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知道是在跟他说话,走上前来拿出怀里的信件,一边说道:“少庄主,探子送来的急件,盛……庄主有意把庄主之位传给霍清雨。”
霍清雨?那不是霍清风的弟弟吗?姜亦光万分震惊,盛辉不仅派人来杀自己的亲儿子,还让一个外人来接手离渠山庄?他是失心疯了吗?
盛靖倒没有露出惊讶神色,展开信件看了看,冷冷笑道:“他到底是按捺不住了。”
见姜亦光好奇,盛靖将手上的信递给他,姜亦光快速地浏览了一遍,上面提到盛辉已是传出消息宣称盛靖已死,凶手难辨,所以不再追究。只是“悲痛”之下却还要广邀江湖同道,七日之后来山庄参加霍清雨继位庄主之位的典礼。
姜亦光有些担心地看向盛靖,却见他只是沉思一会,便吩咐道:“明日启程回山庄。”
--------------------
暂时考完啦哈哈哈哈哈,这段时间会把这篇更完,再之后想把一个坑填了(没错我说的是炽炽,到时候也许会把前面的章节大改
第9章
做了回山庄的决定后,陆陆续续有十几个人来了阁楼见盛靖,人人皆有一身强悍功法,但却穿着低调,来往都不引人注目。其中有几个是姜亦光以前在山庄见过的人,见到姜亦光也不惊讶,并不多看姜亦光一眼。
盛靖与他们谈话都没避开姜亦光,姜亦光有时忍不住开口问,他们还特意停下谈话来给他解惑,于是姜亦光便从这些对话中了解到了许多事情。
姜亦光没想到,自他离开山庄后,这三年来不知为何盛靖与盛辉之间已是势同水火,两人空有父子之名,却半分感情都没有了。
盛辉早就有夺去盛靖少庄主之位的念头,可盛靖执掌惩戒堂之后不仅积威甚重,做事也滴水不漏,全无破绽,盛辉于是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
直到盛靖半年前将霍清风重伤,霍清风不仅丹田被毁,双腿腿骨也被震碎。这之后霍清风虽然命是保住了,但武功却全废了,以后也只能坐在轮椅上度过余生。
这事发生后盛辉大怒,以“残害同门”的理由将盛靖的惩戒令夺去。
只是盛靖虽没了惩戒令,可仍有许多山庄弟子暗中听命于他,三月前盛靖得到消息,盛辉命人从西界带回让人经脉凝滞的毒药,此毒药可使武者的经脉寸寸僵硬,任凭功力如何高深,却是一点都使不出来。
毒药虽然奇异,一旦中毒世间也无破解之法,但在用法上却有诸多不便,唯有将其洒在破损的皮肉之上,使之流入血脉之中才能生效。
盛靖武功高强,身边又有忠心不二的下属跟随,寻常的武者便是想伤他,也近不了盛靖身旁三尺之内,盛靖又怎会有伤口呢?
但盛辉已是实实在在对盛靖起了杀心,便打算亲自找机会出手将盛靖击伤,再将毒药击入盛靖体内,让盛靖空有浑厚内力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沦为废人。
而一个武功全失的少庄主又如何在以武力为尊的山庄自处?到时将如同废人一般的盛靖带回山庄,霍清风恨他入骨,盛靖会遭遇什么可想而知,如此的惩罚对盛靖这般的天之骄子来说可能比直接杀了他还不如。
盛辉乃第八镜的大宗师,而盛靖明面上的境界却只有第七镜,若是盛辉出手,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或许真能被他得逞。
只是盛辉却不知,盛靖不仅提早知道了这个消息,更是早在两年前就突破了第八镜,如今已经第八镜巅峰,只差一个契机——是盛靖从偶然找到的古籍中得到的,只需要先将自己的功力短暂压制住,再加以修炼一门特殊的功法,便能突破到更高的第九镜中。
这种方法自然是凶险至极,一个不慎就会将自己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盛靖本也在犹豫,只是被当时的形式所迫,下定决心赌一把。
之后到了混沌榜排次战,在盛靖获胜之后,盛辉使计让盛靖来到山崖处,盛靖将计就计,准时赴约,被躲在暗处的盛辉一掌轰伤了丹田。
盛靖带伤与盛辉斗了一场,招招凌厉,盛辉也没落着好处,可最后还是盛辉险胜一招,随后又把早就被盛靖命人掉包的药融入了盛靖的伤口处。
这被调换的药也会将经脉凝滞,只是只能持续半个时辰,并且使用者接下来有半个月都没有一丝功力。
这本是盛靖为突破第九镜而准备的东西,最后却是在这种情况下用上了。
盛辉亲自试了盛靖经脉之后,刚想将看起来已经不能动弹的盛靖带回去,却没想盛靖突然奋起反抗,再用最后的力气跳下了山崖。
虽然盛靖从来没对姜亦光说过那时的事情,但是不用想也知道那一刻盛靖的心情是如何,姜亦光心都快碎了。
众人刚散去,姜亦光满眼心疼看着盛靖:“你怎么都没跟我说?”
盛靖这时倒是显得有些失落起来:“你都装作不认识我了,我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
姜亦光眼眶都红了,却也否认不了他当时确实是想跟盛靖撇清关系,“我……对不住,我不会再这样了,你原谅我好吗?”
盛靖板着脸不说话,姜亦光怕他又像昨晚那样不肯理他,于是就像以前那样在盛靖腿边跪下,头埋在盛靖大腿上,想讨他的欢心。
只是他这样做却没有讨到巧,盛靖看起来脸色更差了,捏着他的下巴,问他:“你忘了你的身份了?”
盛靖见姜亦光脸上尚有纠结之色,不禁哼了一声。姜亦光吓得一抖,不再犹豫,站起来将衣服脱下,赤裸着身子再次依偎在盛靖腿边,“我……我是少庄主的母狗。”
姜亦光将盛靖袍子掀开,拉下亵裤,把半硬的性器含进嘴里用舌头舔,没一会柱身就涨大起来,把姜亦光嘴角撑得有种要被撕裂的感觉,他含不住了,也怕牙齿碰伤了这物,就把这粗长的阳具吐出来,小心翼翼地舔起了柱身。
姜亦光伏低了身子,从底部舔到龟头,来来回回地,舌头累得发酸,坚硬的性器也被他舔得直直地往上翘起。
盛靖一只手把阳具往下压,姜亦光会意,伸长了舌头,让盛靖扶着自己的性器用龟头去磨姜亦光的舌,两只手还不住抚着两颗饱满的卵蛋,极尽讨好。
终于把盛靖含得高兴,姜亦光趴在桌面上,被人分开臀肉看里面软烂的穴,盛靖本来靠近了想舔,温热的气息洒在红肿的穴口,似乎变得灼热起来,姜亦光像是被烫到一样想往前躲,最后还是硬生生停住了。
预想中的疼痛没到来,盛靖一口咬在姜亦光的臀尖,咬得全是牙印,又大力地拍姜亦光的屁股,把肥软的臀肉拍得直晃,等两瓣白肉都透着红才停下来。
姜亦光转过身来仰躺着,屁股在桌外悬着,两只脚被盛靖捉起来圈着那根粗大的性器,紫黑的柱身在两脚圈成的洞里抽插。
姜亦光刚才被打屁股的时候就射过一次,小鸡巴软趴趴地缩在腿根,他下面一点毛都没有,什么都能被看得清清楚楚,现下却被这赤裸裸的目光盯着,那小鸡巴竟是在盛靖的注视下一点点翘起,只是刚射过不久,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半软不硬地歪在半空,刚好对着盛靖的脸,被下面的动作带得直抖。
盛靖莫名其妙就被一只小鸡巴调戏了,他也不生气,反而伸出手指去逗那根鸡巴,结果没两下射出一股清稀的体液,马上又软了下去。
姜亦光脸涨得通红,盛靖发出一声愉悦的笑,把姜亦光抱起来放在床上,把他的小鸡巴含进了嘴里。
他的性器小,整根包括两颗卵蛋都被盛靖含进嘴里玩弄,盛靖怎么舔他后面就怎么弄他前面,把龟头当成穴,用舌头快速地弹拨龟头的嫩肉,还把舌头戳着尿道口磨,像是舔后穴一样舌奸他的小鸡巴。
姜亦光爽得直颤,下身一下下顺着盛靖的动作往上挺动,盛靖把鸡巴吐出来,在姜亦光耳边蛊惑一般地问他:“你想肏别人吗?”
虽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姜亦光第一反应是盛靖又要寻个由头来折腾他,于是想也没想就摇头。盛靖笑了笑,下床去含了一口水,再把那小鸡巴吃进嘴里,鼓动着双颊让水液晃动,性器被波动的水液温柔地包裹着,姜亦光于是有种不能自制的失禁感,盛靖却还用舌头去磨他敏感点,逼得姜亦光一连射了两次,连后面的穴都湿透了。
盛靖终于放过他,姜亦光无力地张着腿,胸口起起伏伏地喘息,真是小死了一回,盛靖把他抱在怀里,细细地吻他的唇。
第二天一早,几匹快马便从医仙城城门出发,向着离渠山庄所在的东界而去。
姜亦光与盛靖同乘一匹马,浑身被一件大披风罩得严严实实,反身靠在盛靖怀里,昨天盛靖最后没碰他后面,现在也不觉得难受,只是困得厉害,也不用他提神骑马,于是就算是在颠簸的马背上也是睡着了。
休息的时候才被盛靖叫醒,两人的马离众人远远的,盛靖没摘姜亦光披风的兜帽,在兜帽里用口给他哺水,两人的嘴都亲得发红,别人也当没看见。
第10章
实在是路途遥远,一行人除了必须的休息外并不在路途上停留,如此也直到宴会当天傍晚才赶到离渠山庄。
要前往离渠山庄必须经过一个颇为古朴的凉亭,还没到那处,就能看见身穿山庄服饰的十数人在亭旁等候,盛靖一行人在他们面前勒马停住。
那十数人见了盛靖,纷纷下拜,大喊:“拜见少庄主。”
盛靖见到这些一直以来与他同生共死的下属们也很是喜悦,一摆袖用内力将他们扶起,“不必行礼。”
他们自是能感受到这股浑厚内力比之以前相比更加磅礴,有人问道:“敢问少庄主,您可是突破第九镜了?”
盛靖傲然一笑,不必多言便能明白,众人内心都火热起来,二十三岁的第九镜大宗师,离渠山庄若有此等人物执掌,前途何等光明!
都不是拖沓的人,简单讲了两句,众人便骑马继续前进。
等候的人言道:“此时宴会已是开始,盛辉恐是早已起了警惕心,山庄内外戒备森严,山庄弟子在外围,惩戒堂护卫在内围,若不是其中安插了我们的人,怕是连只鸟儿都飞不进去。”
虽是骑马奔腾,可练武之人气息平稳,交流却是不碍,就连姜亦光也能听得清楚。他又言道:“弟子中有大多数人并不赞同那霍清雨将来执掌山庄,其余一些摇摆不定的,若是见到少庄主安然无恙回来,想必都不是问题。”
那人顿了顿,说:“只是惩戒堂中却有一些不知变通者,恐怕只会听持惩戒令之人的命令。”
盛靖手底下的人皆是惩戒堂中当任或曾经任事过的,与现在那些在山庄内守卫的人都有几分交情,若是跟自己人打起来,不仅束手束脚,就是最后不管伤了哪个也都是山庄的损失。
盛靖沉吟半刻,说道:“宴会于我们是个大好时机,众目睽睽之下,我便是直言此事与其余人等无关,只叫盛辉与我正面一战,他又敢不应?”
可如此一来,压力就全到盛靖一人身上了。虽说盛靖如今已是第九镜,境界上比盛辉高了一筹,可盛靖突破速度太快,许多武学感悟却是并未能形成,即便拥有滔天的功力,却只能发挥出不到八成来。
相反,盛辉在第八镜中浸淫已久,且同样学的是离渠剑法,对盛靖平时所用的每一招每一式都了然于胸,如此说来,盛靖比之高一境界的优势却是没那么明显了。
虽说只要给他一些时间,盛靖就能磨砺出与境界匹配的剑技,到时对上任何一个第八镜的武者自然都不在话下了,可如今他最缺的就是时间。
时间一长,江湖上新鲜事多,想必过不了许久便没人记得离渠山庄的少庄主应该是盛靖,而不是那个冒牌货霍清雨了。
就算以后盛靖凭着武力打上门去,失了此刻可以在一众江湖同道面前揭露盛辉残害亲子罪行的机会,强行夺了执掌山庄的位子,在他人看来却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江湖之人行事潇洒,讲义气重承诺,能接受盛靖因为他人口出不逊而在佛像面前将其斩杀,可对于忘恩负义屠戮亲友之辈,却是深恶痛绝、人人得而诛之。
姜亦光面上满是担忧,他明白此时与盛辉对上是如何危险的一件事,不仅如此,他也忧虑盛靖是否难过。
盛靖虽然从来没有表露过对于与自己的父亲成为生死仇敌的心情,甚至有时候还表现得有些不屑,但是姜亦光明白,盛靖肯定是难过的,姜亦光还记得小时候的盛靖还会渴望父亲的关心,可却屡屡碰壁,盛辉吝啬地不肯给予小盛靖一点点的温情。
到如今,先是与父亲势同水火,到差点被他亲手害死,现在更是到了要与父亲一决生死的地步,盛靖表现得越不在乎,姜亦光就越担心。
他拉着盛靖的衣袖,往盛靖怀里靠得更紧,或许是感受到了姜亦光的担忧,盛靖俯下身轻轻贴了贴他的脸颊。
——————————
天色已经黑透了,朦朦胧胧的月色洒下,给山庄镀了一层温柔的珠光。山庄内的宴会厅里,摆上了无数个拳头大的灯石,整个大厅亮如白昼,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参加宴会的人一点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里头的人推杯换盏,哪里有一点少庄主刚“离世”的悲伤?
那个真的为了盛靖去世的消息而一夜白了头的盛母,却被半囚禁在佛堂里,连为自己儿子悲伤的机会都没有。
山庄外,一队又一队腰间有银色令牌的人无声地巡查着,夜风呼啸,将他们身上的玄色劲装吹起一角,其中有几队望了望天边,对视一眼便默然地换了个与安排截然相反的方向。
马蹄上绑了厚厚的麻布,在暗处停下,下马前盛靖对姜亦光低声言道:“跟在我旁边。”
他们悄无声息地来到山庄侧门,有人已经在门口等候,见到走在最前头的人便深深弯下腰去:“少庄主。”
盛靖双手托住他的手臂将他扶起,问道:“如何了?”
那人脸上有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幸不辱命。”
——————————
盛辉坐在主桌,与一些宗师级武者相谈甚欢,身旁是坐在轮椅上的霍清风,他身材消瘦、面色沉郁。即便如此,盛辉却对他很是关心,不仅将他介绍给那些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还时不时问他需要什么。
而本该是今日的主角霍清雨,却连坐的位置都没有,更别谈与别人说上话了,只能守在盛辉身边倒酒夹菜,面上还赔着笑。
不知聊起了什么话题,宴会厅内一片欢笑,随着一声震耳的推门声,所有的笑声都戛然而止。
盛靖就在愕然的人群中大步而至,“父亲好兴致,怎么举办这么大的宴会也不通知儿子一声。”
6/8 首页 上一页 4 5 6 7 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