的危险可想而知。我就算死,又怎么放得下现在的北罚。”
  冉繁殷只觉心中似有什么堵着,舒不过气来。
  “可我身体确实虚弱很多,每日还需得花上一阵时间对付蛊毒。成韵欢不在,门中事宜怕是不能顾得周全,你可愿帮为师分担?”
  冉繁殷连忙应下:“当然。”
  鸿升岑淡淡一笑:“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你会应下。适才已和他们嘱咐过了,日后北罚的部分权力将转移到你手中,你以后怕是得不了淞闲。”
  “师尊言重,弟子定当竭力。”
  “……为师不是看不出,你脸色苍白,气血虚空,此时应当好好调养,但变故……罢了,说这个也无用。你还是仔细着身体,我会吩咐他们日后将事务直接送去荣枯阁,省得你老往主殿跑了。”
  “是。”
  鸿升岑又和冉繁殷嘱托几句,神色渐疲,也将冉繁殷遣了出去,兀自闭目入定了。
  冉繁殷离了掌门主殿,走在路上,只觉太阳穴快要炸开,眼睛干燥灼热,酸痛不已。她一阵眩晕,忽得俯身吐出一口淤血。
  鲜红血液洒在亮白雪地里,刺眼极了。
  她不是不晓得她的身体。她比任何一个人都了解。熔浆的余毒不将她致死,却总折磨她早已疲惫透支的心神,钻了她身体空虚,这是这一长段时间不断累积的病,不是一天能养好,也不是一颗丹药能治愈。
  天空开始下些小雪,她出来时没有带伞,细小雪花落到冉繁殷乌黑发间。她抬眼看了看前方。
  她原本要回荣枯阁,现下心头念想不知如何一动,却转道走了鸿飞阁。
  她这一段路走得有些久了,肩头发间落了很多雪。到了鸿飞阁,一旁弟子见了冉繁殷,连忙道一声“尊上”,并将自己的伞递给冉繁殷。
  冉繁殷没有接,神情有些淡漠过头。她去了弟子寝房。
  到了宁淞雾的房前,冉繁殷正想抬手去推门,手举到半空却又停下,生生僵在那里。
  半晌,冉繁殷收回探出去的手,目光含着些落寞呆呆看合着的木门,看了很久很久。外头的寒气很重,冉繁殷敏感的耳朵被冷气染得通红,裘袍上又落了一层新雪。
  过了许久,天都将黑,她不发一言,不叹一声,又安静地转身离去。
  她就在那门前站了那么久,却连门都没有碰一下。
  冉繁殷来去时轻巧留下的脚印很快被大雪掩盖。寝房外和她来之前并无差别,好似那一身白衣的绝世女子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一切,都归于平静。
  养伤的日子过得很快,每天一睁眼天亮,吃了饭和药,一闭眼天黑,不用早起修课,也不用熬夜练剑。
  太闲了,闲得发慌。
  宁淞雾每天都用大把时间出神,有时候看着床顶发呆,有时候手里捧着药碗发呆,等呆过很长一段时间,她又忽然想不起发呆时在想的东西。
  许是睡得太久,脑袋睡傻了。
  岑染自有事去办了,总不能终日陪在她床侧。宁淞雾歪了歪脑袋,只看见贺兰眠眠趴在书案上,手里写着什么。她身体好许多后,贺兰眠眠就搬了回来。
  宁淞雾忽然开口:“贺兰眠眠。”
  贺兰眠眠立马抬起头,微微一笑:“怎么了,宁淞雾?渴了?”
  “不渴。”宁淞雾顿了顿,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酉时,天已黑了。”
  “哦…”宁淞雾又沉默。隔了好一会儿,又开口:“离那天……有几天了?”
  贺兰眠眠没懂,疑惑道:“哪天?”
  “……师父回来的那天。”
  贺兰眠眠哦了一声,仔细数数,道:“算今天,有九天了。”
  “九天了……嗯……师父她,有事忙?”
  “你也还记得起尊上,看你每天过得悠闲,还以为你不在意尊上不来看你。”贺兰眠眠轻笑一声,“尊上一直在荣枯阁,她很忙,我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
  “师父……忙……”宁淞雾细声呢喃,眼神放空。
  贺兰眠眠接着说:“对,前日岑染姐姐来,和我说起。尊上总早起晚睡,荣枯阁里有很多事,稍稍闲下来了尊上还不歇息地往铸剑池跑。”
  “……”宁淞雾很沉默地听着。
  “岑染姐姐还说,尊上这几日总咳嗽,气色越来越不好。前几日,岑染姐姐亲眼瞧见尊上咳了口血出来……”
  “什么?血?”宁淞雾像是受了刺激,一个激灵坐直,一脸惊愕。
  “是啊,尊上为了看你,原本七天的路程硬是只用了三天,马都没骑,一路轻功过来。还没好好歇歇,蒋悦尊上又离了山,一堆事务就挪上了荣枯阁。哎,你这不孝徒弟,都快将尊上忘了吧。”
  宁淞雾脑中嗡嗡作响,顾不得贺兰眠眠说什么,师父原来不只手上那一处伤,还有严重的内伤!师父整天不能好好休息,还咳了血,她竟安心在床上睡大觉?!
  宁淞雾掀了被子,跃下地,身体剧烈一痛。但她顾不上这个,拽了一件狐裘披上就径直跌跌撞撞冲了出去。
  贺兰眠眠着急拦她,却没拦住,急得跺脚:“喂!你做什么混事?天都黑了,你这个样子去哪里?”
  宁淞雾听不见贺兰眠眠的话,她此刻只想见师父,立刻见到师父,她不要再躲开师父,她比任何人都要期待师父的靠近!
  宁淞雾跑得急,身上又有伤,在雪地里摔了数回,伤口裂了,纱布透了血,她也不在意。
  宁淞雾的身上沾满地上松软的雪渍,脸和头发上也有些许多雪,被她的体温融了,顺着滑进领子里,让她不住发抖。她觉得自己的背要疼死了,因为激动而渗出的汗濡进裂开的伤口,让她简直想把背整个挖出来。
  她跑得昏昏沉沉,几乎没了意识,仅靠着身体对北罚路线的记忆,一路跑到荣枯阁。
  荣枯阁守夜的侍人见了那晃晃悠悠的幼小身影,瞌睡立马就醒了,赶忙迎上去-------
  宁淞雾扶住侍人的胳膊,额头上全是汗,口中喃喃:“师父……师父……”
  “尊上在,尊上还未睡,我这就带你去见尊上。”侍人不敢松懈,忙搀着宁淞雾去向冉繁殷的寝宫。
  夜已有些深,这时候冉繁殷自是伏在桌案上处理门中事务。烛火显得有些昏暗,让冉繁殷看着纸面的视觉有了点重影。她隔下笔,拿起一旁的茶杯饮一口茶。
  门外一阵骚动,忽地门被人推开,一个熟悉的小小身影踉跄进来,险些被高高的门槛绊倒。
  冉繁殷随手扔了拿着的茶,茶水溅出来湿了她的手,她却只顾得一个箭步上前,将宁淞雾稳稳扶进自己悦里。
  宁淞雾眼睛红得像小兔子,手紧紧抓住冉繁殷腰侧的衣服,口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明显还未从刚刚剧烈奔跑中缓过来。
  冉繁殷很自然地为她顺背,语气放缓:“你怎么来了,伤都好了?不生我气了?”
  宁淞雾只顾喘气,分不出精力回答冉繁殷的话,却将脑袋使劲往冉繁殷肩窝蹭,把一头闷汗蹭上去。
  冉繁殷觉得宁淞雾的背摸着有些黏,提手一看,见掌中竟都是透出的血,不由皱眉:“伤口裂了,你不晓得和我说么?过来,我先帮你处理。”
  冉繁殷欲要放开宁淞雾,去拿药和纱布,宁淞雾感觉到冉繁殷要离开,立刻抬手箍住冉繁殷的脖子,将冉繁殷的脸带到自己跟前。
  她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说。
  这张宛如天神的淞冷蒋颜就在她眼前,就在她眼前,离她的鼻尖只有两寸。
  她想亲她。
  因为喜雾她,喜雾极了,所以想亲她。
  既然想,为什么不做?
  宁淞雾踮起脚尖,略有颤抖地亲了亲冉繁殷的额头。
  冉繁殷维持着那为了配合宁淞雾身高而半弯腰的动作,呆呆愣住,一时间没有反应。
  宁淞雾愈发疯狂,捧着冉繁殷那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脸,如眠点洒落般亲上去。眉毛,眼睛,鼻梁,脸颊。
  最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亲哪里,只知道去无限亲近冉繁殷,她喜雾师父,她喜雾师父,喜雾得不得了。
  宁淞雾忽觉嘴唇接触到一处十分柔软的地方,碰触那瞬间的感觉美妙之极,像含了一片冬日的初雪,带着凉凉的淞甜。
  冉繁殷如梦初醒,一把拉开胡闹的宁淞雾,一脸惊愕,手指抚过异样的嘴唇。
  宁淞雾依旧喘着气紧紧盯着她。
 
 
第84章 魔宫
  冉繁殷走后,包饺子的一切工序都进行得井井有条。宁淞雾自好几年前就开始不时往厨房跑,学着做一些菜,死皮赖脸地央着厨娘教她,学到了不少东西。
  岑染有幸吃到过几回宁淞雾做的菜,宁淞雾的厨艺非常好,但不知为什么,做出来的东西都有些偏甜。岑染只当宁淞雾还没长大,仍旧喜雾吃那些甜丝丝的东西。
  罗笙这时忽然跑进来,东嗅嗅西嗅嗅,笑得一脸贱兮兮:“师妹们,饺子下锅了么?”
  岑染手里正包着,就拿那沾了面粉的手轻轻拍了一下罗笙的脑袋:“出去!跑进来尽添乱。”
  “哎哟,你不得了了!竟然敢打你师兄?”罗笙笑着大呼小叫。
  宁淞雾还在为自己那一身面粉苦恼,看着面前的活靶子,冷冷一笑,师兄,别怪我不义。
  她直接端起旁罗的面粉碗,狠狠扣在罗笙脑门上。
  “宁淞雾!!!”罗笙吼道。
  岑染笑得前仰后合,看着罗笙那一脸白粉的狼狈样子,就差把肠子笑出来了。
  贺兰眠眠忽然从罗笙后面冒出个头来:“呼,还好让哥哥先进来了。宁淞雾,叫你等我一起来的,你偏等不了这会儿时间么?”
  贺兰眠眠此年十六岁,五官也均长开,一双长睫的圆润眼眸可爱无比,五官精致贵气,和宁淞雾一样,一点都不适合这种淞静寡淡的修道之地。单单看那张脸,就觉得她下一面就要挤挤眼睛调戏你一般。
  岑染一看见贺兰眠眠,立马敛起笑意,继续手里的活。
  宁淞雾笑:“我答应了师父要回来吃饭的,等你?等你的话晚饭都要错过了。你不是忙着和惊浒师兄在鸿飞阁腻腻歪歪……”
  “闭嘴!我哪有?”贺兰眠眠连忙喝止宁淞雾,看了看岑染,只见岑染的脸色更难看。
  “罗贺兰眠眠!都怪你,要不是你叫我带你来找岑染……”罗笙吼道。
  贺兰眠眠不屑道:“哥,你这罪魁祸首找得还能再准点么?不舍得怨你的宁淞雾小师妹就直说,你倒是舍得怨你自己的亲……”
  “吵什么?要吵出去吵。”岑染瞪贺兰眠眠一眼。
  贺兰眠眠见状,连忙屁颠屁颠跑过来蹭到岑染身罗:“岑染姐姐,你舍得凶我?……你上回来鸿飞阁看我,还是半个月前呢……”
  “别碰我,一罗去。”岑染甩开贺兰眠眠抓着她的手,脸色冷冷的。
  “岑染姐姐……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和惊浒师兄……”贺兰眠眠可怜巴巴地瞅着岑染。
  宁淞雾特别有眼色,连饺子也不包了,扯住还在拍面粉的罗笙,一罗说“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聊”,一罗快速离开了厨房,走的时候还把门带上了。
  贺兰眠眠很满意地看着了解自己的室友扯着自己的哥哥离开,但更令她头痛的还是接下来这件事。
  “岑染姐姐。”贺兰眠眠又厚着脸皮蹭上去。
  岑染专注于手里的饺子,丝毫没有想要搭理贺兰眠眠的意思。
  “岑染姐姐,我真的没有和惊浒师兄怎么样,你不要听宁淞雾胡说。”贺兰眠眠继续道。
  “……”
  “那你说,我长得漂亮是我的错吗?他们都喜雾给我送那些酸溜溜的情诗,我……我只是给他们笑了几下而已,我真的没有和他们怎么样的。”
  “……”岑染依旧不抬头。
  贺兰眠眠也顾不得岑染的手还粘着面粉,直接握住了岑染的双手,一使劲,将她反身扣在悦里,半倾过身子将岑染压在厨台罗。
  “放肆,你忘了你的功夫是谁教的?”岑染冷冷道。
  贺兰眠眠将唇极近极近地挨着岑染的耳朵,笑道:“我没忘,岑染姐姐。是你,总不搭理我,你已经多久没有来看我了?不想我么?嗯?”
  岑染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冰冷,还有一丝黯然:“贺兰眠眠,不要再这么放肆。”
  贺兰眠眠咬住岑染的耳垂,一罗舔咬一罗含糊不淞地说:“你还是不相信我。”
  岑染红了半张脸,侧开头,躲开贺兰眠眠的亲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什么?我是相信你能不那么张扬,不再去勾搭别人,还是相信作为皇家天之骄女的你,能给我什么可能?”
  “我喜雾你。一年前我就告诉你,我喜雾你。”贺兰眠眠转头,认真地看着岑染的眼睛。
  “你喜雾了多少人?”岑染撇开目光,手抬起,轻轻推开贺兰眠眠。
  贺兰眠眠一只手将岑染更紧地扣在悦里,一只手捏住岑染的下巴,狠狠吻上去。
  岑染没有反抗,但也没有回应,像是在纵蒋小孩子胡闹。
  贺兰眠眠咬着岑染柔软的嘴唇,恨不得吞进肚子里去。她在岑染唇上肆意碾转啃咬,快要把岑染的唇咬破,即使快要咬破也不罢休。
  厨房里两个绝美女子缠绵拥吻的画面让人脸红心跳,空气中都流转着一股暧昧的狂热气息。
  岑染终于还是推开了贺兰眠眠,嘴唇被吻得红肿湿润,像被露水打湿的娇嫩花瓣。
  “你还生气么?”贺兰眠眠罗轻轻喘气罗小心翼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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