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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少爷的漂亮小可爱后,他摊牌了!(穿越重生)——赤色轨

时间:2024-08-04 14:28:43  作者:赤色轨
  “可瞧见没,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许公子现在喝令肖钰,估计还是为了当年被奴役的旧仇。”
  许汐白抿唇,思虑时脸色愈发漠然。
  其实,他并没想要将男人带来公共场合里羞辱。
  沪城解放后,陆家作为洋人政府最大的军火物资投资商之一,立即遭到新政府的严罚,陆啸锒铛入狱,等审讯结束后恐怕下辈子都逃不出来。
  陆啸的女儿陆绮珊感应到父亲将有厄运降临,提前就与封鹤打了招呼,希望丈夫能在这时贡献自己家族的部分力量,看能不能从审讯团成员入手进行些减刑措施。
  可封鹤似乎与陆绮珊没谈拢,她想趁此机会逃去国外一段时间,总好过赖在沪城等待新政府的二次、三次审讯。
  但在封鹤眼里,那几乎就是抛弃掉前半生处心积虑打拼下的所有心血,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
  这些都是封天给他描绘的内容,包括被弟弟缠上,跪在他府邸门外乞求能借给他点资金周转,赖着不走的样子。
  封天那时神色谨慎地看向许汐白,不确定自己现在提起自己弟弟,会不会又勾起许公子脑海里非常差的体验。
  “封大哥,你是你我是我,即便我们是好友,我也不存在任何左右你决定的理由。”许汐白态度肯定,“你若是想救他一把就救,我不会因此有任何怨言。”
  对于封天来说,封鹤对其造成的伤害又何尝不该笔笔清算?
  受过折磨和苦痛的人之间,不需要过多的解释。
  痛恨一个人,和怀揣着恨意度过余生,且要一直想尽办法报复这人的过程,本就无意义。
  许汐白又细想了下自己为何那么清晰冷静,如果是没经历过世事的许汐白,或许还会继续将关注与愤怒一股脑地压在封鹤那里,可现在不同,他完全不将封鹤当作个意识理智的正常人。
  后来,不出所料。
  封天答应下弟弟的请求,拿出一笔钱用来施舍给封鹤。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一向看似温顺的封鹤在其父亲面前也暴露了歇斯底里的一面。
  “爹!我现在凑不够那个陆啸的赔款!捞不出来老丈人,绮珊、不与她逃去国外,就要同我离婚!”
  封鹤被封家的门卫挡在门外,隔着高伟的铁门向自己的父母咆哮道,“封天他分明有钱,就给了我鸡毛星点儿,这算什么意思!——要眼睁睁看着我离开沪城,离开你们二老?好让他在家中独享荣华安逸,和那个上不了台面的丫鬟偷情?!”
  封老爷和其夫人做梦也没想到,陆啸的罪行里赫然写着为洋人政府的投资商,而他们的小儿子也参与其中,成为陆啸的掌中傀儡!
  “封鹤!!为父之前问过你,陆家是不是与洋人政府有军火牵连,你口口声声保证说没有的!”
  封老爷将生意交给两个儿子打理后,就不常关心商政两届的事务,毕竟封鹤此前一直将封家的生意挂在嘴边,又借助封家与陆家的联姻,将车行起死回生。
  老爷子现在懊悔不已,到头来竟然被小儿子戏耍,骗得团团转。
  “不帮沪城之敌,莫要成民众公敌,永远记得自己血脉里流淌着的是谁的血……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能不懂!”
  封老爷强行拉着已然哭成泪人的夫人,狠绝地看向封鹤:“你犯的错,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还想着陆家要不要你这个女婿?!你想把你爹的脸丢尽吗!”
  封鹤浑身无力,感觉天色昏暗、压低,在他头顶形成了不可名状的巨大压力。
  他被父母所放弃,甚至不愿让他踏进家门。
  时隔一周后,陆啸在陪审团与新政府成立的高级法院审庭之上,镣铐加身,被判处死刑。
  庭上一一细数了陆家对洋人政府的“建树”,汇集成罪行满满的长卷,宣判了死亡。
  *
  可还是有人头脑愚钝,战乱时只顾着逃命,自个是缩头乌龟一个,还偏要对旁人指指点点。
  今日的宴会上,许汐白就碰见一位商行的新老板,对肖钰颇有意见。
  可能是觉得男人始终萦绕在许公子身边,替他挡酒,遇上想要借机攀缘许公子的人,肖钰就会言辞犀利地回绝。
  那位老板提了份商业合作企划案,许汐白起先觉得商圈回暖,就得多勇敢尝试,开辟不同的道路,找些新的合作伙伴。
  可两人越聊话题越偏,最后竟绕到了部队医院的拆除上,那老板想要参与政府的统一招标拿下部队医院那块地,将其建造成新的布局,那就绕不过要将废弃喷泉与雕像拆除的问题。
  许汐白自然不愿意,那是冯将军为了祭奠他母亲作为国际护士来此地做出的贡献,而建造的。
  肖钰瞥见许汐白紧抿的唇,不假思索立刻挡在两人之间,生硬客套句:“许公子今天不想聊生意上的事,更对经营范围以外的事务没有兴趣。”
  此话一出,正竭力辩驳的老板顿时火冒三丈,觉得肖钰耽误他大事。
  “有你什么事?肖钰,你别以为还是几年前,肖老爷还在时没人敢动你!我和许公子聊生意,你算个什么东西?!”
  肖钰只有政府颁发的名誉,却没得到实质性的奖励,就连户籍也是刚落下的。
  对方能想到的就是,这曾经张扬跋扈侮辱许家的小儿,现在为了苟活也得拉下脸、放弃自尊,跑来给许汐白当下人。
  那他有什么资格插话?!荒谬!
  那人指着肖钰劈头盖脸一顿骂,肖钰虽醉,但并没当时就与那人争论起来。
  等骂声愈大,有人看来时,许汐白已经忍到情绪失控。
  他不想在王老板的庆功宴上殴打客人,但他更不认可那混账说的每一句话!
  余光里,男人始终低着头,目光投过来。
  摇摇头,暗示他什么也别说。
  等骂够了,那人扫兴而归,肖钰才松开从后方攥着许汐白衣衫角的手。
  ……
  房间略小,是从订满的房源里硬挤出来的一间。
  闷热感如同棉絮笼罩在身上,男人埋着头趴在床上,露出的额角冒出细汗。
  他挺立的鼻梁上,一双眸紧闭,剑眉蹙着,手指抓着床单,嘴里发出呓语:“……疼……嗯……”
  许汐白自带凉感的手掌覆在男人的脸颊上,倏忽间,那人惊慌地睁开眼,眼神迷离。
  “……汐白……”
  “你想到什么了?”
  他清楚听到男人嘴里喊了疼,汗水打湿衣襟,像是经历完一场噩梦。
  “二级、三级联络员……死了好多,我梦见攻入沪城前的那一战……独钓岛和半仙被炸死……”
  男人用力抹了把脸,自言自语道:“我还活着……可有些人已经再也不能看到新城了……”
  “我还梦见你,在北岭地区被俘,坠入山崖……”肖钰嘴中吐出难受的呼声,眼角湿润,蓄满的泪再也兜不住,滑落下。
  许汐白慌乱地替他抹泪:“怎么……哭了……你喝了太多酒,分不清回忆和现实了……肖钰,你还活着呢,你在沪城……”
  他看着许汐白,声线喑哑,泪珠一滴一滴顺着泛红的面容砸下,试探地说:“我回来了,可你……再也不会喜欢我了……”
  父母皆亡,男人将家产留给了帮扶过他的莲妈,也拒绝了钱统领的赏赐,因为他觉得那些赏赐并不属于他一人,而是已阵亡的将士。
  肖钰脸上布满斑驳泪水,嗫嚅道:“当初若我死在战场上,你会不会……心里记得我一些好,当我是个英雄……”
  许汐白的心跟着凉透,狠狠揪起。
  他紧搂着男人,从未见过这人哭得如此凄惨。
  肖钰宛若乞怜般动了动唇,苦涩开口:“你还要我吗……”
  男人支起的那处抵着他,无法忽视,眼中的渴望浓烈。
  被泪水打湿的唇瓣凑近,在许汐白的唇边轻蹭,温柔拂过。
  男人的重量全压在他身上,渐渐的,两人相拥着倒向床榻……
  许汐白感受到那胸膛里的心跳声震扩,脑海放空,眼睑不自觉地垂下。
  “唔……”酒气熏灼,连探进口腔的都是撩人的炙热。
  许汐白微眯眼,叹了声:“……那,轻点。”
 
 
第64章 好像真变了
  肖钰压在少年那单薄的身躯之上,沉重如山,眼神迷离地轻吻了一下对方。
  许汐白的衣衫已被扯开,歪斜地挂在身上。
  此时看到男人停下动作,仿佛大脑突然宕机后又重新启动一般,直勾勾地凝视着他。
  “......怎么了为什么停下来了” 许汐白话一出口便立刻察觉到不妥,这样急切的话语似乎并不适合说给肖钰听,反而让自己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肖钰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许汐白皙光滑的脖颈,稍稍停顿了片刻,然后问道: “我送给你的吊坠,你扔掉了?”
  “没有。”
  许汐白的手依然放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那美妙的触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多摸了几把,眼神微微涣散地道:“我把它拿去申报参加世博会了……现在还放在保险柜里没拿回来呢。”
  少年睑下荡着绯色,唇瓣殷红,胸膛不稳地起伏。
  "嗯。"肖钰的头微微低垂着,发出一声沉闷回应。
  两人相拥尤为亲密,气氛烘托到位。
  就在这时,男人毫无征兆地悬停在那,看上去有些茫然。
  许汐白顿时羞愤难当,抬起脚轻轻踢了一下对方。
  “你、你到底醒没醒啊!......”
  他实在不希望以这幅浑浑噩噩的姿态交谈。
  至少要让他穿着得体一些才好吧!
  “汐白,我若是抱了你,会被扣分吗?”
  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男人汗湿的面庞更显迷人魅力。
  许汐白侧过头去,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奇怪问题,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同时也感到心虚。
  肖钰拥有出色的身体素质,可回顾往昔,男人常常利用他来发泄自身的yu望。这种行为有时显得粗鲁无礼,而许汐白却从未有过自主选择的机会。
  那样的感受,实在算不上美好。
  “别问我......”
  许汐白将头转到一旁,紧紧地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是你先来扯我的衣袖,不肯让我离开的......”
  肖钰轻舔嘴唇,解释道:“刚刚喝醉了。”
  听到这句话,许汐白的瞳孔猛地张开,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望向眼前的男人,愤怒地质问道:“你的意思是,脱掉我的衣服只是因为醉酒?!那么你原本想要的人又是谁,竟然如此娴熟!”
  真恶劣!——
  许汐白暗自咒骂着,觉得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就在刚才,他还因为肖钰联想到战争之事而做了一场噩梦,对其心生怜悯,但现在看来完全是多余的!
  许汐白气得说不出话,从床边捡起衣服,自顾自的要穿上。
  肖钰开始没应,就连转身都略显迟缓。
  直到许汐白从被褥里钻出来时,他才一把拉住。
  “我怕你误会我,只是想shui你。”
  许汐白的嘴唇还殷着,锁骨处留着两块红印,头发凌乱。
  “不然呢。先生自与我认识以来,我们做过最多的事不都在床上?”
  许汐白感觉怒意汹涌,没来由得就想对这人发脾气。
  换做以前,他从来不敢,事事顺着男人的意思办。
  现在,他再也不想有一次温存后,被扔在原地的经历。
  肖钰调整坐姿,从身后圈住许汐白的腰身,语气柔和:“那我还是暂时……不碰你了。”
  许汐白用胳膊肘向后用力,企图推开束缚,可肖钰纠缠得很紧。
  几乎贴在他耳侧,温热的呼吸声扑出。
  “刚才,我有胡言乱语吗。”
  许汐白闻言气呼呼说:“不是从刚才,而是在宴会上就开始了!”
  肖钰的酒品真的堪忧,酒量差不说,喝醉之后话语变多频率加快,那张嘴捂都捂不住。
  叫了七八十次老婆,用带着点细微胡茬的下巴蹭人,扒在许汐白的后背上就不撒手。
  那一幕估计被不少人看到,许汐白只能行走艰难地拖着肖钰来开了房。
  肖钰敛目安静坐着,表情像是质疑:“我记得我喝醉后挺安静的,邵伯见过几次,他能作证。”
  安静?
  你除了被骂时安静了。
  一旦有人靠得近些,就能清晰看见肖钰死死扣在他腰上的双手,就连王绻和封天协力掰都没能掰得动。
  许汐白将男人的上衣甩过去,不偏不倚砸到肖钰脸中。
  “既然你醒了,那就赶紧穿衣服,走人。”
  男人视线下移,眼神不清不楚。
  “……我这样,也走不了啊。”
  许汐白没好气地说:“那先生方便去洗个冷水澡,可以让脑袋清醒一点。”
  肖钰:“……你想要吗?”
  许汐白快被男人搞疯掉,这么兜来兜去的,既不放他走又不说清楚。
  难道两人就保持着这副模样,一直躺在宾馆里?
  “我和先生没有可比性,没有那么大的yu望。”
  肖钰不死心问:“你对我没有yu望啊,一丁点都没有?”
  男人脸色下沉,呢喃道:“……我不再强迫你了,还能给我次弥补的机会吗?”
  肖钰说得如同在做生意,令许汐白费解。
  “方才可是抓疼你了,我道歉。”
  男人一脸真诚,竟让许汐白脸色莫名烧红,耳根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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