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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反派嫁我为妻了(穿越重生)——香菇脆肉丸

时间:2024-08-03 12:28:09  作者:香菇脆肉丸
  二者虽然没有正面交锋过,但在许琢投靠了男主阵营之后倒是提出了一些针对赵谨谋的计策,也成功了,只是那是在原著的后期,在苏徐行看来,后期的赵谨谋完全崩了人设,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所以两人之间的较量不算数。
  嗯,他就是觉得赵谨谋厉害一些。
  由树桩做成的案桌处只有许琢和苏徐行两人,其余人都离得远远的,不知道两人在说些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从两人的表情中看出交谈的和谐,尤其方才两人的手还交握了一下。
  赵峋抱胸靠着树干隐在阴影里,眯眼望着那边言笑晏晏、谈笑风生的两人,心中莫名有些烦躁。真不知那少年有何魔力,苏琰竟放心随他来此。
  思及此,记忆一下回到晌午时分。
  那小孩喊了声“少主!您快回去!”之后才猛然发现赵峋并没有真的治他于死地的想法,许琢自然也发现了,于是他冲小孩轻轻摇摇头,然后看向苏徐行:“公子远道来此,可要随我一起去喝杯茶?”
  苏徐行忙不迭地点头:“乐意之至。”
  乐意之至……想到苏徐行那迫不及待的模样,赵峋突然哼笑一声,这简陋之地,连杯子都是用竹子现制的,能有什么好茶可喝的,只怕……双方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
  正想着,墨霄从树梢上一跃而下,冲赵峋抱拳道:“禀主上,整座山都已查探,并无其他踪迹。”
  “满山人迹皆集中于此,属下细细数过,此地共有一百二十一人,其中老弱妇孺占了大半,剩下五十三人都是青壮。”
  赵峋听了点点头,随后问道:“都以这少年为首?”
  墨霄点头:“主上英明!”
  这偌大的滇南三州,能被叫做少主的可没有几个。想着,他突然站直身子走向那边的两人。
  这边的苏徐行和许琢相谈正欢,见赵峋过来了他忙冲许琢介绍道:“清越,这是我家家丁。”
  “家丁”二字被苏徐行咬重了音。
  “家丁”赵峋正欲落座,被他这话一拦,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很好。面具下的赵峋脸色阴沉,都叫上“清越”了。
  许琢闻言看了看赵峋脸上冰冷的面具,并没有多话,而是对苏徐行笑道:“我先去看看孩子们,你们随意。”
  说完起身就走。
  见对方识趣,赵峋这才冷哼一声,施施然在许琢方才的座位上落座。
  苏徐行遥遥看着许琢的背影,心中又多了些敬佩,明明自己也是个半大少年,却承担起了这么多人口的生死存亡。与许琢比起来,苏琰或许要幸运一些,只是又很不幸,早早夭亡了。
  苏徐行心中思绪万千,没有发现对面之人身上那逐渐降低的气压。
  赵峋压下心中越发明显的烦躁,冷声道:“清越?姓什么?”
  苏徐行回神,答道:“许。”
  “岐州,许。”
  赵峋瞬间了然:“他怎会在此地偷生?”
  听到“偷生”两个字,苏徐行也有些感慨。明明是岐州第一大族的子孙,在岐州可以横着走,却不想落到这步田地。
  但……
  “谁让他父亲有一个拎不清的爹。”苏徐行端起豁口碗又喝了一口水,还有一句话没有说:谁又没有一个拎不清的爹呢?
  赵峋同样沉默,很好,大家半斤八两,没靠谱爹的人凑一块了。
  好在沉默没有持续多久,许琢又回来了。
  “本来是要给孩子们教书的,但来了贵客,自然客更重要。”许琢笑道,“粗茶淡饭,还望海涵。”
  “哪里,是我们叨扰了。”
  但等看到粗制滥造的木桌上摆放着清汤寡水的野菜和干饼子,苏徐行才明白这“粗茶淡饭”究竟有多淡。
  然而对于许琢他们来说,可能已经很好了。苏徐行举目四望,黑瘦的流民聚在一起,一边互相分享着手中的野果,一边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食物,竟是连野菜和干饼子都没有。
  他们真的是“贵客”啊。
  苏徐行心中苦涩难挡,手中的干饼子怎么也咽不下去。
  “清越,你随我来。”苏徐行猛地起身冲许琢招招手,将人喊到了一旁。
  他不想再绕什么弯子了,手握剧情高高在上地等着智囊团“投诚”,这让他觉得自己面目可憎,非常可笑!
  仅仅一座甸山上就有这么多人吃不饱穿不暖,更何况涵盖三州的整个滇南之地?那是数以万计的人命!
  想到这,苏徐行如何也坐不住。
  “主上。”墨霄拿着干饼子凑近赵峋,低声问道,“苏……公子干嘛去了?”
  赵峋喝了一口野菜汤,面无表情:“自投罗网去了。”
  “啊?”
  墨霄没有听懂,赵峋却是将碗一放,不屑地嗤笑:“苦肉计罢了。”
  但眸子里尽是了然,只是有人很吃这一套。
  如赵峋所想,苏徐行与许琢交谈一番后,神色激动地回来了,在他身后,许琢依旧是那副温和的笑模样,只是这笑,显然比之前要深一些。
  许琢确实心情很好,以至于当他在拐角处被人掐着脖子带到甸山山顶时也依旧满脸笑意。
  “这位壮士……”望着眼前那狰狞的岩铁面具,许琢的语气没有丝毫恐慌,似是猜到了一般。
  赵峋不语,眼神狠辣,手下力气越来越重,竟是真的想要掐死他。
  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逐渐涣散,在晕过去的前一刻,许琢第一次生出“懊恼”的情绪,所以当他醒来后,一向完美无缺的假面有些崩裂。
  “阁下……”许琢嗓音暗哑,很想问一句对方在发什么疯。
  赵峋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深邃的双眼中满是警告,迫人的气势压得许琢有些难受。
  一时无话,但双方心知肚明是为了什么。
  气氛有些压抑,正当这时,山中忽然燃起白烟,许琢面色一变,当即爬起来就往下冲。
  短兵相接的声音隐隐传来,赵峋同样面色一凝,提气便往山中飞赶。
  苏琰!
 
 
第63章 
  此时的甸山中央早已乱成了一团,马蹄声、求饶声、哭喊声混杂在一起,叫人只听着便觉得不寒而栗。
  苏徐行怔怔地站在原地,一时忘记了逃跑。他望着这些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马贼,看着他们将手无寸铁、四散逃跑的流民一个个抓回来捆住双手绑在一起,不一会儿便绑了不少老弱妇孺,将他们一个个似货物般扔作了一堆。看着那试图反抗的青壮男人,只是一个举起锄头的动作便被立即枭首,温热的鲜血撒了一地,身子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便永远僵硬。
  苏徐行就这么看着,面上血色尽失,身上同样一阵阵发冷。
  自变故发生起墨霄就已经提剑而上,与马贼战作了一团,但到底双拳难敌四手,纵然他武功高超,却也被一批又一批蜂拥而上的马贼绊住了脚步,抽不开身去保护其他人。
  大部分马贼都被墨霄吸引了注意,剩下一批则四散着去抓到处逃命的流民,场面一时混乱无比。
  血腥味刺鼻,苏徐行这才回过神来,他忙将阿冬和寻花护在了身后,秦郎中则死死地守在苏徐行身旁,面沉如水、寸步不离。
  唯一的例外是东于谨,她悠然自在地坐在木椅上晃着腿,仿佛面前上演的只是一出“马贼上山”的折子戏,满脸都是兴味。
  一切的发生也不过电光火石之间,几人因为位置偏僻倒没有立刻吸引马贼的视线,但躲在这儿到底不是长久之计。
  寻花有些害怕地拽了拽阿冬的衣角,低声问道:“怎么办?”
  哪知她话音一落,一直骑马处在战况之外的马贼首领发现了几人的身影。尤其是在见到苏徐行的那一刹那,他眼神一亮,随即便驾马向几人奔来。
  不好!苏徐行面色一变,立即向几人吼道:“跑!”
  他自己也急忙转身拉开与他们的距离。
  果然就见那马贼首领直直地冲他而来,苏徐行心中暗骂一声,一边狂奔一边朝山上大吼:“赵谨谋!”
  “你死哪去……”
  话音未落,只听有风声擦肩而过,赵峋的身影随音而至,“唰”的一声,霄凌剑出鞘,直冲还坐在马上洋洋得意的马贼首领而去。寒光乍现,一个呼吸间而已,那首领错愕的表情还僵在脸上,下一秒,人头落地,身子也自马上栽倒。被惊了的马儿扬起前蹄,发出刺耳的嘶鸣,赵峋一个箭步飞身而上,双手用力勒住缰绳,瞬间止住惊马,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苏徐行见状一颗心落回原处,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却听头顶传来赵峋阴测测的嗓音:“刚才有人问我死哪去了?”
  苏徐行松了一半的气顿时又紧了,他忙抬头冲赵峋笑:“你听错了!”
  “快去救……”
  “父亲!”
  “父亲!”
  苏徐行的话被急急赶来的许琢打断,他转头看去,只见对方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头上、身上沾满了杂草烂叶,形容狼狈,腿还一拐一拐的,只怕刚从山上滚了一遭。
  许琢没有看苏徐行,他满心满眼都是前方的乱象,一边叫喊着“父亲”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前奔去。
  见许琢要往“战场”中心跑,苏徐行赶忙上去拦住他。
  “我的人武功很高的!”自信满满的一句话,神奇地让许琢冷静了下来。
  赵峋没等苏徐行话说完就已经勒马往返,此时许琢随着苏徐行的话再去看,只见之前还凶神恶煞地在流民堆中作乱的马贼已经被赵峋杀得人仰马翻、抱头鼠窜,只要被他的剑盯上,喘息之间便会毙命,骇得那些马贼纷纷掉头逃命,顷刻间,山林中只剩下那些身受重伤的马贼还躺在地上拼命求饶。
  局势瞬间逆转,骚乱逐渐平息,之前的动乱仿佛只是一场错觉。
  赵峋一双眼杀得猩红,满身煞气,鲜血自霄凌剑上缓缓低落,他向着求饶的马贼慢慢走去,暗红的血滴在地上连成了一条线,那线离马贼越近一些,他们的呼吸就要更紧一些,连旁边默默看着的流民们也悄悄挪开了距离。
  “大侠饶命!”
  “大侠饶命啊!我是被逼的!”
  “救命啊!不要杀我!”
  “……”
  此起彼伏的求饶声在山中响起,赵峋却像没听见一般,他步伐轻盈,未被面具遮住的眉眼间有淡淡的笑意。然而他越是这样从容自在,在那些马贼眼中就越像是恶鬼。
  有那被不禁吓的浑身一颤,一股尿骚味顿时弥漫开来,显然已经被吓破了胆。
  赵峋见状眉头轻轻皱起,冰冷的目光看向那失禁的马贼,后者被他这一瞧,面色顷刻煞白、直接抖成了筛子。
  其他马贼见状登时敛声屏气,怕将“恶鬼”招来再不敢嚎叫了。却见赵峋似未察觉,手中长剑一挽,下一秒直接将那马贼……旁边之人一剑封喉。
  寒光闪过,那马贼见自己毫发未伤,还来不及庆幸,就听赵峋森然一笑:“下一个是谁呢?”
  随着他话音而落,霄凌剑破空而去,正中其中一人眉心。
  此等功力实在骇人,竟是将长剑当作箭矢用了。在场众人无不心惊胆颤,连呼吸都轻了些许。
  而被围观的赵峋则朝着霄凌剑信步而去,口中低喃:“该谁了?”
  被他途经的马贼一个个被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尖叫着想要逃命,即便跑不了,只用双手爬也想离此“恶鬼”远一些。
  赵峋在找下一个“幸运儿”,被他“幸运”眷顾的马贼在与他四目相对那一刻双目一阵瑟缩,随即睁大双眼,眼球突出,状若疯癫地大吼道:“别杀我!”
  “别杀我!”
  “我什么都说!”
  “是许氏管家!是那个管家啊!”
  “……”
  那人还在拼命求饶,其他马贼闻言也纷纷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赵峋却似无感,只慢慢扬起手中长剑。
  一击必杀。
  然后转身去看下一个。
  他像是屠宰场的屠夫一般,只是面无表情地取的……是人命。
  苏徐行倒不至于对这些作恶多端的马贼有太多同情心,他只是觉得赵峋的状态有些不对,令人心惊。
  “且慢!”
  见赵峋毫不手软,那余下的马贼豆快被他杀完了,从震惊中回神的许琢忙高声劝道:“手下留情!”
  然而赵峋恍若未闻,抬手间又有一人丧命,刺鼻的血腥味儿在四周弥散,已经被赵峋吓到的流民们早就有多远跑多远,此处就剩苏徐行几人了。
  见赵峋不理自己,许琢忙看向苏徐行,面色焦急:“苏兄!快叫你家家丁住手啊!”
  苏徐行:“……”
  他装什么逼说赵谨谋是他家丁啊!
  同样也被吓到了的苏徐行面对此情此景不仅不能拔腿逃跑,反而要去劝那个“切人机器”,就恨不得穿越回之前抽死自己,叫你装逼!
  无法,他只能大着胆子上前,轻声劝道:“那个……”
  “刀下留人啊。”
  我们还得盘问呢。
  虽然苏徐行装得云淡风轻,但声音的颤抖却是如何也遮掩不住的。
  “害怕?”
  却见赵峋闻言顿了下,忽然转过身来看他,苏徐行一愣,下意识点点头。
  听他承认,赵峋微微皱眉,随即长臂一扬,霄凌剑准确无误地投入墨霄怀中。
  “墨霄。”
  赵峋吩咐一声,后者并不多问,只应答“是”。赵峋点点头,直接走向苏徐行,在对方惊诧的眼神中将人带上马,随即双腿一夹,马儿疾驰而去,瞬间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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