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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会自我攻略(穿越重生)——仰玩玄度

时间:2024-07-29 08:40:59  作者:仰玩玄度
  京纾认真地听他讲这许多,说:“我想保护你,不想让你受到伤害,我错了吗?”
  “没错啊,我也想保护你,不想让人伤害你,谁敢欺负你我就把他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但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把你关起来不让你出门啊?”徐篱山叹了口气,“还有,其实你想在喜宴上搞事,想怎么搞都无所谓,你要发癫我也不拦你,我还给你鼓掌打气,真的,但前提是你得告诉我并且征得我的同意,因为那不是你一个人的喜宴,我有最基本的知情权。”
  书页被京纾来来回回地卷起、抻开,此时已经皱皱巴巴地没法看了。他语气很低,说:“我错了。”
  “那我不生气了。”徐篱山说。
  京纾颇为不可思议,“这么容易?”
  “啥意思啊?”徐篱山拍桌而起,“在你心里我是借题发挥、得理不饶人、脾气火爆且火冒三丈三天都喷不灭的那种人吗?”
  京纾不语。
  “你在心里蛐蛐我是不是?”徐篱山用腿撞开板凳,戳着食指走到京纾面前,“你是不是在心里蛐蛐我?你敢不敢说,你……嗷!”
  他被京纾一把拽进怀里,坐了大腿。
  “……干嘛?”徐篱山眨巴眼,被京纾认真的目光盯得脸皮有点薄了,“美人计啊,你无耻。”
  世间最没资格贬低美人计的就是徐篱山,京纾掂了掂腿,害得徐篱山哎呀着晃了晃,很不爽地把他瞪着。京纾看了怀中这人良久,把人家都看得眼神游离了,才终于舍得开口,“我要向你道歉。”
  徐篱山抿了抿嘴巴,姿态有些高傲了,“说。”
  “我不让你对太后动心思,不是舍不得她去死,只是此事较为敏感。你和小五那夜夜探慈安宫,你当只有我知道么?”徐篱山“啊”了一声,京纾便继续说,“你是觉得陛下真把你看作好玩的小纨绔?”
  徐篱山坐直了些,姿态又变低了,“啊?”
  “苏昌揽下此事,此事在明面上不会和你们有任何关系,但背地里我与陛下是心照不宣。他假装不知,已然是对你们两个小子存了维护之心,毕竟皇宫是天子居所所在,你们派人潜进去,不论是针对谁、要做什么,都是在威胁天子安危。”京纾抬手摸了下徐篱山的下巴,手动帮他闭上了微张的嘴巴,“那夜你质问我,若陛下要动你,我可会保你,我要回答,你却不愿听了,是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么?还故意说自己是个‘外人’,你对我没有信心。”
  徐篱山眼珠子一转,用一种含糊的语气说:“你们兄弟情深,我本来就是个外人嘛。”
  “你的前半句和后半句没有一定的关系。陛下是我兄长,你也不是外人。”京纾摩挲他下颔的软肉,轻声说,“我会保你,不管谁想动你,我都绝不允许。我回答你的问题了,以后不要拿这种话来气我。”
  徐篱山抹了把眼睛,闷闷地“哦”了一声,然后把脸埋进京纾的颈窝,不许他看自己。
  京纾偏头蹭了下徐篱山的脑袋,“你与面具人走的那一夜,我觉得你冒险,也觉得你勇敢,我说你莽撞,可你心眼还是很多,都被激怒到那份儿上了还想着打探线索,可是留青啊,我是害怕了。你说有十一和柳垂跟着,面具人杀不了你,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不是一个人呢?如果真有那万一,我杀他千万遍都讨不回你。我不赞同你的做法,但我也要向你道歉。”他又撞了下徐篱山的脑袋,“你说自己口不择言,我也如此,说了让你难过、介怀的话,对不起。”
  徐篱山晃了晃腿,表示听见了。
  “我没有看不起你。”京纾说,“我知道你不是笼子里的珍鸟。”
  徐篱山猛地抬起脑袋,无比期待地说:“那你不许再关我!”
  “但是留青,”京纾看着他,“你拿什么来交换?”
  “我不会再瞒着你涉险,”徐篱山保证,“在我涉险前会通知你的。”
  “不是通知我,”京纾纠正,“是与我商量,以求万全之策。”
  徐篱山谨慎地说:“那商量不通过怎么办?比如你很霸气、冷酷地说:没得商量!”
  “只要不妨碍你的安危,我不会不通过。”
  徐篱山挠挠头,说:“不妨碍安危,还叫做涉险吗?”
  “所以才要好好商议,布置妥当。”京纾说。
  “那好吧。”徐篱山伸出手掌,“盖章。”
  京纾抬起手轻轻地碰了上去,赶在徐篱山收手之前五指一扣,与之十指交握。徐篱山怔怔的样子很可爱,他亲了亲徐篱山的下巴,嘴唇和鼻尖,说:“可以不分手吗?”
  “……我本来就说的气话。”徐篱山垂眼避开他的目光,“不分就不分,你不要这样看我。”
  京纾有时候不是个好人,问:“我怎样看你?”
  “像下一瞬就要张嘴把我生吞活剥都不用蘸酱似的。”徐篱山强调,“人肉不好吃的。”
  京纾掂了掂腿,把人抱得更紧,说:“你怎么知道不好吃,你吃过?”
  徐篱山煞有介事地点头,“对啊,我吃过人肉包子,麻辣味的,但是很不好吃。”
  “有没有可能是太辣了,反而掩盖了原汁原味?”
  “不可能。”
  “是吗?”京纾把徐篱山的脸上下打量一眼,“我尝尝就知道了。”
  徐篱山瞪大眼,还没来得及劝告他回头是岸,就被一口咬在右边脸腮上,不禁叫了一声。齿尖衔着薄肉轻轻碾磨,不疼,但骨头都被牵连得麻痒,徐篱山一下软了腰身,揪着京纾的肩膀连声求饶:“大王饶命,小的又不是唐僧肉,吃了小的不能长命百岁!”
  “是唐僧肉我还不吃呢。”京纾说话间松开了那一圈薄肉,见徐篱山抖得厉害,不禁善心大发,又安抚般地舔了舔,然后感觉徐篱山抖得更厉害了。他无奈地叹了声气,又是一口嘬上去。
  你丫的嘬果冻呢!
  徐篱山晃着腿要跑,毫无疑问,被无情镇压,在京纾腿上板命,毫无疑问,没有效果……一通挣扎组合拳打出去,除了把自己搞得气喘吁吁,敌方boss都没带掉血的!
  挣扎间,薄薄的小背心被蹭得卷了上去,露出一截劲瘦的腰/腹。京纾无意间碰到,微微一顿,终于放过徐篱山的脸,垂眼看了过去,那片白简直晃眼,他用指尖轻轻触碰,摩挲,好奇地问:“怎么这么细?”
  徐篱山感觉自己成了被拨的琴弦,弄琴的人自有章法,而他绷紧、震颤,低吟。他笑了一声,半睁着眼瞧着京纾,哑声道:“我不仅腰细,屁/股也很翘。”
  “这点我见识过了。”京纾的手在摸到后腰处停下,往下滑了滑,很合时宜地扇了一巴掌,证明他的话似的,“打一下还会弹。”
  徐篱山闷哼,偏头把脸埋进他的胸口,说:“你好烦啊。”
  “我哪里烦?”京纾垂首亲吻,从他的下颔亲到侧脸、眉尾、鬓角,最后不轻不重地咬住他的耳朵,“说话。”
  徐篱山说不出话,要被京纾亲吻到胸口里头去了,穿过皮肉,到能亲吻心脏的地方。他张嘴咬住京纾心口前的布料,觉得他们此时一定像交颈的鸳鸯,但他们不够优雅,因为京纾的亲吻和靠近充满逼迫。
  “别咬衣服。”京纾拍拍他的侧腰,“脏。”
  徐篱山听话地张开嘴,说话却带着哭腔,“你好烦啊!”
  京纾一愣,正想掰过徐篱山的脸看个究竟,却发现徐篱山把腿并得很紧,衣料薄,遮不住什么,气味也逐渐散出来。
  被亲出反应很正常,但是他竟然就靠着京纾的亲吻蛇了,这他妈要笑掉谁的大牙?徐篱山欲哭无泪,更在京纾的注视下恨不得以头抢地。
  “好了……别哭。”京纾终于挪开目光,安抚道,“我又没笑你。”
  “我要脸呢。”徐篱山闷闷地说,还是不肯抬头。
  “那你把脸漏出来给我看看?”京纾哄道,“快让我见识一下全天下最漂亮的脸蛋,否则我要睡不着觉了。”
  徐篱山噗嗤笑出来,勉强露出半张脸给他,说:“看吧。”
  “嗯,看了。”京纾用目光描摹,轻声说,“皮肤很白,脸腮很红,”他伸手碰了碰,“还很烫。眉毛疏密合宜,眼睛很漂亮,睫毛湿乎乎的,眼皮儿还红红的,你抹胭脂了吗?”
  “我没抹,”徐篱山说,“是你给我抹的。”
  “很好看。”京纾的目光从描摹变为亲/吻,哑声道,“真想吃掉它。”
  徐篱山打一哆嗦,说:“你别吓人!”
  “好,那不吃了。”京纾说。
  徐篱山说:“也别戳我。”
  “这个控制不住。”京纾无心也无力。
  “……那你赶紧放我下去。”徐篱山抱怨,“肉都要被你戳得凹一陷儿了。”
  京纾谴责:“你是要管杀不管埋?”
  “我也没杀你啊,”徐篱山无辜地说,“明明是你自/杀。”
  京纾摇头,“不,你杀我了。从你穿着这件不伦不类的衣裳进来那一刻,你就是存心杀我。再计较得深一些,你的出现就是杀我。”
  “本府禁止土味情话。”徐篱山表示达咩。
  “我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虚言。”京纾再度俯身下去,从徐篱山的头发嗅到颈窝、肩膀,呼吸越来越重,“你一定制了迷/情的香抹在身上,否则怎么我常常看你一眼就能起反应?”
  徐篱山说:“因为你的原身可能是一只发/情的公狗。”
  “可能吧。”京纾咬住徐篱山的肩膀,“汪”了一声。
  “妈呀你好吓人……”徐篱山浑身一哆嗦,一蹬腿儿就想跑,被京纾拦腰拽了回去,戳了个狠的。几乎同时闷哼一声,徐篱山立马举手投降,“是你拽我回来的,坐断了我不负责!”
  京纾倒吸一口气,突然起身将徐篱山按趴在书桌上,他用力把人摁着,说:“老实点。”
  徐篱山一手扒着书桌,一手推着京纾的腰,被敌方缴获,反制在腰后。这架势,他简直害怕,连忙说:“你不许给我来强的!”
  身后的人没说话,但长裤被扯了下去,松松垮垮地堆积在脚踝上。徐篱山脸色一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背上一重,京纾覆了上来,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怕,我不做什么。”
  “你他妈裤子都给我扒了,还不做什么?”徐篱山挣扎不得,怒道,“好啊,你小子,想跟老子玩《放心,我只是蹭蹭》文学是吧?有种放开老子,老子抽你丫……”
  戛然而止,有很烫的东西“啪”的打了上来,他眼眶逐渐瞪大,约莫过了三息才发出一声懵逼的:“啊?”
  “真的只是蹭蹭。”
  湿热的啄吻落到后颈,徐篱山听到了京纾勃发的欲/望。
  “留青,乖。”
  ……
  这一“蹭蹭”就是半个多时辰,中途好几次蹭得太重以至于差点擦枪走火、深入腹地,但京纾硬生生地克制住了,以至于让徐篱山更加觉得此人变/态,大变/态!最后,他是被京纾抱离书桌的,从书房到浴房,他挂在京纾的脖子上,两腿都打着颤。
  廊下的近卫依旧是一个个面无表情的木桩子,但他们肯定知道自家殿下在书房重地干坏事了。
  没法见人了,徐篱山在京纾的肩膀上把头一歪,短暂地死掉了。
  而等他从浴房出来,恰好听见京纾嘱咐辛年明日去准备一套舒服的桌布、椅布,在书房摆放一只衣柜,放一箱干净的巾帕,还要备下治疗擦伤的药膏时,他登时抬手掐住人中,长久地死掉了。
  辛年正在心里犯嘀咕,就见徐篱山从浴房出来,跟个游魂似的一路荡进卧房,没一会儿又荡了回来,手中还多了一根白绫。他走到廊下,谨慎地选了其中一根横梁,把白绫的一头抖上去,两头对准打了个结。
  最后抬起脚尖,把自己的脖子套了进去。
  “主、主子,”辛年紧张道,“公子要悬梁了!”
  京纾侧身看过去,对上徐篱山“没了光”的眼睛。
  “纾儿,”徐篱山怆然道,“我要去了。”
  京纾问:“去哪儿?”
  “一个没有变/态的地方。”徐篱山伸出一只手,颤抖地道,“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此地有大变/态,不仅无耻还无耻,我不堪与之同存!”
  京纾走过去,握住徐篱山的手把它放回徐篱山的腿边,然后伸手握住徐篱山捏着脖颈出白绫圈的另一只手,也放了下去,最后细心地替他整理了一下圈的位置,说:“走好。”
  徐篱山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你好毒……罢了,我去了。”说罢“呃”一声,猛地低头,吐出舌尖抵住一侧嘴角。
  京纾欣赏着他浮夸的面部表情,倾身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那舌尖猛地缩了回去,闭上的眼睛也“唰”地一下睁开了。
  徐篱山看一眼面色如常的京纾,又看一眼后头一脸空白的辛年,简直无言以对。
  “怎么,”京纾说,“又不去了?”
  “嗯,我想了想,我要和变/态战斗到底!”徐篱山伸出双手,“救我!”
  京纾无声地笑了一下,伸手把他脖子上的白绫圈解开,被徐篱山一把撞进怀里。他捏了捏徐篱山的脖子,说:“回屋睡觉?”
  “不要,”徐篱山找茬,“我要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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