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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婚又不离了?!(近代现代)——头发多多

时间:2024-07-30 08:28:29  作者:头发多多
  由于家庭压力和成长环境,宴寻这二十多年几乎都可以说是为了家人而活。
  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学习,工作,赚钱上面,虽然也曾有过几位追求者,但他在遇见楚停云之前从没考虑过个人问题。
  因为没时间没精力没条件,所以也没想法。
  于是就导致宴寻二十一岁的时候,在爱和性这两方面仍旧是一张白纸。
  他看过的小黄片仅限于网页弹窗出来的广告,以及大学宿舍里某些男同学不小心的突然外放。
  不怎么好看,宴寻觉得还很恶心。
  但他也很清楚这种事情很普遍也很正常,一般男生电脑里都会有些带颜色的小电影。
  只是把自己和伴侣的隐私视频录下来,然后截掉对方,再看着自己被搞得浑身发抖的画面,去回忆当初对方的一举一动……
  ——这样的事情还是太超出宴寻的认知和想象。
  “楚停云,你这人真的,真的是……”
  “是什么?”
  男人伸手去捏宴寻的耳垂,指腹轻轻地摩挲,感受着那一小点软肉逐渐发红发热,最后近乎发烫。
  酥麻的痒意瞬间从耳垂弥蹿开来,宴寻觉得半边肩膀都有点麻。他撇过头,一下抓住楚停云乱摸的手,结果下一秒,就听见对方说——
  “变态?色*狂?”
  楚总帮他想了两个词。
  宴寻:“……”
  竟然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只是他还是不理解。
  虽然当初是强迫性的结婚,但是碍于婚前协议,宴寻还是做好了一切伴侣应尽的义务。
  给亲给抱,楚停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结束后宴寻还要负责后续的清理,抱着人去洗澡。
  有时候楚停云不想用小雨伞,宴寻还得把东西弄出来免得对方第二天发烧拉肚子。如果过火了他还得给对方上药。
  而每次他们吵架,楚停云还要“霸王硬上弓”。
  宴寻一直觉得对方跟自己结婚,纯粹就是满足身体的欲望,以及心理的征服欲和报复欲。
  就算前提如此,可他们都做到这样了,楚停云还要去看一个模糊又残缺的录像带,靠想象纾解欲望。
  宴寻不是很懂,甚至有一种极其古怪的错觉,例如自己在某方面没把人喂饱导致这男人搞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吃。
  “楚停云,我们不是已经都结婚了吗?你怎么还看……看这种东西?”
  “嗯?这两者冲突吗?”
  楚停云偏头轻嗅着宴寻颈侧的气息,温暖又干净,带着一点点牛奶沐浴露的味道。
  闻着闻着,莫名有点上头。
  于是楚总没忍住舔了舔,然后咬住一块软肉,标记一颗浅粉色的小草莓。
  “唔……”
  这个动作实在来得猝不及防,宴寻低哼一声。
  他刚才还在捋楚停云的行为逻辑,结果对方直接就发起了偷袭。
  啪——
  宴寻一下拍在男人的屁股上,语气有点恼,
  “楚停云,你又故意……”
  明明都说了让这人不要弄得他满脖子都是印子,不好遮掩,但偏偏楚停云一身反骨,每次都非要这样干。
  好在现在是初冬,宴寻还能穿高领的衣服或者用围巾遮一遮。
  “亲一个印子让你打一下屁股,很公平是不是?”
  楚停云没半点羞耻心,甚至对此跃跃欲试。
  他在宴寻的喉结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紧接着就迫不及待来亲小老公的嘴。
  “唔……”
  丰富的经验令楚总深谙“强吻”之道。
  他的手在宴寻的下颚轻轻一捏,再让对方被迫仰一点头,于是小老公的嘴巴就会自然而然地张开,甚至这样的姿势还有点像是在仰头索吻。
  宴寻还沉浸在那个所谓的“公平交易”里,毫无防备之下就被男人压在椅子上亲了个遍。
  楚停云的接吻风格一向如此,没什么温柔缱绻的氛围感,强硬,炙热,力求以最快的速度达到侵占,蹂躏,享受的目的。
  那些声音通过骨传导进入听觉神经,宴寻甚至有一种颅内共鸣的错觉,连带着舌根都有些微微发麻,却仍下意识地给予了回应。
  楚停云最喜欢宴寻这个样子,最喜欢对方被自己突然的袭击亲懵却又忍不住沉溺其中的模样。
  “寻寻,你真好亲,真甜……”
  炙热的亲吻间,他还要来调戏两句。同时还要伸手去摸小老公结实的胸肌。
  家里一直都是恒温的,所以即便是初冬,两人在家也穿得单薄,宴寻这时候就穿了件黑色的半高领紧身打底。
  这件衣服当然也是楚停云买的。他对穿搭很在行,像卫衣外套那些就得宽松,显得有氛围感。西服衬衫一类需要量体裁衣,合身且修身,才显得挺拔有气质。
  至于打底,那就得紧一点。
  最好是贴身又不勒的,能够把每一块肌肉的走势纹理隐约都印出来,做到哪里都遮了,但又哪里都能看得清的的效果。尤其是小老公这种胸腹肌肉特别漂亮的,穿起来就尤其性感。
  宴寻完全没有察觉到楚停云的意图,现在基本上是衣柜里有什么他就穿什么,干净保暖得体就好。
  此时这一层薄薄的布料似乎只起到个装饰作用,总之短短几秒,楚总就把宴寻的上身摸了个遍。
  “怎么取名……叫叶澄意,该叫叶甜心才对。”
  宴·甜心·寻:“……”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
  “楚停云,你一天天真的是……乱七八糟说些什么东西。”
  宴寻真的有时候想楚停云是个哑巴,不过假设真是如此,大概对方靠比划也是要说那些骚话的。
  他把男人的手拽下来,反绞在背后,紧接着就听见对方来了句——
  “寻寻,你好像也有点变态。”
  楚停云贴上他的胸口,背在身后的手指还去轻轻勾了勾宴寻的掌心。
  “好多次了,你要么喜欢把我反绑起来,要么就是这样捏着我的手。”
  “要不你去桌子下面那个抽屉里找找,我们今晚可以用手铐……”
  这两周里两个人都很忙,宴寻在警局配合调查,又去见了李戎的律师和私人侦探,同时还跑了好几趟鸿远地产现在正在进行的几个项目现场做调查。
  楚停云就更忙。要搞两位董事可实在不容易,而且他还要顺带布局联手陈家的对头公司,为此每天忙得连轴转,还熬了三四个通宵。
  所以他们已经睡了两周多的素觉了。
  楚总今天实在忍不了,一定要睡个荤的!
  宴寻:“……”
  原本当初刚从俄罗斯回来的时候,他还对手铐有点PTSD,结果跟楚停云结婚三年,硬生生脱敏了。
  “我哪有你变态,还把手铐放家里。”
  他似乎很介意楚停云给自己也贴上变态的标签,于是果断拒绝,
  “——不用!”
  “不用也行。”
  楚总喜欢的是小老公,又不是手铐。
  他完全不在意宴寻的拒绝,直接顺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还黏黏糊糊地贴过来继续亲。
  亲嘴巴,亲小梨涡,亲喉结。
  宴寻偏头躲,可如此近的距离也躲不到哪儿去。楚停云就不依不饶追着过来继续亲他,从耳根亲到侧颈,小心避开了青年结痂的伤口,轻舔着周围的皮肤。
  可能是因为受伤的原因,那片区域近日变得格外敏感,宴寻的喉结无意识滑动两下,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嗯?”
  楚停云瞬间就察觉到了宴寻的变化,他坐在青年的大腿上轻轻扭了两下,结果下一秒,就被宴寻猛地抱起摁在了书桌上。
  这个动作让两人贴合的距离顺势拉开,宴寻站了起来,于是双方高低位的视角也同时对换。
  楚总坐在自己的书桌上,仰头盯着宴寻的同时,随手就把桌上的东西一扫,任由它们哗啦啦落了下去。
  他迫不及待地去掀宴寻的衣服,从下往上撩,把手伸进去摸。同时还很得意地说了句:
  “还好我有远见,当初挑桌子的时候选了个大的。”
  宴寻:“……”
  所以当时买桌子的时候就考虑到这一层了吗?
  他发现自己对楚停云那方面的了解还是太浅薄。
  “嗯……”
  思索间,胸口突然急促的痛痒感让宴寻闷哼了一声,他立刻捏着男人的后颈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黑色的衣料落了一圈微微濡湿的印子,显得格外色情。
  摸就算了,这人还咬。
  楚停云勾着他的脖子,在宴寻开口前先发制人,
  “小老公,你怎么回事,今天好像不太行啊?”
  宴寻失忆后,除了第一次有点扭捏非要问喜不喜欢的问题,后面开了荤,那简直只要楚停云随便勾两下就是干柴烈火地烧。
  今天亲了好半天,怎么还害羞。
  “唔……不过也没事。”
  楚总很善解“寻”意,
  “毕竟失忆的十八岁和真正的十八岁还是有区别的。就是你这青春太短暂,要不我明天给你泡点枸杞……唔!”
  话还没说完,宴寻就实在忍不了。
  “哈唔——”
  青年粗粝的手指插入口腔,在里面搅了搅,然后惩罚性地捏了几下楚停云的舌头。接着,宴寻直接把楚停云的领带拽下来,就地取材把这人的嘴巴缠着绑起来。
  “闭嘴。”
  “嗯……”
  楚总顿时就乖了,很配合。平日里光鲜亮丽的领带被当作了绳子用,男人喘出的热气在上面洇湿出了一团很明显的深色。
  氧气含量的降低加上神经的兴奋,让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开始微微发红,眼底湿了一片,就保持着这样的模样直勾勾地盯着宴寻看。
  后者此时已经利落地脱了那件黑色打底。抬手间侧肋的鲨鱼肌格外明显,胸前还有一圈牙印。
  楚停云发现自己勾引人每次都得使尽浑身解数,但宴寻偏偏就做得很轻松,比如现在他就恨不得再扑上去舔两口,只可惜这时候宴寻已经压着他翻了个身,看不见了。
  楚停云的上身平压在书桌上,只是这桌子还不够宽,所以他的双脚还站在地毯上
  咔哒——
  皮带在锁扣间滑动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接着,他听见宴寻拉开了旁边最下面的抽屉,从最里面找出了小雨伞。这时候楚停云已经无暇去考虑宴寻为什么知道那里有,因为他被对方抬起了一条腿的腿弯,放在了桌上。
  “嗯……”
  嘴巴被领带缠着,楚停云说不出话。但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宴寻的手指。细碎的吻蜿蜒着落在脊背,像是一个个特殊的,表示独占的印记。
  “唔!你……”
  楚停云的身体开始发抖,他很想说宴寻才是变态,或者对方纯粹就是报复他当初给猫做了绝育。只是很快他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满脑子只想着这人怎么光是用手就这样厉害。
  楚停云发现宴寻这个人的确是学什么都很快,在这方面似乎更是进步神速。
  他原本还想着要是宴寻再害羞一点,今晚要不要试试反攻。
  但这个念头没持续到五分钟就碎了。
  碎得很彻底。
  他刚有点要摸宴寻屁股的意思就被对方发现,作案未遂的手被小老公拉过去在腕骨内侧留下一道牙印。连带着屁股也被打了好几下。楚总瞬间就老实了,安安分分为爱做受。
  不过还是要皮一下,比如去把视频点开。
  “楚停云你……!”
  宴寻没想到还能这样。
  只是现在他无暇去关,又或者被楚停云那句“唔唔唔”刺激到了。
  他在说:“放点背景音。”
  宴寻:“……”
  羞恼之下,他很用力。以至于即便是厚重的实木书桌也开始有些极小幅度的摇晃。领带没有绑的很紧,在桌上蹭了没多久就松了,在楚停云的脸上磨出一道明显的红痕。
  “等,宴寻你等一下……”
  宴寻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趴得不舒服了。于是又把人抱起来继续。楚停云隐隐约约察觉到这次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但他这时根本空没去细想,而是扯掉领带急切地来索吻。
  只是配合没多久就不行了,楚停云觉得自己需要枸杞。
  但宴寻不需要。
  即便不是十八岁,小老公依旧很行。
  他把楚停云从书桌上弄到沙发上,再到浴室去,最后才回了卧室。等到楚停云睡了,宴寻就去收拾书房,清理桌面,把之前被楚停云扫到地上的东西都捡起来逐一摆好。
  当然最后的重点是把对方电脑里的录像全删了,彻底粉碎,再不留任何后患。
  第二天果不其然,楚总旷了上午的班。
  如果不是因为最近事忙,楚停云下午的班也想翘了。
  他实在很烦。
  烦死陈家那群人了,一天天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然下午他就能在家趴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但不管如何,吃过饭后,宴寻还是开车送他去了公司。
  因为之前的车祸和花盆事件,宴寻最近这段时间都亲自开车送楚停云上下班。甚至还提议过要不要让楚停云雇个保镖什么的。
  楚总觉得没必要。
  找个大电灯泡杵在身边多烦人?
  本来上班就烦,有小老公天天来接送他总算觉得还有点慰藉。
  今天坐车,宴寻专门在副驾放了个软垫子。
  至于为什么放,两人都心知肚明。
  楚停云毫不客气但又动作小心地坐了上去。因为昨晚这人被刺激狠了,不仅打他屁股,还咬了好几口。楚停云觉得今天他只能站着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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