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抚摸着我的后腰和臀部,扯了扯我颈部的项圈,问。
“小猫,不能再用力点吗?”
他懒洋洋吹了吹我发间伸出来的毛茸茸的假老虎耳朵,感觉那制作精良的好像真的在因为他的气息而发抖。
他从鼻腔里发出质疑的声音。
“嗯…?”
“————!”
然后那上扬的尾音被我撞的稀碎,我抓着他屁股后面链接着假阴茎的尾巴,把他操的哭都哭不出来,最后失禁着昏了过去。
我实在是———
太兴奋了。
我低下头,舔着陈的小腹,到了耻毛,阴茎,然后是被我操肿外翻还在淌着精液的阴道口和肛门,仔仔细细,甚至伸进去一点,用舌尖摩挲那抽搐的嫩肉。
他太让人兴奋了。
…………………………
………………………
……………………
我喜欢陈,喜欢他系着围裙的时候腰和手臂出现的间隙,喜欢他挽起袖子时候露出的结实小臂,喜欢他西装裤下饱满的臀部,喜欢他牵着安莱的马从道路那头走来的样子。
喜欢他和安莱睡着在一起的时候挨在一起的小腿。
然而这一切在安莱分化发情那一晚戛然而止,像是高速公路上开到了100迈然后撞在了栏杆上一样。
我早有预料,但是我本以为应该是陈带着安莱来找我寻求帮助,而不是……
像这样,两人赤裸着身体,在安莱用他和陈的衣服筑起的巢里性交。
我第一次闻到玫瑰和其他alpha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不好闻。
但是玫瑰的气味还是好闻的。
我甚至没等安莱的结彻底消退了就扑上去和他打在了一起,像是两头争夺同一头母兽的公狗似的厮打在一起。
我看着陈的身体脱力的往下滑,原本只属于我的地方流出别的男人的精液,只觉得气血上涌……
即使这个男人是我儿子也不行。
最后陈把我俩送去了医院,隔间病房,医生特意没把我俩放一块,他从左边出来,再去右边。
在右边呆的比较久。
因为我在左边。
……………………
…………………
………………
我和陈会吵架,在那段时间里我反复纠结于他和安莱的关系,陈有些厌烦了像是omega一样因为一个男人的离去而要死要活的我。
说来可笑,我这样的alpha也会用这个词来形容我自己。
但是陈并不是一个会为我而心软的人,比如,在争吵无果之后,他往往会选择…
揍我。
揍着揍着经常就滚到床上去了。
我猜这个他一定不会跟你们说。
因为他脸皮薄。
我们像是野兽一样做爱,把彼此撕咬的鲜血淋漓。
哦,不。
我单方面鲜血淋漓。
毕竟我他妈连标记他都不敢。
怕他不要我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不是标记的事儿。
就是他单纯的不想要我了。
不想要我们了。
他不是个会为我心软的人。
那时候我和安莱的关系也降到了冰点,但是我还是得去注意他的状态,同为alpha,我知道他情况很糟糕。
他第一次发情的时候标记人,如果陈不爱他,他会痛不欲生。
我把陈引去了安莱的房间,等了半个小时。
然后听着他们做爱。
我走了。
……………………
…………………
………………
陈怀孕了,是安莱的,好像把我从迷雾中拔出似的,我一下子清醒了。
但是在我想说些什么,在我想绞尽脑汁思考如何把这个孩子留下来的时候。
……即使不是我的。
但是这是陈。
和安莱的。
陈轻松的好像顺手把垃圾给丢进垃圾桶一样。
做出了决定,然后把孩子打了。
我又站在手术室外,看着托盘里的小生命。
医生问我怎么办。
我说。
裱起来?挂墙上?
她看我的表情好像在看神经病。
我说给我吧。
然后它拥有了一个小小的骨灰盒,也没什么骨灰…
太小了,烧不出来多少…
但是有个盒。
我把它收起来了,放进保险箱里。
谁都没告诉。
或许当时告诉陈,会不会好一点?
起码或许他会想着去相信我和安莱,而不是那样突然就消失在了我俩的世界里。
啪。
人间蒸发了。
……………………
…………………
………………
在陈最开始消失的那段时间,我像是疯了一样的去找他。
这个疯不是形容词。
是真的疯。
我患上了非常严重的躁郁症。
我没日没夜的做梦,出现幻觉,看见陈的身影,看见陈最后给我和安莱做的蛋糕。
最后一个,我俩谁也没舍得吃,弄了个树脂把它封起来了。
我和安莱关系也一下缓和了。
好像两条狗,本来在拽一根栓了肉的绳子,你一头,我一头。
突然之间肉没了。
我俩叼着绳子一下子茫然了。
毕竟绳子…
也不能吃啊?
我到处去找陈的痕迹,整整大半年,我几乎没有睡过超过一个半小时,因为睡着了。
陈就不见了。
就像那天下午我就是在房间里打了个盹,从天黑等到天亮,陈再也没回来。
安莱的情况不比我好,他常常站在城堡入口的大厅,一站就是一整晚。
我害怕陈走,他在等陈回来。
嗯…
挺能体现我俩在陈心里的地位了吧。
…………………
………………
……………
直到加拿大边境有个拍卖会,不知道谁那么慧眼识珠,发现带着安莱照片的那个挂坠上镶的是真钻。
四克拉,FL净度,D色,3EX切工的。
回收它的人认出了安莱,把那个吊坠照片发给了我。
我和安莱连夜坐飞机去了那里。
把吊坠放到了失物招领处,看着那个熟悉的人,我闭上眼都能给他画出来的人,走了过来,笑着跟“捡到”吊坠的人道谢。
看着他步伐轻快的走了,我想跟安莱说话。
一转头发现他脸上都是眼泪。
他说。
“陈…他好像,过的很开心。”
那一刻,原来我,我们,真的被抛弃了,这种觉悟才涌上心头。
陈不是想去散心,也不是单纯的厌倦了一成不变的生活。
他只是…
不再爱我们了。
我当时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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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大家都不爱看甘迪 书里书外都是最不讨喜那个
第25章 外二:甘迪(下)
我陷入了彻头彻尾的绝望里,安莱情况比我好一些,或许是因为看到了那个吊坠。
但是我什么都没有,我没有被陈记挂着,在他忙碌的旅程中没有想起过我。
我是彻底被抛下的那个。
我本以为我可以忍受,反正他就像是风一样刮走了,他不为任何人停留。
如果他回到了安莱身边。
那自然也会回到我身边。
这是我此生最卑微不过的指望,我的脊梁骨早就被打碎了,愿意作为另一个alpha在感情里的配赠品。
被陈打碎的。
但是他停下了,为了某个人。
那一刻铺天盖地的嫉妒淹没了我的口鼻,我彻底崩坏了。
安莱亦是如此。
我撕碎了他和那个陌生女孩相拥而吻的照片,把陈带了回来。
过程像是贩卖人口,或者是捕猎野生动物。
陈根本不知道我看似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什么,他甚至以为还可以跟我讲道理。
“甘迪,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色厉内荏的问,随后又放缓了声音。
“赶紧把我放开,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然后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紧了紧缠在我手臂上的链条,跟他说。
“如果我放开你。”
“我才会后悔一辈子。”
我已经体会过没有你的世界是怎样的了,像是一把刀,一寸寸的凌迟我。
别误会,我那时候还什么都没对他做。
陈哑然不语是因为。
不知何时湿热的液体遍布我的脸颊。
我哭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泪。
…………………
………………
……………
我获得了陈。
不是我拥有了。
是获得。
陈像一个摆设,一个用具,是在办公桌下含入我性器的精盆,是我上床前用来发泄性欲的道具。
有时候像宠物,跪在我身边,用他的牝户来蹭我的裤腿,或是亲吻我,拥抱我,露出带着乳链的奶子,以求得我放他去上厕所的机会。
大部分时候我都是不允许的,被欲望支配的性奴在竭尽全力讨好我之后,往往会被我踩着小腹上凸起的尿泡,发出痛苦多过愉悦的呜咽声。
但是他别无他法。
我获得他了。
由身到心,他都属于我。
他被性欲支配着,二十四小时都在发情,根本无暇去顾及别的事。
只要我勾勾手,他就会摇着尾巴爬过来,然后把下巴放在我的手心。
我获得了他。
他会抱着我说爱我,言辞恳切,再真诚不过。
说得我耳朵起茧。
起茧了我也听不够。
我获得了他。
获得了陈,一条温顺,驯服,柔软,听话的母狗。
与此同时。
我失去了陈。
…………………
………………
……………
在一年多之后,陈某一天,突然的失去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行为出现了完全的犬化,彻彻底底认为自己是一条狗,而非一个人。
他太痛苦了,痛苦到极致以至于大脑选择了用这种方式来逃避。
我和安莱用了接近半年才让他稍稍恢复正常。
我们试图让他变回正常人…
但是。
陈好像染上了性瘾。
还是非常不一般的那种。
他喜欢被粗暴的对待,假定自己有犬类的发情期,喜欢吃精液,喜欢被标记,甚至喜欢被控制排泄。
他浑浑噩噩的活着。
不爱说话,也不爱动弹,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愿意跟我们多说两句。
这就算了。
但是他在性瘾发作的时候如果得不到满足。
会自残,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我们试着用之前的方式对待他。
效果拔群,在被鞭子抽的两个肉穴水淋淋的之后,他安然的睡着了,窝在铺设着厚软被子的铁笼里。
睡了十四个小时零十五分钟。
他重新当回了我们的狗奴,但是我们调教程度在一点一点变轻,陈重新活过来了。
虽然还是不爱说话,但是眼神…
变化多端。
是那种看所有人都觉得是傻逼的眼神,带着点凉薄讥讽。
是…
我第一次见他时候的,那种眼神。
陈回来了。
…………………
…………………
………………
这半年有个好消息,就是我的躁郁症好像痊愈了,在疲于奔波中痊愈了,我全身心都在陈身上,无暇顾及它。
坏消息是它转移到我最爱的人身上去了。
陈开始出现幻觉。
他不说,但是我知道。
他的眼神会在茫茫中追索着什么东西,然后把头一点点偏过去,会突然停下来望向某个角落。
我们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直到他经常坐在曾经摆放着艾莎的钢琴的那个楼梯口。
我才知道。
他看见艾莎了。
陈的状况越来越差,他开始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会把安莱当作小时候的安莱,非要抱着他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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