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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系统去古代(穿越重生)——米纸皮

时间:2024-08-05 08:12:20  作者:米纸皮
  “……”樊伉满头黑线。
  十二岁就结婚?
  坑爹呢!
  十二岁发育都不全,这么早结婚残害儿童啊!
  而且他很怀疑吕媭口中所说的好小娘的标准,其中肯定不包括樊伉的喜好这一块。
  再说他也不喜欢小娘,他喜欢男的啊!
  高高瘦瘦有腱子肉的男的!
  虽然重活一世,壳子缩水了,但他确信自己的性向并没有改变,依然是性别男,爱好男。
  吕媭还在对着樊伉的脸上下其手,将他圆圆的脸拧成各种奇怪搞笑的样子。
  樊伉翻起一双死鱼眼,口齿不清地道:“阿母,能进去了不?冷啊!”
  吕媭这才松开爪子,招呼他进府,又吩咐下人赶紧生火做饭。
  一时坐定,吕媭一扫方才的搞笑画风,十分严肃。
  “这么大雪天,你要来长安也不先让人捎句话过来,我好打发人过去接你,现在外面都不太平,就你和无名两个人,万一路上出了点事怎么办?”
  樊伉对他阿母变脸跟变戏法似的性格早已经适应,非常淡定地道:“我做了件事,要进宫向姨母赔罪。”
  吕媭很是怀疑地看着他:“你一个小孩子做了什么事,还非得这么郑重其事地向你姨母赔罪。”
  “救了一个姨母十分痛恨的人。”樊伉实话实说。
  “哦,就这点小事?”吕媭不以为然地道:“你姨母身为一国之母,胸襟宽广,轻易不会与你计较的。你救的谁?”
  “就是当初铁匠铺炸毁的时候,季布拎出来的那个少年。”樊伉一丝也没有隐瞒,非常老实地回答道。
  “……”吕媭果断道,“明日我随你一起进宫罢,刚巧前日得了一盒上好的明珠,一并送与你姨母吧。”
  所谓明珠,就是指珍珠。
  现代养殖业发达,珍珠都可以人工养殖了,基本白菜价,但是现在的珍珠还是非常珍贵的珠宝,尤其关中地区干旱少雨,珍珠产量最大的海南岛还不属于大汉的领土,市面上的珍珠基本都是齐鲁一带的渔民下海打捞的,可想而知有多珍贵。
  看来为了樊伉,吕媭这回还真的是要大出血。
  樊伉心里略感动,说:“阿母你对我真好,不过我自己也给姨母准备了赔礼。”
  樊伉的书屋日进斗金,完全就是一只下金蛋的鸡,吕媭知道樊伉有钱,倒是不怀疑他,只说:“那是你的心意,阿母也许久未曾进宫看望阿姊,给她备点薄礼也是应当的,哪有走亲戚空手上门的。”
  樊伉见状也不说话了。
  吕媭跟吕雉姐妹情深,她们之间的事他这个做儿子的还是少插嘴的好。
  说起来他这个便宜娘确实对他挺不错的,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吕媭居然没有责备他,还愿意替他兜着,完全称得上汉朝好阿母。
  就是太好了些。
  还好他是个成熟理智的大人,若是换了个年幼不知事的孩子,妥妥的要被宠成熊孩子的节奏。
  事情交待完毕,还多了吕媭这么一尊挡箭牌,樊伉满意地准备告退。
  吕媭想到一事,又说:“罢了,给你姨母准备的什么?阿母看看,省得到时候闹笑话。”
  樊伉只得让人把驴车上的东西搬下来。
  一只封了泥塑的酒坛子。
  吕媭满腹狐疑地看着他:“你给你姨母准备的赔罪礼就是这个?”
  一坛酒?
  “伉儿,给你姨母的赔礼阿母替你准备吧,这酒呢不如就送给阿母好了,你都没有给我送过酒呢!”吕媭见樊伉当宝贝一样地把酒抱在怀里,实在不忍心打击他。
  后宫之中规矩多,阴谋也多,吕媭自己为了避嫌,现在都很少往宫里送吃喝了,更不想让儿子因为这事最后闹出什么不愉快。
  长乐宫里头的那些女人们,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樊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吕媭肯定以为他送的就是外头卖的发酸的黄酒。
  多解释无用,樊伉索性拍开酒坛子上的泥封,霎时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吕媭不由精神一振:“唷,这什么酒啊,这么香?”
  樊伉见吕媭问了,又把封坛口的红绸重新覆上,哼哼两声,说:“我酿的。”
  吕媭一听,也跟着哼了一声,戳着他的脑袋,说:“你酿的?怎么酿出这么香的酒,也不给阿母送来?小白眼狼,白养你了。”
  樊伉被他老娘戳得不住往后退,不高兴了。
  “再戳就不给酒了。”
  真是的!
  好歹也是个彻侯夫人了,真是一点也不端庄,成天拿他这个儿子的脑门当面瓜戳,会痛的啊!
  而且当着无名兄的面被人这么戳脑门,很没面子的哎。
  吕媭顿时转怒为喜,劈手将酒坛夺了过来,笑吟吟地说:“原来这坛酒是送给阿母的啊,伉儿有心,那阿母就笑纳了。”
  果然是个女强盗!
  樊伉敢怒不敢言,揉着脑门愤愤地想,这回从宫里出来,他就直接住在栎阳,再也不回长安了。
  遇上这么个流氓强盗阿母,太苦逼了。
 
 
第65章 
  次日, 吃过早食,吕媭果然亲自带着礼物和樊伉一起进宫拜见吕雉。
  自刘邦出征,如今整个长乐宫中就以皇后吕雉为大, 临武侯夫人和兴平侯拜见皇后殿下,通传上去,很快便有一个小黄门过来引他们入宫。
  还是那个圆圆脸的小黄门, 樊伉记得他,对他印象还很不错的。
  长乐宫建得虽然不甚豪华, 然而占地广阔,一路走过去也是蛮远的, 尤其是樊伉怀里还抱着一个酒坛子。
  酒坛子里装了大约有五斤上好的烧酒,坛子也有好几斤重,加起来快有十来斤,樊伉抱是抱得起, 但是抱久了胳膊有点发酸。
  樊伉有点路痴, 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宫殿回廊, 走了估计快有半个小时才到皇后吕雉的椒房殿。
  女官连忙进去通报:“临武侯夫人和兴平侯来了。”
  “快传。”
  不一会儿, 就听见殿中响起一阵脚步声,却是刘盈听闻今日樊伉要来,早早地就在椒房殿中等侯, 如今听到樊伉和吕媭已经到了,哪里还忍得住,“咚咚咚”跑了出来。
  “姨母,伉儿, 你们可来了,冷不冷啊?”刘盈见樊伉一张小脸冻得通红的,顿时心疼得不行,“快进来,大殿里暖和,阿母烧了炉子。”
  又见樊伉怀里还抱着个黑不溜丢的丑坛子,不由“噫”了一声,说:“伉儿手里抱的什么?”
  “这个呀你自己闻闻”樊伉一边说着,一边顺手将酒坛子递到刘盈怀里。
  可算有人接手了,抱得他胳膊都酸了。
  刘盈果然闻了闻,坛子口封得很严实,闻不到什么味道,刘盈被勾起了好奇心,不住地问:“伉儿,这是什么呀?”
  樊伉故意卖关子不告诉他。
  刘盈跟着他混熟了,一见他这副表情就知道肯定是好东西,问了两句就嘿嘿直笑,不再发问了。
  几人进了椒房殿,吕雉已经亲自迎了出来,看见樊伉非常高兴,说:“伉儿回长安了?”
  吕媭笑道:“昨天才到的。”
  “是该多回长安,老是一个人呆在栎阳做什么?”吕雉笑着说,“你也是的,这么大雪,伉儿难得回来,不让他在家里歇着,还带着他到处乱跑,天寒地冻的,冻着了可怎么办。”
  吕媭转头看了樊伉一眼,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这才扭头笑吟吟地对吕雉道:“还不是伉儿嚷着说想念姨母和表兄,我才厚着脸皮进宫来打扰阿姊。”
  吕雉果然被哄得很开心,那张素来威严的脸孔不禁都放缓了表情,说:“伉儿有心了。”
  椒房殿里也盘着火炕,吕雉挥退宫人,招呼吕媭和樊伉上炕坐着。
  吕媭和吕雉素来姊妹情深,也不见外,几人都上炕坐着。
  炕上摆着小炕几,吕雉和吕媭二人对坐着,刘盈觉得自己好久都没有见到樊伉,抱着酒坛子非要挨着他一起坐。
  樊伉十分无语,他怎么不知道历史上的汉惠帝小时候居然这么粘人。
  而且照着他这两年的经历,觉得刘盈隐隐还有着轻微的弟控属性。
  果真是历史不可信啊!
  “好好坐着,别吵着伉儿。”吕雉呵斥了他一句,见他一直抱着个黑坛子不撒手,又道,“你手里抱的什么?”
  “伉儿带过来的。”吕雉发话,刘盈终于舍得把酒坛子放下来,一脸好奇地说,“伉儿,这里头到底装的是什么啊?”
  樊伉下意识地望了吕媭一眼,吕媭点了点头,樊伉才道:“是酒。”
  “酒?”吕雉顿时恍然大悟,“前儿丞相进宫时,提起过伉儿酿出了一种非常香浓的叫烧酒的酒,用这个酒清洗伤口,还能减少伤患感染创口热的机率,难不成就是这个?”
  这事吕媭倒是不知情,闻言不由惊讶地扭头,看着樊伉:“此话当真?”
  刘盈也不由得瞪大了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震惊地看着樊伉。
  同时被吕雉吕媭姐俩瞪着,樊伉顿感压力山大。
  这两姊妹的气场都同样强大,难怪一个成了皇后一个成了女侯的。
  被这两尊大佛盯着,樊伉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前两天酒坊蒸出了烧酒,今日特地带了几斤过来给姨母尝尝。”
  吕雉显得很是高兴,笑眯眯地看着樊伉说:“果然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樊伉被夸得很不好意思。
  吕雉现在越高兴,他就越不好开口告诉吕雉,他来的目的了。
  将他的表情收入眼底,吕媭轻咳一声,从袖子里摸出一只锦盒放在桌上,递给吕雉说:“前儿我得了一盒明珠,特地送给阿姊。”
  吕雉何等精明的人,接过盒子并没有打开,反而笑着说:“这可真巧了,你和伉儿都赶着同一天给我送礼来了,说罢,可是有什么事?”
  吕媭清咳了一声,换上一副愁苦的脸,说:“还不是伉儿这孩子,胆大包天的,闯了祸事。”
  吕雉闻言,脸上显出轻快的表情,笑了起来。
  “伉儿素来聪慧,为人行事有度,能惹出什么祸事来?阿妹说来听听,阿姊着实好奇得很。”
  刘盈此时也从震惊状态中清醒过来,一脸好奇地看着樊伉,悄声说:“伉儿你惹下什么祸事啦?让姨母这么担心,你悄悄告诉我,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就替你解决了。”
  吕雉瞪了他一眼,轻斥道:“阿盈莫要胡闹!”
  说罢转脸又换上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尽量语气温柔地问樊伉,道:“伉儿做了什么让你阿母忧心成这样,告诉姨母,莫要怕,姨母给你撑腰。”
  被吕雉这样轻言细语地关怀,樊伉有些受宠若惊,于是更加胆战心惊一会儿吕雉听到实情后大发雷霆的情形。
  吕媭道:“这事跟阿姊和阿盈也有点关系。”
  吕雉闻言,心头一轻,语气都轻快许多,说:“那就更简单了,说吧,是什么事?”
  吕媭便侧过头,板起脸孔对樊伉说:“还不把你做的什么好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你姨母,求得她的谅解。”
  樊伉便将那日和无名出去,如何遇上背煤少年,如何看他可怜将他从驵会里救下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话音未落,吕雉的脸色果然沉了下来,刚毅的脸上隐隐显出怒色。
  吕媭一直在偷偷观察吕雉的神色,见她面带怒意,连忙起身,跪伏在地,恳求道:“皇后殿下息怒,伉儿行事不妥,触怒殿下,还望皇后念在伉儿年幼不懂事的份上,从轻发落。”
  吕雉绷着脸孔,盯着樊伉和吕媭两人,脸上神情莫辨,久久不曾开口。
  殿中的气氛此时仿佛凝固了一般。
  刘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眼中忐忑不安,也跟着“扑通”一声跪下了。
  “阿母息怒,伉儿素来心善,定然不是有意的,阿母莫要责怪于他!”
  吕雉眼中怒意难消,然则此时跪于殿中的几人皆是她此生最重要的亲人,便是想重责几句都说不出口。
  良久,吕雉转过身冷冷地看着樊伉,怒道:“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那贱奴差点害得阿盈和你尸骨无存?为了这样一个居心叵测的贱奴,你居然枉顾本宫的命令,一意孤行救下他,你这是将我置于何地?将阿盈置于何地?将素来疼你入骨的你阿翁和阿母置于何地?你就不怕那贱奴故计重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么?”
  吕雉发怒,便是吕媭也不敢放肆,于是头伏得更低了。
  刘盈张了张嘴,想替樊伉辩解两句,都无从开口。
  他想了很多樊伉这个年纪会做的事,想得最严重的也不过是樊伉仗势欺人,将栎阳城中哪个谁打了揍了或是伤了,被人找上门来理论,然而他设想了无数情形,却未曾料到樊伉居然会做这样的事。
  樊伉看着跪在身前的吕媭和刘盈,心里头涌出许多的情绪,眼眶都有些热。
  吕媭平素在家里何等的威风骄傲,然而此刻,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却为了他,低下了她高傲的头颅,谦卑地跪在地上,只为了向她的亲姐姐恳求,不要重责于他。
  刘盈贵国大汉国的太子,未来天子的身份,为了他这个表弟,不顾一朝储君的身份,向他的阿母苦苦哀求。
  便是此时殿中满面怒容的吕雉,责怪他的原因更多的也是为他的安全考虑,而不是他以为的因为挑衅她的权威。
  这一刻,樊伉微微有点感动,只觉得此刻就是跪下,也是心甘情愿的。
  面对着这三个虽然表达的方式不同,但用意却都一样是为了维护他的亲人,心仿若被什么触动了一般。
  他抬起头,目光直直地迎视着高高在上的吕雉,轻声说:“姨母,伉儿有话说。”
  吕雉自知方才自己情绪太过激烈,深吸了几口气,脸色渐渐平静下来,开口道:“说!”
  “此事事关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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