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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婚又不离了?!(近代现代)——头发多多

时间:2024-07-30 08:28:29  作者:头发多多
  整个江氏集团的控制权都握在江晟海手里。
  不过苏窈显然没办法改变楚停云的想法,只能执行。
  接下来两周,鸿远地产大公子跟兴发银行行长独子的艳照就传遍全网。只不过这件事受到影响最大的是贺家的信托公司,股票跌了不说,还招来了审计部门。
  接着,江氏集团内部的两位董事突然被爆出挪用巨额公司财产,受贿出卖公司机密。陈家内部更是天翻地覆,一团乱麻。因为贺家出事,刚投进来的大批资金也接连冻结。
  陈婉清急得连夜回了娘家。而陈腾霄直接被陈父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还被狠狠打了两个巴掌。
  “你玩男人我不管,偏偏还被人拍了这种照片!”
  “……”
  陈腾霄没想到他已经处理了李戎,对方竟然还有后手。
  “爸!这一定,一定是有人故意搞我们!”
  事情一出他就立刻找人压下去,结果越压越火,明显是背后有人推波助澜。
  “闭嘴!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还用你说?!”
  陈父气得都快得心脏病了。
  但万万没想到,这时候小儿子又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哥!不好了……”
  结果没想到一进来,就看见父亲也在,当即就闭了嘴,小心翼翼看陈腾霄的脸色。
  陈父一拍桌子,气得眼睛都充血。
  “还有什么不好的!说!”
  “就是……就是……”
  陈桧支支吾吾的,眼看老爸要动手,只能眼睛一闭,
  “之前哥不是让我给那谁一个警告嘛,结果……结果张幸州那家伙事情没做好,警察那边现在就直接立案了,还把他拘留了……”
  啪——
  陈腾霄直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蠢货!”
  陈父显然不知道这件事,表情骤变,
  “什么警告,什么立案?”
  但旁边一直围观的陈婉清显然更加着急惊愕,直接一把抓住陈桧,质问道:
  “张幸州?!你们让张幸州做了什么?!”
  ——张幸州是那家鉴定机构的负责人。
  陈桧哆哆嗦嗦大概解释了一番,话一说完却见父亲脸色一变,呵斥他们两个人出去。
  “大哥……大哥怎么办?!”
  陈婉清已经慌了神,又哭又闹,
  “你说你们要对楚停云动手也不是不行,为什么偏偏要让那个人去?!万一楚停云起了疑心……”
  “万一江晟海……他不会发现什么吧?”
  她慌得走来走去,穿着高跟鞋还崴了一脚,痛叫着哭起来。
  “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陈父被她哭得心烦,厉声喝斥:
  “好了别哭了!”
  不过他显然也很清楚这件事的重要性和危险性,定了定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现在先回家,稳住江晟海,我刚给他打了电话,张董和李董的事情显然不是外人做的,你让他查查他的那个姓楚的儿子,好好管教!”
  江晟海本质上是个很冷漠的商人,所以当初陈家落水,他就想要独善其身,宁愿拉了贺家来,也不愿自己去趟浑水。
  但现在楚停云把矛头指向了江家,指向了他的根本利益,那么江晟海就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但陈婉清这时候显然更关心别的——
  “那大哥……张幸州他……”
  “让腾霄去处理,反正楚停云也没受伤,那个姓宴的也就划了条口子,找律师想想办法,很快就能把人捞出来。”
  陈父缓和了语气,把女人从地上扶起来,忍着不耐安抚她:
  “妹妹你镇定点,别让江晟海看出什么来。他已经跟小珩做过亲子鉴定了,结果就是亲父子,又过去了那么多年,不会有什么事的。”
  “……好,好。”
  见大哥这么说,陈婉清才稍微放下了一点心。但她还是忍不住害怕,怕得发抖。
  “可万一,万一江晟海发现小珩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万一他发现当初做亲子鉴定的时候我们掉换了样本,用的是楚停云的头发……”
  “——没有万一!!”
  陈父陡然黑了脸,几乎是凶狠地警告她,
  “听懂了吗陈婉清,没有万一!”
  “……”
  陈婉清太畏惧他了,一下子脸色惨白,只能哆嗦着点头。
  然而此时此刻屋内的兄妹俩并不知道——
  江宇珩就站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
 
 
第55章 老婆真变态
  江宇珩是八岁那年被父亲带去做亲子鉴定的。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总之某天回来,他崇拜又畏惧的父亲就突然让人带他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那里像医院又不像医院,有人拔了他的头发。那个时候江宇珩不明白,直到回家之后看见母亲哭着要跳楼,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父亲认为他不是亲生的。
  那时候,江宇珩第一反应不是震惊和难过,而是怕得要命。
  因为在他心中江晟海从未错过,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毫无疑问,自己和母亲都会被赶出去。
  那时候楚停云就很快意,他极尽冷眼嘲讽,骂自己老爹总算遭到了报应,被小三戴了绿帽,还养个私生子这么多年。
  江宇珩只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却不敢反驳半个字,他每天都躲在房间看照片,看江晟海年轻时候的照片,对着镜子观察自己,企图从两人身上找出父子相似的地方。
  可没有。
  一点儿也没有。
  但江宇珩又很快安慰自己:楚停云不是长得跟爸爸也不像吗?
  倒是姐姐和父亲有点相似,既然姐姐是亲生的,那自己一定也是……
  他不停地找各种方式安慰自己,在无尽的惊惶和恐惧中度过了两天两夜,每晚梦魇都是自己并非亲生而被江父赶出家门的情景。
  好在,最后的结果出来了。
  他的确是江家的孩子,是父亲的血脉。
  江宇珩简直就像是在溺亡的前一秒终于被捞上了岸,后怕和狂喜电流般鞭笞着他全身的细胞,让每一丝肌肉都在轻微地发抖。
  接着江宇珩就忍不住怨恨起来。
  怨恨父亲,怨恨楚停云。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怨恨,一直认为父亲该对自己愧疚不已,认为对方亏欠他太多太多东西。
  父亲如此怀疑他,伤害他,难道不该千倍万倍地弥补吗?
  至于楚停云……
  江宇珩就更是憎恶了。
  明明母亲才是现在的江夫人,他是父母合法结婚后生下来的孩子,理应是江家最正统的继承人。
  楚停云算什么?
  不过是当初江晟海年轻冲动之下的产物罢了。
  母家平平无奇,毫无根基助力,还可笑地想当什么运动员。回国后好几年连中文都不会,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跟自己争?
  从小到大,江宇珩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直到今天。
  直到刚才他亲耳听见母亲说,自己不是江晟海的亲儿子。当年的亲子鉴定是她用楚停云的头发调换了自己的头发去和江晟海做的。
  结果当然是亲父子。
  因为楚停云和江晟海当然是亲父子!
  这样的计策看似成功了,看似瞒天过海欺骗了所有人。
  但实际上只是又一次证明了楚停云作为唯一继承人的毋庸置疑,然后狠狠在江宇珩脸上打了一巴掌。
  楚停云当年的话一点儿也没错——
  出轨的渣爹终于遭了报应,小三给他戴了绿帽,还让他冤大头般养了个私生子这么多年。
  太可笑了……
  实在是太可笑了!!
  江宇珩根本无法接受。
  这么多年……他竟然是靠偷了楚停云的一根头发安稳度日到现在。
  震惊,愤怒,怨恨,恐惧,惊惶……无数的情绪像铁刷一样狠狠在江宇珩的心脏上摩擦,刷得鲜血淋漓。
  可在门口听见这个秘密之后,他却连冲进去质问母亲的勇气都没有。
  他只能像个小偷一样,悄无声息,提心吊胆,又惊惧万分地飞速离开。
  甚至江宇珩都不敢回江家,他去了自己买在外面的房子,先把里面包养的情人赶出去,然后愤怒地砸了所有能砸的东西。
  “啊啊啊——!!!”
  他在房间里发泄,尖叫,怒吼,拼命砸东西。
  这大概是江宇珩最恐惧最失态的时候。
  发泄过后,他坐在满地狼藉之间,没了力气,总算才硬生生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然后打了个电话出去。
  江宇珩让人去查陈婉清所有的前任,以及所有曾和她来往密切的男人。
  这一刻,除了害怕羞恼之外,江宇珩忍不住连带着陈婉清这个亲生母亲也怨恨起来。
  怨恨她为什么这么多年还抓不住江晟海的心,怨恨她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
  怨恨她既然要瞒,为什么不做得更隐秘一点,手脚更干净一些,偏偏在现在这种最紧要的关头被人抓住把柄。
  甚至……既然她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为什么不早早除掉楚停云,反而竟是任由对方成长到现在这种地步。
  “操——!”
  他忍不住恨恨一拳砸在地上,砸得满手是血。
  尽管如此,第二天江宇珩仍旧衣冠楚楚,若无其事地去公司上班。
  他先是一如往常般工作了一天,直到下午五点左右才去见了江晟海。
  江宇珩打算探探对方的口风。不过去的时候,楚停云已经在里面了。
  父子两人似乎又在里面进行了一场巨大的争吵。
  不过这次江宇珩没有偷听到多少内容,因为下一秒江董办公室的大门就被从里面猛地推开。
  砰——
  楚停云推开门出来,看见江宇珩的刹那,眼神顿时变得厌恶起来,好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
  但他什么也没说,直接将对方当作空气般无视掉,大步离开。
  这样的目光和态度江宇珩早就习惯了,他最讨厌的就是楚停云这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样子。
  但现在,他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理直气壮地面对这样的目光了。
  江宇珩深深吸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表情,推门进去。
  进去的时候,江父正在吃药,
  他今年才五十多岁,也算是正是执掌集团的壮年阶段,但由于三年前被楚停云气到心梗住院三个月,又做了心脏支架之后,近两年的身体情况就不太好了,连两鬓的头发都开始有些泛白。
  江宇珩进来后没说话,忍不住一直盯着江父的脸看。看了许久,他发现自己长得真的一点都不像这个男人。
  江父注意到了他奇怪的视线,把药瓶随手放进抽屉里,问:
  “什么事?”
  “爸……”
  话音刚落,江晟海忽然掀起眼皮看了江宇珩一眼。
  这个眼神非常具有压迫力,于是下一秒,江宇珩就立刻改了口。
  “——江董。”
  在公司他们都称职务。
  其实在几年前江宇珩刚进公司的时候,江父就给他立了这个规矩。
  只是他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喊错了。
  而这个称呼也让江宇珩像是被泼了一桶冰水般从头冷到脚。本来江晟海就没那么喜欢他这个儿子,如果再被他发现自己不是亲生的……
  不安,惊惶,恐惧,怨恨各种负面的情绪杂糅在一起,让江宇珩的大脑出现了一瞬短暂的空白。
  但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开始说起正事。
  “张董和李董的事一出,公司的股票跌了不少,贺家那边好像也很不满,今天早上贺诚还专门给我打了电话……”
  江宇珩字字句句不提楚停云,但又像是每个字都在指摘他的不是。
  毕竟那个人做得实在太明显,先是把陈家的项目全卡了,接着又直接搞了自家集团的两位董事,同一时刻陈家和贺家接连出事。
  稍微聪明点的人都会把这些事情联系起来。更别提江晟海这个久经商场的老狐狸。
  他很清楚自己这个大儿子在做什么,要做什么。
  手腕不错,魄力有余,可耐心实在不足。
  到底还是年轻,有待历练。
  江父漫不经心在心中点评一番。接着他喝了口茶,只说: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先把你手里那几个项目做好吧。”
  很明显,他不让江宇珩插手其中,甚至有点敲打的意思。
  “……”
  江宇珩深深攥了攥拳,把提前准备好的一堆说辞全部咽进肚子里,脸上却露出乖巧的笑容来,
  “我只是担心忍不住问一句,既然江董心中有数,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请示几个项目上的问题……”
  “……”
  半个小时后,江宇珩走出办公室,徒劳而返。
  不过实际上也不算徒劳,至少他现在确认江晟海对自己的身世没有任何怀疑。
  现在要紧的是怎么处理好张幸州的事,然后挽救陈家的危机。从现在起,他再也不求得到江晟海的信任和疼爱。
  江宇珩意识到自己得立刻准备一个应对最坏情况的方案,比如身世暴露,江晟海不仅会把他和母亲赶出去,也许还会不惜一切地报复陈家。
  到那个时候,他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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