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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会自我攻略(穿越重生)——仰玩玄度

时间:2024-07-29 08:40:59  作者:仰玩玄度
  早膳渐渐地上来了,备得清淡,甜粥配四样小菜,唯一的荤腥就是细馅大包。徐篱山啃了个包子,说:“揽月湖那边儿有一家店叫‘卖包子的’,他们家的虾鱼包特别好吃,你吃……你肯定没吃过,改日我带你去尝尝。”
  对于兰京来说,徐篱山是个外来客、后来者,但这位公子显然早就玩遍了各地,连大街小巷的店铺都一一光顾过了,现在就要和京纾这位土生土长但生活闲趣不足的兰京人士分享他发现的值得一去的地方。
  京纾闻言“嗯”了一声,说:“今日金昭卫春夏考评,我要过去一趟。”
  徐篱山“哦”了一声,随口道:“我怎么没接到消息啊?”
  京纾看了他一眼,如实解答:“小书吏不在考评名列。”
  “……”徐篱山微笑,“是我高攀了呢。”
  京纾说:“金昭卫擢选不易,你若想尽快要个官职,我替你重新选官署。”
  “我可不需要你给我开后门。”徐篱山得意地说,“刘主簿可喜欢我了,他之前说等咱们文书院的副主簿今年退了,他就要栽培我。”
  徐篱山看着不着调,又爱玩,但在处理公事时却严谨认真,再加一笔令人赏心悦目的好字,刘主簿的确很喜欢他,还同其余三属的副使都提过。京纾也有所耳闻,说:“那要年尾去了,师酒阑手下现在就还有个主簿的位置,同文书院的副主簿地位相当。”
  徐篱山当即拒绝,“我不要去刑台,天天往狱里面跑,看那些血淋淋的,影响我干饭的胃口。”
  京纾便说:“罢了,随你。”
  徐篱山喝了口粥,眼珠子一咕噜,“诶,之前陛下说让我去博文馆,我那会儿选了金昭卫,现在可以反悔吗?”
  京纾拿着勺子的手一顿,掀起眼皮,把疑问句说成了笃定的语气,“你想入宫。”
  京纾少有明显动怒的时候,但他掀起眼皮、不轻不重地飞个眼刀子也足以震慑旁人了。徐篱山比一般人多了些出息,没有反应出“腿软跪地——哐哐磕头——疯狂求饶”这三步走的动作,却也缩了缩脖子,语气跟着弱了三分,“我就问问。”
  “你想去别的衙门,我们可以商量,想入宫,我不会点头。”京纾说。
  徐篱山:“哦。”
  京纾看着他,“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在想:‘行,你不帮我,我就去找别的路子’?”
  真会读心呢,徐篱山卖乖一笑,说:“没有诶。”
  “你现在隶属金昭卫,我不首肯,哪条路都走不通。”不过他们现在关系到底不同了,这么说是否太严厉了些?京纾寻思到这里,稍微放轻了语气,“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太后太近。”
  “我知道。”徐篱山小小反驳,“可十二不是跟着我吗?”
  “太后要对你做什么,十二能护你,你要对太后做什么,十二能拦你么?”京纾稍顿,“毕竟你本就不老实,疯起来更是没边儿。”
  这话徐篱山无法反驳,哼哼着没再说话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用了早膳,京纾漱了口,整理穿着先行走了——委屈肃王殿下这样的主儿大白日都得翻墙。
  徐篱山捧着茶盏坐着,目光落在院中的池塘上空,像是在走神。柳垂从屋顶跳下来,搬着小圆凳坐在门边,说:“肃王不想让你打太后的主意。”
  “太后到底是陛下的养母,擅自动不得,天底下能动她、敢动她的就只有陛下和京纾,可这两位都暂且不会动她。”徐篱山说。
  柳垂劝道:“你不要着急。”
  “是,我不能着急。”徐篱山拨着茶盖,清茶金黄,像院外的辉光。“太后既然已经向表哥出过手,便是坐不太住了,只要她心浮气躁,就一定会再做些什么。事不过三,届时陛下也再无法容忍。”
  柳垂琢磨道:“二殿下平安回来,太后自知事情败露,暂时收敛也不一定。”
  “她心不静,也‘暂时’不了太久。”徐篱山突然想起一茬,把他招过来,做贼似的耳语道,“关于太后的事情,我们得防着十二,别让他回去告状。”
  柳垂回复道:“肃王既然不想让你动,想必自有主张,你其实不必插手。”
  “他的主张就是只要陛下不动太后,他就一直忍耐,他把兄弟情看得比天重,我无权置喙。”徐篱山说,“但是太后狼子野心,她跟我们父子俩一个姓,我如果不上心,就太被动了。无妨,你先和陈思随时保持联络,等到七月太后照例安排他和弟弟见面,届时我们便能知晓他弟弟的行踪,设法营救。”
  柳垂点头,“我知道。”
  “少爷。”猗猗在门外探头,“收到六封请帖,您要挑挑吗?”
  徐篱山点头,把请帖放在桌上一览,赏花游湖诗酒品茗……他挑了一张,说:“今儿天气好,我同师鸣出城跑马去。”
  他们这些小纨绔平时私下约着出去玩都不怎么带随从的,如今暗处有十二跟着,柳垂也不必时刻守着徐篱山,便说:“我替你去长宁侯府瞧瞧褚二公子?”
  “那敢情好,他现下不方便骑马,你陪他说说话,或者出门玩,又或者帮他做个复健什么的。”徐篱山乐道,“好歹你也算他半个师傅了。”
  柳垂很严格,还是那句话,“此等三心二意、不肯专注练武的徒弟我是不收的,因此半个师傅都不算。”
  猗猗闻言自告奋勇,“小垂哥,我能吃苦!”
  “你根骨很一般。”柳垂摇头。
  “对女孩子说话能不能稍微客气一点?你这样什么时候能讨到媳妇儿?”徐篱山像个任何时候都要维持家庭和谐的操心家长,教训提点了柳垂,让他牵马去,又转头安慰失望的猗猗,“你小垂哥说话向来很不温柔,他眼中的根骨一般就等于根骨不错、只是不顶尖。”
  猗猗很轻松就被安慰到了,转身去柜子里挑了身轻薄利落的淡青袍子给徐篱山,又给他灌了壶甜梨酿。
  徐篱山把白玉葫芦挂上腰,摸了把小丫头的脑袋,出门玩去了。
  一路打马出了城,徐篱山老远瞧见几个人骑马围在城门口,除了师鸣以及常和他一起玩的几个少爷,还有位穿鹅黄骑装的姑娘。姑娘正在同师鸣说笑,两人眉眼有些神似,便是师鸣的姐姐,师流萤了。
  徐篱山骑着马靠近,说:“等我啊?”
  “可不就等您吗?”师鸣笑道。
  师流萤也转眼看过去,道:“徐六公子。”
  在场谁不知道她对徐篱山有心思,一时都暗中递起眼神来。徐篱山仿若不知,颔首道:“师五小姐。”
  “不必这般客气。”师流萤直勾勾地把人瞧着,“叫我流萤吧。”
  徐篱山便唤了声“流萤”。
  师流萤笑起来,一双月牙似的眼睛,“你有表字吗?”
  “留青。”徐篱山说,“挽留的留,青山的青。”
  师流萤喃喃重复两遍,好奇道:“篱山又留青,贪图春光么?”
  “嗯。”徐篱山笑道,“不过如今春光正好,我这名字就显得不合时宜了。”
  师流萤目光微动,没有说话。
  徐篱山摸摸马背,招呼道:“走了。”
  一行人纷纷跟着骑马离开,师鸣跟着师流萤吊在后头,说:“他是不是话里有话?”
  “嗯。”师流萤撇嘴,“他又拒绝了我一次。”
  师鸣打量着她,“也不觉得你有多难过。”
  “难过有一点,遗憾占七分。”师流萤说,“我也不能就地嚎哭吧,他看不上我,我不强求。”
  “不是看不上你,是看不对眼。”师鸣安慰道,“你俩只是没缘分罢了。”
  师流萤叹气,不过一瞬又恢复如常,啧啧道:“没关系,平日一起玩也不错,他生得这么好看,我多看几眼都觉得心情好。”
  “呵,女人。”师鸣白眼,“你就是馋人家的脸!”
  “不!”师流萤反驳并纠正,“还有身子。”
  师鸣:?
  “你瞧他,肤白貌美,四肢修长,宽肩窄腰,哪哪儿都恰到好处。”师流萤盯着徐篱山的背影,眼冒绿光,语气疑惑,“你说他也爱逛花楼喝花酒,怎么就半点没有油头粉面的样子,那么清爽怡人呢?”
  “要不怎么男女通吃呢。要我说,他不喜欢你也好,就算你俩能对上眼,你以后也得不到安生,觊觎他的小妖精太多了。”师鸣啧声感慨,“依我看啊,他以后要想后宅安宁,必得娶个凶悍泼辣威严飒爽的主母,否则镇不住的。”
  师流萤赞同,又不赞同,远远地瞧着前头那抹绿影,“可我觉得他不像是能喜欢上谁的样子。”
  她觉得徐篱山看起来像飞鸟,可以飞去各个地方,也能在各处流连,但他不会只停歇在某一处。
  “许是还没遇到吧。”师鸣随口道,“说不准哪日让他遇见个绝色佳人,他也就陷入红尘、难以自拔了。”
  “诶,留青。”前头也有人追上徐篱山,压低声音和他玩笑,“你真看不中咱们师五妹妹啊?”
  徐篱山摇头,说:“真没那意思。”
  “上你们家说亲的大家闺秀你不喜欢,平日里一起喝酒听曲儿的姑娘们你也不喜欢,师五妹妹这样能玩在一处的你还不喜欢,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我啊。”徐篱山想了想,笑道,“我喜欢又美又凶的。”
 
 
第69章 疯马
  “又凶又美的?”
  一群人左右都没琢磨出合适的人选,倒是师鸣狗胆包天,嚷嚷道:“要是不分男女,我倒是有个特别符合条件的人选。”
  众人七嘴八舌地问谁啊谁啊,师鸣笑嘻嘻地说:“肃王殿下啊!”
  “我的老天爷啊!”众人愣了一瞬,随后纷纷附和。
  “肃王殿下那岂止叫‘凶’啊,那是凶神恶煞!”
  “不过肃王殿下的确生得尤为好看,若非他脾性如此,定然桃花满天飞。”
  “谁要是妄图做肃王殿下的桃花,那可真是惨了,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
  师鸣骑马穿过笑闹的几个人,凑到徐篱山身后,挤眉弄眼地玩笑道:“留青,要不要试试?”
  “你小子疯了吧!”师流萤连忙追上去用马鞭戳弟弟的后脑勺,而后朝徐篱山说,“留青,你可千万别听他的,肃王殿下不是好招惹的,想想褚家姑娘的下场。”
  “这个例子不好,褚凤他们家那姑娘不是因为给肃王殿下下药、连累了肃王殿下的安危才落到那般田地的吗?我们留青可没那么糊涂。”师鸣一边捂着脑袋躲避姐姐的马鞭,一边说,“况且我就是说着玩玩嘛,留青怎么可能真的去作死?”
  那我可已经作了,徐篱山面色不改,说:“我觊觎肃王殿下就是觊觎上官,刺不刺激?”
  一群人纷纷说刺激,徐篱山便佯装惊恐,说:“这么刺激的事情我去做,回家得被打断狗腿了!”
  “失败了,狗腿打断,但要是成功了,那叫光耀门楣!”
  “可是也太难成了,留青,可不能瞎冲动,否则咱们几个都来不及给你送断头饭。”
  “不是都说‘美人身下死,做鬼也风流’吗?人都有一死,死在心上人手上总比死别人手上好。”
  众人纷纷唏嘘,徐篱山也朝那人比大拇指,说:“大情种啊!”
  正是笑闹间,前头突然响起一阵马蹄声,是朝这边来的。众人纷纷看过去,见一匹马快速奔来,马上粉裙飘飘,是个死命扒在马上的年轻姑娘。
  这马奔得急,颇有种横冲直撞的架势,撞上可不好受,徐篱山当即喝道:“散开!”
  路上的一群人纷纷回过神来,骑着马作鸟群散,让出中间的一条道来。
  师鸣本就走在最边上的位置,座下马现下受惊往边上一冲,眼看着就要带他摔下路边的山沟。师鸣脸色一白,嚎道:“我的娘啊!”
  师流萤离得最近,见状毫不犹豫地倾身向前、同时伸出右手拽住师鸣手中缰绳,左手勒令座下马扬蹄向后,两人以力借力,堪堪将师鸣的马拽住,在原地转了半圈。
  师鸣在马上颠簸了两下,魂魄归位,立马转头看过去,惊道:“阿姐,你的手!”
  缰绳勒破了掌心,露出血红的皮肉,师流萤疼得嘴唇抖了下,摇头说:“没事!”
  这时又是一阵惊喝,“留青!”
  原是徐篱山见姐弟俩没事,已经转向追了上去。师流萤见状也连忙勒转马头,一边跟上一边扬声道:“那马不对劲,不是受惊那么简单!”
  徐篱山握紧缰绳,一路狂追,待堪堪追上马屁股,当即喝道:“喂!”
  马上的粉裙女子被颠得快要把心肝脾肺都吐出来了,下意识九转十八拐地“啊”了一声。
  “我数到三,你松开缰绳,往后倒,我接住你!”徐篱山说。
  粉裙女子胆子倒大,不怕自己不慎摔下马,倒担忧道:“我怕砸死你!”
  徐篱山鼓励道:“砸不死!”
  粉裙女子说:“那好吧!”
  徐篱山一路紧咬,还想说些鼓励安慰她放松的话,但见她这般干脆,也就懒得说了,当即数了三声。第三声落下,女子利落地松开缰绳,整个人往后回弹,后头惊呼一片,眼看着她摔下来,徐篱山右手攥住她腰间的两尺软腰带,握缰绳的左手也跟着一松,两手并用,倾身猛地将人拽上身前的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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