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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后我成了传奇调查员(文野同人)——十两嘿白

时间:2024-08-01 06:57:16  作者:十两嘿白
  这大概就是我当时的心理吧。
  总之就是一拍即合。
  于是每当听说有各式的社内聚餐、聚会、团建时,我就找太宰领一份要处理的工作。
  再后来为了方便,太宰的办公室又多了个垃圾篓,他不感兴趣的文件都往里面丢,我有需要了就去垃圾篓里捡一份。我不用参加我没兴趣的社交,他不用处理过于无聊的工作,简直是双赢。
  太宰这么做是基于什么考量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从此在也不用参加浪费时间的社交项目,还能多赚一笔加班费简直太棒了。特别是这笔额外的加班收入还包圆了我在Lupin酒吧的酒水开销。综上,太宰是个好上司。
  “原来旗会是因为森先生的命令才同我接触的呀,这是我能知道的事情吗?”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并不耽误我说话,于是我就这么问了。
  “并非如此哦。同禾泽交往是旗会的大家本来想做的事情,和首领的命令没什么关系。”公关官摇摇头,说道这里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笑了起来,“禾泽还真是好脾气呢,要是换成中也,听见我这么说都要恼羞成怒的揍人了吧。”
  “或许我没揍人只是因为我没中也能打。”我认真的提出了一个可能性。
  结果莫名其妙的,公关官突然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就是那种没端住于是就不打算演了的那种笑。
  “……禾泽认为自己不能打?”公关官边笑边说,把落下的头发别到耳后,“确实,禾泽的体术不像中也那么夸张,但你这么评判自己,半个黑蜥……咳,都要伤心的哭起来了。”
  说道这里,公关官的语气稍稍认真了一点。
  “大家都希望同禾泽交往的。或许当初救命的人情也算一小部分原因,但愿意与禾泽交往当然是有更重要更充分的理由。”
  我被这句话勾起了好奇心,对于体术水平的反驳被暂时搁置了。
  “什么理由?”我问道。
  “因为禾泽很有趣很可爱哦。”公关官微笑着 ,一只手支着另一只手肘、手腕撑着下巴,点着头说道,看上去非常认真。
  只是看上去,因为我觉得这个答案听起来太离谱了,超出了我的心理预设范围,CPU严重卡顿。
  “这是什么敷衍了事的答案啊。”我完全接受不能!
  “嗯,脸红的时候也很有趣很可爱。”公关官补充道,我条件反射的用手背摸脸。
  “什么都信的样子更有趣更可爱了哦。”公关官再次笑眯眯的补充道。
  我谴责的看了公关官一眼,默默的把手放下,挪开视线。
  ……现在我已经失去了继续同公关官说话的欲望了,他说的话分开来我都懂,合起来我完全理解不能。
  记得当初老板也用过类似的话术来转移话题,胡扯一些我听不懂作用的说辞来混淆视听什么的,现在公关官的说法和老板当时的用来混淆视听的内容一模一样,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没法像在面对老板时那么笃定了。
  是因为旗会的人都太特立独行了吗?
  我确定不了。
  于是我闭麦按拍卖键,花了几分钟拍下了那个漂亮的保温杯。价格比我的预期要高,看来大家对做慈善还是很积极的嘛。
  “禾泽很喜欢那个保温杯?”公关官看我像个按键机器一样一言不发的狂戳了半天拍卖键,终于转移了话题,我立马松了口气。
  “是啊,不过还有另一部分原因——我原来的保温杯被一个小崽子弄坏了,想要个新的。”我回答道,万分感谢公关官没继续刚刚那个“可爱不可爱”的奇怪话题的,公关官人还是挺好的嘛。
  公关官露出了一贯会将抵抗力低的人类迷的神魂颠倒的笑容。
  “禾泽能喜欢就太好了,那可是我认真挑选的呢。”他微笑着说道。
  “……”我确实知道慈善拍卖的展品全都是参与者捐赠的东西……
  感谢早了,旗会的人果然一半都是可恶的坏心眼子。
 
 
第125章 信子
  公关官太坏心眼了,接着聊下去肯定是我吃亏。
  我很快意识到了这件事,所以我鬼扯了一个“我去问问能不能提前前拿到保温杯”的说法就的润走了。
  明知道要吃亏还接着呆着,我又不傻。
  咳……
  不过我真的润去询问工作人员了。
  会场很大,是非常典型的上流社交场所,举办慈善晚会自然要进行一些额外的布置,交响乐团的演奏场合被巧妙的改造成功慈善拍品的展示平台,悬挂在会场周围的十七个液晶屏幕确保了无论你呆在哪个犄角旮旯的位置,都能够依靠它看见展示平台的拍品,客人们可以尽情的进行自己希望的社交,而不是围在平台前听演讲。
  我觉得能把这二者有机结合的统筹设计师也挺有才华的,十七个液晶屏幕既能有效的收拢客人们的视线,又不至于让人眼花缭乱,没点超前的空间设计感几乎不可能做到。
  找到负责拍卖品的工作人员并没有花费我太多时间,我向他提出了“想提前拿到保温杯的”诉求,对方自然是没什么意见,很快同意了。但我这时候脑子才转过弯来,意识到现在才八点多,距离晚会结束还有一个多钟头,我根本没手拿保温杯。于是我又改口说还是暂时寄存吧。
  虽然我不是慈善晚会的客人,但工作人员先生显然是把我当成客人了,对于我没事找事的要求毫无意见,还安慰我稍安勿躁,举办方会把公关官的保温杯保存好的,保准没有除我外的任何人能碰到。
  ……谢谢,没有被安慰到。
  被工作人员误会成公关官粉丝的我因为震惊而失去的最佳反驳机会,只能看着工作人员离开。
  不过我也没陷入什么懊恼之中,一方面是我确实喜欢公关官的电影,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他的粉丝,另一方面是……
  我发现有人从我刚见到工作人员开始就一直盯着我看。
  于是我顺着那到视线望了回去。
  是一个黑色长发的姑娘,同我的位置距离不算远。当我的视线和她对上了之后,她短暂的愣了一下,然后显得稍稍有些不好意思,用酒杯遮了遮脸。
  没有恶意。我很快确定了这件事,于是把视线收了回来。人在发呆的时候总喜欢盯着一处看,或许她只是把我当成了发呆参照物,没什么关系的。
  于是我便不再在意这件事情。不过我不在意不代表别人就不在意了,在我还没有构想好接下来要干什么的时候,那个姑娘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
  “刚才不由自主的盯着您看真是非常抱歉。”她的声音非常温柔平和,语气也十分诚恳,弄得我愣了一下。
  对方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十六七岁的样子,气质上带着一些未踏入社会的、单纯的感觉,或许是个同父母一起前来的学生。虽说如此,她的语言措辞方面得体大方,很明显可以看出,她属于“真的踏入社会了也可以处理的游刃有余”的那类人,这方面能力她甩我几条街。
  我摇摇头,告诉她我没有介意。但对方依然是温声细语的同我解释了她为什么会盯着我看。
  “刚才我一直在和您竞拍那个保温杯,”黑色长发的姑娘同我解释道,“我很喜欢那个保温杯,在价格叫到八万之前我都非常想要拍下它——这是可供我在这里支配的捐款,可惜它超过了。”
  我似乎理解了是怎么回事。
  “所以我就变得很好奇。”她轻声说道,让我有些疑惑。
  “好奇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好奇您为什么会在没人同您叫价的情况下,自己把价格从八万叫到十一万的。”黑色长发的姑娘回答道。
  我沉默了。安静的回忆了一下我化身按键机器的场景,发现当时因为注意力不集中点多了几下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于是更沉默了。
  “或许原因没什么复杂的……”我艰涩的、吞吞吐吐的同她解释道,“或许……只是……不小心……多点了两下……就是这样。”
  对方眨了眨眼睛,接着笑了起来,算是非常克制的那种,只笑了几秒钟。
  “您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她这样说的,对我的说辞似乎是“相信但没完全相信”的样子,但“有趣”一词说的倒是挺真情实感的。
  我审视了我方才说过的话,并没有找到什么能称得上“有趣”的要素,最后只能猜测对方说的“有趣”并不是在就事论事,而是从我不清楚的角度发掘出来的。
  在我想这想那的时候,对方看上去却显得稍稍有一些懊恼。
  “……忘记做自我介绍了。”这样的懊恼并没有持续太久,她很快接着对我说道,“我是佐佐城信子,在早稻田念书,请多指教。”
  佐佐城信子……
  我品味了一下个名字,并没有同我知道的文豪名字对上号。
  “我叫禾泽释之助,称呼我禾泽就好。”我也向她介绍了自己的名字,顿了顿才接着说道,“……请多指教。”
  社交场合的存在就是为了同陌生人熟悉,所以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佐佐城小姐无论是性格才华还是长相,都是那种会被几条街的人追捧的类型。她说话节奏不急不缓,却意外的是个很健谈的人,甚至对一些偏门的知识都有所了解。
  “……你在早稻田念书?”我同她聊了几分钟天后才意识到不对劲。
  ……刚才光想着国木田老师也在念大学没意识到十六岁上大学这事不太对劲。
  “是的呢。”佐佐城小姐微微一笑,“学的是犯罪心理学,是觉得我不像是上大学的年龄吗?因为有提早上学和跳级哦,跳级这种情况还是很普遍的吧,我只是比他们多跳了一次……当时还差点就跟不上进度了呢。”
  多跳一次已经非常夸张了呀。我这样想着。
  她所说的普遍跳级是异能大战的副产物。是在我闲得长草,于是心血来潮对国木田老师“已经上大学了”这事惊讶的吱哇乱叫的时候国木田老师讲给我听的。
  在战争期间虽然学校这类象牙塔没有真塌掉,但无论是被征兵还是因为经济来源崩塌,许许多多的家庭已经支付不起并不算昂贵的学费了。教师行业体量的缩水同样影响到了学校的办学情况,于是学校们便自发的想出了一个治标不治本的办法——鼓励跳级。
  学校没老师了,教不了这么多人。学生没钱了,付不起学费。那你跳级,我发证。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有些人就是这样跳着跳着就没学上了。为了谋生计,十来岁的人跑去当兵,到战场上当炮灰,这还算是幸运的。更多的是加入了当地的恶势力,在违法现场上当炮灰。不过战争时期嘛,大家都惨,都维持不了体面,体面是指挥统筹一切的人才有能力维持的——总之都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只是又废又菜还想活着而已,没什么丢人的。
  似乎也没什么理解不了的。
  可听到这么一段悲惨往事之后我还是沉默了,接着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种情况应该是要表现出同情或者愧疚,但我反应实在有点迟钝,已经错过了表现愧疚的最佳时间。
  “……抱歉,我没上过学,不知道这些。”于是我只能这样找补了。
  结果国木田老师却突然看上去十分愧疚,反而对我说了抱歉。我当时完全没理解这是为什么,只能敷衍的支吾一声。又过了很久才好像隐约意识到了原因。
  ——或许国木田老师认为从来没有机会上学的人更惨一点。
  但这真奇怪啊,不是说得而复失才是最惨的吗?
  还是说国木田老师的想法不具有普遍性?普通人的想法不能作为参考依据?
  但这也不是我第一次在与人相处的情况下感到困惑了,于是我就把这个问题搁置了。等到遇见的情况足够多了,我总能知道是为什么的。
  ·
  像国木田老师这类不但有学上,而且还主动跳级的无一不是狠人,和我这个“薛定谔的失学少年”比起来,实力不知道甩我几条街。
  所以佐佐城小姐真的非常厉害。而且学的是犯罪心理。误解了,原来我以为的偏门知识是她的专业啊。
  “比起我,从事着特别职业的禾泽先生不是更加厉害吗?”就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佐佐城小姐接着说道。
  我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佐佐城小姐笑了一下。
  “只是一点点推测。刚来到您身边的时候我有闻到一点浅淡的香水味,香水味消散的很快,说明使用香水的人并不是您。味道像是Calvin Klein推出的限定新品,持有率不高。而它的代言人也参加了这场慈善拍卖,说明您刚刚同他近距离接触过——说起来,明明起先说是普通的慈善晚会,却来了这么多大人物,实在有些奇怪呢——除此之外,您的右手拇指与食指的夹缝、食指的左右两侧都有茧,说明您有不短的持枪经历。出现在这个场合、能与大人物接触、却又能自由的行动,甚至参与拍卖,很容易猜出禾泽先生的职业特别吧。”
  我眨了眨眼睛,稍稍有些惊讶。
  “原来当时的柯南·道尔是这样的体验啊。”我感叹道。
  佐佐城小姐似乎有些不理解我在说什么,我这才回想起这个世界似乎没有柯南·道尔,就算有也不一定是写《福尔摩斯探案集》的柯南·道尔。于是我干脆就把它当成一个普通的小故事讲给她听了。
  “——说是从前有非常厉害的侦探小说家,他为人低调,但在一次出差的时候却被从没见过的人一秒认出了……”我向佐佐城小姐讲述这个故事,“……最后小说家折服于对方的推理才能,惊叹说‘他就是现实生活中的福尔摩斯’。”
  “确实是细致入微的观察和很了不起的推理。”佐佐城小姐也觉得这个故事很有意思。
  “是的,”我点点头,也稍稍笑了一下,“所以我觉得佐佐城小姐和他很像哦,差一点点就骗到我了,还好我听过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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