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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病美人翻身成攻(穿越重生)——晴川泪相思

时间:2024-08-08 09:22:01  作者:晴川泪相思
  齐方岑的手又紧了几分,撒娇道:“让于海去, 华然不走。”
  “那你松手,我去吩咐一声, 马上回来。”见齐方岑犹豫,伊华然板起了脸, 道:“再不松手, 我可要生气了。”
  齐方岑的身子一颤, 急忙松手, 还将两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我松手了,华然莫气。”
  那期期艾艾的模样在这样一张俊脸上呈现,真是又萌又可爱, 这大概就是现代常说的反差萌吧。
  伊华然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随后心虚地收回手,转身走向门口。齐方岑坐在床上, 眼巴巴地看着,连眼睛都不敢眨, 唯恐他一眨眼,伊华然便会消失不见。
  伊华然和门口守着的于海吩咐了几句,便重新回到卧房。齐方岑见他进来,立即伸开了双臂,求抱抱的意思十分明显。
  伊华然强忍着笑意走了过去,如果有手机,他一定把这幅画面录下来,让齐方岑瞧瞧他醉酒后是副什么模样。
  待伊华然走到床前,齐方岑立马抱了上来,如树袋熊一般,无意识地喟叹一声,还在他怀里蹭了蹭。伊华然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
  齐方岑在他怀里抬头,明亮的凤眸看着他,“华然,你不会走,对不对?”
  伊华然手上的动作一僵,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好在这时,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于海的声音,“公子,水备好了。”
  “松手,我去端水。”
  齐方岑凤眸泛红,委屈地看着伊华然,“华然还没回答我。”
  “你现在是醉酒状态,有什么话,等你清醒了,再和我说。”
  “不要!”齐方岑收紧双臂,一眨眼,晶莹的泪珠滚落,打湿了他的衣服,“我不要华然走!”
  即便是醉酒状态,齐方岑依旧敏锐,伊华然无奈地叹了口气,扬声说道:“送进来吧。”
  于海闻言推开门走了进来,朝两人瞧了一眼,便撇开了视线,躬身来到床前。
  “松手。夜深了,洗漱完,好睡觉。”
  齐方岑迟疑了一瞬,还是松了手,伊华然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乖得不像话。于海看得心里不是滋味,方才在芙蓉园,齐方岑可没少闹腾,吵着嚷着要见伊华然,东西被砸了一地,他是真心侍候不了,这才将齐方岑送了过来。
  帮他洗漱完,伊华然吩咐道:“你去瞧瞧醒酒汤好了没,再把要换的药拿过来。”
  “是,奴才这就去。”
  没过一会儿的工夫,于海便回来了,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药和醒酒汤。
  伊华然将醒酒汤递给齐方岑,“把醒酒汤喝了。”
  齐方岑可怜巴巴地看向他,问道:“不喝行不行?”
  “不行。”伊华然回答得干脆利落。
  “那好吧。”齐方岑接过醒酒汤,‘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一张脸都皱成了包子,眼泪汪汪地说道:“难喝!”
  伊华然忍着笑,道:“难喝也得喝完。”
  齐方岑看看醒酒汤,又看看伊华然,端起碗一口气喝完,随后捂紧嘴巴,一副想吐又不敢吐的模样。
  伊华然接过碗,趁机问道:“以后还喝不喝酒了?”
  齐方岑急忙摇头,“不喝了。”
  “以后若再喝酒,我就给你灌两碗。”
  齐方岑慌忙捂住嘴巴,忙不迭地摇头。
  于海站在旁边看着,心情那是相当复杂,他们英明神武的主子,怎么喝个酒,就变成这样了?这要是传到辽东,以往树立的战神形象,还不顷刻间倒塌?
  这也怪不得于海,以往的齐方岑都是隐忍克制的,从未醉过酒,这还是第一次。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换药。”
  齐方岑乖乖把衣服脱了,白皙的脸颊泛起可疑的红晕。
  伊华然见状一愣,随即问道:“你脸红什么?”
  “母妃说身子只能给媳妇儿看。”
  伊华然神情一僵,随即转头看向于海,道:“他也看了。”
  “他不算。”齐方岑瞪了于海一眼,不满他在一旁碍事。
  于海急忙垂下头,哀怨地看了伊华然一眼。
  伊华然看得一阵好笑,一边换药,一边说道:“那大夫呢?”
  “大夫也不算。”齐方岑耍赖般地蹙紧了眉。
  伊华然忍不住轻笑,“合着你这话只对我有效呗?”
  “嗯,我只要华然。”似是要证明,齐方岑趁他不备,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伊华然被亲得一愣,怀疑地看着他,想要确定这人是真的醉酒,还是假借酒醉占他便宜。
  齐方岑被他看得脸色越发的红,伸手揽住伊华然的脖子,慢慢把脑袋凑了过去,还闭上了眼睛。他的睫毛微颤,心跳如擂鼓,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看着越来越近的红唇,伊华然本能地吞了吞口水,在他即将吻上自己的唇时,偏过了头。
  齐方岑的吻落了空,睁开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伊华然无视的目光,道:“齐方岑,你可是在戏耍我?”
  “戏耍?”齐方岑茫然地看着他。
  伊华然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却并未发现有任何不妥。
  齐方岑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母妃说这是夫妻之间要做的事,我们不是夫妻吗?”
  “不是。”伊华然拿下齐方岑的手,“坐好,还没包扎完。”
  伊华然正低头给齐方岑缠纱布,突然一颗泪珠砸在他手上,抬眸看过去,齐方岑正两眼含泪地看着他,见他看过来,哭着说道:“华然不要我了,呜呜……”
  伊华然转头看向于海,见他低垂着头,站在一旁就像柱子,忍不住出声问道:“他方才也是这般闹的?”
  于海头都不敢抬,只是拼命地点头。
  伊华然捏了捏有些胀痛的眉心,转头看向齐方岑,警告道:“再哭就把你送走。”
  齐方岑被吓得住了声,可眼泪依旧‘啪嗒啪嗒’地往外掉,一副受了委屈,却不敢哭的模样,和他这张俊脸竟没有丝毫违和感。
  “眼泪也不许流!”伊华然又凶巴巴地说了一句。
  齐方岑急忙用手胡乱地擦了擦眼泪,眼巴巴地看着他,唯恐他一不高兴,就将他送走。
  伊华然继续帮他包扎,系上绷带后,又命令道:“把衣服穿上,乖乖躺下。”
  齐方岑乖乖穿上衣服,挪动身子,在床的里侧躺下,只是那双刚被泪水洗过的眼睛,在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伊华然就着现成的水,也洗漱一番,他走到哪儿,齐方岑的眼睛就跟到哪儿,就算他不去看,也能感受到他看过来的眼神。
  “房间有些热,再放几个冰盆吧。”
  于海应声,端着水盆往外走,待走出房门,不禁长出一口气,用衣袖擦擦额角的冷汗,心里暗自嘀咕:以后绝不能让主子醉酒,这也太丢人了!
  很快,侍从们送来几个冰盆,有些闷热的房间慢慢凉爽下来,伊华然脱掉外衫上了床,刚躺下,齐方岑便缠了上来。
  伊华然转头看过去,命令道:“闭上眼睛,睡觉。”
  齐方岑乖乖闭上眼睛,又往伊华然身边凑了凑,抱着他的手臂也紧了几分。伊华然有些无奈,却也没多说什么,闭上眼睛很快便睡了过去。临睡前,他还想着:明儿一定将今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伊华然正睡得香,突然感觉有个温温润润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唇,意识瞬间清醒,是怀里的人在吻他。他没作声,也没睁开眼睛,想瞧瞧他在打什么主意。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没有其他动作,只是轻轻贴着他的唇,然后温润的触感消失,一阵略有些粗的喘气声传来。
  伊华然怔了怔,他就说方才感觉哪里不对,原来是这人亲他时屏住了呼吸。伊华然感觉有些好笑,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听着怀里的人小心地喘着粗气。
  等他喘匀了气,又小心翼翼地凑上来,许是因为并未被发现,他的胆子大了起来,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又一下,就好似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伊华然正犹豫着要不要睁开眼睛阻止他时,这幼稚的行为停了下来,心满意足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抱紧他的身子安静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听着他的呼吸变得平稳、悠长,伊华然这才睁开眼睛,低头看向怀里的齐方岑,再想到他之前说的话,既无奈又好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点也不排斥他的吻,甚至纵容他吻了自己那么多次。
  第二日清早,伊华然率先醒了过来,看着头顶的床帐,愣了会儿神,随即拿开齐方岑抱着自己的手,又挪开他的脑袋,起身就要下床。
  手腕不出意外地被攥住,耳边传来那句熟悉无比的话,“你去哪儿?”
  “起床。”听他声音嘶哑,伊华然转头看过去,见他一手拉着自己,一手捏着眉心,凉凉地问道:“世子昨日喝了多少酒?”
  听他话头不对,齐方岑抬眸看过去,解释道:“昨日去寻骁王,他有意为难,非要与我拼酒,这才喝多了几杯。”
  昨日齐方岑约了齐方玖见面,为的是商议和他联手对付齐方宇的事。谁知齐方玖对伊华然念念不忘,非将伊华然的死归在齐方岑头上,还说什么若伊华然嫁给他,他会如珠如宝地护着,绝不会让伊华然受到半点伤害。齐方岑早就清楚齐方玖觊觎伊华然,只是一直没将这事挑明,哪知齐方玖竟这么不管不顾,将话说到明面上。
  以前伊华然是他的世子妃,如今伊华然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哪能容忍齐方玖窥视,差点与齐方玖打起来。好在身旁的于海尽职尽责,时刻提醒他过来的目的,这才强压下火气,和齐方玖商量正事。齐方玖听后,就一句话‘我们拼酒,你若是赢了,我就应下’,然后两个大男人就开始拼酒。
  两人约见的地方是在茶楼,茶楼的掌柜和伙计听到他们的要求都惊了,只是两人身份尊贵,只能照做,让伙计从酒坊买酒,一壶一壶地往里送,最后掌柜一咬牙,直接给他们送了一坛子。
  他们一杯接一杯,一碗接一碗,谁也不让谁,那幼稚的模样简直没眼看。于是,齐方玖喝到桌子底下去了,齐方岑虽醒着,却变成了昨晚那副模样。即便是醉酒,齐方岑心里还记挂着齐方玖窥视伊华然的事,临走之前对齐方玖好一顿胖揍,齐方玖醉得不省人事,压根没法反抗。于海和吉祥急忙上前拉人,也不知齐方岑这个下半身瘫痪的人,怎么就这么大的力气,两人合力,累得满头大汗,愣是没把人拉起来,还是吉祥见自家主子吃了闷亏,大声叫来了侍卫,这才将齐方岑拉开。(吉祥是齐方玖的贴身内侍。)
  “多喝几杯?”伊华然挑挑眉,“世子可知你是如何来秋风园的,昨晚又发生了何事?”
  齐方岑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即摇摇头,他只记得和齐方玖拼酒,后来发生的事完全记不起来,“昨晚发生何事?”
  伊华然重新坐回床上,一五一十、绘声绘色地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事,齐方岑那张因为宿醉而有些发白的脸,不出所料地变成了猪肝色,若是面前有个地缝,估计他都能钻进去。
  伊华然含笑地看着,就在他以为齐方岑会落荒而逃时,他突然闭上了眼睛,很快便恢复了平静,随即抬眸看向伊华然,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伊华然闻言一怔,疑惑地问道:“什么问题?”
  “若有机会,你会走吗?”
  伊华然下意识地移开视线,起身说道:“我和世子有三年之约,三年期限到来之前,我不会离开。”
  齐方岑定定地看着他,“所以三年之约一到,你便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这是另外的问题。”伊华然挣开齐方岑的手,转身走向门口。
  心不由自主地疼着,齐方岑垂下眉眼,伸手捂住了胸口。
  若是放在往常,齐方岑一问出这个问题,伊华然便会毫不犹豫地说‘是’,只是今日他却选择避而不答。站在院子里的伊华然皱紧了眉头,回头看向正房,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不得不承认,这段时间齐方岑无孔不入地侵入他的生活,让他彻底习惯了他的存在,甚至隐隐对他有了好感,若是继续下去,他喜欢上他,应该只是时间的问题。
  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对同性恋也没有多么排斥,若遇到合适的,他也愿意去开始一段感情,只是这人不能是齐方岑。齐方岑将来会做皇帝,他的枕边人只能是女子,不能是男子,否则文武百官每人吐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所以要想留在他身边,就只能做个上不了台面的男宠。他这人表面和气,其实骨子里是个十分骄傲的人,不可能为了所谓的爱情,去给人做男宠,这是尊严问题。
  更何况爱情这东西,无论开始时如何轰轰烈烈,爱得怎么死去活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都会慢慢变淡。当初的山盟海誓,也终会被遗忘,新人换旧人是常态,况且他还是一国帝王。只有傻子才相信,高高在上的帝王会为了一个男子,放弃三宫六院,放弃子嗣传承。到时他又该如何自处呢?被囚禁在那个金碧辉煌的鸟笼子里郁郁而终?
  想到这儿,伊华然的心不由隐隐作痛,他捂住心口,暗自警告自己,一切还来得及,别犯蠢。
  余明磊见伊华然的脸色不对,关心道:“公子,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没有。”伊华然敛起眼底的情绪,道:“今日我出去办点事,你有什么要捎带的吗?”
  见伊华然不想说,余明磊也没多问,道:“还真有,待会儿我写下来。”
  伊华然随口问道:“早饭吃什么?我帮你准备。”
  “不用,有谢信帮我。公子今日不打拳?”
  “打。”
  伊华然转身去卧房拿帕子,于海正为齐方岑更衣,见他进来想要行礼,被他制止,拿了帕子便走了出去。
  于海看向齐方岑,见他眉头紧皱,道:“主子,您昨日醉酒,做了许多荒唐事,公子许是还在生气。”
  之前伊华然跟他说了昨晚的事,看他的神情不似在生气,可方才他进来,竟一个眼神都不曾给他,这疏离的态度让他隐隐有些不安。
  待穿戴整齐,齐方岑便让于海推他出了卧房,停在距离伊华然最近的银杏树下,安静地看着他打拳。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慢,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更没什么威慑力。不过齐方岑并不会这么认为,因为伊华然从不做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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