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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会自我攻略(穿越重生)——仰玩玄度

时间:2024-07-29 08:40:59  作者:仰玩玄度
  “我会派人入宫禀明母后,我们先用膳吧。”京珉看向徐篱山,“留青,留下来一道用膳?”
  徐篱山点头,三人便去了前厅。
  路上,徐篱山将疯马的事情说了,京珉说:“你受惊了,此事我会请鹰部副使苏昌去查。”
  “其实也不必查了。”见两人看过来,付清漪耸了耸肩,“给我的马下药,无非就是想让我出事,可茶肆的人与我无冤无仇,何故下狠手?此行家里派了八个人跟着我,其中不乏祖母派人来盯着我、让我不要闯祸的,也不乏有听命害我的。”
  “那为何选在京郊?”京珉说,“你在兰京出事,朝廷必会追查到底。”
  “跟着付小姐的那八个随从都是付家自己的人,他们中有人要害付小姐,大将军和少将军能找兰京的麻烦吗?届时兰京只能、只会抚恤安慰,再全力缉查真凶。若不是他们,而是当时茶肆中的其他人,那抓出来杀了,付小姐也活不过来,因此地点选在哪里都没有太大差别。”徐篱山说,“有时候杀人、害人是不需要筹谋深远的。”
  “不错,且我这一路多是坐马车,今日骑马全是因着骑马跑得快,可以甩开他们,没想到差点害了自己。”付清漪说。
  京珉见这小姑娘态度淡定,便问道:“你是否有所猜测?”
  付清漪背着手往前走,颇为随性,“其实我都习惯了,以前我也遇过几次类似的事情,比如骑马撞到块拦路石不慎摔下来,出门玩碰到打劫不劫财而是劫命的,去街上玩被人‘误’抓进花楼……好在我福大命大,次次都能化险为夷。今天也是,”她侧身探头看向徐篱山,笑盈盈地说,“今天也有你救我!”
  徐篱山并不看她,说:“事非巧合,禀明父兄,他们自会替你做主。”
  付清漪收回目光,低头看着路,说:“以前有一回我和付清欢闹了矛盾,被祖母说教我欺负她,我当时很委屈,连夜出门去军营找我父兄。彼时爹爹出营练兵,我只找到了哥哥,他见我受了委屈,立马带我回家找祖母,祖母却说他不爱幼妹,只知道一味娇惯我,哥哥发怒说了狠话,却把祖母气得当场晕厥过去,一连病了三月。爹爹收到消息回来,听祖母连声泣哭说他们父子俩不孝顺,爹爹不敢再害祖母伤心生气,便责罚了哥哥。那之后,我也不想找哥哥了。”
  “你祖母这心眼儿偏得都没你的份了。”徐篱山评价。
  “祖母把她的干女儿当亲女儿看,当年也最属意她做儿媳,但爹爹倾心娘亲,执意娶了娘亲,因此祖母对娘亲本就诸多不满,自然也不满娘亲的孩子。哥哥在家中最年轻有为,祖母不能拿他如何,却极为不喜我的性子。”付清漪无奈地说,“她年纪最大,占着个‘孝’字,谁敢跟她争啊?我若把她气登天了,爹爹会愧疚一生的,不过我惹不起躲得起,这次我来兰京要多待一段时日!”
  “那敢情好。”京珉怜惜她的处境,但无权插手别人的家务事,闻言安抚道,“兰京这么大,有你好玩的。我平日空闲时可以带你去玩,别的时候你也可以找篱山,他朋友多,都是些年纪相仿的少爷小姐,你们能玩在一处。”
  说着他们到了前厅,管事吩咐传膳,待布置好了就跟着下人们退了出去。
  “丰城。”京珉唤了声廊上的人,“一道用膳吧。”
  “是。”丰城走进来,朝徐篱山和付清漪见礼,规矩落座了。
  几人慢悠悠地用过膳,下桌时金乌西沉,京珉要送付清漪去会馆,徐篱山便顺路蹭一段路的马车。
  车窗打开半扇,徐篱山侧身坐着,一边听京珉和付清漪聊天,一边往外头瞧。路过熟悉的街道,他瞧见那糖人铺上的爷孙俩,坐在小板凳上的小娃儿也看见了他,屁股一抬就冲了过来,“大哥哥!”
  徐篱山让丰城停车,把脑袋探出去俯视这小胖墩,见他脖子间裹了层药布,便说:“还疼不疼啊?”
  “疼,但是一直疼,也就不疼了。”小娃儿说话有些含糊,一边踮起脚尖去摸徐篱山的脸,无奈身高实在不够,顿时气馁地皱起了脸蛋。
  徐篱山见状往下倾身,用脸碰了碰他的小圆手,说:“要摸什么?”
  “摸哥哥。”小娃儿咧嘴一笑,开心地说,“是人,不是神仙!”
  “嗯,是人。”徐篱山蹭他的手,“你叫什么名字?”
  小娃儿一字一顿地说:“元、笋!”
  “圆笋?”徐篱山乐道,“挺合适的,又白又胖。行了,哥哥要走了,回你爷爷那去吧。”
  后头站着的爷爷跟着上前一步,作揖道:“还没有谢谢公子和那位灰衣义士昨日帮我们爷孙俩的恩情——”
  “诶,小事儿,不必放在心上。”徐篱山打断了他即将展开的长篇大论、老泪纵横,往后头一望,“真要感谢的话,给我四个糖人儿吧。”
  老爷子立马说:“公子要吃,我这一摊都给你!”
  “那我年纪轻轻就得像他一样了,”徐篱山戳了下圆笋的脸蛋儿,“缺颗牙。”
  元笋说:“爷爷说我是换牙了,还会长的!”
  徐篱山“哎哟”一声,说:“那可得少吃糖。”
  老爷子拿了糖人过来,说:“一根麒麟,祝公子平安吉祥;一根和合二仙,祝公子家庭美满;一根宝剑,祝公子化煞生财;一根牡丹花,祝公子荣华富贵。公子以后想吃糖人儿了随时来,我不收钱。”
  “钱还是要收的,公子可不差钱。”徐篱山从袖袋里摸了锭碎银子塞进圆笋的衣领里,及时把车窗一关,让丰城赶马车走了。他选了牡丹花,让车上两人各挑了一根,推门把最后一根宝剑给了丰城。
  一根糖人儿吃完,徐篱山到了目的地,先行下车回文定侯府了。不料刚到门口就被管家抱住胳膊往前厅拽,他登时一警惕,“我爹终于要打断我的狗腿了?”
  “六少爷说笑了,侯爷哪里舍得啊?”管家说,“三殿下今儿来了,被侯爷留下了用晚膳,这会儿还没走呢。”
  徐篱山纳闷,“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俩吃饭还需要我去唱歌助兴吗?”
  “三殿下就是来找您的,这不一直等您吗?”管家把六少爷拽去了前厅,要到时便松开他,帮他整理仪容,侧手道,“六少爷,请。”
  徐篱山进了前厅,见礼道:“三殿下,爹。”
  “无需多礼。”京宣放下茶盏,“今日是我叨扰了。”
  文定侯说:“殿下哪里的话,既然犬子已经回来,那就让他代我招待殿下吧。”
  京宣颔首,等文定侯离开前厅,便看向徐篱山,温声道:“留青,坐吧。”
  徐篱山落座,说:“不知殿下找我有何吩咐?”
  “非是吩咐,而是有一件事想请留青帮忙。”京宣说,“母后很喜欢文和殿的那幅画,我便想再向留青求一幅墨宝作国母寿礼。”
  “这有什么难的?”徐篱山说,“不知皇后娘娘的命题是?”
  京宣摇头,说:“但凭留青。”
  徐篱山说:“那我就随性发挥了。”
  “好。”京宣端茶抿了一口,又说,“听阿玦说,你与他之间似生了误会?”
  徐篱山笑一笑,说:“殿下抬举我了,世子尊贵,我哪敢同他生什么误会?”
  “这话要是被阿玦听见,是诛心呐。”京宣劝道,“若有什么误会,好好说清才是,千万莫要平白生了嫌隙。”
  “殿下与世子感情甚笃,我也不瞒殿下了。”徐篱山叹了口气,“我后来也想明白了,世子要杀我无需挑地方,多半是有人想害我还要嫁祸给世子。可是我不是个通透聪明的人,不能当做没听见,心里总归是有些不自在,想躲世子远些。世子若是因此生气,我也没法子。”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也不好说太多,但留青宽心,我会同阿玦好好说,必定不让他乱发脾气,寻你麻烦。”京宣道。
  “多谢殿下!”徐篱山说,“殿下放心,寿礼我必定精心准备。”
  京宣笑着道谢,起身告辞。
  徐篱山送客出了侯府大门,待京宣登上马车才转身回去。
  “如何?”见车门推开,躺在马车里的郁玦一下坐了起来,“帮我探口风了吗?”
  京宣伸手推开他的腿,撩袍落座,吩咐侍卫驾车离开,说:“探了,没太瞧出生气,只是想离你八丈远。”
  “今儿我给他递的帖子他没回,出城和师鸣他们跑马去了。”郁玦一拍腿,“娘的!”
  京宣好整以暇地瞧着他,“以前他次次都回你请帖?”
  “……”郁玦冷眼,“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你情场失意,就要迁怒我。”京宣啧声。
  郁玦冷哼一声,说:“徐松均别用了。”
  京宣掀起眼皮,“好表哥,您这是为着美人要舍弃手底下的人了?”
  “徐松均本就不是什么极其中用的,舍了就舍了吧。”郁玦说,“工部侍郎谭春出事,近来朝中有些风声,我去吏部和工部打听过了,没人想提携徐松均,包括往日与他走得很近的几位老大人。徐松均有一点像你,在外头作笑面虎,且他厉来善交友,如今这般情况,说明什么?”
  京宣说:“上头的人不喜他。”
  “徐松均这些年没有什么大功绩,却也没什么过错,按理来说没必要这般特意‘点拨’大家,因此这就是一种暗罚。”郁玦说,“他那姨娘是个不安生的,但脑子不够,做了什么事牵连他也未可知。或是因为徐如柏,徐如柏之前和褚凤打架,褚凤因此折了条腿,褚和定然不满。陛下对褚和亲眼有加,委以重用,褚和的话自然有分量。”
  “你思来想去却漏掉了一个关键人物。”京宣笑道,“徐留青啊,他与这些人都有关联。”
  郁玦说:“他在我面前都敢横,岂能忍得了徐家那仨?他想给徐松均使绊子在情理之中,且他朋友多,做起来也容易。”
  “我听明白了,徐留青在你眼中就是个脾气暴躁、胆大妄为的纨绔小少爷,半分心眼子都没有。”京宣摇头,悠悠地说,“你就小看他吧,整日玩鹰,你可别被鹰啄了眼。”
  “他想啄我的眼,还躲我八丈远?”郁玦呵呵一笑,“你是在讽刺我吗?”
  京宣投降般地笑笑,说:“我可没有啊,我点拨你四个字:欲擒故纵。”
  郁玦不太相信,“他肯为我费这心思?”
  京宣:“……”
  没得说,简直没得说。
  “明日我要去见皇叔,陪不了你,你自己随便折腾去吧。”京宣叹了口气,“我得离你远些,别让你传染了。”
  郁玦忽略他的后半句话,说:“那你正好跟肃王商量商量,帮我把篱山从金昭卫弄出来,那破书吏有什么前途?”
  “……你让我去皇叔手底下捞人?”京宣质疑道,“你是觉得我许久没有受过冷眼,想替我找点事非吗?”
  郁玦无语,“就个小书吏啊,又不是让你把师酒阑苏昌他们弄出来。”
  “徐留青是父皇亲自送进金昭卫的,这个口不好开。再者说,你怎知他不想留在金昭卫?”京宣坏心眼地揶揄道,“是他与你推心置腹过了,还是开口请你帮忙了?”
  又是锥心的话,郁玦甩了记眼刀过去,“冷森森的地儿,冷森森的上官,哪里好了?”
  “他若真那般排斥,早就求到二哥府上了,还轮得到你来献殷勤?”说起二哥,京宣目光微敛,“清澧近日没什么消息。”
  郁玦说:“被老五关府里了呗。”
  “上次清澧与我传信,言辞颇为怪异,像是要与我分道扬镳似的。”京宣琢磨着,笑道,“看来是不中用了。”
  “怎么不中用啊?”郁玦说,“老五若好男风,还执意要留着清澧,便多半与储君之位无缘了。”
  “皇叔恐会生气,”京宣垂眼,“他与五弟最亲厚。”
  “哟,还吃味儿了?要不你也去你皇叔面前卖个乖,求他也多疼疼你?”郁玦翻个白眼,“多大的人了还怕叔叔呢。”
  “我只是担心皇叔知道此事会大发雷霆。”京宣转眼,“前次上朝我看见皇叔,他像是病体未愈。真是怪了,父皇赐了那么多珍贵药材下来,白衣郎莫莺也是医术卓绝,怎么皇叔……”
  “肃王执掌金昭卫多年,以前出去公干时遭遇过不少次截杀,许是伤了底子,又许是因为之前那次的刀伤实在太重了,因此要多费些时间才能痊愈。至于老五的事情,我觉着你多心了,肃王看起来根本不在乎好男风这事儿。”郁玦随口道,“说不准他自己也好这一口呢。”
  京宣一愣,道:“你别瞎说。”
  “我只是说有这个可能。”郁玦反驳,“你能说绝无可能吗?”
  京宣:“……”倒是不能。
  “这么多年了,你皇叔身边就没出现一个女人,他要不就是纯粹的不喜欢人,要不就是不喜欢女人,他好男风……等等。”郁玦想到什么,面色“唰”地一声变得空白,“他不会对徐篱山起了心思吧?否则怎么能容许金昭卫里留着个成日花天酒地的小纨绔!”
  京宣面上空白一瞬,都不想跟他待在一个马车里了,推开车门就“请”道:“你有病就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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