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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花言巧语骗了疯批男主后/谁懂,我在暴君文里撩疯批男主(穿越重生)——是鱼不是愚

时间:2024-08-05 08:48:11  作者:是鱼不是愚
  贺十安顺势将人压下,耳语道:“小心不让你晕过去。”
  “……”
  宁元书大吃一惊,想要起身,贺十安已经覆了上来,轻轻一笑,低头在他额角亲了亲,道:“洞房花烛夜,自是要让元书满意的。”
  宁元书面红耳赤,眼睛都不知该看向何处。
  贺十安一点点褪去他的喜服,一双手在他身上四处抚摸,所过之处皆像被电流划过,然后留下一大片暧昧的红晕,宁元书忍不住发出一声像是压抑许久的呻吟。
  贺十安眼神一变,看着宁元书渐渐情动的模样,心神激动。
  他嘴角带笑,耳边听到宁元书唤了声,“十安……”
  他从没听过宁元书如此喊他,那声音像是含在嘴里,软糯甜腻,贺十安此时只觉心花怒放。
  手下的皮肤如丝绸般顺滑,还带着淡淡的清香,贺十安像是被勾住魂一样,痴迷地吻了上去。
  宁元书忍不住推拒。
  贺十安却毫不在意,继续亲吻。
  这副身子早已经过人事,在贺十安的努力下,很快放松。
  宁元书大口喘息着,平日里清亮的眼睛也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嘴唇微张。
  这样一幅美景,任谁见了,也无法抵挡。
  “十安……唔……”
  男人抬头看他一眼,宁元书整个人像被电流穿过,终于明白什么叫蚀骨销魂。
  宁元书忍住羞耻,抬手将人揽住,在人耳边低语。
  贺十安看着身下美艳动人的身体,早已血脉膨胀,现在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
  宁元书一声闷哼,贺十安顿住,宁元书无助地抓着他的手臂,“没事。”
  贺十安眼神一黯,再不迟疑,身下人咬住嘴唇,却还是泄露出一声声甜美的呻吟,柔弱又迷人,令人欲罢不能。
  喜帐落下,帐外红烛缓缓燃烧,帐内春光四起,床头轻轻晃动。
 
 
第116章 子嗣
  第二日一早,荣福便带着几个丫鬟端着洗漱用品守在大门外,只是等了好些时候也不见三皇子和世子出来。
  他心里有些担心,想起了之前世子给三皇子下药,结果自己差点死了一事。
  荣福虽是喜欢女子的,但男人和男人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么多年在世子身边耳濡目染也知道了个十成十。更何况,以前的世子还会收集一些画册,里面的内容简直不堪入目,荣福每次不小心看到都会面红耳赤。
  也不知世子昨晚习不习惯,能不能受得住?
  许是他神色太过紧张,跟在一旁的丫鬟笑道:“新婚燕尔,殿下和世子晚起是正常的。”
  荣福敷衍着点点头,一双眼睛还是盯着房门不放。
  忽然之间,房门被人打开,只见三殿下披着外衣站在屋内,小声道:“把东西放进去,动作轻点,另外把浴室准备好。”
  “是。”
  众人轻手轻脚将一应物品放置好,便陆续退出房间。只有荣福偷偷往里看了一眼,床帐放着,看不真切,本想问两句,可又怕惹殿下不高兴,只得罢了。
  见人都出去后,贺十安重新回到床前,拉开床帐又爬上大床,掀开被角,钻了进去。
  他伸手将眯着眼瞧他的宁元书搂进怀里,轻声道:“想起身了吗?”
  “累……”宁元书声音嘶哑,一开口自己都被吓住了。
  贺十安伸手替他按摩,“不能一直躺着,我让他们备好了浴室,先去沐浴,然后吃点东西再睡。不然你身子受不住。”
  昨晚两人荒唐了一整夜,基本上天快亮了才歇下,宁元书说累绝不是骗人。
  不过不清洗,最后受罪的还是他。
  见他不再拒绝,贺十安一把将他抱住往后屋走去。
  后屋有一个很大的浴池,足够两人一起沐浴。
  宁元书身体发软,贺十安揽住他纤细的腰肢,轻轻托住他,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
  “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宁元书脸涨得通红。
  贺十安轻轻一笑,凑上去吻住他,在他唇边呢喃,“乖,别紧张。”
  一通折腾,两人从浴池起来,贺十安替他穿好衣物,在此之前,他甚至帮他上了药。
  想到昨晚这人准备周全,现在也事事都会,这也太怪了。
  上次在皇陵这人还什么都不懂呢。
  宁元书眨眨眼,盯着人,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贺十安微微一愣,“什么?”
  宁元书凑到他耳边,又细细问了一遍。
  贺十安搂住他,笑道:“宫里有专人负责教导侍寝,我本是不用学的,但对象是元书,我自然要花心思。”
  难怪。
  等他们收拾好回到内室,床上昨夜颠鸾倒凤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桌上也摆好了早餐,宁元书一眼望去全是些清淡爽口的各色小菜还有熬得粘稠的小米粥,想来是一早就叮嘱过的。
  喝粥时,宁元书突然问道:“我们今天不需要进宫吗?”
  “不用。”贺十安替他夹了一筷子笋到碗里,继续说道:“皇族大婚后,第一日新婚夫妻可以不用进宫,在家休息,等到第二日也就是明日一早,我们才需要进宫觐见。”
  宁元书放下心来。
  那他待会儿要躺到床上睡个一天一夜。
  结果不止他,连贺十安都在床上陪了他一整天,等到傍晚出门时,宁元书才发现下人们都在窃笑。
  他皱着眉问荣福,荣福不好意思道:“世子和殿下在房里待了一整天,大家都说你们新婚燕尔,浓情蜜意。”
  宁元书脸一红,摆摆手把人赶走了。
  当晚,宁元书怎么也不让贺十安碰他,一是他的身体真的受不住,况且明日一早还要进宫,二是他也不想让下人觉得他纵欲。
  …………
  第二天天刚亮,宁元书和贺十安就换上正式的礼服一起进宫。
  他们今日主要是去见皇太后和庆安帝以及玉蓉娘娘。这三人,宁元书唯有玉蓉娘娘没有说过话,只在皇陵远远见过一面,所以可以算是初次见面。
  再加上之前贺十安告诉他的,他心里也清楚,这个婆婆恐怕看不上他这个“儿媳妇”。
  宁元书有些紧张,但还是跟在贺十安身后,恭恭敬敬给几位长辈磕头,然后上前奉茶。
  石太后之前在石国舅家对宁元书印象就不错,再加上贺十安不在她身边长大,她对他并没有多少感情,所以对于他娶了一个男人,也不慎在意。
  庆安帝倒是脸上带笑,“想不到元书竟嫁给了朕的皇儿。”
  只有玉蓉娘娘坐在一旁,一副清冷模样,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
  她这样大家也都不奇怪,只当她病还未好全。
  唯有宁元书心里打鼓,敬茶的时候战战兢兢,生怕娘娘泼他一脸水。
  好在玉蓉娘娘顿了一瞬还是接下了。
  庆安帝心情好,赏了宁元书不少东西,太后和玉蓉娘娘也送了些好物件,这一趟,他算是赚了。
  …………
  午膳也是在宫里吃的,席间庆安帝兴致很高,还喝了不少酒。
  饭后,石太后以身子乏了为由,早早就回去休息了。之后,庆安帝也把贺十安带去了书房谈事,只留下宁元书和玉蓉娘娘。
  宁元书望着贺十安离去的背影,真想伸出尔康手,大喊一句,别丢下我,我不想独自处理“婆媳”关系啊。
  玉蓉娘娘像是没看出他的不情愿,遣散了下人,手上端过一杯香茶,浅浅喝了一口,说道:“你与炎儿大婚,我是不同意的,但既木已成舟,多说也无用。但有些事我希望你明白,炎儿乃是大元的皇子,注定要为皇家开枝散叶,这是他的责任,推卸不了。”
  宁元书脸色苍白,半晌才僵硬道:“是。”
  他心里像是压了一座大山,有些喘不过气,不过还是镇定道:“再过两年,我会劝他纳妾,请娘娘放心。”
  玉蓉娘娘放下茶杯,说道:“你是个好孩子,冰雪聪明,其实你母亲我也是见过的,你很像她。你以后就和炎儿一样,改口叫我母妃吧。”
  “是,母妃。”
  随后玉蓉娘娘又随意叮嘱了他几句,他也听得心不在焉。
  等好不容易放他离开后,宁元书一出门就狠狠踢了一下墙角。
  贺十安好像还在书房,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出来,他一肚子闷气,无处发泄。
  宁元书不是不知道皇嗣的重要,但要亲手把自己喜欢的男人推向其他女人,他不想也做不到。
  不过如果刚刚不给玉蓉娘娘一个满意的答复,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他灵光一闪,提出了两年后为贺十安纳妾这个缓兵之计。
  毕竟如果他说马上就办,玉蓉娘娘也不会相信,但两年后的事谁知道。
  空头支票先开了再说!
 
 
第117章 怀疑
  宁元书一直在宫里等到快申时,贺十安才从庆安帝的书房出来,看起来脸色不怎么好,也不知谈了些什么。
  “怎么了?”
  “南边今年大旱,老百姓颗粒无收,朝廷早已命各州府赈灾放粮,但情况并不好,现在已经出现了流民,如果不加以解决,恐会生乱。”
  宁元书听着心惊,南方大旱他也有所耳闻,但毕竟离京城远,也没有什么实感,现在听说有了流民就知事态严重了。
  只是闹到如今有几分天灾几分人祸也未可知。
  在哪个朝代都避免不了贪官污吏以及发乱世财的奸商。
  宁元书思绪跑得有些远,突然之间像是想到什么,一把拉住贺十安的手臂,问道:“陛下可是有何打算?”
  贺十安看他一眼,说道:“父皇准备派我南行。”
  “南行?”宁元书喃喃重复,然后望向贺十安,见这人神色不安,遂勉强笑道:“什么时候?我也好让府里早做准备。”
  贺十安缓缓吐出一口气,“三日后。”
  “这么快?”他忍不住叫了起来,放到现在他和贺十安还算蜜月期吧,庆安帝也太不通人情了。
  但他想到这应该算贺十安回宫后办得第一门差事,可不能搞砸了,只好又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们先回府吧。”
  贺十安细细瞧他脸色,见他还算平静,也放下心来。
  在回去的马车上两人都很安静,因着这事,连和玉蓉娘娘之前的谈话宁元书也瞒了下来。
  次日一早,南行的圣旨便到了府上。
  旨意大概就是封贺十安为督察院御史,代天巡狩,并全权负责督察南边各州县的赈灾事宜,三日内离京。
  旨意一到,整个三皇子府全都忙了起来。
  “荣福,帮我把这个装上,对……哎,这本话本也带上,我还没看完。”
  “世子,您真要跟去啊?”荣福一边按照宁元书的指示收拾物品,一边小心询问,“要不我们问问殿下,他同意了,奴才再帮您收拾也不迟。”
  宁元书手上不停,挑选着他路上可能用到的东西,然后一拍大腿,“出门在外,最该带的是钱啊。”
  “荣福,前两日,陛下是不是赏了我好些东西,我记得除了有现银还有东海的珍珠,你待会儿去库房里都拿点。”
  荣福不满道:“世子,您是不是都没听奴才刚说的话?”
  这南行路途遥远,世子这身子可经不起折腾。
  宁元书叹了口气,“我自是听到的,十安肯定不许,不过我自有办法,你先听我的吩咐准备着吧。”
  “世子!”荣福急了,“你明知……”
  “荣福!”宁元书打断他的话,冷声道:“你是越发没有规矩了。”
  荣福脸色一白,诺诺道:“奴才知错,奴才这就去办。”
  看着荣福退下去的背影,宁元书皱眉,他当然知道荣福的担心,只是南方此次受灾的几大州县和朝中势力牵扯颇多,他实在是不放心贺十安一个人去。
  …………
  南行的旨意一下,宁王府这边也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宁坚想到今日朝堂上三皇子看他的眼神,心里莫名有些发怵。
  回到王府,他直接去了老夫人院里。
  “母亲可还记得当日宁元书是怎么说的吗?他和三殿下的相识过程。”宁坚接过嬷嬷递给他的茶杯,揭开茶盖放到嘴边,想到当初之事实在蹊跷,又将杯子重重放下。
  老夫人细细思索一番回道:“我记得他说是三殿下救了他。”
  当时因为两人都不在意,虽然宁元书当时那套说辞漏洞百出,明显就是瞎编,他们也没拆穿,想着反正是个白衣书生,宁元书要留在院儿里也就随他去了。
  可现在想来却处处透着诡异。
  “王爷可是有所怀疑?”
  “母亲不觉得奇怪吗?这三殿下身份如此尊贵,即使要在京城隐姓埋名做点什么,怎么就偏偏挑了宁元书这么一个不学无术之人?”
  老夫人心下一凛,“王爷的意思是?”
  宁坚沉吟道:“只怕这其中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对了,我记得母亲以前曾在莲心小筑安插过一个丫头。”
  当初何氏和老夫人都往宁元书身边送过人,后来又被宁元书全都退了回来,这事宁坚也是知道的。
  “你是说芳月,她是在莲心小筑当差过。”老夫人此时也记起来了,连忙派人去把人找了过来。
  不多时,芳月便进了屋子。
  “奴婢芳月给老夫人和王爷请安。”芳月低垂着头跪在屋子中央。
  她自从被世子爷退回来后就一直在厨房帮忙,平日里小心谨慎,生怕有了错处挨罚。今日突然被叫进来,心里实在是有些打鼓。
  宁坚瞧出她的拘谨,温言道:“你先起来吧,也别紧张,只是今日想到些事,想问问你,你如实回答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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