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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的只是在演戏(近代现代)——归檐

时间:2024-07-31 08:25:59  作者:归檐
  “嗯,”戚寒洲应了他,似乎是很愉快,形状好看的唇始终勾着弧度,他已然将挑出了一个袋子,递给奚琢,眼里隐隐闪烁着兴奋的暗光,“我觉得这件最适合你,要先试试吗?”
  奚琢这才意识到,那天这人用手给自己量尺寸,不是在开什么玩笑,相反,是认真在量的,不但量了,还全都记住了,执行力相当强。
  奚琢呆愣一会儿,从他手里把袋子接过来,纸袋子落在怀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双手抱着放在膝盖上,盯着袋子上的logo看了好久,才道:“这个牌子的衣服,不贵吧?”
  戚寒洲笑眯眯,“不贵呀,我和这一家有合作。”
  其实不然,这家店只做私人定制,价格更是高得离谱,即便他是代言人,一次性买这么多,也是要花一笔钱的。
  不过这话当然是不能给他家兔子说的。
  奚琢听他这么说,迟疑几秒,低头看了眼袋子里面,又小心翼翼地拿出来在手里摸了一下,这是一件薄款毛衣,看着款式很简单,只是一上手,就知道是极好的用料,手指触碰上去,十分滑软,穿在身上一定是很舒服。
  戚寒洲看着毛衣被他拿在手上,只觉得自己着实是没选错,还没试穿,光是拿在手里,他就觉得适配的不得了。
  “这个料子也太好了,”奚琢把毛衣展开,抬头看他,“肯定不便宜呀。”
  戚寒洲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嗯嗯,是挺贵,但这个是送的。”
  奚琢半信半疑,但还是道:“好吧。”顿了下又道:“品牌方对你真好呀。”
  戚寒洲立马坐下来,头靠在人家肩膀上,委委屈屈的样子,“一点不好,拍广告的时候可压榨我了。”
  “啊?”奚琢的眉头一下子就皱起来了,“那我收回前面的话。”
  戚寒洲从善如流地继续撒娇,扶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脑袋上,“你得安慰安慰我。”
  奚琢几乎能够想到戚寒洲饭也没吃被摄影机一直怼着的场景了,一想,便觉得心里酸酸涨涨的,在他脑袋上摸了又摸。
  他只顾着心疼,没去想以戚寒洲现在的咖位,时间就是金子,一头扎进了狐狸的圈套里,还给人顺毛呢。
  戚寒洲目的达到了,笑得更开心,他坐直了,道:“你快去试试衣服吧?我担心我记错了尺寸。”
  奚琢点点头,就拿了衣服站起身,自己先把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的衣服,戚寒洲自觉把外套接过来,道:“我拿着吧。”
  “好。”
  这次酒店比之前的更宽敞,应有尽有,奚琢抱着衣服进了试衣间,等到脱了衣服,正要穿呢,手一摸,发现这毛衣尾端有个疙瘩,毛茸茸的,摸起来还有弹性。
  他于是把衣服翻到背面,视线往下,看到毛衣的尾部竟然缀着一个白色的小毛球,圆圆小小的一个,就像是————
  兔子的尾巴。
  奚琢记得自己十岁以前,小衣柜里还有很多这样的衣服,兔子耳朵,猫咪爪子,都是些小朋友会喜欢的小动物,这样的衣服可爱,他小时候也喜欢穿着,好像穿着就变成猫咪和兔子,偶尔还会在家里蹦一蹦。
  但那是小时候。
  他再次捏了捏这兔子球,确认自己是没有看错,犹豫半天,还是没穿。
  戚寒洲坐在外面等,心里已经有些雀跃,听见动静,转头去看,却一下子愣住了。
  奚琢没穿那件毛衣,光着上身推门出来。
  奶白的毛衣搭在他手臂上,遮住半截手臂,有一部分垂在腹部,挡住一些,偏他今日穿了件普普通通的直筒牛仔裤,腰间束着,所以腰线却是显然,瞧着柔韧,若是伸手,是很轻易能被搂住的。
  奚琢脸上是很苦恼的神色,仔细看耳垂还有些红,他展开毛衣,露出后面那个小圆球,很为难,“寒洲,毛衣上怎么会有这个啊?是不是买错了?”
  戚寒洲将视线从那一截白生生的要腰上收回来,起了身走过去,修长手指收拢,便把白色的毛球攥在了手里,他收力捏了捏,声音有些低,“大概是我拿错了。”
  这衣服是定做的,哪里有拿错的说法,但他现在还不敢说出这是他特意让人加的,只是觉得很适合奚琢。
  “那怎么办呀?”奚琢看他不停地捏着他兔子尾巴,下意思抿唇,那只手明明是在碰那小圆球,他却有种是在碰自己的奇怪错觉。
  戚寒洲停了手,抬头,浓密睫毛下的眼睛暗下来,唇角却还是勾着温柔的笑,“他们不允许退货,所以退是不能退了。”
  奚琢愣了一下,“但是我还没穿呢,全新的也不能退吗?”
  “嗯,不能退了。”
  戚寒洲松开了尾巴,垂了眼尾,换上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手悄悄绕过毛衣,贴上了温热的皮肤,“怎么办,不穿的话好浪费呀。”
  奚琢没说话,但他也是这么想的,而且他刚才看了一下,这衣服的尺寸和他完全贴合,要给别人穿是不现实的了。
  但是这个兔子尾巴实在……
  奚琢呼出一口气,“我这么大的人了,穿这个衣服,太不像话了。”
  戚寒洲却道:“哪里不像话?你还没有我大呢。”
  他手上收了力,就这样不声不响地搂住了奚琢的腰,“而且这个衣服只穿在里面,不会有人看到的。”
  奚琢还在犹豫,戚寒洲又去蹭他的颈窝,“我真的觉得这件衣服很适合你,所以很想看你穿,不过……”他垂下眼,声音闷闷的,“要是真的不想穿也没事。”
  “……”
  奚琢莫名有种不穿的话就犯了大罪的感觉,他看了眼毛衣,心说大不了以后就只在家里穿,也比就这么放着浪费要好呀。
  这样想着,他叹口气,道:“我去试试吧。”
  戚寒洲笑了,低头飞速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嗯,我等你。”
 
 
第69章 加六十九分
 
 
第六十九章 
  奚琢穿着毛衣出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照镜子,就被扑上来的戚寒洲抱住了,他像个大型犬似的,一旦抱住就不愿再松手,若是身后有尾巴,那定然是要摇的起火。
  “好看,”戚寒洲上下打量着,眼里闪出毫不掩饰的赞赏目光,“真好看。”
  本来答应他要穿这个,奚琢已经很难为情,这会儿被他这样盯着夸,实在是有些受不住,抿直了唇,想要将脸上的温度压下去,“这只是件普通的毛衣,谁穿都是这个样子的,你别一直夸我。”
  戚寒洲笑,“谁说的,这件衣服就得你来穿。”
  “……”奚琢握住他的手腕,试图把人给推开,“你先放开吧,我照照镜子。”
  戚寒洲乖乖听话,手从腰上松开了,却放在了肩膀上,推着奚琢往前走了几步,眼前就出现了一面一人高的镜子,宽度适度,能照出全身的样子,这毛衣正面看着,确确实实是很合身,穿在身上柔和了气质,温温柔柔的。
  “怎么样?”戚寒洲笑着看他,“我没骗你吧,真的好看嘛。”
  奚琢点了下头,笑了,“好像是挺好的。”
  戚寒洲心间一动,突然拉着奚琢转了个身,“你转着看看,侧面也好看。”
  他边说着边动,那只正面看不见的兔子尾巴,转到了侧面就突出来,完完整整落在奚琢眼睛里。
  衣服没穿在身上的时候,毛球看着小,可一旦穿在身上,却又是十足显眼的,奚琢对着镜子,看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看着戚寒洲,“我觉得还是算了吧,这个……这个尾巴太显眼了。”
  他转了身,后背就全被镜子照出来,戚寒洲环住他的腰,手一弯,就碰到那小毛球,手指收拢了,尾巴就落在掌心里。
  奚琢感觉不到,还在和他打商量,“不如我现在去试试其他的衣服的,肯定也很好看。”
  这次戚寒洲倒是没再撒娇了,点点头,道:“好呀,你不想穿就不穿。”
  奚琢松了口气,下意识道:“你答应的这么快,还有点儿不习惯。”
  “……”戚寒洲笑了,“我在你眼里是什么形象啊,我可是什么都听你的的。”
  奚琢抿着唇,心说其实也不是什么都听。
  不过既然能不穿这一件,现在就可以换了,他抬脚要走,没走动,疑惑地抬头,却看见戚寒洲一双眼微眯着。
  他直觉这人是在想些不得了的事情。
  戚寒洲与他视线撞上,也不移开,顺着低下头,碰了碰奚琢的鼻尖,“你还欠着我加班费呢。”
  奚琢愣了一下,想起来了。
  之前戚寒洲说的“加班费”一连两日都没有提起,他快要忘了,还以为这人自己也忘了。
  好吧,奚琢心说,虽然直觉不妙,但这怎么说都是自己答应下来的,无论如何,没有避而不谈的道理。
  他于是问,“你想好要什么了?”
  戚寒洲笑着点头,“想好了。”
  奚琢好奇道:“是什么啊?”
  戚寒洲掏出手机,在手里晃了晃,
  “拍照。”
  ————
  【沈云集修养的第十日,来了位不速之客。
  彼时他身上的伤还未好,即便是用了药谷的奇药,偶尔用力过了头,也还是会渗血,听到外面的声响,因刚喝过药生出的困意也瞬间消散了,忙穿了鞋走至门边。
  木门结实,隔着这一扇门,外头声音听不真切,沈云集贴着门,只隐约听见说话那人声音有些许熟悉。
  殷羽似乎是与人正在交谈,声音冷冽,也不知道是来人说了什么,倏忽间有刀剑碰撞声。
  沈云集忙推开了门,先是喊了一声,“别拔剑!”
  他一出来,外面的人便全都朝他看过来,殷羽把剑重新佩在腰间,按住他肩膀,“为何出来了?”
  沈云集看他一眼,这才发现,刚才殷羽是没有拔剑的,他张了张嘴,道:“我是听着外头喧闹……”
  话未说完,他视线往前,看见眼前站着的人,眼睛倏地瞪大了眼睛,“你你你!”
  来人一身竹月白长衫,长身而立,瞧见他看过来,笑吟吟回望过去,“云集,别来无恙啊。”
  沈云集不可置信道,“秦钺?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钺歪了下头,两道剑眉微皱起来,似乎是对他这问题很是困惑,而后视线不着痕迹地在沈云集腰处扫过一眼,笑道:“我能来此处,自然是来看望云集你的。”
  沈云集抱起双臂,哼了一声,道:“我才不信你的话,你不知晓我在这里,怎得说是来看我的?”
  秦钺却一挑眉,意有所指道:“云集怎知我不知你在此处?”
  “……”
  这话的意思,看来果真是早就知道他要来这里!
  沈云集眉头一皱,正欲再说些什么,忽地听见身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下意识侧头去看,就见秦沧步履迈的极快,不多时就到了这边。
  沈云集瞧见秦沧这副模样,是有些目瞪口呆了。
  他在药谷一连住着几日,对这位神医也算是有所了解,这人往常都是一副不急不慢的样子,就连那一日动刀子,他的血流的要比预计的多上许多,这人却是连眉头也没皱,使唤了小童去拿什么止血的药,自己举着带血的小刀,还能分出心思来喝一口茶。
  思绪回笼,沈云集却见那一向悠然的秦谷主,提着衣摆下了木阶,竟然就那样抓住了秦钺的肩膀,眉宇间竟是隐约可见欣喜之色。
  他在这二人之间来回一看,不知是不是错觉,只觉得莫名觉得这二人的眉宇间有几分相似。
  殷羽看他好奇的模样,低了头在他耳边耳语,“他们二人其实是……”
  话未说完,沈云集正好奇着,却是听秦钺平静地叫了一声:“兄长。”
  殷羽一顿,颇有些无奈,“看来是不用我再多言。”
  沈云集看看秦沧,再看看秦钺,十分讶异,这才方知刚才自己觉得这二人眉目有相似之处,并非是错觉。
  ————
  秦钺被秦沧带走了,二人进了一间屋子,许久都不见人出来。
  沈云集也渐渐回过神来,“虽说秦钺在我记忆中一直是在京城,从未听说过他还有什么兄长……不过现在想来,秦沧的性子确实不像是能够在京城那一隅待着的,秦钺平日也不多说自家的事情,说来也是不足为奇。”
  他说这话的时候,殷羽正低着头十分仔细地替他的伤口换药,纱布一层一层地解开,堆叠在一起,竟然是已经被血浸透了。
  “嗯,他们兄弟二人,向来是意念不和。”
  殷羽细细地替他添了新药,苍白指尖沾上了些许鲜红的血迹,他沉默着一圈圈缠好了伤口,指尖碰到沈云集明显冰凉的过头的皮肤,抖了一下。
  沈云集被他碰的痒了一下,笑着抓住他手,看见他手上的血迹,掏出方帕子替他仔细擦干净了,才接着道:“你方才说他们二人不和?可我瞧着秦沧见到秦钺时是很高兴的呀。”
  殷羽把染脏的帕子接过来,低低嗯了一声,“这是秦家的家事,我所知不多。”
  沈云集点点头,道:“也是,你对这些家长里短定然是不关心的。”
  殷羽却抿抿唇,仰起头看他,“不是不关心。”
  只是他只说了这一句,沈云集正要再问,他却是已经转了话头,道:“你身体凉了许多,我去拿几个汤婆子。”
  沈云集正低头系腰带,闻言一把拽住了人,笑吟吟地搂住他,“汤婆子就不必了,阿羽要一个。”
  殷羽一怔,垂下眼,眼尾却是微勾的,“要多少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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