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被迫嫁给貌美世子后(穿越重生)——木森烟

时间:2024-08-13 07:44:51  作者:木森烟
  “你!”统帅气得脸抽搐,“放肆!”
  谢时鸢心头憋了许久的气没地方撒,鞑族一而再再而三撞上枪口,他等烦了,懒得再废话,挑衅地望着对方。
  统帅自以为被一个黄毛小子戏耍,一怒之下混身发抖,身上发达的横肉跳着,他冷笑一声:“你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等着看吧,今日一仗,你们必输得屁滚尿流!”
  他向后挥手,召唤着将士,声如洪钟:“给我上!”
  谢时鸢在那一刻严肃下来,眼睛眯了眯。
  对方信誓旦旦,果然有后手。经方才一挑衅,只希望他们早点出手,好发现端倪以求应对之策。
  他没有冒然下令,只叮嘱下方打起精神,小心留意。
  头顶乌云密布,千百匹马儿奔腾作响,踏着飞烟而来,四处风沙扬起。两军交融时,刀光剑影,血气横生,一片嘶吼中杀气腾腾。
  谢时鸢迎流而上,一路斩杀,开出条血路。马儿被斩折蹄子,一跌一拐地跑着,他专注望着前方,想靠近统帅身边,直取头颅。
  鲜红的热血溅到脸上,分不清是自己人还是敌人的,谢时鸢没去看,他眼都不眨,直直盯着前方。
  “驾!”
  近了,很近了,再近一点。
  此时在城门之下,两军彻底厮杀在一起。鞑族虽然火力全开,但到底是比不上谢家军,很快就落了下风。但奇怪的是,他们仍然不慌,似乎在等待什么。
  谢时鸢冷沉着脸驰到统领身边的地方,正提起长刀迎上去,却在几米开外的地方看见统领对着他阴沉一笑,嘴上的口型是:“都去死吧!”
  谢时鸢看见他下了什么指令,不等他反应,周围鞑族人接二连三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向空中撒去。
  粉尘很快在空气中蔓延,融进黄沙泥土里,播散到所有将士身上。沾到那不知名的东西,将士并没有表现出异常,但鞑族人脸上洋溢着诡异的兴奋。
  谢时鸢瞳孔皱缩,心中凝了下去。顾不得太多,他没回头,直闯到统领身侧。
  统领并不急着逃,他专门等着谢时鸢来,等到人时还笑了一笑。他想说话,想嘲讽,却见谢时鸢一刀砍了过来。
  被迫闭了口,以为谢时鸢就这点能耐,统领不屑一顾躲开。闪到左边时,却不想一把匕首同时朝他的脑袋刺了过来。统领瞪大眼,没来得及反应,被匕首扎穿脑袋,死不瞑目。
  但谢时鸢并没有好到哪里去。虽然是声东击西,但他右手下了死命的狠劲。长刀来不及收力,与突然出手的左臂交汇,猛地砍进去,陷入皮肉鲜血淋漓。两只手横在空中形成一的扭曲的姿势,左手还抓握匕首。
  统领正是没想到他会用这样杀敌一百自损一千的方式,才堪堪丢了性命。
  统领僵着身躯往后仰去,翻下马落在地上。
  有鞑族发现谢时鸢,朝他射了几箭。
  背上正中一箭,其余射入了马腹。马儿受惊,蹄子全翻了。谢时鸢被迫摔下马,失去平衡,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他眼前一黑,好半天才恢复清明。
  顶着伤,谢时鸢走到统领的面前,手起刀落,割下他的头颅。
  取下头颅往回赶,谢时鸢一边震慑着鞑族,一边下令让众将士退兵。
  鞑族一看统领没了,方才的欢喜乍然消退,一个个愣在原地,形成一群乌合之众。谢家军本想乘胜追击,但谢时鸢再次下令呵斥,让他们退回城内。
  有些不明所以,但他们迅速服从命令,有序从后方撤离。
  统领没了,鞑族原本胆战心惊,一看对方撤退,当下就撒手,往来路跑去。
  城门关上那一刻,将士还有在问谢时鸢的:“主公,为何要退?”
  “鞑族分明撑不了多久……”
  “对啊,差一点就可以……”
  耳边咋咋呼呼,一群人七嘴八舌,谢时鸢的感觉却愈发迟钝,他的眼皮越来越沉,突然就脱了力,向前伏倒。
  “主公!”
  将士大惊失色,扶着他喊。
  谢时鸢背上渗出黑血,一个小将士发现情况:“不好,箭上有毒,快送主公回去!”
  ……
  沉,意识很沉很沉。
  谢时鸢在一片黑暗中,慢慢看到一点光斑,紧接着,他看见“自己。”
  冰天雪地里,被锁在笼子里,蜷缩在一角,脸上挂着冰碴的自己。说是自己好像又有点不一样,因为他的神情不像谢时鸢,倒像一个很久没见的人。
  “他是谁,为什么被关在里面?”他听见有人问。
  “公子你怎么糊涂了,这是谢家罪臣啊,你把他从攻里带回家,现在他是你的宠物啊。”
  宠物……好混乱……
  画面一转,他看见宋鸿嘉,对方从书桌后面走出来,仔细盯着他:“忱儿,你怎么了?”
  他道:“没怎么。”
  “我怎么觉得……罢了。”宋鸿嘉话没说完,他看着他皱了皱眉,然后像是妥协,无奈解释:“不是父亲不想救他,但你给他棉被太惹眼了。周围都是太后的人,你记得那天去宫里为父对你说的话吗?在太后你要把他当做玩物,要羞辱他,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可怜,否则太后不会把他给你,我们就救不了他。现在也是一样。”
  他盯着宋鸿嘉,虽然不记得发生过的事情,但最后什么也没说,也不再强烈要求。
  没过几天,谢家的奶娘要被处刑。
  他去看了,给“自己”带回两枚耳坠。但其实奶娘没死,她被宋鸿嘉救了下来,隐姓埋名,留在宋府,整日遮着脸面,被人称哑婆。
  他把哑婆放到了“自己”身边。
  ……他看着“自己”死在太后手里。
  他死后,子车柔从花戎来到大雍,太后很快就注意到。宋鸿嘉为了保护她,让她和宋忱订下婚约,条件是余生要替他照顾宋忱。
  孩子……宋盈……盈新
  原来谢盈新还活着。
  谢时鸢看见许多人,都是熟悉的面孔。
  ……
  他看见一幕幕真相,影藏在杀戮与仇恨下,一次次赤忱的心。这一次他睡了很久很久,像是不愿意醒来,永远沉浸在荒诞混乱的梦里。
  是落水之后,他和宋忱的再一次经历。
  帐篷里的烛火彻夜彻夜亮着,谢时鸢安安静静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动作,眼角却一直悄无声息留着眼泪。
  原来……原来前世是这样……
  原来宋忱没有骗他。
  他记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
  谢时鸢看到圣旨后。
  嘴硬版:看来这兵权是不用交了。
  真实版:反手上交,老老实实做个打工人。
  开玩笑,让我们恭喜小谢恢复记忆,离老婆又近一步了捏。谢这里还是点到为止,有些关于子车柔的事情会在番外介绍。
 
 第 87 章
  
  林衡进入帐篷时,发现谢时鸢已经醒了,他双目空洞盯着上方,眼底全是血丝,一动不动的,魂魄像是被抽走了一样。
  当时谢时鸢脑袋后面全是血,箭上还有剧毒,即便救得及时,也可能留下后遗症。林衡大惊,疾步走到床旁:“主公,你可还好?”
  谢时鸢机械地转了转脑袋,林衡的面容一点点聚起来,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专心:“将士怎么样了?”
  林衡先是被他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确认他脑袋清醒后,想着那日战场上的情景,咬牙切齿:“鞑族卑鄙,竟然把见仙毒草磨成粉装在身上。军医说那东西要命得很,触之顷刻就会暴毙身亡。鞑族该是提前服过解药,想置我军于死地。”
  他说罢,向谢时鸢拱手:“还好主公英明,将士撤回来及时,军医已尽数施下药。只有少数的兄弟毒入骨髓,无力回天。”
  边关作战难免伤亡,这样已经算最好的结果,谢时鸢默了默,照例嘱咐:“记得抚慰家人。”
  “是。”林衡与他商量军情,“主公,鞑族阴谋未得逞,蛇头被斩,已经不足为惧。将士们被阴了一道,心里正有股气,我们要不要主动出击?”
  谢时鸢摇头:“穷寇莫追,他们的兵力没一时半会养不回来,不必着急。只需嘱咐我军调养生息,我不在之时,随时做好迎战准备。”
  战事到了收官之时,胜负已定,谢时鸢伤正重,也无需他再出手,边关暂时用不到他。但林衡听罢迟疑道:“主公是有什么打算?”
  谢时鸢用手掩住自己悲怆的眼神,轻轻说了三个字:“去江宁。”
  *
  前线传来谢时鸢战死的消息。
  宋忱手里的杯子应声落地,摔得粉碎,他惨白着脸,几乎无力说出话来:“不可能,怎么会,他不是在京城吗,怎会战死……假的。”
  任邈不敢看他的脸色,怕他自欺欺人,小声解释:“京里都传遍了,说陛下早就识破了阴谋,镇北候根本没回去,他留在战场上。前些日子两军交战时,他受了重伤,战死的消息是从军营里传来的。”
  尽管如此,宋忱还是不愿意相信:“不可能。”
  任邈叹了口气,想劝他接受现实,这时楼观雪不急不慢从后方的药堂出来,温声道:“任邈,别吓他。”
  此话何讲,任邈一呆,挠了挠脑袋:“楼大哥,你也不相信吗?”
  楼观雪解释道:“若谢公子真的战死,此时应该立刻就封锁起来,怎么可能大肆宣扬。这大概是他们故意的放出来的消息,恰恰说明谢公子无事。”
  他拍了拍宋忱肩膀:“你关心则乱,被套进去了。”
  任邈皱巴眉头,许久才回:“有道理哎,竟然连我也被骗了。”
  他不好意思,想为自己的鲁莽言论和宋忱道歉,转头却发现对方还没缓过来,抿唇半垂着眼睛,似乎有泪光。
  任邈有些傻眼,怕再刺激到他,彻底不敢说话了。
  他不知道,哪怕是一个假的死讯,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就足够让宋忱失控。
  好在这样的担忧没有让他持续多久。
  谢时鸢在消息传播前就已经从北疆出发,他一路向着江宁,边走边跪。走到半路的时候,林衡得到消息,快马加鞭赶来,把他绑起来塞上了马,一路带着他回江宁。
  若不是他那些天精疲力尽,林衡未必是他的对手。
  他不知道谢时鸢一觉醒来为何疯成这样,但他去江宁有执念,林衡阻挠不得,只得相伴。
  他也有好几年没回江宁了。
  到江宁,林衡问谢时鸢:“要去哪?”
  “宋府。”
  林衡什么也不问,二话不说就把人带到了宋家祖宅,他以副将身份参见宋鸿嘉,把谢时鸢送到宋鸿嘉门前。
  谢时鸢膝盖弯下去,直直跪在地上。
  不跪宋府祖宅,不跪宋府中的其他人,只跪宋鸿嘉。
  “林叔,麻烦帮我取荆条来。”谢时鸢请求。
  林衡凝视着他,想到宋府与他的纠葛,以为他从前不懂珍惜,现在又改过自新要来祈求原谅,他感叹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这又是何苦?”
  谢时鸢不说话。
  林衡无奈转身,去给他找荆条。
  两人的到来引起所有人注意,任邈正巧上街买菜,最先知道消息,他还不知道来的人是谁,去宋府凑热闹。
  听着周围人叽叽呱呱,任邈推测来的人和谢时鸢有关,过了一会儿,从里面走出个人。
  任邈在人群后面,看着那人蓦地瞪大了眼。这时一个人撞了他,手里的菜掉在地上,任邈没有去捡,他转身疯狂奔向宋忱的住宅。
  任邈粗喘着气,把北疆来人的事情带给宋忱,他看着对方出去,又忍着颤抖去厢房找姐姐。
  从来没有这样急切的敲门声,任霜一打开门,见他失魂落魄站着。看着有些呆愣,都没等到进门,任邈不确信道:“姐,我好像……看到父亲了。”
  宋忱到祖宅时,脚步反而变慢了,心脏咕咚咕咚跳着。
  他在拐角处停下,远远望见一个背影,只一眼他就认出那是谁。
  谢时鸢没死,他回来了。
  宋忱一眼不眨盯着对方,三年不见,谢时鸢变得更加健壮结实,每一寸肌肤看起来都更有力量,纵深的线条带着战场斑驳的痕迹。他背后顶着荆条,是来请罪的。
  眼皮纤颤着,宋忱没有过去。
  他知道谢时鸢想起来了。
  不需要他去打扰,也没想好要怎么面对谢时鸢。宋忱在柱子后面干站着,就这么静静地凝视他。
  江宁温暖,冬日也很少有雪,但这天,雪花突然从天上坠落。寒凉的冷意袭来,铅灰色的云团低垂着,乌檐覆雪,地上也铺满绒毯,白色帘幕下,天地洁白。
  朔风四起,门口看热闹的人耐不住寒冷,逐渐散去。大雪之中只有谢时鸢一个人一动不动,仿佛整场雪都是为他一个人而下,为了驱逐所有污秽与龌龊。
  谢时鸢的脸色在冬日下苍白而透明。
  宋忱觉得雪花长了针,把他也刺痛了。他想去抱抱谢时鸢,给他衣服和暖壶,拍拍他的背,告诉他没事的。
  但谢时鸢不要,他就要在雪白里刺眼,引来宋鸿嘉侧目,然后留下一些鲜红的血迹,在茫茫雪地里扎根,直到长出漂亮的梅花,才能获得新生。
  宋忱的衣袖灌满风雪,呼呼作响,他没有刻意躲藏。谢时鸢眉眼动了动,微微偏头又生生止住,不去看,不去问是谁。
  须臾,宋鸿嘉出来了。
  门前跪着个大活人,他却目不斜视走了过去。
  谢时鸢甚至都没有擅自叫他,宋鸿嘉出出入入好几回,他只当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七天。
  谢时鸢在门口跪了七天,滴水未进。
  他跪了多久,宋忱就陪了他多久,他比谢时鸢还要难熬。一直到看谢时鸢撑不住,宋忱脚尖才动了一下,想去求见父亲。
  就在这时候,书房门开了。
  宋鸿嘉站在谢时鸢面前,眼眸沉静:“进来。”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