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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的侍郎是绿茶芝麻馅儿的啊?/清冷侍郎芝麻馅,指挥使他跑不掉(古代架空)——一斤咸鱼五斤盐

时间:2024-08-12 08:54:00  作者:一斤咸鱼五斤盐
  卫霜戈小声嘀咕了一句:“谁跟你感情颇深。”
  顾持柏勾唇:“自然是卫大人了。”
  卫霜戈啃完鸡腿擦干净手,也就到了关人的地方。
  他先去见了想要说话,被马方霹出言打断的那个人。
  顾持柏开门见山道:“本官与卫大人已经审了四个人,你可有想说的。”
  卫霜戈抱着胳膊不满道:“他不说也无妨,前面已经有人招了,何苦多此一举?”
  顾持柏叹了口气:“食色性也,人之常情。若他肯说实话,本官也好在陛下面前替他求求情。”
  卫霜戈怀疑顾持柏这话里还有别的意思。
  他勉强的点点头:“也是,围场地处偏远,他们也只是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你问吧,审完正好赶上吃席。”
 
 
第69章 夫夫二人唱双簧
  顾持柏态度温和:“你叫……”
  那人忙道:“小的原仲。”
  原仲——
  怨种?
  这人父母给他取名时,没太过脑子啊。
  顾持柏问:“原仲,你可有想说的?”
  原仲有些犹豫。
  可方才听这二位大人说已经有人招了……
  卫霜戈不耐烦的催促:“我看这个冤……原仲并没有想招的意思,他既然不想活了,你又何必为他考量?”
  顾持柏似有些犹豫,他又问了一遍:“原仲,你可有想说的?”
  他话音刚落,卫霜戈就拉着顾持柏往外走:“他没有想说的,反正放马屁都招了,走吧。”
  “我有!大人!我说!”
  原仲见顾持柏真被卫霜戈拉着走,再一听马方霹已经招了,顿时就着急了。
  他被绑在凳子上,伸长了脖子的样子像只乌龟:“我说!”
  原仲老实交代,他们五个人住在一块,昨天发了俸禄。
  晚上便偷偷溜去了离的最近的县城,到花楼里寻欢。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寅时三刻。
  囫囵着睡了会就去围场外守着了。
  站着困的很,想着皇帝那么多人护着,围场里也巡视过很多遍了,肯定不会有问题。
  几个人便找了个地方睡觉。
  后来被虎啸声惊醒,他们匆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
  原仲顿了顿,想着既然马方霹都说了,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注意到西南界桩是歪的,是马方霹偷偷扶正的。”
  卫霜戈笑容阴冷:“放马屁居然还敢有所隐瞒,我这就去片了他。”
  原仲吓得缩了缩脖子。
  顾持柏宽慰他:“你放心,我自会向陛下禀明的。”
  随后,他们又去见了其他的人,如法炮制。
  顾持柏:“其他四人已经都招了,马方霹也承认界桩原本是歪的,他自己扶正的。”
  卫霜戈:“都问清楚了,还听他废话干嘛。”
  顾持柏:“到底是条人命,他如果招了,我也好向陛下求情。”
  卫霜戈:“他看上去不想活的样子,我饿了,回去吃饭吧。
  护卫:“我招!我招!我招啊!”
  最后,他们见了马方霹。
  和面对前面四个人态度和煦不同。
  顾持柏脸上不带一丝笑容,十分严肃:“他们四个人都招认,是你发现界桩有问题,偷偷自己扶正的,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同外人勾结,意图谋害陛下?”
  卫霜戈心里偷笑,其实只有原仲一个人注意到马方霹扶了界桩。
  顾持柏装起来,真是太能唬人了。
  很快,卫霜戈又笑不出来了。
  自己不也是被他唬的吃干抹净了?
  卫霜戈悄摸的在顾持柏的腰上拧了一把,没使劲,应该不至于留下印记。
  顾持柏一只手背到背后,抓住卫霜戈的手轻轻揉捏着。
  卫霜戈抽了下,没能抽回来。
  “啧。”
  马方霹额上冷汗直流,根本没注意到两个人的小动作,听见卫霜戈不满的声音,浑身一颤。
  “界桩松动是我扶的,可是我绝对没有与外人勾结要陷害陛下啊!”
  他着急的开口:“之所以有所隐瞒,是担心我们昨夜外出的事情暴露而受到惩罚。”
  顾持柏:“此话当真?”
  马方霹用力点头:“千真万确!谋害陛下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
  顾持柏看向卫霜戈:“卫大人可还有要问的?”
  卫霜戈:“为什么是昨天晚上?”
  马方霹支吾了一会才低声说了:“因为昨天发了俸禄,每次发俸禄,我们都会去花楼……”
  末了,他还不忘为自己开脱一句:“先帝在时,我们的前辈就是这么干的,也没出过事。”
  顾持柏和卫霜戈对视一眼,五个人的口径差不多的。
  也就是说,做下这件事情的人,知道他们几个人的习惯。
  回去的路上,卫霜戈揣着手道:“顾大人还蛮适合唱双簧的。”
  顾持柏笑道:“多亏卫大人配合的好。”
  卫霜戈不太想承认,但他和顾持柏默契,比皇骁司里跟了他最久的祝斗山,还要多的多。
  都不需要眼神交流,就能打好配合。
  两个人回到自己位置上时,薏嫔已经舞完剑了,沈沐晴也献完舞了。
  大臣们一个个埋头吃东西——生怕抬头对上沈沐晴的眼睛,被问到是薏嫔舞剑好看还是她跳的舞好看。
  卫霜戈刚坐下,就听见沈沐晴问:“二位大人这是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不然也好评一评我和薏嫔谁的献艺更好。”
  顾持柏半垂着眼道:“回娘娘,臣与卫大人去审讯了那五名护卫。”
  他说这话时,卫霜戈和皇帝都在观察在场大臣的神色。
  惊讶的有,不意外的有,无所谓的有。
  唯独没有心虚或者担心等等。
  户部尚书正拿着筷子打盹儿,看来是困得狠了。
  皇帝没有多问,只是说了句:“吃完再说。”
  沈沐晴端起酒杯递到皇帝嘴边:“陛下~”
  皇帝喝了,她又夹了一筷子菜:“陛下~”
  卫霜戈一边抖着身上的鸡皮疙瘩,一边吃着刚端上来的烤肉。
  受不了,太影响食欲了。
  卫霜戈被嗲的头疼,吃了小半碟子烤肉,才发现自己吃的是鹿肉。
  还好吃的不多。
  他下意识扭头看向顾持柏。
  顾持柏冲着他抬了下酒杯。
  卫霜戈龇牙:想都别想!
  “陛下,臣妾耳朵不舒服,先回去了。”
  薏嫔神色不耐,当着诸位大臣的面,她才勉强没有发作。
  免得又有人说武将家里出来的女儿就是不懂规矩。
  卫霜戈小声对顾持柏道:“要不是为了这口吃的,我也想跑。”
  顾持柏的视线落在鹿肉上,他提议:“可以带些回去吃。”
  卫霜戈:……好家伙,现在是演都不演了。
  皇帝拉住薏嫔的手,松开沈沐晴:“既不舒服,朕来替你按按头。”
  薏嫔:“怎能让陛下做这种事情,臣妾回去歇息便是。”
  沈沐晴不高兴了,她噘着嘴道:“陛下,臣妾嗓子也不舒服,陛下~”
  皇帝塞了块烤肉到沈沐晴嘴巴里:“你话说多了,自然嗓子不适,安静一会。”
  卫霜戈听了,龇着牙花无声偷乐。
  沈沐晴委屈的咽下烤肉,没有再说话。
  卫霜戈耳朵清净了,又觉得有些无聊。
  真搞不懂皇帝,说喜欢泼辣的,怎么带了个娇娇出来。
 
 
第70章 顾大人,他说我是奸佞
  行宫书房内。
  卫霜戈看着何太医:“你怎么来了?”
  何太医气定神闲:“怎么我不能来?我查到的绝对比你查到的东西有用!”
  卫霜戈抱着胳膊问:“哦,那你知道谁干的了?”
  何太医一噎:“那倒没有。”
  他先是查看了马匹的状况,在皇帝设宴的时候抱了两只兔子走到林子深处。
  温顺的兔子在他的怀里逐渐变得暴躁起来。
  何太医没能抓得住,叫两只兔子跑了。
  卫霜戈幸灾乐祸道:“何太医太文弱了。”
  何太医从怀里掏出装着针灸的布包,长针泛着冷光。
  卫霜戈扭头对顾持柏告状:“顾大人,何太医他威胁我。”
  何太医白了他一眼,躬身对皇帝说:“陛下,臣以为马和兔子像是中了失心散,只是失心散中至关重要的一味药来自于西域。”
  卫霜戈道:“皇骁司曾发现有西域样貌的人出入过户部尚书府。”
  何太医问皇帝:“需要臣去毒死户部尚书吗?”
  皇帝沉默片刻:“你平时和卫霜戈离远点。”
  卫霜戈立马不乐意了:“陛下你这什么意思?”
  皇帝似笑非笑:“怕你带坏了人。”
  顾持柏突然开口道:“臣可以去暗杀荣亲王。”
  皇帝:“……”
  这么护短可还行。
  言归正传,皇帝听了卫霜戈审问五个护卫的结果。
  面色沉沉。
  他指尖点了点桌子:“一定不止这五人。”
  围场管家被传唤来。
  皇帝开门见山的问他可知道围场护卫私自出营地寻欢一事。
  “臣知道的,只是他们互相帮着掩护,臣突击检查了多次也处罚了一些人之后,他们便收敛了许多,得知陛下要来此狩猎臣还特意敲打他们一番。”
  一听皇帝问这话,围场管家便猜到围场出现老虎和这件事情有关。
  他跪下道:“臣御下不严,请陛下责罚。”
  皇帝面上看不出情绪:“既然如此,为何不提前禀报?”
  围场管家面露愧色:“是臣自大了,以为他们受了敲打、加之陛下亲临,定是不敢乱来。”
  卫霜戈摸着下巴,他跟顾持柏使了个眼色,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突然开口问:“我记得崔大人的家眷都留在了京城。”
  围场管家点头:“卫大人说的不错。”
  顾持柏道:“陛下,事已至此,臣以为这种风气当杀一杀,”
  “将那五人当众打二十军棍,流放百里,以示惩戒。”
  皇帝起身走到围场管家面前:“至于你,因监管不力,亦有失察之过,故革去官职,以肃法纪。收拾收拾,回京吧。”
  崔大人跪拜下去:“臣领旨谢恩。”
  围场的官员和护卫被集中到一块,观看行刑。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让人头皮发麻,渐渐的五个人的声音都低了下去。
  结结实实的二十军棍,体格再好的人也废掉半条命。
  卫霜戈抓着马方霹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抬起来。
  “他说,在这里夜里出去打野食儿很正常,今天就在这里自行认罪者不打不罚,告发他人属实者,有赏。”
  说着,卫霜戈掏出一锭银子抛着玩——这是他同皇帝现要的,用来骗人以为说真话能得到一锭银子,事后也不准备还给皇帝了。
  他凭本事拿到手的银子,为什么要还?
  宫人给每个人送上纸笔。
  卫霜戈继续说:“每个人拿上纸笔挨个进屋,可以认罪、可以告发、也可以什么都不写。”
  顾持柏接道:“我们不会透露是谁告发了别人。”
  皇帝看着卫霜戈和顾持柏两人一唱一和的
  财帛动人心,很快有人抬脚往卫霜戈指着的房间去。
  “照这写的名字,绝大多数人都有问题啊。”
  卫霜戈看着顾持柏对着纸上写的名字,在围场护卫的名册后面画圈。
  一本名册画下来,只有二十几个人没有去过。
  有的人名字出现过好多次。
  其中居然还有崔大人的名字。
  卫霜戈弹了弹写有崔大人名字的纸:“我就说他怪怪的,好几个人写他的名字了,还有人着重提了一嘴他在多家花楼都有老相好。”
  顾持柏一语道破:“他做事,是有意留痕。”
  皇帝询问时不为自己辩驳,只是重复着话让那几个护卫交代昨天夜里做了什么。
  看似是有担当,实则一是担心推诿会让皇帝深究,被其他人把他咬出来,二是告诫他们只说昨夜的事情,旁的不要多说。
  至于这些人告发的事情是真是假,分别让人拿了名册快马加鞭去附近的几个县城上打听一下,便知道个大概。
  崔大人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多,自己的物品众多。
  当他全部收拾好准备离开时,门外是两名不苟言笑的士兵。
  崔大人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再次见到皇帝时,崔大人行礼后,面上不显,可心头阵阵发虚。
  皇帝看了眼正在跟顾持柏咬耳朵的卫霜戈:“卫卿,你来说。”
  卫霜戈把一句话说完了,才扭过头来看着崔大人:“就在大人收拾东西的时候,我们查到了些有趣的事情。”
  说着,他拍拍手,几名女子被带了进来。
  都是崔大人去花楼时常点的姑娘。
  其中还有一人怀里抱着个没满周的孩子。
  崔大人腿一软,委顿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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