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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养子被迫联姻后[穿书]——惗肆

时间:2024-08-08 09:19:16  作者:惗肆
  “……”
  吴畏后背溢满了冷汗,眼神闪烁着不接话。
  商延枭稳住情绪走了上来,替柏续挡住了商祈顺的敌对,“在场都是明白人,分得清是非对错。”
  “已经满身污点的人,还用得着别人泼脏水吗?”
  警方不了解商家众人的恩恩怨怨,“行了,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到时候自然会有结果。”
  法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坏人!
  吴畏见此,才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下一秒,全程沉默的商确言就当众冲了上去,揪着吴畏的衣领,咬牙挥拳而去。
  “确言!”
  “喂,你做什么?”
  商延枭和警方几乎是同时出了声,后者更是冲了上来制止,“停下!”
  千钧一发之际,凌厉的拳风在脸颊边缘堪堪停下,吓得吴畏脸色煞白。
  商确言抓紧那残留的一丝理智,眼眶猩红,“吴畏,你给我听好了,我会让律师往死里告你、告死你那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他瞥了一眼商祈顺,“你们父子落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用我的方式加倍讨回来!”
  商确言自然知道当着警察的面打人是违法的,按照商祈顺这睚眦必报的性格,要是他真的失控动手,只会让对方得到机会反将一军。
  商确言心里确实装满了仇恨,但他不会为了一时之快而放弃现有的优势局面。
  说完,他就甩开了吴畏。
  吴畏心有余悸地后退了两步,旋即被警方控制。
  “还有你们俩——”
  为首的警官看向商祈顺和商可意,公事公办地示意,“走吧。”
  明明是应该代表“幸福”的结婚周年宴会,最终却落得个鸡飞狗跳、面目全非的荒唐下场,众宾客面面相觑,唏嘘不已。
  只怕经此一遭,大房在帝京的颜面是要彻底扫地了。
  商运走回到方裕华的身边,“裕华,还有这么多宾客在这儿,你和四妹帮忙一块儿送送客。”
  方裕华看向自己的丈夫,满脸不乐意,“我说你是不是老好人装久了,还真转性了?”
  “你……”
  “他们大房落下的烂摊子,凭什么要我们二房来善后?”
  方裕华看向不远处的商延枭和商确言,想了想还是觉得后怕,“我现在是彻底懂了乐尔说的话了。”
  要不是三房以往的表现太过抢眼,至于完全掩盖了他们二房,只怕要招来杀身之祸的,就是他们二房了!
  方裕华越想越起鸡皮疙瘩,“商运,你说这事大姐到底知不知情?”
  商运看着还没散出的宾客,低声喝止,“别瞎猜了!”
  “我们商家内部斗得再狠,那只是在公司项目上争个输赢,你什么时候见我对那些侄子下过死手?”
  他不会,他相信其他家里人也不会。
  方裕华嘀咕,“也不知道是谁,当初让护工拿开水去测试商延枭醒没醒?”
  “……”
  商运在这件事情上自知理亏,只好改口,“你看我大姐都崩溃成那样了,像是知情的样子吗?”
  要他说,全是吴畏那狼心狗肺的东西背地里干出的好事!
  虽然商可意为人高傲,但她对待这段婚姻和感情却是付出了绝对的真心。
  方裕华想了想,藏着一些想法没说。
  俗话说得好,有其父必有其子——
  吴畏不是好东西,那私生子受他指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除此之外,吴畏还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儿子呢,谁知道商祈顺背地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
  大房一家子被带走,这场戏也算是得到了短暂的落幕。
  商延枭没了再继续留下的必要,他见商确言情绪稍微好转平复,这才示意柏续,“走吧,我们也回去。”
  柏续颔首,“好。”
  电梯门一关,没了外人。
  柏续想起商祈顺被警察带走前的反应,“确言,你让律师一定要盯紧警方那边的情况,我总觉得这事还没完。”
  商延枭反应过来,“你是指商祈顺?”
  “我总觉得车祸这事一定有他的幕后参与,但如果这个过程中一直是吴畏在联系吴承望,并且花钱‘卖命’的人也是吴承望……”
  柏续只说到这里,但商延枭和商确言已经足够明白了。
  “商祈顺有没有参与其中,想必吴畏是最清楚的,但已经折了一个儿子在里面,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当下应该保着谁。”
  如果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表明商祈顺参与其中的话,对方最多不过二十四小时就能被警方放出来。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假设。”
  有可能,商祈顺确实没有坏到这个地步,他和商可意一样对私生子和车祸的事情都不知情,又或者,他知情但默许了。
  案件不到最终的盖棺定论,他们就不能掉以轻心。
  电梯门应声而开。
  商延枭暂时收起的那点思绪,“先回去吧,无论怎么样,至少吴畏和吴承望这次是跑不了了。”
  商确言沉声,“嗯,我会让律师盯紧的。”
  不该放过的人,他们一个都不会放过!
  柏续率先走出电梯间,转念想起另外一件要紧事,“我们确实要快点去,今天要处理的人可不止有大房一家呢。”
  …
  冬日的夜幕总是降临得特别快,不过五点,主屋内外就已经亮起了灯。
  面对商延枭和柏续的突然到来,总管家有些吃惊,“三少,柏小少爷,这个点,你们怎么来了?”
  柏续对上总管家的询问,笑意盈盈,“来看看老爷子,而且确言老是和我们说主屋的饭菜好吃,所以想来蹭一顿。”
  总管家回以一笑,“我刚让厨房备好晚餐,正打算喊老夫人下来吃呢。”
  商延枭接话,“我上楼找奶奶,柏续,你先去小餐厅等着。”
  “行。”
  两人一唱一和,就定了下来。
  总管家只好先领着柏续往小餐厅走,“柏小少爷,厨房做了养生乌鸡汤,要不要先给你来点?暖暖身子。”
  “好啊。”
  柏续干脆接受,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总管家转身吩咐佣人去盛了一小蛊的乌鸡汤,送到了柏续的面前。
  柏续舀着汤水,像是抽空聊家常,“我听三房的林伯说,您在庄园有些年头了?”
  “柏小少爷不必那么客气称呼,喊我孙总管就行。”
  总管家站在餐桌边上,随口回答,“承蒙老爷子看重,到明年三月份,我就工作满四十年了。”
  柏续又说,“那孙总管也该退休,享享清福了。”
  总管家微微一笑,“我一个孤家寡人,唯一的儿子和儿媳妇都在海外,有什么清福可享的?”
  “当初是老夫人心善,收留了我和我儿子,也是老爷子花钱培养了我,这些年带我见了不少世面,在庄园佣人面前也愿意给我一些体面。”
  “只要老爷子和老夫人不赶我走,就算让我把这条命全部交付给商家,我也愿意。”
  “原来总管家对商家、对老夫妇的感情这么深厚?”柏续眸底晃过一丝微光,忽地将汤勺丢进了碗中。
  总管家被勺子砸落的声音震得耳膜发麻,旋即听见柏续慢悠悠地逼问,“那怎么还要帮着外人害老爷子呢?”
  “……”
  总管家愣了两秒,面上露出少有的气愤,“柏小少爷,请慎言!我怎么可能害老爷子呢?!”
  柏续视线微挑,答非所问,“我刚从大房的宴会回来,你猜在宴会上发生了什么?”
  总管家拿不准他的态度,语气有些硬,“发生什么了?”
  柏续继续攻心,“吴畏被警方带走了,你猜是因为什么事?”
  “……”
  总管家嘴角一僵,心里忽地泛起了针扎般的绵密害怕,还没等他出声追问,小餐厅的门口就响起了脚步声——
  商延枭搀扶着商老夫人走了进来,视线双双落在总管家的身上。
  气氛有些说不出的安静,颇有一种山雨欲来的味道。
  总管家不由自主地打破这份逼仄,“老夫人,三少……”
  “孙总管。”
  商延枭打断他的话,一点儿多余的情面都没留,“你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
 
 
第072章 
  孙总管的表情一愣, 确认自己没有幻听后,“三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柏续起身, 也扶着商老夫人入座,“孙总管,我以为我们已经够给你留情面了, 你确定还要装傻充愣下去?”
  “……”
  孙总管摇了摇头, 急切涌上了眼, “柏小少爷, 说话做事都要讲究证据!我在商家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兢兢业业、不敢怠慢分毫!”
  说话间,他似乎重新染上了一丝底气。
  “老夫人!我……”
  孙总管刚准备靠近商老夫人, 就被商延枭一个眼神给吓退了回去, “老夫人,三少他们不清楚, 你和老爷子还能不清楚吗?”
  商老夫对上他辩驳的神色,捏紧了手中的佛珠, “孙传,我和阿鸿这些年待你不薄, 特别是阿鸿, 他对你是绝对的信任。”
  孙传担着总管家的头衔,但因为逐渐上了岁数,日常很多事务都已经下放给了旁人去做。
  即便如此,对方每月的工资福利都没少领。
  孙总管眼神闪烁, “是, 老爷子和老夫人对我、对我儿子的恩情,我都记得。”
  “你既然记得, 那就更不应该胳膊肘往外拐!”
  商老夫人的口吻里沾染了少有的怒气,“你旁人联合、背叛我们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这些年是怎么对你的?”
  孙总管急了,“老夫人,这到底从而说起啊?老爷子病了这些天,我也着急!”
  柏续瞧见孙总管还在嘴硬开脱,干脆使了一波小诈,“孙总管,看来是我说得还不够清楚——”
  “今天在宴会上不仅是吴畏被抓了,而是大房一家都被警察带走了!”
  “……”
  管家一惊,显然没料到事情严重到了这个地步。
  “吴畏已经承认了是他推倒了老爷子!奶奶不说破是在给你留面子!”
  “如果你要执意否认下去,我们不介意再让警方插手把你带走,但你应该不想这么大岁数了还要在警局待一遭吧?”
  一番话重达千斤的话砸了下来。
  孙总管只觉得浑身的气血都涌到了大脑,他步伐虚晃了两下,然后毫无尊严地噗通跪倒在了商老夫人的跟前。
  “老夫人,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老爷子!”
  孙总管眼眶说红就说,做出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样,“但我没想到老爷子会严重到这个地步啊,这些天,我一直担惊受怕、夜不能寐的。”
  说着,他还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
  柏续和商延枭对视一眼,却没有上前阻止,而是默默将发问权利交给商老夫人。
  商老夫人看见他显露出一丝真心悔过,缓和的语气里充斥着失望,“孙传,你到底是为什么?”
  孙总管红着眼眶,瞳孔深处透出无奈和疲惫,“老夫人,我那儿子不争气,前些年做生意亏了,我花光了积蓄、四处借钱才替他补上了那窟窿。”
  “我原以为他会就此安分守己、做点小本生意够够温饱就行,但哪里知道他还是做着一步登天的美梦,还时常埋怨我没本事。”
  兴许是从小和商运、商启一块长大的缘故,孙总管的儿子孙拥常常觉得自己也该高人一等,也应该张口闭口就是成百上千万的项目。
  毕业后,他想要进入商氏集团混个好日子,但孙总管知道他好高骛远的脾性,也知道商老爷子最厌恶走后门之类的行为,于是咬死不让。
  父子两人大吵一架后,孙拥就干脆出了国,后来和女朋友在国外定居成婚,就再也没回来过。
  “两年前,我孙子大学毕业想着做投资生意,他们父子两人一合计又投了钱、开了公司,结果不但没赚,还被人讹走了近百万。”
  柏续蹙了蹙眉,难以评价。
  没有金刚钻,偏揽瓷器活,商业投资要真这么好赚钱,岂不是人人都发家致富了?
  “他们那会儿又想起了我这个老头子,我是连我的棺材本都赔进去了。”
  说到这里,孙总管还是留下了两滴浑浊的眼泪。
  商老夫人于心不忍,“你……”
  商延枭不着痕迹地拦下,直接切入正事,“孙总管,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和大房搭上关系的?开始向着他们背叛爷爷的?”
  孙总管垂下视线,胡乱抹了抹眼泪,“也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吴畏从哪里得到我儿子破产的消息,于是找上了我。”
  商老夫人追问,“这事和可意、祈顺有关系吗?”
  “不,都是吴畏找我的的!”
  孙总管信誓旦旦地说,“他说,老爷子这边有什么关于集团的风吹草动,只要我透露给他,我就可以拿钱。”
  “我、我一开始也不敢透露太多,只敢捡一些无关紧要地去说。”
  “后来吴畏反过来威胁我,说我要是再这样刻意敷衍,他就会把我泄密的事情告诉大小姐,再透露给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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