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靖摆好姿势,故意背对着姜亦光:“你要走便走吧。”
姜亦光能怎么办呢,习武之人破镜不是小事,他到底担心盛靖,只好坐在旁边眼也不眨地看着。
古往今来,沧澜界能突破第九镜的人都是凤毛麟角,破镜越往后越难,武者往往需要沐浴焚香,闭关多日后才能找到破关的契机。至于第九镜之后的至臻镜,则是传说中虚无缥缈的东西,在沧澜界中还未曾听说有武者到达此镜。
像盛靖这样,直接坐在凌乱的床铺上突破的,想必从古至今也就他一人。
姜亦光不是第一次陪着盛靖突破,他以前日日陪在盛靖身边,盛靖武功的每一份精进他都是亲眼目睹的。
盛靖乃天纵之才,每一次破镜都很顺利,往往静息打坐一二便能突破,可这次却不知为何,不仅脸上露出痛苦神色,身上气息也有些不稳起来。
姜亦光不免有些紧张,九九归一,第九镜是武功的极致境界,想要突破这一镜本来就是难如登天。况且盛靖之前的伤势不可能对身体毫无影响,怕是真的会很痛吧。
虽然心里急坏了,可姜亦光也明白破镜之时不便打扰,只好自己在一旁焦急地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目光却是一刻都不离床铺上那人,恨不得以身代之。
过了半个时辰,盛靖额头上已是渗出些细汗,已是到了关键时刻。他身上突然激起一股庞大的剑气,就好像徒然起了漫天的浩荡水波,明明是最温柔的东西,其中却隐藏着一股凌厉杀机——正是盛靖所练的离渠剑法。
姜亦光被这股杀意所慑,恍然有溺于水中无法呼吸之感,却只见盛靖身上衣袍无风自动,围绕身旁的剑气寸寸拔升,简直要穿破屋顶,直冲天际。
就在姜亦光快要晕厥之时,他听到盛靖闷哼一声,吐了一口血出来。
剑气一瞬间被拢于体内,盛靖睁开了眼。
姜亦光终于可以动弹,第一件事就是扑过去检查盛靖的脉象,“怎么吐血了?”
盛靖脸色不算好,甩开他的手,“你不是不管我了吗?”
姜亦光心里着急,又去牵他,“你感觉怎么样,会不会不舒服?”
随手抹去嘴角的一丝血迹,盛靖语气有些冷淡,“你要走就走。”
姜亦光去拉他的衣袖,又流下泪来,“我不走!你到底怎么了,你还好吗,盛靖,告诉我吧,求求你了。”
他伏在盛靖肩上,声音里满是哀求,“我不走了,只要你不赶我……不,就算你赶我我也不走了,让我看看你怎么样了,好吗?”
盛靖转过头来,脸上也有些动容,只说了句“我没事”,就将姜亦光抱在怀里,极用力地吻了下去。
两人交换着唾液,就像交换着这三年来的思念,这几天来他们不是没有亲过,却从未像这次这般忘情。
盛靖吻得很深,像是要把姜亦光的唇舌吃进去一样亲他,他吮着姜亦光的舌,咬着姜亦光的唇,让他吃自己的唾液。
等一吻结束,两人的衣物都已除尽,盛靖坚硬的阳物抵在姜亦光腿间,已是跃跃欲试。
他还流连着姜亦光的唇,手却伸到姜亦光两瓣臀肉间,抚摸着姜亦光动情之后变得湿漉漉的肉穴,“坐到我脸上来。”
以往盛靖便最爱舔吃他后面,常常叫姜亦光或跪或趴,翘着屁股露出穴来给他舔。
特别是坐脸这个姿势,便是要姜亦光在被舔穴时吃他的肉棒,这时候盛靖总是吃得特别狠,把整个穴都舔得又红又肿。
回想起以前那种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感觉,姜亦光不免有些害怕,他迟疑地跨开腿,小心地往盛靖脸上坐,却也不敢坐实了,只颇费力地半蹲着。
盛靖此时却掐着姜亦光的大腿根往下一按,整张脸都埋进了姜亦光肥软的臀肉里。
姜亦光吓得失声,于是房间里一时之间只剩下盛靖深深的吸气声,他知道那是盛靖在闻他肉穴里透出来的骚味。
不知为何,姜亦光感觉自己竟是比第一次欢爱时还要羞,下面被盛靖呼出来的灼热气息一烫,就好像失禁般不停流着淫水,可马上就被盛靖舔进嘴里。
汹涌的快感传上来,他整张脸都红透了,俯下身去舔盛靖那粗大的阳物。
他想要忽略后头强烈过头的快感,便卖力地舔着这根气势汹汹竖起来的阳具,把整根阴茎舔得沾满了水光,越发显得狰狞。
只是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忽视后穴的感觉,姜亦光全身都软得厉害,温热软韧的大舌磨着穴口的褶皱,久未承欢的穴口本来还紧紧闭着,被口水和淫水一泡,一下就回忆起来以前的快乐,乖乖巧巧地张开了。
下一刻舌头就插进穴里,姜亦光被插得一抖,前头的小鸡巴颤了几下,竟是被舌奸到射了。
“啊……不要了……”后头还在高潮,可舌头却还在强势地抽插着肉穴,这种身体被贯穿的感觉太过陌生,以至于让姜亦光想要逃离。
他刚膝行往前爬了几步,就被后面盛怒的男人抓着小腿拖了回来,一只手揽着他的腰,轻而易举就把他掀倒在床铺上。
姜亦光被摔得有些发懵,盛靖把他的双腿往两边拉开,整个屁股挺起来,姜亦光就只能被迫亲眼看着那条舌头肆意地抽插他艳红的穴。
他敏感点长得浅,被略粗糙的舌面一磨,没两下就抖着屁股高潮,他的淫水太多,盛靖来不及舔进嘴里,就愤愤地咬他的穴缝,把他的小鸡巴含着嘴里,威胁说要把这小东西咬下来吃掉。
姜亦光被吓得只好自己扒开穴口叫盛靖舔得更加方便,直到把整条穴缝舔得比姜亦光的脸更红,盛靖这才吃够了后面,又要姜亦光扶着自己的鸡巴往穴里插。
只是明明是盛靖自己说的不帮他插进去就把他的穴舔烂,可他却一点都不配合,被姜亦光的手握着,还不安分地去顶弄姜亦光因为射得太多而蜷在腿间的小鸡巴,把这可怜的小东西挤得东倒西歪。
等后来终于玩够了,盛靖这才把阳具插进姜亦光穴里,伏在他身上大力地抽插起来。紫黑的性器像打桩似的,大开大合地往穴里顶撞,每一下都直插到底。
里头敏感的穴肉被带出来,被粗黑的阴毛磨得更红,姜亦光又想躲,盛靖却完全不让姜亦光有一丝逃离的机会,紧紧箍着他的一双手按在床上,严丝合缝地贴着他插,就这样把姜亦光插得射了一次。
后来姜亦光又被盛靖抱在怀里插弄,男人堵着姜亦光的嘴唇吻他,上面下面都被堵了严实,姜亦光满肚子都是自己流的淫水,却是一点都流不出来。
他涨得厉害,想起身把水泄出来,盛靖却不让,牢牢把人按在自己腿间,只前前后后地慢慢磨,差点把姜亦光磨得尿出来。
后来盛靖还想把阴囊塞进穴里,姜亦光只好主动吻他,答应他自己会给他生孩子,盛靖这才抱着他颠弄,等把精液射进了姜亦光穴里,才大发慈悲地把性器抽出来。
姜亦光被盛靖抱在怀里,双腿大开,下身控制不住地流水,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自然也留不住,也顺着淫水被排出去。
哪有可能一次就结束,既然姜亦光敢表现得对他们之间的爱欲交欢如此陌生,那盛靖就要肏到让他重新熟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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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习间隙一点点写出来的(对手指)还剩一门没考,下一章应该在24号左右能写出来
第8章
被折磨了一晚上,姜亦光累极,刚结束就昏了过去,直到早上才被盛靖拢在怀里折腾得清醒了一会。
盛靖要出去一趟,走到门口了却又返回来把睡得正香的姜亦光亲醒过来,把他的唇吮得发红,又咬着他的脸颊嫌他太瘦,亲密了好一会才真正出门去。
他走后,姜亦光又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下午,有人端了温热的补汤过来,等他都收拾好了,才说许倩找他。
姜亦光在医仙谷住了好一段时日,也不用别人领,熟门熟路地去了药堂,许倩大部分时间都在那里。
其实就算是不识路的人,只要循着药香味往前走,就很容易能找到这个号称藏尽世间药材的庞大库房。
药堂里的药柜一眼看不到尽头,却不用担心找不到要的药材,每座药柜皆装有机关,许倩站在正中,开口说出自己要哪味药材,自有药仆摆动机关将药材传过来。
姜亦光已不是第一次见,却仍然为这壮观的场景惊叹了一下,许倩见他来了,笑道:“你终于醒了。”
姜亦光有些不好意思,许倩也不在意,让姜亦光过来坐下,给他把脉,“身子且有些亏虚,除外却是没什么大碍。”
她递过去一包药材:“三日一剂,六剂之后便可受孕,药钱盛靖已是给过了。”
在沧澜界男子受孕虽不是什么惊世骇俗之事,但也较为少见,但姜亦光也不觉得难为情,毕竟他从小就做了这种准备,为盛靖诞下儿女是他极愿意的事。
“麻烦了,”他把药接过来,又开口道:“有件事想问问许姑娘,少庄主昨夜吐了一口血,不知道是不是突破时出了岔子,姑娘可知这对少庄主的身体有什么影响吗?”
他顿了顿,又说:“少庄主虽是说他无碍,但是我看他脸色苍白,实在是有些担心……”
许倩一讶,盛靖为突破第九镜筹谋已久,昨晚所谓的突破不过是迎刃立解的事,今早盛靖来找她给姜亦光开药时,看着也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怎么就脸色苍白了?
不过她看看姜亦光,他虽是已经好好收拾过了,但是脖颈上那遮不住的痕迹,还有脸上掩不了的春意,在外人眼里简直不能更明显了。
她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不免有些不齿,盛靖已是名列宗师席的人,竟然还玩这些向爱人求欢的花招。
不过看在盛靖给的银子的份上,她于是含糊回道:“可能是旧疾留的瘀血……既然他说无碍,应该是没问题的。”
得了回答,姜亦光松了口气,便与许倩寒暄了起来。
当年他生病来到医仙谷,正是许倩叫人照顾了他良久,还有他学会的那些医术、医仙谷弟子的这个身份,都是因为许倩才得来的,他自然对她很是感激。
只是许倩表面上很是温柔客气,实际上待人接物却有些疏离,至于姜亦光从小到大只跟盛靖接触,更没有什么跟女子打交道的机会,两人交谈起来,若不是一个脾气好另一个无所谓,恐怕两人也成不了朋友。
姜亦光说起自己是如何阴差阳错救了盛靖的事,一时有些无奈,“也是真没想到会这么巧,他怎么就刚好在那附近倒下了。”
许倩笑道:“也许并不是因为巧合呢?”
姜亦光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叫做不是因为巧合……”
许倩并不答,只反问他:“你可知我是如何得知你乃离渠山庄之人吗?”
姜亦光诧异道:“难道不是因为我烧糊涂了,自己在睡梦中说漏嘴的?”
那时他病得厉害,整日发着烧,昏昏沉沉的,每日只有许倩给他扎了针之后的一段时间才是清醒的,有次许倩一边给他行针,一边跟他聊起离渠山庄的事。
他那时突然听到这几个字,心跳都快了很多,他对这事印象深刻,所以至今还记得当他问许倩是怎么知道他是离渠山庄的人时,许倩沉默了一会才说是姜亦光昏睡中自己说的,她表情笃定,姜亦光便没有多想。
许倩摇摇头道“我与你家少庄主早在七年前便已结识。”
姜亦光恍然,七年前?那不是比自己认识许倩还早?医仙谷的名声在沧澜界中极响,所以盛靖认识许倩这事他也不觉得奇怪,只是没想到会那么早就认识了。
还有他与盛靖的关系,如果不是从他嘴里说出的,那她是如何得知的?而且她还特意提到盛靖……
她见姜亦光还是发愣的样子,又补了一句,“你那时确实是整日昏沉,就连谁来看你都不知道。”
姜亦光听了这话之后不免有些心思不定起来,也不好再打扰许倩做事,告辞之后便匆匆回去了。
从库房到他住的阁楼距离很短,他却走得极慢,几步路走了半个时辰。
当年的事对他来说太痛苦,这三年他都不愿意去回想,姜亦光苦笑,无论他如何极力回避,还刻意让自己去遗忘这些事,可三年前的场景却还是历历在目。
如今狠下心来逼自己回忆,却也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霍清风说他跟盛靖要成婚,可是在他逃出离渠山庄的那会,即是霍清风口中他与盛靖成婚的日子,山庄里不仅没有张灯结彩,姜亦光也没有听见任何击鼓鸣乐的声音。
而且,当时那管事说盛靖要押姜亦光进刑堂,按理说凭惩戒堂的手段,断不可能让姜亦光就这样逃了出去,姜亦光那时走得凌乱匆忙,可路上却没遇见山庄的人,以至于姜亦光没费什么功夫就离开了山庄,现在想想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
姜亦光回到阁楼,留下的恩爱痕迹已被下人收拾妥当,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回忆起昨夜他们交缠的时候,盛靖在他耳边说的话:“姜亦光,这三年来我都只能远远看着你,我已是快被逼疯了,若你再说什么要走的话,你就别怪我把你锁起来。”
只是那会姜亦光被肏得无法思考这句话的意思,如今他坐在凳子上想起来,不免有些恍惚起来,盛靖究竟瞒着他做了什么?
这时外头传来声响,是盛靖回来了。
姜亦光回过神,只见盛靖穿着他以前常穿的玄色锦袍,布料看似简单,靠近了却能发现衣襟上绣着精细繁复的暗纹,是姜亦光花了半年一针一线绣上去的,以前他对于盛靖的衣食住行都很上心,也不管别人如何嘲笑,下了苦功夫学这些所谓的杂事。
只是可能是穿的次数多了,袍袖边已是有些旧痕了。
姜亦光刚想站起来,盛靖却走到他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摸摸姜亦光的脸颊,问他今日中午吃得还好吗,本来在盛靖身后跟着的人这时也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在一旁候着。
姜亦光有些惊讶,以前不管他们私底下是如何亲密,但在外人面前却从来不肯与他接近,甚至是一副避他如蛇蝎的模样,如今这般他真是有些不习惯。
姜亦光看看旁边的人,点了点头,盛靖望着姜亦光笑了笑,很快地偏头亲了他一口。嘴唇一触即分,两人亲过更多充满情欲或是发泄的吻,这时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姜亦光却愣在那里,脸都红透了。
盛靖再望他一眼,转过身去又是那个说一不二的少庄主,声音也沉了下去,“把那封信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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