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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后我成了传奇调查员(文野同人)——十两嘿白

时间:2024-08-01 06:57:16  作者:十两嘿白
  如果说服太宰的方法在这里真的有答案的话,我也只能想到最开始的一句话了。
  ——港口mafia希望与我个人达成某种层面的统一。
  他曾提出,特派调查员的身份可以左右异能特务科的态度,仿佛所谓的统一是统一口径。
  但如果不是这样呢?太宰刚才已经说了,将我抓住当人质也能起到差不多的效果,并非一定要与我统一口径才做得到。
  所以所谓的达成统一可能是其他方面的,比如在剧目中的统一,把导演先生干掉。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给出了我的筹码。
  但我也不敢完全保证,毕竟这种大费周章的绕圈子却只是为了嘲弄对方、击垮对方的心理防线的事情太宰也干过不少。
  他超级坏的。
  “作为侦探社的调查员听我调遣也可以?”太宰反问道,是非常有首领态度的要求,又似乎夹杂了其他的含义,或许换个人来听还会觉得十足十的冒犯。
  “可以啊。”但我答应的非常干脆,接着又意识到了什么,摇了摇头补充道,“不太行,社长给我发着工资呢。要等下班或者请假之后才可以。”
  “这倒是无所谓,但禾泽答应的也太随便了吧。”太宰吐槽道。
  “什么?”我没理解太宰为什么要这么说,困惑的抬起头。
  为了救下小爱而选择放弃在这里解决麻烦本身就抱有巨大的风险,这样的风险大多都要交由太宰来承担,仅仅只是听他调遣,无论怎么看都是非常合理的安排。
  “没什么。”太宰轻飘飘的回应道,尾音稍稍拖长了一点,“没人和你说过,贸然进入情况复杂的游戏场是非常不谨慎的事情吗?”
  “我知道。”我回答道,眨了眨眼睛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做好准备呢?”
  “说谎眨眼的习惯该改了。”太宰一针见血的说道,弄垮了我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淡定。
  “至、至少我做好了决定。”我咳嗽了一声,万分不自在的找补道。
  “哦——”太宰意味深长的拖长了音调,“我该期待一下你的表现吗?”
  “所以太宰是被我说服了,对吗?”我偷偷转移话题,试探性的开口道。
  “是呢。”太宰回答道,换了个更加放松的坐姿,“我的目的完美达成了,禾泽要听乖乖我调遣才行哦。”
  ——也就是说关于正事的谈话告一段落了。
  “嗯。”我点点头,直接来了个话题跳跃,“我在那会客室说的事情可以答应吗?”
  说到这里,太宰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但在我仔细观察的时候又感觉一切如常,完全不能确定那是不是错觉了。
  “更亲密的关心么?也就只有你敢说了。”太宰望着窗外的两架来自不同地方的直升机,开口说道。
  “不试试怎么行,太宰不想试试有个朋友吗?”我开始尝试说服太宰。
  “没必要。”太宰拒绝了,非常干脆的那种。
  ——他说没必要。
  虽然知道这是很正常的反应,但我还是抑制不住的有点沮丧。
  ……可能不止一点。
  “可是,我非常想……”我努力开口道,话说道一半的时候却卡住了。
  因为我真正想做的事情完全没法说出口。
  ——是没必要的。
  不只是朋友。朋友只是想更接近他的理由……虽然目前来看,似乎连朋友都做不了。
  ——没有必要。
  直升机的轮桨声是完全消失的状态,这里可能存在一种异能,将我跟太宰阻隔出一个独立的空间。
  本身消弭掉的、沮丧的感觉以另一种方式回归了。
  我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假装它们特别值得欣赏,却突然发现掌心有些异样。张开手掌,才发现它在渗血。
  伤口很浅,月牙形的。原先几乎感受不到疼痛,等到注意到它的时候却猛的疼痛了起来。
  ——似乎是我自己弄的,应该是在基层舱段那会儿,那会儿掐手心的时候太用力了。
  可惜这次穿的是正装,根本没带伤药和绷带。
  我又重新攥紧手心,假装它不存在。
  接着开口问道:
  “我是不是……非常糟糕啊……或者在太宰眼里我什么都不是……这样……”
  想想也相当合理,就算是放在普通人眼里我也是非常糟糕非常不讨人喜欢的,太宰不喜欢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
  然后下一秒,一个小玻璃瓶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非常熟悉,是我经常使用复购的那款伤药。它剩的不多了,莫约是小半瓶的样子。我懵了一瞬,顺着拿着它的手指上移着视线,从戴着昂贵袖口的衣袖一直上移到白色的衣领,最后是太宰的眼睛。
  “看我干嘛?拿着它。”太宰语气平稳的说道,说完之后却短暂的噤声了一会,接着才再次开口道,带着一种莫名的凝滞感,“禾泽……是在哭吗?”
  哭?
  我对这句话感到困扰,反驳说“没有”,却在眨眼的瞬间感觉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划过脸颊。
  就连声音也滞涩的不像话。
  我怎么哭了啊?
  我万分困惑,抬手擦掉了眼泪,但却有种怎么擦都擦不完的感觉。
  太奇怪了,我为什么会哭呀?
 
 
第202章 答案
  我完全搞不懂自己是怎么回事,只能努力调整呼吸减少心脏绞紧的感觉,然后用力的擦掉眼泪。
  “原来禾泽还会哭么……”
  隐隐约约,我听见太宰似乎在这样发问着。
  “……抱歉,忘掉它吧。”我努力用着平稳的声调开口道,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冷静,来掩饰此时的茫然。
  还有社死。
  疼痛或者悲伤,哭泣的原因大多如此。但这两种情绪我都不会有才是,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呢?
  这个问题困扰着我,我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自己解答。
  问别人就更不现实了,这种事情还是全世界一起失忆比较好……
  ……
  //
  太宰的视线落在禾泽的手掌上,短暂的沉默了起来。
  禾泽很少带手套。对他来说,手套是很容易牵动起糟糕记忆的物品,那些在拷问室里并不愉快的学习经历。
  当离开逼仄狭小的房间,以为可以抽身出去假装无事发生时,手套之下的血迹却清晰的存在着提醒着他的所作所为。
  当禾泽还是个黑手党的时候,他在工作期间只带过一次手套,是为了熟练运营的异能力和学习拷问技巧而佩戴的手套。然而对此毫无了解的禾泽却选择了一双错误的手套,那双手套不具备防水的功能,即使黑色的布料能稍作掩饰,却不会对结果产生任何影响。
  ——等到课程结束,他摘下手套之后,表情应该会很精彩吧。
  太宰这样想着,没有说出任何提醒的话语。
  这并不是出自于什么恶趣味,他只是没兴趣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而已。
  而且,他的手指被手套严丝合缝的包裹住的样子确实很好看。所以太宰没有提出这点的必要。
  太宰并不知道那天之后禾泽摘下手套时是什么表情,那双手套被留在了盥洗室的垃圾桶里。从那天开始禾泽就再也没在工作期间带过手套了。只有在极其正式的场合之下才会勉强戴上撑场面。
  就像现在。
  这双黑白拼切的手套极具特色,是造价高昂的定制手套,非常容易看出是源自于谁的审美。可惜禾泽或许真的和手套这一事物八字不合,即使是这样的一双手套也被毁掉了。
  血迹透过白色的布料在手掌上晕染开来,隐约可以看见月牙形的伤口。与果戈里对上、在爆炸和沉船事件中全身而退,倒是自己把自己给弄伤了。不得不说真有他的。
  “我是不是……非常糟糕啊……或者在太宰眼里我什么都不是……这样……”
  太宰从口袋里拿出药瓶的时候,禾泽就是这样低着头开口说道。
  ——只能说是曾经正确过的答案吧。
  太宰这样想着,却没有开口给出任何答案,只是将药瓶递到了禾泽的眼前,为了确保某个不愿意抬头的麻烦家伙可以看见,还不得不微微前倾拉近距离。
  太宰没想到禾泽会哭的。倒不如说这种画面根本就没在太宰的想象中出现过。
  ——禾泽为什么会哭呢?
  太宰冒出了这样的疑问,却不知道该做出怎么的反应。
  没人能保证自己是什么都知道,即使太宰也不例外。
  “原来禾泽还会哭么……”
  太宰轻声开口道,轰鸣声在太宰的耳边响起,似乎源自于直升机螺旋桨的轮转,又或者源自于另一种更为抽象且难以描述的地方,将海面的气流搅碎。
  ————
  自己跟禾泽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呢?太宰在某个过去的某一刻开始,突然而然的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他想知道那双苍绿色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想要弄清那近似于烦躁一般的情绪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翻阅联通世界的书,希望在其他世界的自己身上找到答案,来解决这个令他感到困扰的、麻烦的问题。
  然而却没有得到任何有参考价值的答案。无论那个世界的自己都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太宰治什么也没找到,空然做着无谓的事情,在没有意义的地方游荡,最终或失望、或释然的奔赴死亡。
  没人能给予太宰更多的经验,可这似乎又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除了这个世界,没有其他的太宰能遇见第二个禾泽了。
  禾泽是一个妄图成为普通人的怪胎。
  太宰曾一眼看出了这点,也在此之后直白的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他本人。
  “禾泽想成为普通人这种愿望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太宰曾做下这样的断言。
  这个愿望就是个无解的驳论,越是希望自己是个普通人,越是说明自己是个怪胎,普通人是不会考虑自己是不是普通人的。
  无数的经验之谈都在告诉我们,一但人类开始对某种理所当然的进行思考,那么就说明他要被不幸缠身了。思考着、希望成为普通人的禾泽就是不幸的存在呢。
  “为什么这么说呢?”被尖锐的抨击了愿望的禾泽如此发问道,眼中是对论断原因的好奇,又或许也夹杂着对太宰本人的好奇。
  然而太宰却没再说下去了。
  他思考的速度太快了,几乎是在禾泽开口提问前就发现了新的问题所在。在这里锐评禾泽愿望的太宰治,实际上也同样在这个驳论里挣扎,思考着理所当然的问题,对活着的必要性产生怀疑,所以不属于任何地方,所以被不幸缠身。
  “普通人是不会有禾泽这样的愿望的,倒不如说,当禾泽哪天不再有这个愿望的时候才能称得上是普通人吧。”太宰没让自己停顿下来,自然的接着讲述道,“希望成为普通人的禾泽可是显眼的很呢。当初在地下室的时候,即使只是站在不显眼角落也完全让人无法忽视,一眼就看见了。”
  “竟然这么明显吗?”绿眼睛的少年真情实感的惊讶起来,比刚才浅薄的好奇生动的多。
  ——当然非常明显了,那双透度微妙的苍绿色眼睛,只要看一眼就可以记住。本来就与众不同的人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消失在人群里的。
  太宰没有回答下去,评价完禾泽之后,他并没有像过去一样对事情本身产生感到无趣的情绪,却也没好多少,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很无趣了。
  与其在这里无意义的耽搁时间,还不如为自己的计划做准备。
  于是太宰失去了所有兴趣,准备转身离开。
  “可这个愿望是一定会实现的啊。”然而,绿眼睛的少年却突然开口说道。
  即使是反驳的话,他也说的太晚了。显得不像是急于得到他人的认可,而是在单纯的说明事实。
  太宰停下来了脚步,微微偏头,等待禾泽的答案,然而对方却只是维持着理所当然的表情,像是答案如同一加一等于二一样简单明了,什么都没说。
  “不过我不着急哦。”禾泽轻松的回答道,“黑手党不能是普通人,如果我成了‘普通人’太宰也会觉得很难办吧?”
  太宰眨了一下眼睛,没有询问任何问题,很快转身离开了。
  ·
  禾泽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总是抱有着奇怪的观点,得出匪夷所思的结论,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思考。越是观察越是混乱,没有道理又难以言喻的烦躁感就出现了。即使用尖锐的语言去抨击他,也只会被他那双透度微妙的眼睛用困扰的目光看着,然后他那套难以理解的逻辑再次生效,得出让太宰感到无力的、难以反驳的错误结论,陷入烦躁的循环。
  然后不知何时开始,这种烦躁的情绪就开始变化了——也可能变化的不是情绪,而是太宰对这种烦躁感的认知。
  当某天太宰腾升出了亲吻他的冲动,并且真的这么做了之后,那种烦躁的感觉便这样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苦恼。
  关于禾泽去留问题的苦恼。
  他产生了错误的私心,开始想要把禾泽留下来了。
  有些人是注定不属于黑手党的,一直筹谋着叛逃的禾泽就是这样的人。即使他将自己定位为“工具”,按着太宰的意思完成那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但他不可能一直这样。禾泽只会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只要他想,即使是太宰也无法阻止他离开。
  话虽如此,操纵他人想法这种事情太宰再擅长不过了,只要他想,他有一万种方法让禾泽改变主意,心甘情愿的留在港口mafia。
  但如果禾泽只认为自己是个工具的话,那他也就没有留在港口mafia的必要了。黑手党即使是作恶也应该是人性的一部分才是,将自己定位为“工具”的禾泽根本没有一丝展露人性的想法,既然如此,果然还是离开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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