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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宴少卿游(古代架空)——三尺鲤

时间:2024-08-07 09:02:25  作者:三尺鲤
  “根据王宇给我们的内容看,这些人离开的时候,应该刚好是22岁!
  但是...”谢九策眉头拧起。
  “怎么了有问题?”祁亭不解地看着他。
  谢九策拧眉:“粗看问题是没有,但是细细研究,就清楚了。
  予淮兄不是宫里的人,自然是不知道宫里的规矩。
  一个宫女,从入宫开始会被分配到不同的地方,若是浣衣房,那自然是能熬到22岁,就抓紧出来,毕竟这一辈子都是任人欺辱的。
  但分到皇后的凤鸾殿就不一样!”
  “哦?”祁亭挑眉。
  “这样比喻,就好像你进了一个府邸,管家让你去砍柴和让你跟着老爷出去做生意是不一样的。
  都是下人,跟对了主子,以后就是旁人吹捧和巴结的对象,跟不对人,就是造人欺凌的对象。
  况且当时皇后可是后宫的主子,多少人挤破头进去!”
  祁亭想了想颔首:“你这个说法,我倒是认同,但是,只要是女子她就是要嫁人生子的。
  22岁,在京都来说已经算是年纪大的了,再不出去嫁人...”
  “不!”谢九策打断了祁亭的话:“皇后身边的不一样,如果宫女在皇后娘娘身边侍奉,基本上不是大户人家的女儿也是福书村的女子。
  一般这样的女子皇后会指婚。
  可能嫁不到什么高门贵户嫡子房做主母,但是一般来说,都会嫁给庶出自立门户。
  再不济,没出宫也会被其他贵胄的次子选为主母,打理家事。
  所以...”
  谢九策拿过桌上的信笺递给祁亭,“你看看这信件上写的,都是女子到了日子出去,之后嫁人情况不得而知,也就是她们都没有说好的姻缘就出来了。
  要我看,算是逃!”
  “逃?”祁亭眯紧双眼。
  “就像是宫里有什么毒蛇猛兽一样,到了时候,她们哪里还顾得了自己能不能嫁个如意郎君,不得抓紧跑出来吗!?”
  谢九策解释。
  祁亭恍然:“所以,你觉得...”
  “皇后娘娘必然有问题。”
  “那我们怎么查?”祁亭问?
  谢九策指着信件上的地址:“一一走访!”
  五日后。
  马车在回京都的街道上飞驰穿行。
  谢九策整个人瘫软地躺在里面的软榻上,坐在他对面的是祁亭。
  尽管祁亭也是一副劳累至极的样子,好在他还能控制自己不在旁人面前失了体面。
  “若是觉得累,多喝点茶,能缓解。”
  祁亭把刚泡好的绿茶放在谢九策的面前。
  谢九策一听说有水,端起来也不顾自己的形象一股脑的喝了个干净,之后迅速回到软榻上继续躺着。
  “怎么就这么巧啊?”谢九策看着被风吹动的马车帘子,凝着外面一片夜色,忍不住开口:“我们先后找了沁柔、琬晗,这二人老家住得远我们多奔波几日就算了。
  这人一到,一问,一个是掉进水里淹死了。
  一个是给家里修缮房子的苦力,不小心拿榔头砸死了。
  不过最多也是三十多岁的样子,这大宴太平,阎王是真看不得别人过得好,收谁的命不行,偏要收这个两个人的命。
  就我说的,我们去找最后一个叫浣梦的宫女,该不会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死法吧?”
  祁亭没立刻回答,深邃的视线紧紧锁着对面喋喋不休的谢九策。
  “你没觉得这一切都很巧合吗?”
  “怎么了?”谢九策听出祁亭话语里的严肃,猛地翻起身诧异的看着他。
  祁亭只见沾了些茶水,在桌子上开始书写:“这第一个人,叫沁柔,也是在皇后身边最久的一个,是道永十年离开皇宫的是吗?”
  “是!”谢九策颔首。
  “那你还记得,这沁柔的娘亲,跟我们是怎么说的吗?”
  谢九策想了一下,道:“她说在沁柔回来一个月的样子,就出事儿了,家里还说了亲事,最后也没成。”
  “是!”祁亭颔首,继续把琬晗的名字写在案几上。
  “那这个呢?”
  “是道永十二年离开皇宫的,之后回家,家里倒是没着急说亲事儿,而是用琬晗从宫里带回来的钱,给她的弟弟说了娘子。
  之后的一个月,因为家里人成亲,房屋开始修缮,这不琬晗和一个苦力起了冲突被人砸死了!”
  “对,你发现什么规律了吗?”祁亭提醒。
  谢九策被这么一说,奔波了多少天的脑子瞬间清醒了:“都是从宫里离开之后的一个月,人就没了。
  虽说有可能是巧合,但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谋杀?”
  祁亭颔首:“是,你还记得王大人之前给你说的吗?凤鸾殿的下人没有生死不明的,也没有莫名失踪的。
  但是,不代表,这些人离开宫里就不会出事儿!”
  “是,这三个人都是皇后娘娘之前的贴身婢女,知道的东西绝对不少,她们以为离开皇宫就能万事大吉,没想到...”谢九策顿了一下:“皇后是准备在她们离开之后下手。
  若真是如此...”
  谢九策额头冒出冷汗:“那最后这个在道永十八年离开皇宫叫浣梦的宫女就凶多吉少了?”
 
 
第176章 少女花(15)
  祁亭看着谢九策手中的信笺。
  之前的两个宫女是住在京都周围的几个县,相对于宁安来说还是相对远的,她们都惨遭毒手,就别说最后一个叫浣梦的。
  就住在京都外的莲花村,来回皇宫也出不了一日。
  “所以,还准备继续去找这个人吗?”祁亭问谢九策。
  谢九策拿过他手里的信笺,随手掏出火折子把信件烧掉:“去,就算是希望渺茫,但没去看看怎地知道?”
  他说着撩开马车帘子凝着外面升起的朝阳,尽管他知道很有可能空手而归,但是不到最后的关头,他绝对不会放弃。
  “你们说浣梦?”
  谢九策抵达莲花村的时候,刚好碰到有几个妇人在河边浣衣,妇人听到他的问话,露出茫然的表情。
  谢九策颔首,“就是之前进宫给皇后娘娘当宫女的。”
  “给皇后娘娘当宫女的?”为首的一名块头稍微大一点的妇人,站起身打量着谢九策。
  因为之前姑获鸟的案子,她多少对他还是有印象的,“您就是,谢大人?”
  谢九策见被人认出来,也大方承认:“是!”
  这一声应答之后,方才还冷漠的几个莲花村的妇人全数都站起身,也不管还在浣洗的衣衫,纷纷走到了谢九策身边。
  “原来您就是谢大人啊,我们村总是说起您。
  您都不知道,这十年前的事情,我们全村的人都是坎。”
  “但是没人敢说什么,毕竟那是朝廷的命官,告上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多亏您带着人告御状,我们这心里才好受一点!”
  ...
  谢九策看着突然热心的村民,一时间还有点适应不了,他一边颔首一边把求救的眼光放在了祁亭的身上。
  祁亭含笑跟在他身后似乎没有想帮忙的意思。
  “哎呀,谢大人既然您都来了,就去我家坐坐吧!”
  “去我家,去我家!”
  “我家!”
  ...
  谢九策尴尬地扯动嘴角,若是论平常巴结的官员,他倒是还能推诿,碰到这些淳朴的百姓,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祁亭见谢九策实在是不知如何应付,上前把谢九策护在身后,对着围了一圈的妇人说:“今天我家大人来,还是查案的!”
  “啊?”
  祁亭含笑:“没办法,这大理寺案子多,自然是闲不下来的。
  若是大家真的喜欢我家大人,那就麻烦给我家大人提供些新案子的线索可好?”
  “原来谢大人来是为了新案子啊!”块头大的妇人用力拍了一下谢九策。
  “咳咳!”谢九策身子没稳,被打得踉跄了一下。
  他好像一开始来的时候就问了的。
  大块头妇人看着谢九策轻笑一声:“谢大人要多吃点,这小身板不行啊!”
  祁亭听到噗嗤一声笑出声。
  谢九策嘴角抽搐,他多吃什么,他又不是那河边的衣服,这么大的手劲,正常男人都受不了。
  “话说,谢大人要问什么。”大块头妇人是个热心肠,拉着谢九策一边往村里走一边问。
  谢九策把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大块头妇人怔了一下:“您是要找道永十八年从宫里回来的浣梦?”
  谢九策一听有门,连忙点头:“她现在...”
  “早死了!”大块头没等谢九策的话说出口,再次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出结果。
  谢九策这次防住了,闪了一下,诧异地看着大块头。
  “死了?怎么死的,如何死的?”
  大块头妇人转头巡视了一周,指着不远处一处看起来还算是不错的宅院:“看到那个了吗?”
  谢九策颔首。
  “这浣梦,在进宫之前叫赵梦,是我们村唯一一个能在皇后身边伺候的。
  当年,这赵家是幸福村的富庶,赵老爷子把姑娘送进宫里,就因为赵梦能在凤鸾殿伺候主子,不知道羡煞多少人。”大块头说着,周围的妇人全数都点头。
  “赵家就赵梦这一个子嗣,赵老爷子就想着,赵梦能通过这个身份,在京都找个好人家!
  没想到!”大块头轻叹一口气:“道永十八年秋天的时候,人回来的。
  我还记得,当时赵老爷办了三天三夜的流水宴席,专门招待村里人。
  当时这赵家被多少京都的媒婆踏破了门槛。”
  “那最后呢?说上人家了吗?”谢九策问。
  大块头妇人颔首:“那怎么会没说上?
  你知道是谁吗?”
  谢九策摇头。
  “是工部侍郎的庶子!赵梦嫁过去是给当正头娘子的!”
  “这么好?”谢九策抬眼看着面前的赵家,尽管现在门庭凋零,但后凭借这个亲事,可见当时的赵家是多么风光。
  “不过这说来也奇怪,工部侍郎似乎要着急娶儿媳妇,婚期竟然就定在了一个月后。”
  谢九策听到这个词儿,面色难看地和祁亭对望了一眼。
  “就现在看,这婚事是没成吧?”
  “是啊!”大块头颔首:“当时八抬大轿,万里红妆的,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了。
  可惜那赵梦没命,听说在大婚的前一晚上,人悬梁上吊死了!”
  “所以没嫁成!然后呢?”
  谢九策问。
  大块头刚准备开口,站在她身边的另外一个妇人开口了:“听说是赵梦死活不嫁,嘴里念叨着什么去了就是死。
  当时和赵老爷绝食抗议,可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加上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就要寻死觅活的。
  赵老爷开始只是觉得是赵梦害羞,又或者是不想这么快嫁人。
  谁知第二天,这迎亲的媒婆都站在门口了,人抬出来的时候都凉了!”
  “然后呢!”
  谢九策继续往下问。
  “然后就不了了之了呗!”大块头一拍手,耸耸肩,模样看上去有些滑稽。
  谢九策蹙眉:“你说,她的尸体被抬出来了?”
  “是啊,当时工部侍郎家的媒人还不相信,看到尸体都凉了,这才信了!”大块头妇人一脸的无奈:“我们当时在一边凑热闹都看到了!”
  “那现在赵家呢?”谢九策视线扫过布满房梁尘的大门,隐隐还能瞧见上面的蜘蛛丝。
  “赵老爷伤心欲绝,人好像是疯了!这事儿之后,赵家也完了。
  我们好像好久都没见到里面的人了!?”大块头妇人看着周围姐妹。
  众人颔首。
  谢九策对着大块头妇人微微拱手,算是感谢,看着她们抱着手中的木盆离开。
  祁亭走到谢九策身边:“你怎么想?”
  谢九策冷笑一声,走到赵家的门前,只见在门槛上摸了一下,发现上面竟然没有丁点灰尘:“自缢?有意思!”
 
 
第177章 少女花(16)
  “吱扭!”
  腐朽的大门被缓缓推开,和合页的摩擦声发出刺耳咆哮。
  谢九策带着祁亭朝赵宅内走。
  许是常年无人打扫的缘故,二人一进去,周围飞扬的尘土,就呛得他们咳嗽了起来。
  谢九策掏出拢袖里的面纱戴在脸上,这才稍微好了一些。
  赵宅不大,但是在莲花村来说算是富庶了。
  偌大的院子,正对面的是议事大堂,两边是厢房,大堂大门紧闭,隐隐能看到风雨之后留在上面的斑驳。
  谢九策扫了院子一眼,杂草丛生,也就是秋天,若是夏季,他还真不愿意来,万一从哪里地方飞出来个扑棱蛾子怎么办?
  那东西,拍拍翅膀就是粉尘,恶心得要死。
  祁亭走到大堂前准备推门而入,可努力了好半天,门都纹丝不动。
  “怎么?”谢九策走到他身边询问。
  “这门,像是从里面锁上了!”
  祁亭说着,探头朝里面看。
  这不看也就罢了,看到!
  也就是他心理素质好,不然真的被吓一跳。
  只见,正对大门的宽敞地方,放着一口棺材,棺材两边放着一对纸人,两双红色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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