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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山庄已经一年多了,在他孜孜不倦的纠缠下,除了睡觉时候,盛靖基本上都不会拒绝姜亦光跟在自己身后。
其实盛靖也没有朋友,他练的是山庄的核心剑法——离渠剑法,由名列宗师席已久的盛老庄主亲自教授,此剑法极重基础,筑元之前要花费多年时间来练习剑法基础动作。
盛靖五岁开始每日挥剑千下,盛辉对这个儿子向来狠得下心,盛靖第一次练习还举不起剑,挥剑一千下看起来更像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盛辉却下了死命令,不挥完不能吃饭,不能出练武厅。
那个时候惩戒令还由盛辉掌管,惩戒堂的人甚至连盛老庄主的命令都不听,所以盛夫人只能被拦在外面,连练武厅的大门都进不去。
盛靖手抖得厉害,他挥完几百下之后已经没有力气了,可是不管他怎么发脾气,甚至故意倒在地上不动,惩戒堂的人也丝毫不为所动——总之不挥完一千下不能出去。
盛靖只能咬着牙练,一个人在练武厅沉默地练习,从刚开始要一整天才能勉强练完,到姜亦光来山庄之后,盛靖只需两个时辰就能练完,但自始至终除了那个木头般的监督者之外,他都是一个人。
直到姜亦光的到来,盛靖开始有人陪了。
从第一天开始,每日姜亦光都会跟他一起到练武厅,盛靖有时候起床时天还没亮,但只要踏出房门,总能看见睡眼惺忪的姜亦光正等在门口。
姜亦光看见盛靖总会先打招呼:“少庄主早!”盛靖不理人他也不恼,盛靖练习完吐气吸纳之后才能吃早饭,有人会端来早饭放在一旁,常常是早饭已经凉了才能吃上。
自从姜亦光来了,这活就变成他的,他会掐着时间去厨房拿,所以盛靖开始可以吃上热乎饭了。
吃完不久盛靖开始练剑,姜亦光吃得慢,他就拿个包子坐在一旁边看盛靖边慢慢啃,吃完了他也开始举着盛靖不用的那把短木剑哼哼哈哈地练习。
是盛老庄主第一次在练武厅见到姜亦光之后开始教他的那一套功法,只是姜亦光天赋一般,也没人督促他,他偶尔还会偷懒,学得不算太好。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离开练武厅一步,只等着盛靖满头是汗地练完之后,拿起帕子给少庄主细细地擦汗。
午饭小憩之后开始读书,盛靖早就启蒙过了,偶尔会到山庄专门给小孩办的学堂中念书。
姜亦光求了很久,给盛靖捶腿又捏肩,盛靖才同意姜亦光下次可以跟他一块去学堂看看。
少庄主身边突然多了个小跟班,学堂里的弟子都很好奇,相比于总是一脸傲气不怎么搭理人的盛靖,天生长了一双月牙眼的姜亦光显得和善许多。
有人来跟姜亦光讲话,问他是哪里来的,姜亦光脾气好,又是第一次遇到除盛靖之外的同龄人,半天不到就跟小孩们混熟了,他还分给别人自己吃的点心,几个人笑作一团。
其实盛靖当场就有点不高兴了,但他一直对姜亦光没什么好脸色,姜亦光也就没在一开始就发现,还跟别人约好下次一起玩。
等回了院子只有他们两个人,盛靖开始发作了,他把姜亦光推回房间,还锁上了门。
盛靖不让下人给姜亦光开门,姜亦光被锁在自己的房间里,任他怎么喊怎么求也没人理他,只在吃饭的时候才会有人端给他东西。
第三天的晚上姜亦光哭得厉害,他听见隔壁有声音,就在门前大喊:“少庄主!求求你让我出去吧,小光好想你。”
他哭得话都说不清楚,过了很久,盛靖才过来开了门,他站在门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哭的姜亦光。
“你知道错了没有?”
姜亦光其实不清楚,但是他怕极了再被锁住,拼命点头:“我知道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盛靖把门关上,挡住了院子里下人们的目光,不耐烦似地踢了姜亦光一脚,“别哭了。”
说完他走到桌边坐下,姜亦光连滚带爬地跟着盛靖的脚步,在他脚边跪着,虚虚搭着盛靖的裤腿,生怕被再次推开。
姜亦光忍着眼泪,却还是一抽一抽的,房间里只点了一盏灯,不太亮,盛靖很有耐心地等姜亦光终于平静下来,他才开口:“你错在哪里了?”
姜亦光哪里答得出来,他只能不停重复,“我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盛靖听出来姜亦光的含糊,他又踢了一脚姜亦光:“谁让你跟别人讲话了!你是什么人,你也配跟山庄弟子说话?”
姜亦光心窝被踹得生疼,眼泪又控制掉下来,但他还是凑过去抱着盛靖的腿,“是,是,我不应该跟别人讲话的,小光错了。”
他紧紧抱着盛靖的大腿,不管盛靖怎么推他,他也不放开,“少庄主,原谅小光吧,小光不敢了。”
盛靖心情好点了,终于不去扯他,语气带了满意:“你记住了,你只是我的一只狗,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跟别人说话。”
姜亦光充满依赖地靠在盛靖腿上,“是,小光是少庄主的狗,以后不会了。”
盛靖终于肯让姜亦光再跟着自己,只是姜亦光却突然多了个毛病,老是半夜跑到盛靖房里,靠着盛靖床边的脚踏睡,等天快亮时才跑回自己房间,他是真的被锁怕了,只能靠这种方式确认自己可以时时见到盛靖。
有时候没起得来,盛靖也不赶他出去,让姜亦光一觉睡到天亮,跟他一块出门。
之后再去学堂,姜亦光只守在盛靖旁边,旁人怎么跟他说话他都不理,这样多来几次,没人再去自讨没趣。
姜亦光就坐在盛靖旁边,只顾着盛靖是不是渴了饿了需不需要磨墨,时刻递上盛靖需要的东西,弟子们见他这副谄媚的模样之后,更是没人跟他交谈。
即使到现在,对于姜亦光来说,这种观念还是根深蒂固,只要被盛靖发现自己跟别人熟稔一点,盛靖就会换着花样折磨他,他将姜亦光当成自己的专有物品,只准姜亦光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等盛靖十六岁闯荡江湖回来,两人开始有了肌肤之亲,盛靖更是连姜亦光多看一眼别人都不行,经常借着这个由头在床上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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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在荒野里前行了好几天,终于来到一座大城找到一家客栈暂时休憩一晚。
客栈条件不好,只能打点热水擦擦身体,幸好天气不热,身上不算脏。
几天相处下来其实姜亦光是感觉到一丝异样的,盛靖对他的态度有些太过理直气壮了,但或许是出于逃避的心情,姜亦光压下了心底的不安,只装作什么都没发现。
现下也是,盛靖安然地坐在椅子上让姜亦光给他擦身,姜亦光干惯了这种事,给男人擦背洗脚,沉甸甸的下身也打了水洗干净,只是对男人因为触碰而勃发的性器完全视而不见。
他擦干净盛靖,水还剩一半,便打算给自己擦一下,盛靖不让他转身,姜亦光只能硬着头皮在盛靖面前脱了衣服开始擦洗。
盛靖只披件外袍坐在椅子上,毫不客气地看着姜亦光的裸体抚慰自己的性器,他看向姜亦光的胸脯,“姜大夫,怎么你的奶子跟女人一样大?”
姜亦光动作一僵,徒劳地用薄薄的擦身布去遮挡自己的胸,他的胸的确是比普通男人大一点,都是被眼前这个人,他的未婚夫用手用嘴玩大的,多年来每天都被舌头舔弄被手指抓揉,乳头每天都是肿的。
所以即使现在已经三年没被碰过,身上也还是留下了这种被人玩过的痕迹,要是以前见到他硬了,姜亦光早就跪过来用嘴给盛靖含鸡巴了,盛靖心里不快,说话更没顾及:“你是不是被人干过了?奶子这么大,你给人生过孩子吗?”
姜亦光低头故意不看他,盛靖更加火大,紧盯着姜亦光的身体,吼了一句:“母狗,自己扒开后穴给我看。”
姜亦光被吼得一抖,身体动得比脑子快,很快就做出那个屈辱的姿势,跪趴着挺起屁股,扒开自己的后庭给男人欣赏。
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身后传来男人的粗喘声,盛靖看得不过瘾,又过来摸他,抚过姜亦光艳红的后穴,又去掐他的屁股,拧着臀尖最肥软的肉,把姜亦光的屁股印上红肿的手掌印。
只是盛靖到底没有插进去,他只是用性器抵在后穴上射精,用精液糊满了姜亦光的股缝。
最后姜亦光沉默地用水给盛靖又擦了一下,才有时间真正清理好自己。
盛靖揽着他躺在床上,状似无意地喊他:“姜一…姜一…”
姜亦光被盛靖的手臂牢牢箍着,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姜亦光突然感觉有些头痛,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第5章
盛靖十三岁第一次参加混沌榜便登上玄榜第一,在整个沧澜界都有了一点名气,盛老庄主便让他开始跟着惩戒堂做事,刚开始盛靖还没有经验,回来时总会受伤流血。
姜亦光每次看到他受伤都会哭,这时候两人已经开始一起睡了,晚上的时候姜亦光哭得盛靖心烦,盛靖就会去咬姜亦光,命令他把衣服脱光,发泄般在他身上又揉又掐,直到姜亦光不哭才停下来。
两人什么都不懂,但是少年本能便会追求最原始的欲望,姜亦光顾及盛靖的伤口,动作幅度都不敢太大,况且他在盛靖面前向来不懂拒绝二字怎么写。
养伤的日子他们什么都玩,最常做的事情是亲嘴,其实在他们看来这不算亲密,他们从小开始就互相吃对方的东西,对方的口水都不知道吃过多少,碰个嘴又如何?
很早的时候,也许是某次吃饭的时候,两人嘴唇碰到了一起,盛靖就开始不断要求姜亦光用嘴喂自己东西吃,闹得疯了甚至想过把姜亦光舌头咬下来嚼了吞进嘴里,只是最后担心姜亦光以后不能讲话了,只能作罢。
亲够了,姜亦光就裸着身体躺着床上任盛靖玩,盛靖会用脚去踩姜亦光,让姜亦光舔他的脚,舔得湿漉漉之后,用脚去踩姜亦光的下身。
不同于已经发育得很好的盛靖,姜亦光因为身体的原因,性器偏小,颜色粉嫩,盛靖每次都用这个嘲弄他,“小母狗长的小鸡巴连毛都没有,你是不是男人?”
盛靖踩他并不收力,“不准躲。”小小的柱身被踩得东倒西歪,龟头胀得通红,刚开始常常是硬了之后又活生生痛软,后来姜亦光学聪明了,翻过身去叫盛靖踩自己屁股,被踩得舒服了,他就偷偷趴着用性器在床铺上蹭。
只是最过分也就这样,他们还不懂真正的交合是什么,也可能正是因为得不到真正的疏解,盛靖总觉得心里堵着一团火,看见姜亦光就想咬,把他身上咬得青一块紫一块,姜亦光只能用衣服挡得结结实实。
盛靖十六岁时盛老庄主的身体已经不太好了,他确实年纪大了,即使武功到了宗师的境界,却也无法阻止自己的衰老,他再也无力管理山庄,自从去年盛靖执掌了惩戒令之后,他就日日都在后山闭关,轻易不出关。
盛辉成了盛庄主之后,姜亦光就很少见到他,盛靖过十六岁生辰时,盛辉将盛靖和姜亦光叫到他的院子,下人端了茶水过来,姜亦光将茶水吹得没那么烫了,才将手里的茶递给盛靖。
盛辉笑了笑,摸着手上的扳指:“盛靖,你爷爷的安排很合你心意吧。”
他转过头去问姜亦光,“小光,你喜不喜欢盛靖?”
姜亦光对盛靖的心思整个山庄谁不知道?但被这样当面问起,姜亦光也有些羞涩起来,他偷偷看一眼脸色不太好的盛靖,终于还是心里的爱意占了上风,他点点头:“喜欢的。”
盛靖却像是被冒犯到了,他手一挥把那碗温热的茶水扔到地上,“乱讲什么?滚下去!”
姜亦光吓得一抖,盛辉板着脸,仔细看脸上却没有怒意,“盛靖。”
盛靖脸色铁青,又扭头朝姜亦光吼:“还不快滚?”
姜亦光有些难堪,行礼之后就走了,即使是被这样当面拒绝,他还是留在院门口等着盛靖。
过了很久盛靖才出来,姜亦光迎上去,现在没有别人,他就小小声地喊:“哥哥。”
盛靖低声警告他:“别叫我哥哥。”
说完他扭头就走,姜亦光小跑着才能追上去。
一到了房间,盛靖就叫下人都退下去,一副要教训姜亦光一顿的样子。
下人刚走,盛靖就把姜亦光按在门上,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嘴唇:“你为什么一直缠着我?”
姜亦光被咬得很痛,但他还是强颜欢笑着迎合盛靖:“因为小光是少庄主的母狗,离开少庄主就会死。”
盛靖像是恨极了他,啃咬着姜亦光的唇,舌头伸进姜亦光嘴唇深处,疯了一般夺取着他的津液。
姜亦光快喘不过气来,又被推倒在床上,盛靖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呻吟声,另一只手却在他身上不停流连。
盛靖揉着姜亦光的下体,低低地骂他:“你就喜欢我玩你是不是,天天缠着我勾着我,不摸你就哭,你怎么这么贱啊。”
姜亦光确实在流着泪,但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往盛靖身上蹭了蹭表示讨好,盛靖手指戳弄着姜亦光的精口,又去揉姜亦光的屁股,姜亦光被他玩惯了,很快就射了出来。
盛靖没放过他,小小的性器刚射完还软着,又被捏在手里揉搓,强制姜亦光再次硬起来。
一整晚姜亦光都被这样玩弄着,被玩到不行的时候,姜亦光的性器已经彻底硬不起来,精口射得发疼,肿得厉害,淅淅沥沥地流着透明的腺液。
盛靖把他头扭过来亲,喂自己的口水给他吃,把自己硬得不行的性器胡乱得在姜亦光身上蹭,他顺应本能,将性器插进姜亦光的股缝中前后摩擦,最后终于是出了精。
不过这时候姜亦光已经没有意识了,他早就被折腾得昏了过去。
谁知下次见面已经是三个月后,姜亦光还在昏睡的时候,盛靖就大清早出了山庄前去闯荡江湖。
姜亦光哪里离开过盛靖这么久,他想盛靖想得要命,每天白天都到山庄门口等盛靖回来,晚上就爬到盛靖床上,闻着盛靖留下的味道偷偷哭泣。
这天晚上他刚躺下,有个管事突然在院子里喊他:“姜少爷!少庄主回来了!”
姜亦光一下从床上坐起来,鞋都没穿就跑出房间,管事喜气洋洋的,也不奇怪姜亦光怎么是从盛靖房中出来,“少庄主刚才回了,先去了庄主院里,想必很快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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