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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穿越重生)——景十一月

时间:2024-08-09 09:56:40  作者:景十一月
  咽了口唾沫,沉声道:“说......说......说不知情?还是......还是说.......说......说.......”
  方文道感觉桌子在颤抖,他口中一遍遍的重复着“说”字,目不转睛盯着纸上的那只小手。
  白皙的手,手背青筋毕现。
  “说他妈的老鬼!!!”沈星河勃然大怒,一把扯了纸来,疯狂地撕碎:
  “别说了!!!
  啥都别说!
  到时候直接死!
  一起死!咱都死!
  死!死!死!”
  在纷飞的纸屑之中,方文道捂着脑袋:“哎呀我困了,有点想睡觉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沈星河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神情癫狂的看向谢清遥:“听见了吗?!啊?他说他想睡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还想睡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仰头大笑出门去。
  猛地回身,站在庭院的阴翳里,望向厅内的谢清遥,陡然收敛笑容,以手为刃,在自己的脖子上横刀一抹。
  他示意谢清遥,方文道可以做了。
  谢清遥反而是平静的那个,看向手足无措的方文道:
  “若有人问你,你堂而皇之的将大漠人有粮草的事情说出去,并且告诉同僚,怀疑这批粮草正是来源于粮仓。
  到那时候,消息散出去,闹大了,奸细自然坐不住。
  他会来找你,会告诉你,是因他的疏忽导致了粮草丢失,正彻查此事,托你别往外宣扬此事。
  一旦这个人来找你了,你让他来见我。”
  “为什么见你啊?”方文道疑惑的看着谢清遥。
  谢清遥的目光阴鸷:因为要代替你啊。
  沈星河也听出了谢清遥的意思。
  甘当大漠人的奸细,必于仕途之上有野心。
  那夜若无谢清遥力挽狂澜,布泰耶会打一场漂亮的战役。在城中村内,大家都在准备过年的时候,大漠人冲进来烧杀抢掠,甚至屠城,布泰耶会带着丰厚的金银返回大漠。
  聪明的奸细只算错了一点,谢清遥病愈了。
  奸细肯与大漠人为伍,必然和皇帝对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但用一个有野心的聪明人,也不省心。
  就好比现在,他们能安心的在方文道的府里住着,丝毫不担心方文道会有脏心眼派人来听听墙根儿什么的。
  但若是那个奸细呢?
  思及至此,他平静了下来,迈步走进室内,拿着《孙子兵法》对方文道温和的开口:“来,你再背一下这个。”
  这是他对方文道的最后一丝善意。
  方文道沉默了。
  他忘了,忘了个精光。
  沈星河提醒他:“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然后呢?”
  方文道继续沉默。
  沈星河点点头:“没事的,陆大人,睡觉的事不着急,你回去多吃点东西。”
  吃不了几天的人间饭了,之后就剩下长眠坑中了。
  方文道如蒙大赦,他笑了笑,站起身来,忽而想起什么,一愣,看向沈星河:“劳您随我出来一趟。”
  沈星河跟着方文道出去了。
  二人出了月洞门,方文道从袖中拿出了一摞银票:“四百多字,确实忘了,一个字一百两,这是五万两,您拿着,多出来那一万两,是我的小小心意。”
  沈星河刹那就消气了,真的。
  他接了银票,心里的天平在奸细与方文道之间,骤然将方文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下去。
  方文道抬手擦了擦脑门儿的汗水:“我多个嘴,若是我说得不对了,您可别生气啊?”
  沈星河把银子塞进怀里:“说,没关系,你别有负担,畅所欲言。”
  他给了五万两,直接骂他一顿都无所谓,真的。
  方文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让府里的人备了不少珠花首饰,一会儿就给您送过来,也有不少胭脂水粉。
  我虽知道贤侄一向重视您,但我本身是个过来人,还是不能不提醒一下,还是要注重一下穿着打扮,言行举止的。”
  方文道抬眼看了看沈星河蓬乱的头发:“老话讲的好,只听新人笑,哪听旧人哭。”
  天呐,他还在委婉的提醒沈星河要提防新人,殊不知他马上就要变成旧人了。
  小疯子给了沈星河最大的安全感,所以他丝毫不担心他的变心。
  可方文道不知道,甚至还温馨的提醒他,注重一下仪容仪表,不要在谢清遥的面前撒泼耍疯。
  方文道回头瞄了一眼,轻声道:“还有,往后你们置办了新宅子,若是请下人,家里的丫鬟婆子,最好找丑的挑,丑的,你用着省心。”
  沈星河难以置信:“陆大人,咱俩其实不熟吧,你怎么这么向着我?”
  方文道:“常言道,家和万事兴,贤侄家里一派和气,这也不影响我们在外办事,你说对吧?”
  多实在的好大儿啊,他真舍不得嘎他。
  他不单没有用送女人使用美人计讨好谢清遥,甚至还希望谢清遥家和万事兴,选择站在沈星河这边为他考虑。
  心里的天平没有了,只剩下了方文道这个大儿。
  这大儿他必须保!!!
  沈星河沉声道:
  “我也跟你说几句交心的话,我真挺好奇的,人都说,商场如战场,你从前商海沉浮,既能攒了身家捐个官坐,你必定是聪明人啊,这怎么一沾了点正文你就歇菜了呢。”
  “为官之道,可比商场复杂得太多了。”
  方文道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且今儿个也确实是我困了,昨夜一宿没睡,就为了背书。
  背书也实不是我强项啊,我家一直经商,小时候跟着我爹扒拉算盘珠子,读书就是为了能识字,识字是为了能记账,确实没接触过什么兵法什么的。”
  沈星河沉声道:“孙子兵法一定要记牢,二郎既让你背这个,必定有其中道理。
  你把这本书吃透了,多半会对你做人做事为官之道都有助益。”
  方文道一听这个,觉得有点道理,点点头:“行,我记住了。”
  沈星河:“还有,往后别总想着用笔记一下,用你脑袋记。人家虽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吧,您这没有好记性,光剩了烂笔头了您老人家。
  您用笔记久了,就彻底有了依赖了,明白吗?”
  方文道:“我今年都四十了,记性差也情有可原啊。
  再者,人家谢二郎出身高门,府中往来无白丁,又自小跟着军营里捶打,我哪能跟人家比。
  所以,你说我要是脑袋若是记不住呢?”
  “那就死,咱一起死!”
  沈星河平静的看着他:
  “我没开玩笑,到时候你也跑不了,你以为一旦二郎被揭发了身份,你还能跑?
  跑不了,陆大人,一切跟他有牵扯的。
  所有人,everyone。
  不问对错,都将问斩。
  这布局优雅的宅子,抄了。
  家里的字画古董,没了。
  你孙子小文,咔嚓了。”
  方文道脸色变了。
  他似乎到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件事的重要性:“我我我我......我回去我就背,我背,我背,我我我肯定用功!”
  “要用功啊!在我看来,四十岁的人,正值壮年啊!”沈星河殷切的望着他。
  “放心!我一定用功!”方文道指天指地的发誓。
  有青衣小帽的小厮捧着簪花收拾送进了院里,谢清遥在房间里唤他:“月月,梳头了。”
  沈星河坐在镜台前,呼吸仍然急促,脸颊红扑扑的。
  谢清遥坐在他身后,他如今不用坐轮椅了,两个人坐在同样相同高度的凳子上,谢清遥高出他不少。
  他慢条斯理的替他梳头:
  “我若按你这脾气跟他相处,早被气死了。”
  沈星河恢复了理智:“胡说,我哪里生气了,方文道还是很好的。”
  谢清遥手里的木梳一顿,挑眼看向镜中的沈星河:“他给你多少钱?”
  沈星河:“五万两。”
  谢清遥敛眸一笑:“你倒是好哄。”
  沈星河:“反正我觉得方文道挺好,他能完全听你的,信服你,甚至知道他自己不如你。
  单有自知之明这一点,他这就已经强过不少人了。
  这世上有多少人仗着自己有点本事不把别人放在眼中的?
  更莫说能完全听你的话,按照你的指令去行事了。
  他能力差点,但是真会做人,这五万两银子一给我,我怎么看他怎么顺眼。
  要么他能跟一群贪官儿同流合污呢,这家伙确实招人待见。”
 
 
第一百一十二章 
  谢清遥:“迟早有一天,我被他活气死,你就不这么说了。”
  “你别老胡说八道。”他蓦地转过身来,转得太快,谢清遥这边尚来不及松手,轻轻扯了他头发一下。
  沈星河:“嘶。”
  谢清遥反应很大,连忙揉他脑袋:“疼了?”他轻轻给他吹了吹:“梳头的时候别乱动。”
  指尖轻轻的摩挲着他的头,他垂眼,对视上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他的眼中噙着担忧:“别总是乱说话好不好?”
  这话悠然荡进他的心里,揉得他心都软了。
  他的指尖顺着他的发丝向下游走,抚了抚他的鬓边,他挑起一抹笑意:“怎么,怕我死啊?”
  “你还乱说!”他气得跺脚:“你以后带兵打仗的,刀口舔血,大吉大利,拜托你讲话注意一点!”
  他轻轻的笑了一声,目光缱绻而宠溺:“放心,我且舍不得死。”
  他的指尖温柔的摩挲着他的眉梢:“我比任何时候,都想好好的活。”
  他说着话,将他拥在怀里,还没有离别,他就已经开始舍不得他了。
  “你要是能变小就好了,把你放在我的怀里,带着你到天涯海角,不由你不与我走。”
  他的鼻息扑在他的耳廓,他的耳朵痒痒的。
  他的脸颊凝出一抹潮红。
  谢清遥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要不要歇歇?我好像有点困了呢。”
  沈星河提防的抬眼,眯起眼:“确定是困了么?”
  谢清遥:“对,就是困了。”
  沈星河沉声道:“可你刚醒,怎么会困!”
  谢清遥笑了笑:“昨夜你像是小奶狗似的枕在我的胸膛上,我很晚才睡。”
  沈星河扬眉:“怎么,我挤得你睡不着了吗?”
  他收敛了眼中的笑意,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他:
  “我怕这是一场梦。
  我怕梦醒以后,我还在那张炕上躺着,到处死寂,漏风的窗纸,发霉的墙壁,屋子昏昏暗暗的,每天不知日升日落。
  在那样的日子里,我似乎过了四年。可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
  直至你来了,我才体会到什么是活着。”
  他弯唇,唇角凝着一抹笑意:“你都不知道,你当时递给我的热包子,有多香。”
  沈星河昂起头,望着他深渊一样的眸。
  他定定的想,他最喜欢谢清遥的哪一点呢。
  最喜欢他需要他,依赖他的这一点。
  他以往从没在任何人身上感受到过这种强烈的被需要感。
  在谢清遥的身上,他体会到了。
  这种浓烈的执念很深的被需要感。
  他语气坚定的对他讲:“再不会回去了,你和我,我们俩,都不会再回到从前那些日子了。”
  话说完了,他紧紧地抱住谢清遥。
  沉醉的去吻他的唇。
  他们拥吻着,任凭谢清遥将他抱起,带着他,朝着床榻的方向走过去。
  爱一个人,就是身体的本能,就是最原始的欲望。
  也是暮暮朝朝的牵挂,心心念念的思念,轰轰烈烈的爱意所凝聚而成的一股无形的绳。
  这股绳,将他们两个人牢牢的捆绑住。
  沈星河明确的知道,他的小将军即便有一天展翅凌于万物之上,翱翔云端,这根绳子的另一端,还在他的手里抓着。
  他永远不会让他沦为旧人。
  因为爱或许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渐渐失去新鲜感,而需要,依赖,则会像陈年佳酿,愈久弥香。
  陆府,假山前。
  谢清遥移目看向谢老三,瞄了一眼他肩膀上的扁担,又瞄了一眼他胸前的大粽子:“家里怎么了?”
  谢清洲:“太吵了,那两个小崩豆太吵了!我实受不了了,我想来这住。”
  谢清遥:“是谁告诉你,我住在这里的。”
  谢老三很意外:“这用人告诉么?你不在铺子,不在家,不在暗室,自然就是住在方文道这里了。”
  谢清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蠢货方文道共事了太久,突然之间竟然发现谢老三聪明了。
  谢清遥犹豫了一下,看向谢清洲:“老三,你想跟我去战场吗?”
  谢清洲双眼登时冒光:“什么意思?二哥,你要带我去战场吗?什么时候走?啊?”
  谢清遥:“你若能说服你嫂子买宅子,我就带你上战场。”
  谢清洲一愣,沉声问:“怎么你现在连买宅子的事,都做不了主吗?”
  “倒也不是做不了主。”谢清遥罕见的有些局促,不自信的扫了扫鼻尖,吸吸鼻子,看了看远处,清了清喉咙,抬手掸了掸狐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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