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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会自我攻略(穿越重生)——仰玩玄度

时间:2024-07-29 08:40:59  作者:仰玩玄度
  京纾挑眉,“刚洗了澡,又散出一身汗。”
  “我不走不就行了吗?”徐篱山鸡贼地说,“就看有没有人愿意做我的代步工具呀?”
  京纾问:“背还是抱?”
  徐篱山狂妄地说:“坐肩头!”
  “好。”京纾松开他,转身蹲下去,“上来。”
  “真的?”
  “嗯。”
  徐篱山舔了舔嘴巴,试探性地抬起左腿放上去,又放上右腿放下去,还是有点不放心,“要不算了吧,还是背——嗷!”
  他突然就被托起来了。
  这一瞬间,怎么说呢,就俩大字:钦佩。
  徐篱山双手交握,托住京纾的下巴,说:“我服气了,哥,你是男人中的男人。你说你现在也算是个病秧子,都能给我托起来,还走得这么稳妥,太猛了!”
  “我是病了,不是死了。”京纾说。
  这人说话有时候是真不讲道理,徐篱山懒得反驳他了,晃了下腿儿,说:“我要去花园。”
  “好。”京纾说。
  徐篱山手里托着京纾的脸,坐得很稳当,他抬头看一眼月亮,说:“好高啊……像玉盘子。”
  “饿了?”
  徐篱山笑起来,说:“我又不是饭桶,看啥都想着吃。”
  “能吃是福。”京纾说。
  徐篱山反驳,“能吃会胖!为了保证我在恋爱关系中的魅力值以及对你的吸引力,我要保持身材,绝对不做饭桶。”
  “不必如此。”京纾说,“想吃就吃。”
  “你少给我装大尾巴狼,你敢说你不馋我身子?”徐篱山抬手拍他头顶,数落道,“我的腰上、腿上现在还全是印子,全是你掐的嘬的咬的!我要是胖了,那你一只手就把不住我的腰了,嘬我腿的时候更像在嘬猪蹄!”
  京纾说:“没那么长的猪蹄。”
  徐篱山无法反驳呢,“哼!”
  京纾失笑,“哼什么?”
  “下次我就在我身上抹点泻药,你敢上嘴,我拉虚你!”徐篱山放狠话。
  “蛇蝎心肠,不过先甜后苦,不无不可。”京纾还有办法,“下次我光咬屁股行……唔。”
  徐篱山及时用双手捂住他的嘴巴,咬牙切齿地说:“你不要脸你!臭流/氓!你搞虚假宣传,你艹假人设,我要曝光你!”
  话音落地,手心一热,被京纾舔了一下。
  徐篱山浑身一哆嗦,立马收回手,骂道:“哇!”
  “好了。”京纾握了下他的小腿,“坐好,摔了别哭。”
  “我又不是小孩,摔了还哭鼻子。”徐篱山反驳。
  京纾说:“不是小孩子也可以哭鼻子。”
  徐篱山戳一下他的脑袋,小声说:“小时候我可想坐肩膀了。”
  京纾“嗯”了一声。
  “以前下学的时候我常看见有别的父母来接自家小孩,爸……爹一把就将小孩提溜起来放在肩上,娘在旁边扶着小孩的背,手里可能会提着菜篮水果或者是拿着一杯饮料、糖葫芦、棉花糖、很便宜的炸串……有的还有兄弟姐妹跟着,一家人可热闹了。”徐篱山说,“我总是负责目送的那个。”
  京纾握着他的脚踝,说:“等过段时日,我送你去博文馆读书。”
  “……什么啊。”徐篱山嘟囔,“我都多大了。”
  “还没及冠,哪有不可以去的?”京纾说,“到时候我入宫来接你下学,宫道那么长,够你坐的。”
  徐篱山怔怔的,“你当那里是什么地方,陛下会骂我们的。”
  “骂一句少不了一块肉,况且也是我挨骂,骂不到你头上。”京纾设想了一下,说,“我不顶嘴,陛下最多骂三句就没兴致了,我顶嘴,他骂不过我,喝三杯菊花茶就会让我滚。”
  徐篱山笑起来,说:“你可别气陛下了,他在朝上被公事烦,下来还要被你气,太辛苦了。”
  “他喜欢被我气。”京纾淡声说,“以前我不气他,他还说我不记挂他。”
  “那是陛下怕你与他生分了,做什么都只掬着君臣的规矩,而忘了兄弟的亲近。”徐篱山摸着京纾的头发,“为了表示对兄长的尊敬,你多为陛下准备点好的菊花茶吧,别气了人就跑。”
  京纾觉得有这个必要,便说:“好。”
 
 
第84章 故友
  “京宣!”
  天还没亮,京宣就被一声震醒了,睁开眼起身,恰好房门被踹开,郁玦大步闯进来,后头跟着一脸无措的管家。
  “……”京宣抬手揉了揉额头,示意管家先下去,而后对郁玦说,“大早上的,又闹什么?”
  “我倒要想问问你爹你叔在闹什么!”郁玦走到床边,拧眉把人瞪着,“我刚一回来就听说陛下给肃王和徐篱山赐婚了,他老糊涂了!”
  京宣蹙眉,道:“放肆!父皇不老,之前父皇微服私访时不知被多少夫人相中,想领回家做小女婿,父皇更不糊涂。”
  郁玦不听,“没糊涂能做出这种事,给两个男子赐婚,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到底是觉得父皇给两男子赐婚是糊涂,还是把徐六公子赐给皇叔是糊涂?”京宣说,“倘若父皇赐婚的对象是你与徐六公子,恐怕你今儿就要大夸父皇英明了吧?”
  “对!”郁玦说。
  京宣偏头翻了个白眼,又再度看向他,说:“旨意已下,断无更改的可能,你与徐六公子注定无缘。”
  “那是我们的缘还没开始就被你们京家人斩断了!”郁玦真是想不通,“你皇叔是何等人物,竟然做出这等逼良为娼、强迫男子的事情!”
  京宣抬手制止,说:“你考不上状元是有道理的,回去再多读几年书吧,措辞都不会。”
  “我是不想考,真要考,你怎么确定我考不上?”郁玦不服。
  京宣如实道:“你若都能考上,大雍就完了。”
  “我呸!”郁玦伸手扯开京宣身上的锦被,冷笑道,“好啊,你爹帮着你叔抢我的人,你在这儿阴阳怪气!”
  “我没有阴阳怪气。”京宣温和地说,“我是直言直语。”
  郁玦面色狰狞,骂道:“京、宣。”
  “好了。”京宣不再激他,叹了口气,“皇叔与徐六公子的婚事是板上定钉,你再如何都更改不了,放弃吧。”
  郁玦拽住他,“那你现在就穿好衣裳去肃王府找你皇叔,帮我把徐篱山救出来。”
  京宣简直不愿相信自己的耳朵,“请问,如何救?”
  “求。”
  “如何求?”
  “给你皇叔磕头!”郁玦一拍京宣脑袋,“把脑门都磕烂,让你皇叔高抬贵手,放过无辜良民。”
  京宣总觉得他的认知出现了极大的错误,把人上下瞧了片晌,语气颇为复杂,“表哥,你有没有想过,皇叔为何要娶徐六公子?”
  “还能为何?”郁玦嗤笑,“见色起意、强取豪夺呗,装什么正人君子不好美色千年铁树!我先前就怀疑他不对劲,你还骂我有病,现在再看,到底是我有病还是你眼瞎?”
  “你的病症就是眼瞎。我说句不好听的,若只是见色起意,以皇叔的地位和权势,根本没必要走到成婚这一步,更莫说请父皇赐婚。父皇不可能无缘无故地主动给皇叔赐婚男子,这是莫大的羞辱,如此便说明这桩婚事本来就是皇叔自己求来的,而父皇之会答应,也说明皇叔态度诚恳,坚决笃定,总之绝非一时逞兴。”京宣稍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郁玦沉默一瞬,说:“你是说他们俩是真心的?徐篱山是自愿嫁给肃王的?”
  京宣没有作声。
  “你诓我。”郁玦说,“真心相爱,那徐篱山老往花楼跑,肃王就没打断他的腿?”
  “这就是人家自己的事了,我这外人哪里清楚?总之,你千万不要再打徐六公子的主意了,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明白。”京宣说。
  郁玦一屁股坐在床边,怔道:“我就出了趟城啊……”
  京宣心说你出不出城都不重要,人家本来也对你没有半点意思,就算没有皇叔,那也轮不着你啊。
  见郁玦深情恍惚,京宣叹息,“这要是换了别人,我还能帮着你搏一搏,可皇叔,咱们是真掰不过啊,届时你人没抢到,把自己先送下去了,皇叔还是照样的娶,你连去喜宴喝酒送礼的机会都没了,岂不是更亏了?”
  “我还去喝酒,还送礼?”郁玦不可思议地说,“我犯贱吗!”
  京宣摇头,说:“这叫做大方、风度。你知不知道这几日兰京的百姓不仅在议论这道婚事,还有你的份儿,大家都在猜测郁世子会不会大闹喜宴,与皇叔上演什么‘两男争一男’的戏码。”
  郁玦说:“那我若是不闹,岂不露怯?”
  “……你可别闹了,百姓们就顾着看戏高兴,哪管你死活?但我得管啊,”京宣拍拍郁玦的肩膀,“好哥哥,我跟你讲个道理。”
  郁玦摇头,说:“我不听。”
  “这人啊,难有事事顺遂的,哪怕是咱们这样的身份,也不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你这自小金尊玉贵,在遇到徐六公子之前还真就是没尝过‘不得’的滋味,如今也算是尝到了。”京宣笑道,“你好好品一品,也算是给这一生添了份除‘甜’之外的味道。”
  “这话也得说给你自己听听,”郁玦不冷不热地说,“你的好二哥和付清漪搭上了。”
  京宣说:“你当真觉得付小姐的婚事能决定储君之位么?父皇若不属意二哥,不管他娶谁,这位置都不属于他。”
  “可陛下偏偏就属意他啊。”郁玦说。
  “是啊,所以我也要跟你一起品那滋味。”京宣稍顿,又笑了笑,“不只是我们,二哥也要一起品,求而不得和得非所求,谁比谁好受呢?”
  *
  “我终于自由了!”徐篱山大张着手臂拥抱空气,满脸春光,“啊,天,啊,地,啊——嗷!”
  还没吟诵完毕,后脑勺被轻轻拍了一巴掌,徐篱山一怒,“哪个天杀……杀沙县小吃!”他对身后的人浮夸地咽了咽口水,“我是真饿了。”
  褚和疑惑道:“沙县小吃?”
  “就是一种小吃。”徐篱山拘谨地回答,“这里没有。”
  褚和失笑,转身去了不远处的一家铺子,要了一份冰雪元子,转身递给他,说:“沙县小吃没有,吃份元子解暑。”
  “谢谢大哥。”徐篱山接过舀了一颗,“嗯嗯”道,“西瓜味儿的,好吃。对了,凤儿呢?”
  褚和说:“入宫陪陛下打牌去了,晚些时候我去接他。”
  徐篱山心里不太平衡,说:“打牌不叫我,不怕三缺一啊?”
  “陛下,凤儿,亭月,刚好凑一桌,用不着劳驾你。”褚和说,“回去和肃王殿下打吧。”
  “不要,他这个人很恐怖,我很难赢他的钱。”徐篱山跟着褚和往前走,“而且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要玩一会儿才舍得回去,我今天给你当小尾巴吧,晚上再去长宁侯府蹭饭。”
  “吃饭可以,现在你先找地方玩去,我晚些时候来接你。”
  徐篱山一挑眉,“你撵我走啊?你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褚和笑道:“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徐篱山小跑一步跟得更紧了,“我不要,我跟定你了。”
  跟就跟吧,褚和也不再继续撵这跟屁虫,路过帽儿摊的时候选了只簪花竹帽儿压在徐篱山头上,说:“天气这么热,出门也不打把伞,知道能出来玩,乐疯了?”
  “你也没带伞啊。”徐篱山端着元子不方便,仰着头让他给自己系扣子。
  褚和说:“我和你一样么?你们这些小少爷夏日怕晒,冬日怕冷,出门恨不得带一车的装备。好了,走吧。”
  徐篱山点了点头,乖乖转身跟上,突然听见有人叫自己,便停下步子。
  “衡兰。”他看着走过来的人,诧异道,“你不是走了么?”
  方渚走到徐篱山面前,笑着问:“谁跟你说我走了?”
  自然是柳垂说的。徐篱山摇头,说:“我这段时日都没瞧见你,便以为你参加完故友婚宴就离开兰京了。”
  “天气炎热,车马难行,索性等凉快些了再走。”方渚说着看一眼褚和,颔首道,“这位是刑部侍郎褚大人吧,久仰。”
  褚和看一眼方渚,颔首回礼,“请教阁下尊名?”
  “商户之子,不敢称尊,某姓方,草名一个‘渚’字,有礼了。”方渚道,“以前常听留青提起褚大人。”
  “是么,没有说我坏话吧。”褚和看一眼徐篱山。
  徐篱山不满地拧起眉毛,方渚忙说:“没有,句句都是好话。”
  “就是,我怎么会说你坏话嘛……大哥,我还想要一碗元子。”徐篱山说,“梅子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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