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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板被主角团疯狂偏爱(穿越重生)——南枝惊鹊i

时间:2024-08-02 08:33:50  作者:南枝惊鹊i
  谢昼脑子像是被那只巨熊给冻坏了一样,胡言乱语的:“我知道的,那都是为了锻炼我,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不会再逃跑了,不要丢掉我。”
  陈晏礼语气放软了些:“你那天做的没错,不用感到自责,我为我说过的话道歉,谢昼。”
  “我不要你的道歉,我错了,你别不要我,就算你每天打我骂我,我都愿意。”
  “谢昼,你理智些。”
  “荔枝,你让我拿什荔枝!”
  谢昼扳过陈晏礼的身子,手掌紧紧扣着他的肩膀,哭得像一头哞哞的老牛。
  陈晏礼默默叹了口气,取了个折中的方法,算是安抚住了谢昼:“好,我们的婚约暂不解除,但成亲要看我的意思。”
  谢昼将陈晏礼按进怀里,还带着哭腔,终于破涕为笑,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我一定好好待你。”
  早晚有一天我会打开你的心扉。
  陈晏礼推了推他,被他捂得有些喘不过气,连带着声音都闷闷的:“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谢昼置若罔闻,将陈晏礼抱得更紧了,似乎要嵌入骨血,与之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谢昼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唇角张扬,长而密的睫毛撒下一片阴影,将那深沉的黑眸中堆砌的无尽欲望遮掩住。
  “你再不放手我就死在你手里了……”,陈晏礼黑着一张脸道。
  谢昼这狗东西到现在还想整死他。
  谢昼突然就长了张能言善语的嘴,开口就是诚挚的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陈晏礼还能说什么呢,挥了挥手:“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在这待几天就回玄天宗去,听到了吗?”
  谢昼对陈晏礼的恶言相向已经免疫了,任何死亡话语经过他的大脑加工都能带上一层奇奇怪怪的粉红滤镜。
  谢昼本想离开,却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又折返回来。
  陈晏礼躺在摇摇椅上,听见脚步声掀起眼皮看了眼,就瞧见来人又是谢昼。
  谢昼手上拿着一条细细的精致脚链,银色链条上每隔一小段便悬挂着一只小巧玲珑的铃铛。
  这些铃铛同样是银质的,表面刻有细腻的花纹,每一只铃铛都像是蕴含着古老传说,轻轻摇曳间,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宛如山涧中泉水击石,让人心生宁静。
  “这是爹让我拿给你的。”
  谢昼踱着步子到陈晏礼腿边蹲下身来,撩起他的衣摆,粗砺的掌心托着他的脚心,痒痒的。
  戴好后,谢昼还保持着这副姿势,似乎是在欣赏着什么。
  银色的链条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流动的银河轻轻缠绕在踝间。
  陈晏礼看着谢昼黏糊糊的视线,虚虚往他面前踹了一脚空气,银铃发出悦耳的声响,(银铃发出了银铃般的声响)唤回了谢昼的神思,只是那眼神,暗得可怕,想要把陈晏礼整个人都吞了一般。
  “你在看什么?还不出去?”陈晏礼坐直了身子,盘腿坐在摇摇椅上,带着警告,“那是我爹,你不要乱叫,你还没过门呢!”
  谢昼表面上乖顺地点了点头,心里想得却是:迟早的事,我叫两声怎么了?
  谢昼走之后,陈晏礼就后悔了,刚才怎么就答应了,虽说主动权还是在他手里,但若是两百年都走不了,他就和谢昼拍拖两百年吗?
  呸,拍什么拖,明明是谢昼单相思。
  陈晏礼心中烦躁,喝了一整壶的茶水也没降下去半点火气。
  真应了那句话:爱情是一场高烧,烧傻的去结婚了,退烧的分了手,那些痴痴缠缠难舍难分的正烧着的。
 
 
第98章 人生苦短,何妨一试(34)
  谢昼像是被欺压了十几年叛逆期终于来了一样,一口一个爹,叫得比陈晏礼还勤快。
  陈晏礼:干脆你随我姓得了。
  “爹说让我带你回玄天宗。”
  陈晏礼嘴里塞着荔枝的果肉,吃得欢快,吐出核后才淡淡吐出两个字:“不去。”
  谢昼连说服的说辞都没有,直接转身:“好,我去和爹说。”
  “等一下,我突然改主意了,只是我明日约了朋友,我们后天再启程吧。”
  谢昼并未多问,垂眸道:“好。”
  陈晏礼不是瞎子,陈父摆明了要撮合他和谢昼,就算他今日不去玄天宗,过些日子也会被陈父打包送过去。
  陈晏礼不解,为什么陈父突然就改了主意。
  难不成就因为谢昼有前途?
  陈父: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肤浅的人吗?让谢昼跟着你,当然是把惹我儿子伤心的人引出来了!
  (><)☆
  逮到之后,我就亲自削他一顿,把他绑过来给你当二房!
  只是陈父也没想到谢昼动机也不纯,一个说找出来人削一顿,一个以为认可自己了。
  目的不同,但意外的都满足了各自需求。
  真是美妙的误会啊!
  山羊放了个绵羊屁——真是既骚气又洋气!
  未来知道真相后的陈晏礼:小蜜蜂摸电门!
  陈父与谢昼日常接头后,陈父松了一口气,夸奖道:“你小子演技还可以啊,我都信了!”
  谢昼得到未来岳父的认可,展露笑颜:“都是您的计划好!”
  陈父哈哈大笑:“出去一趟就是不一样,那就按我儿子说的办,后天启程,路上好好照顾他。”
  谢昼自然是点了点头,保证一定会照顾好陈晏礼的日常起居的,绝不让他受委屈。
  陈晏礼约的也不是旁人,正是安景澄。
  安景澄被陈府的下人领着一路穿过亭廊,到了一处景致怡人的别院。
  正见到陈晏礼头上盖着一本书,躺在树荫下的吊床上睡觉。
  安景澄轻手轻脚地走近,生怕吵醒了他,凑近一看,才瞥见书名:《寂寞空庭春欲晚》。
  还挺文艺,一看就有内涵。
  安景澄悄悄掀起书的一个边角,有光洒了进来,陈晏礼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光源,皱了皱眉,将书拿开,缓缓睁开眼。
  “怎么不直接叫醒我?”陈晏礼往左边坐了些,给安景澄让出一个空位。
  明明陈晏礼留的空间那么大,安景澄像是看不见一般身体紧贴着陈晏礼坐过去:“想不想我?”
  陈晏礼点点头,安景澄弯唇一笑,眼底荡漾开星星点点的光芒,像揉碎了的星河般耀眼。
  “我也好想你”,安景澄有力的双臂环住陈晏礼的腰肢,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撒着娇:“我知道你最近肯定心情不好,我不会逼你的,等你心情好些再和你爹说我们的事。”
  陈晏礼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不知该如何开口。
  安景澄只当是他受了打击,不想多言,并未多想,反而安慰着他:“我会替他陪着你,继续保护你的。”
  陈晏礼突然握住他的手,认真道:“不,你千万不要学他,若是有了危险,不要出头。”
  就算裴宥骗了他,他也不敢赌了,一个有血有肉和他朝夕相处兄弟一般的人突然死在他面前,他不想再让这样的事发生。
  “好,都听你的。”安景澄轻轻拍了拍陈晏礼的单薄的脊背,哄着他。
  安景澄突然又说起开心事:“我和师父已经说过了,请了半个月的假,特意来陪你,开不开心?”
  陈晏礼动了动嘴唇,还是开口了:“我明日要去玄天宗,我爹不同意婚约取消,毕竟是我娘订下的。”
  安景澄嘴角的笑意来不及收回就凝固在唇边了,他垂眸遮住眼底的失望,故作镇定:“没事啊,我知道你喜欢我就够了,只要你们还没有成亲,我一定会说服你爹的。”
  陈晏礼轻轻拥住他:“谢谢你,但你是个很好的人,我不想耽误你。”
  安景澄能忍受陈晏礼的拒绝,唯独不能忍受他的退缩:“你是打算放弃我吗?”
  陈晏礼用那双仿若蕴着星辰的桃花眼注视着安景澄,偏浅的瞳孔倒映出安景澄的面容,嘴角噙着笑意给他又发了一张好人卡:“你是个好人,我的生命不过短短几百年,时间是治愈伤痛的良药,越早抽身越好。”
  “你为什么总在往后退?”安景澄不推,陈晏礼不动就罢了,还往回跑。
  只有逼着他时,他才肯往前几步。
  他不是傻子,看得出眼神中的躲闪与爱意,他以为自己得到了少许爱意,到头来还是被放弃的那个。
  裴怀酒死之后,他就该明白了,他永远是恋爱脑里的常青树,joker里的顶梁柱,麦当劳里的吉祥物,哥谭市的大头目,扑克牌的最大数,蝙蝠侠的大客户,备胎里的NO.Two。
  良久的沉默。
  安景澄还是不想放弃:“我不想逼你,只是想要个机会。我知道我很幼稚,经常黏着你,是个烦人精,我以后会改的,能不能不要放弃我?”
  陈晏礼低垂着眸子,白玉般的手指绞着安景澄的衣带,似是在逃避,又似是在选择。
  安景澄的衣摆被搅弄得皱巴巴的,良久,他才听到陈晏礼的声音:“人生苦短,何妨一试。”
  I’ll try anything once.
  安景澄紧紧环住青年,喉咙哽咽,修长有力的双手落在陈晏礼的脊背上,此刻终于有了些实物感:“我会努力的!”
  陈晏礼轻轻拍着他弓起的脊背,平复着着他压抑许久的情绪。
  “你去了玄天宗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我能去找你吗?”
  “当然。我们还有这个呢,你是不是忘了?”
  陈晏礼握着那枚传音石,抬眼看来,长长的眼睫好似蝴蝶染着霜,眼眸如月,弯成一泓清潭。
  安景澄皱着眉,似乎想要陈晏礼主动提出他心中所想:“但我已经请了半个月的假了,你一走,我也没地方去了。”
  陈晏礼眨了眨眼睛,也没故意逗他:“你今日在这里住下吧,我叫人收拾客房,明早一起去玄天宗。”
 
 
第99章 雄竞?(35)
  夜晚,陈晏礼正准备吹灭灯睡觉,就听到一阵叩门声。
  谢昼今日没在别院,被陈父叫去喝茶了,一喝就是一整天,夜晚才回到别院。
  谢昼一回到别院就见自己旁边的客房亮起了灯光,带着探究之意他叩了叩门,门开得很快,但却是一张他讨厌的脸。
  安景澄见到把他打成菜狗的谢昼也是没一点好脸色,扬着下巴看着谢昼,似是在示威。
  谢昼三言两语就激怒了安景澄,两人便来找陈晏礼对峙了。
  “你口中的那个朋友就是他吗?”
  陈晏礼打了个哈欠,嗯了一声,就要关门:“还有别的事吗?很困。”
  最近几天熬夜看话本,都没好好休息,刚看完《寂寞空庭春欲晚》,就得知出了第二本《寂寞深院锁欲晚》,这位太太比生产队的驴还能干。
  安景澄别过脸,冷哼一声:“他很困,听到没有,我们俩的事情自己解决吧。”
  谢昼闻言点头,两人身形一动,御剑消失不见。
  陈晏礼站在原地揉了揉眼睛,地上被带起的落叶昭示着他没在做梦,陈晏礼关上门,抱着枕头睡觉去了。
  第二日一早,安景澄走路姿势怪怪的的,好在不是特别影响行动,还能见人,谢昼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嘴角青了一块。
  三人心照不宣地并排坐着,却都意外默契地没有说话。
  距玄天宗不过半日路程,剑宫也不缺空房间,谢昼的师兄师姐们得知谢昼是他的未婚夫后对他很是热情。
  尤其是一个叫沈蕉的师姐,格外温柔地拉着他的手,上下扫视着……
  他的身体结构比例?
  陈晏礼似乎听到她呢喃了声:“好像画扁了。”
  陈晏礼轻唤了声:“沈师姐?”
  沈蕉这才注意到两道凉飕飕的眼神,飞快地松开手,退后几步:“对不起,我有些太激动了,师姐先走了,你们累了一路,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找我,我为你添置。”
  “谢谢师姐。”陈晏礼还没听到回应沈蕉就跑没影了,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急匆匆的。
  什么布的,什么子的,陈晏礼没听清。
  “你们渴吗?我去沏壶茶。”陈晏礼目光投向门口两尊门神一般相立而站的大佛。
  两人异口同声道:“不渴。”
  然后狠狠瞪了对方一眼:“你干嘛学我说话!”
  又是异口同声,简直是神同步:“你还学!”
  陈晏礼没理二人,提着空茶壶去了小厨房,修真之人结了金丹后便可不用食三餐了,但人总难免会有口腹之欲,所以每座山头都会有个小厨房。
  陈晏礼捡了几块煤炭放在茶炉上,突然意识到自己没办法点火,又折回去找人帮忙。
  一眨眼的功夫没见,谢昼和安景澄就又纠缠在一起了。
  陈晏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幽幽道:“你们不会是因为我打的架吧……”
  安景澄火速撤回还在谢昼脸上的爪子,只见谢昼眼角又是一片大红大紫。
  两个人也没用真气,单纯地肉搏,实打实的疼。
  安景澄收回手打着哈哈道:“怎么会,是他非要找我切磋,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只是这话听起来一点信服力都没有。
  两人没有一个愿意承认的,陈晏礼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暂且当作没看见,说起自己的需求:“我找到了炭,但是没找到打火石。”
  谢昼自告奋勇:“我去帮你,我有火灵根。”
  安景澄嘁了一声,怪声怪气学着谢昼的腔调,挤眉弄眼地:“我有火灵根~”
  陈晏礼轻飘飘扫了过去,抿了抿唇,道:“你在这里先坐着,待会儿我们三个好好聊聊。”
  末了,还特意加重了尾字的声音。
  谢昼随着陈晏礼去了小厨房,两人找了条干净的长凳坐下,等着水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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