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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山庄(近代现代)——猊迭

时间:2024-08-07 08:36:21  作者:猊迭
  痛不欲生。
  “和我,还有安莱的长期接触,虽然我们在收敛身上信息素的气味,但是还是会影响你的身体,促进omega的激素分泌。”
  以一个beta不能接受的量存在我的身体里。
  甘迪看着我收回手。
  “……所以你才会晕倒发烧,其实都是假性发情的前兆,但是这都是因为你的身体情况,它目前没有形成完整的发情期。”
  “…但是以后不好说。”
  届时我会变成渴求alpha信息素而欲求不满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
  所以他们才选择离开。
  或许一年回来一两个月,一个是为了送药,另一个则是圆了搪塞我的说辞。
  他们计划就是把这边当做度假的地方,并不打算和之前一样在这里长住。
  原本是想延缓这个过程的,尽量不那么突兀,但是…
  在他们的影响下,我下一次发情热已经迫在眉睫了。
  但是又怕我察觉不对劲,加上我对甘迪表现出的浓厚兴趣,索性就偷偷先溜走…
  我点点头。
  “好的,那么……”
  我敲了敲桌子。
  “最后一个问题。”
  我朝着安莱伸出手,看着他不明所以的把手搭在我手上。
  我往上摸,摸到他手腕上的模样古朴的皮手环。
  “这个……”
  “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抽了抽嘴角,捏了捏这个家伙小臂上肌肉。
  好家伙,练的还挺好。
  “不是给我放东京塔下面专用储物柜里了吗?”
  我还交了几年的租金,那价格实在是不便宜。
  日本真的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服务都有。
  “为什么把我存的东西都提前全取出来了啊?”
  安莱身上就这一个,但是…
  甘迪耳朵上的耳钉,他俩包裹里露出来一角的埃菲尔铁塔摆件……
  我跟他们抱怨。
  “真的藏了很久啊,能不能珍惜一下别人的劳动成果?”
  --------------------
  又写爆了……
  打算写点和好之后的日常……加上补全今晚最后的对话…就真的end了!
  老婆一没有了两个alpha疯了一样跑去把陈留下给他们的遗物都刨出来了 本来够个十几年的东西 笑死
  说起来陈其实不是近视 他戴眼镜只是为了显得自己成熟稳重 艾莎死后他就再也没戴过了 熟了 懒得装了.jpg
 
 
第38章 外he:新生(完)
  话说回来,我也没想过我人生中会有这样一遭…
  自然也没料到在我还在轮船上跟陌生男人打啵的时候世界上某个角落还有一簇跟我息息相关的幼苗在茁壮成长。
  我看着女仆抱过来一个小豆丁,立刻站了起来。
  奶团子一样的小家伙穿着双排扣的外套还有小腿袜小皮鞋,我刚想伸手接过他。
  然后……
  女仆把他放下来,他摇摇晃晃的…
  “他居然会走路!”我紧张的伸出手去扶他,还穿着尿布的小屁墩大概也就到我大腿靠下的位置。
  “陈,他已经快三岁了。”甘迪摊了摊手,“两岁之后还不会走路的话很可能是智力有问题。”
  我把他抱起来,他很软很小一团,我感觉稍微用力都会把他骨头弄折了似的。
  “曦曦?”我单手都能抱起十一二岁的安莱,但是现下我两只手都在用力,生怕给他摔了。
  “嗯~?”陈曦眨巴着眼睛望着我,吧唧吧唧吮着自己的小胖手,奶幼的尾音上扬。
  我感觉是不是让他叫我爸爸不太礼貌…
  毕竟我们这才刚认识。
  但是我确实是他爹……
  我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谴责我的失职,缺席了他生命中最开始这段时间。
  甚至或许他第一眼见到的人都不是我。
  所以我只能…
  我清了清嗓子,扶着他的背。
  “你好啊,曦曦,”在旁人看来我大约是有些滑稽,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我跟你一个姓,我也姓陈……”
  噗……
  我听到安莱忍住的笑声,但是我已经无暇去管他了,我语速越来越快,也不管这小孩听不听得懂。
  “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真是缘分啊,一定要互帮互助互相关爱———”
  我很慌张,因为陈曦在靠近我。
  我拉长了声音看着这小家伙凑过来,声音都在发抖。
  然后一个带着奶腥味儿的柔软东西贴在我脸上,我屏住呼吸。
  陈曦吧唧亲了我一口。
  他的手扒着我的嘴,另一只抓着我发尾。
  这小子力气也不小,一爪子下来还是有点疼的。
  “……你这是喜欢我咯?”我坐到沙发上,让他坐在我腿上,小肉球睁着圆圆的黑眼珠瞅着我,嘴里吐着泡泡。
  甘迪靠近了些。
  然后……
  “?”陈曦直接靠进我怀里,蹬着短腿要往我身上爬,我立马确信了。
  就是喜欢我。
  看他那不待见甘迪的样儿。
  真招人稀罕。
  我柔情似水的抱着陈曦。
  在场三个男alpha,我最喜欢咱们曦宝了。
  不愧是我的崽。
  我怎么看怎么爱不释手,抱着陈曦玩了几个小时,旁边的安莱已经脸拉的比驴还长了。
  他在一开始的看乐子过后终于察觉到了一些危机感。
  不是一个男人吃醋的那种危机感。
  更像是…
  “陈,他该吃辅食了…”安莱终于逮到了我不抱着陈曦的空隙,他过来蹭我,“…我叫人来吧?”
  ……头胎面对二胎时候的那样,意识到自己在家长心里地位不保的那种危机感。
  甘迪自然不可能跟我吃这种醋,但是安莱…
  我一听精神了,拍着手要陈曦过来我这儿。
  “他吃什么?我给他做。”我抱起小肉球就大步朝外走,还顺便把陈曦举起来转了个圈。
  这家伙乐的嘴里的泡泡啵啵啵的炸开,口水喷了我一脸都是,发出快乐的唧唧吱吱的叫声来。
  像一个超可爱的大玩具。
  宝贝。
  我忍不住去亲他肉嘟嘟的小脸。
  今天开始你的尿布零食磨牙棒学前启蒙都归我管了!
  …………
  ………
  ……
  之后那段时间,我一直围着陈曦打转儿,他是圆心我就是半径,连夜补了各式各样的育儿心经,光是辅食我就学了七八种。
  他的出现无疑是填补了我人生里极大的一块缺憾。
  有时候我都庆幸我回来的早…
  不然陈曦如果记事儿了,整个幼儿园,小学…
  甚至这辈子。
  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
  甘迪毫无疑问不会是一个合格的父亲,alpha不擅长带孩子是本能,写在基因里的。
  从他对安莱就能看出来了。
  小萝卜头放学后得自己坐在椅子上,可能永远都是最后一个被人接走的。
  ……那他心里会多难过啊?
  想想这家伙得自己晃荡着小肉腿看自己的同学们都陆续离开了,他肯定会想。
  “我的妈妈在哪儿呢?”
  每次一想到我都觉得泪腺不受控制。
  事先说好,我不是一个喜欢掉眼泪的人,我这辈子哭的次数加起来都不会过五根手指的,三根都勉强。
  床上不算。
  但是在陈曦这儿我是把这辈子的眼泪份额都用完了。
  “爸比。”还不知道自己多可怜的陈曦摇摇晃晃过来找我,把他刚画好一塌糊涂的烂纸片给我看。
  上面都是对我来说太过超前的艺术形式。
  “画的真好,宝贝。”我大肆夸赞他,好像他在上面画出来一个光影合理,笔触细腻的大卫素描头像似的。
  我也不介意教他喊我爸爸了。
  尿布都换了一车了,我这受得起。
  心安理得。
  但是他不怎么爱跟甘迪和安莱亲近,虽然比起完全陌生的人来说他还是会往他俩怀里钻。
  但是……
  “噗…!”陈曦坐在我怀里跟安莱吐口水,小屁股都在使劲。
  “不可以对哥哥这样。”我拍他的脸,捏着他的两颊,把他嘴巴挤的嘟起来,陈曦的口水滴滴答答流了我一手。
  “给我吧。”甘迪把他接过来,我抽了张纸巾来擦手,看着陈曦也愿意乖乖呆在甘迪怀里。
  “他怎么了?最近好像更不待见安莱了。”
  我家头胎闻言气哼哼的看了我一眼,扭过头去也不想说话。
  “嗯…这个…”甘迪笑起来。
  他搂着我,侧过头来亲了亲我。
  “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
  我不明所以。
  ……………
  …………
  ………
  现在我明了了。
  原来是临近发情期的安莱身上富有攻击性的信息素气味太重了,让年幼的alpha觉得不适。
  “呜呜……啊……!!”沙哑的声音从我喉咙里溢出,我攥紧了一旁的衣物,上面沾染着浓郁的巧克力的气味。
  身后的人像是不知餮足的野兽似的索求无度。
  我的后颈发热,吸入他气味的时候会让我觉得极度的有安全感。
  “唔……”安莱再一次压上了我的后颈处,标记了我,他力度不轻,把我摁到了另一个人的前胸。
  我感觉我的大腿都在打摆子,身体里都是男人的精液。
  “你还好吗,宝贝?”透过模糊的视线,甘迪的声音和眼前的图像一样混沌不清。
  “我……嗯…!”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再次被撑大,里面原本就有的精液被一股股往外挤,我咬着牙和他说,“…快给你儿子操死了……”
  甘迪轻笑一声,带着甜味儿的能量饮料递到我嘴边。
  “还有几天呢,”他抚摸着我的脸和侧腰,“辛苦了,安莱的发情期会比之前长。”
  …所以这种一段时间就会有几天彻底失去人性只知道交配的家伙到底是为什么能变成食物链顶端的存在啊!
  我阖上眼,只觉得累极了。
  在他们之间找了个舒服些的位置就迫不及待的…
  昏迷了。
  …………
  ………
  ……
  在安莱的发情期终于接近尾声之后,我也快没了半条命。
  他长期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的下场就是这次我十天没能下床。
  我这么多年过去之后的第一次假性发情期和安莱的发情期是同一时间开始的。
  但是我已经从一开始两根鸡巴都满足不了的情况变成了现在这样哭爹喊娘从alpha身下往外爬的状态。
  但是只会被安莱卡着腰拉回去,更深更重的顶进来。
  我怀疑他在报我这段时间偏心的仇。
  但是我没有证据。
  ……好在明天就结束了。
  我是被口渴给弄醒的,但是我刚睁开眼,就有水递到我唇边。
  “好了?”甘迪把水放了回去,回来搂着我的腰。
  安莱的脸埋在我的后颈处。
  我反手去摸了摸小孩的脸。
  滚烫滚烫的。
  已经是发情期最后阶段了,他会最后一次在我生殖腔里成结射精。
  但是这个过程…
  长达一天。
  我们现在还是下体相连在一起,他的龟头塞在我满是精液的生殖腔里。
  我的下腹都凸起一些。
  被灌的。
  我本来应该养精蓄锐一下,但是…
  “………”甘迪看着我睁着眼望着他,凑过来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他问,“怎么了?”
  他和我接吻,柔软的唇贴着我。
  “是夫妻的深夜谈话时间了?”
  孩子睡了,爹妈开会?
  我没说话,一手抚摸着他的背,从细窄精壮的腰侧往下,摸到了大量凹凸不平的皮肤。
  比我身上同样是火焰灼烧出来的更严重。
  我用脚背蹭了蹭他的脚踝。
  那里是…
  变形的关节。
  我知道这些和我有关,但是他坚持跟我说没关系。
  所以我也只能问他。
  “疼不疼啊?”
  甘迪看我的眼神里写了。
  ——咋又问这个。
  然后他摇摇头。
  “不疼。”
  但是我知道,粉碎性骨折后,即使是再先进的科技都无法治愈,在勉强拼凑好的骨头,像是带着铁刺的球在脚踝骨里滚个十几年之后…
  就得去做手术取出来,换成人造的了。
  所以他走路也只能一瘸一拐,心高气傲如甘迪也不得不在所有人面前展现出他残缺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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