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合规矩……”我用迂腐的穷酸书生才会有的神态,应付着她,而不出所料…
她像是街头看到民女的强盗似的。
更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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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稍稍清润一点像是介于成年人和青年之间的声线唤回了我的神志,我被凑到耳边的湿热触感一刺激。
“……你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吗?”稍稍年轻一些的人问第一个进来的人。
“没有,”伴随着他们的谈话声,把我嘴几乎撑脱臼的东西,一点点摩擦着我的喉管,往外拔,“我不是那么想给它拿出来。”
和男人阳具形状一模一样的东西,长达二十多厘米,全部塞入的时候能把我喉结撑的往外突出一块,第一次被这样开发口腔的时候,取出来的东西顶端都带上了血,即使涂药也没用。
然而这样的东西我身下还塞了俩。
“…咳咳…咳………”我咳嗽着,甚至因为一下子呼吸这么多新鲜空气而感到了不自在,好像吸入过量氧气似的,原本只能从阴茎缝隙里汲取一点氧气来维持我生命的肺部久旱逢甘霖,差点炸开了。
“要不,咳,你俩还是给我嘴堵上吧…”我露出了八颗牙齿的灿烂笑容来,这是我对着镜子练习了很多次,脸上的肌肉记忆早已习惯,“不然我怕我又说了什么不中听的……”
我舔了舔嘴角。
“…被你们干死在床上了。”
“………”空气中陡然变得浓郁的味道,是朗姆酒混合着黑巧的气味,明明不该由我闻到。
“陈,”从侧边抱着我,年轻一点的人像是压抑着自己的冲动似的,他轻而易举把我一个一米八几一百五十多斤的成年男人拖进怀里,顶着我已经破皮流血的后颈,舔着上面层层叠叠新旧交替的伤痕,“你不能再勾引我们了。”
他一手伸到我前面的腿间,摸着我左边大腿内侧的软肉,不轻不重的捏着。
“再被标记,你会出事的。”
黑巧克力苦涩的香气萦绕在我耳边。
是alpha信息素的气味。
本不该由我一个beta闻到才对。
安莱,你小子。
我真是巴不得你恨我恨到死算了,如果当初我早知道的话,就该连夜把你那些限量版的积木都扔到河里去。
我闷哼一声,感受到前方被插入了异物的阴茎被含入湿热柔软的地方。
即使被蒙着眼,我也几乎能想象到那张曲线冷硬俊朗的侧脸是怎么被我的性器顶起一块来的。
第3章
我还没有消化完漂亮女金主竟然有崽,我不仅得讨好她,我还得讨好她的崽这个噩耗里,更加让人感到悲伤的故事就来了。
那天我正在实践自己说到做到,要擦遍城堡的每块土地,让金主的钱都物尽其用,卷起袖子跪在艾莎最常呆的会客厅里,吭哧吭哧整理着里面被柴火熏的不再明亮的黄铜架子。
“………!”我刚从里面退出来点,后臀就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我一转头,发现一个穿着长风衣的男人正低头看着我。
他正把一只手上的黑色真皮手套摘下来,而刚刚那个坚硬的东西正是被高级布料包裹着的修长小腿的胫骨,他长得很好看,兼具了西方深邃的五官和亚裔才会有的古典风情。
“艾莎在哪儿?”他看着我直起身,似乎是有些意外我和他身量相差无几,挑了挑眉。
“夫人应当在卧室,或者是四楼的偏厅。”我恭敬的回答对方,抬起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水。
是没有联系方式吗,非得逮着正在忙碌的人问这种没营养的问题。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点点头,稍厚性感的嘴唇勾起。
“你忙吧。”
我看着他走近了些,不明所以挺直了腰杆,能感受到前胸质地精良的制服被绷紧。
这是一身我大学四年勤跑健身房才锻炼出来的好身材,靠着它我几乎是对泡女孩这件事所向披靡……
“你的脸脏了。”他垂下细密的睫毛,抬手在我脸上一触即离,摊开来揉搓着大拇指和食指中指,果不其然有灰黑色的烟灰……
……真该死!
在他走后我急忙冲去了卫生间,打理着自己的仪容仪表,说不清道不明的懊悔之情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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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后悔没跟他打一架吧。
虽然这个理由荒谬可笑,但是………
“呃…!”我的后臀被一只手裹住揉捏着,他的手很大,但是即便如此也裹不住我半边的屁股,他压着我的臀部,把我的阴茎往他嘴里送,用喉头箍筋了我的龟头,软的像是面一样的肉头里被一根软金属制成表面凹凸不平的棒子摩擦着。
“呜呜…哈啊……”很快,我呻吟着,下身一阵冷一阵热,那人用舌头舔着马眼棒的缝隙里溢出的精液,更多则是回流到精囊里,刺激着我整个下体都在抽搐。
“味道挺浓的,”粗糙的舌面舔着我的龟头,着重去顶那肉头上顶小口,末了还吮了一口,直叫我浑身哆嗦,那人带着点狎昵,轻笑着说,“多谢款待。”
“……甘迪,”我咬牙切齿,他还揉着我的屁股,让人汗毛竖起,“…你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只是喜欢吃你的精液而已。”很明显,艾莎的…正牌丈夫,劳瑞森·甘迪,对于我的的愤怒熟视无睹。
alpha和omega都喜欢伴侣性液的气味。
之前他操我的时候,有时候会像是公狗对待母狗一样,着迷的凑到我臀间,去舔闻……我畸形的下身和肛口,还会咬我的臀部,咬出血的那种。
我曾经挖苦讽刺过他,不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奇特爱好吧。
结果他低笑着从后面抱紧我,一边咬着我的后颈还渗血的印子,一边跟我说………
“我早就想这样对你了,”他手探到我的两腿之间,揉着那糜烂的肉花,他的白精很快染上了深红色的花瓣,“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他说,我就跪在壁炉面前,压着腰,翘着屁股,从上面俯视看下去,腰又细屁股又圆,看着就让人很想后入。
我发誓这已经是我努力润色加工,把他那些话说的不那么猥琐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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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们也发现了,我对于自己是个beta,还有是双性人这个事并没有什么觉得值得在意的地方。
双性在如今人群比例中虽然还是少数,但是并不是没有,不至于让我放到嘴上逢人便说我有多么稀有珍贵…
当然如果是双性人可以让老师给我课程开绿灯,出入各种场所有专门入口,地铁上设有双性人车厢,我是会把这个事挂在嘴边的。
更不用说beta了,可以说beta的数量和不是双性人的人数一样多,完全不值一提。
我从小学开始到大学就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个omega或者是alpha,也可能是我接触过,但是我不知道。
作为还没登上进化轮渡的人,我还不能像是狗一样返璞归真到处耸动着鼻子来辨认人。
我有眼睛,记忆力也不错。
所以我虽然觉得艾莎夫人很漂亮,但是我并没有想到她居然是omega………
直到………
大半夜女人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在走廊上响起,像是被殴打了一般,我从梦中惊醒,拿上提灯去看发生了什么。
到了某个门口,那声音愈发凄厉,像是声带出血的乌鸦似的。
我知道这是哪儿了,但是我没有停下来,站到了门口,刚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下一刻发现了门开着一条缝,我看过去……
被惊的睁大了眼。
白皙纤长的女体骑跨在对比起来线条像是钢铁一般坚硬的男人身上,她摇动着身体,努力把那赤红色的东西吞入体内,发出母猫发春时候的叫声。
空气中的玫瑰味道更浓了。
而那个男人,我白天曾见过的,这座城堡的男主人,点燃了一根烟,自顾自夹着抽着,白色的烟雾喷到女人晃动的身体上,他抬了抬眼,隔着雾气跟我对上视线,似乎是发现了不速之客,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
我熄灭了灯,逃也似的离去了。
然而在半路被一个东西绊了一下,差点就把脸给埋在了火热的灯油里。
“………??”我满头雾水,用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到了毛茸茸的黑色脑袋,微微卷曲的头发,和他母亲一样。
“安莱,”我立马去摸他的小腿,看是不是刚刚踩到他了,“你怎么在这儿?”
这段时间得益于我人见人爱,死皮赖脸的拉关系,小少爷对我已经不是那么厌恶了,偶尔屈尊降贵,允许我碰他的玉体。
他不说话,圆圆的碧色瞳孔像是黑猫一样盯着我看,我搂着他的屁股,让他坐在我臂膀上,把他抱起来。
小家伙立马配合的揽上我的脖子。
啊哦,我心想,看来被那对夫妻的床事吓到的不止我一个。
顿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像是电视里演的那样,柔声问道。
“我送你回房间吧?要听睡前故事吗?”
十一二岁的小屁孩像是一头乳猪一样沉,闻言抬起头看了看我,用很新奇的语气说。
“你当我今年才五六岁吗?还要听睡前故事。”
我被他噎的一愣,说不出话来,惺惺的闭上了嘴。
片刻之后,他似乎是为了给我面子,重新抱紧了我的脖子,小声说。
“不过你要是想给我讲,我也可以听一听。”
好吧,好吧,我翻起白眼。
真是欠你们的,我上辈子一定是做了伤害到你们一家三口的坏事,这辈子才来给你们打工。
第4章
“你今天老走神,在想什么呢?”安莱用那种嗔责的语气跟我说话,他把锁着我四肢的链条解开,抱着我躺下,摸着我的大腿,而我身前一具同样存在感十足的男性身躯也伸手搂着我的腰,腿卡进我的两腿之间。
“可能是弄得不够多,让他还有力气去想别的。”甘迪懒洋洋的笑了一声,语气里还透露出点跃跃欲试来,伸手去碰我身下的假阳具,用大拇指顶着往里推。
“………”我不想说话,又被捏着阴蒂,男人的指腹捏着那铁环,尖锐酸涩的快感从下半身传来。
“要不再关几天小黑屋吧。”甘迪问道。
这下是真叫我脸色变差了,有点害怕。
关小黑屋可不是单纯的把我放进个屋子里,而是把我的听觉视觉都封死,用上分腿器强制我只能在地上爬行。
这就都算了,但是他们还会给我喂药,一连几天我都是被欲望和性欲支配的狗,时时刻刻身体里塞着尺寸惊人的震动棒,在无边的黑暗里高潮一次又一次,完全失去意识和自我。
沉沦在无边的欲海中。
即使是偶尔被男人拔出身下的东西,换成真枪实弹的上我。
他们说我也会像是乖巧的母狗一样,哆嗦着翘起屁股,努力缩紧下体去吮带着体温的活物,呜呜哀叫着。
听话的不像样。
很能取悦他们。
关完小黑屋那几天也一样,只要他们想要,我就会主动贴上去,敞着腿露出逼和肛口,任由他们享用。
每次关黑屋,都会给我带来点不一样的印记,比如我乳头上一边一个的乳钉,催乳针,女性尿道里的细棒………
都是我格外清醒的时候不可能同意的东西。
一开始我还想跑,现在学乖了,我只躺着边挨操边骂他们娘。
在心里骂。
“…呃!”我被捏着阴蒂,终于克制不住低叫出声,身体像是打摆子一样。
“不想关小黑屋,”在我腿间作乱的手主人凑过来问,“你得说点什么让我高兴了…”
我闭了闭眼罩下的眼睛,深吸一口气。
忍一时风平浪静。
我主动抱上他的肩膀,低声说。
“老公……”
不就是喊男人喊老公,我早已炉火纯青。
“……狗狗错了……”
…妈的,我感觉到我脸上的温度飙升,暗自咬牙。
还是道行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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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混沌沌中,我还是睡着了,我做梦了,梦见了艾莎。
那大约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喝醉,从此之后她醉酒的次数就越来越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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