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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妻是面瘫怎么破(古代架空)——雪柳刺客

时间:2024-08-15 09:43:48  作者:雪柳刺客
  国公夫人上前拍拍他的肩,捏捏他的手臂,“还壮实不少,是这边的生意不好做吗?别把自己逼得太紧,累的是自己,还冷落了枕边人。”
  嗯?什么意思?谢渊心想,于是看向也站在一旁偷笑的言堇云,明了了,“我何时冷落了枕边人,我心疼他还来不及呢。”
  国公夫人也是逗他的,“我就给你提个醒,让你别太累。”
  “母亲,我不累,忙活的一切都有起色了,再过段时候就好了。”谢渊转对言堇云,“可用过晚膳了?”
  言堇云摇头,“未曾。”
  谢渊听了气不打一处来,“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用晚膳。不是早说了吗?我若是晚回,你就先吃,莫要等我,怎么老是不长记性。”
  “怎么说话呢?在这儿你便是这么待他的?”国公爷不满自家小儿那么对言堇云说话。
  国公夫人也拉他的手,“干嘛呢你,这般对你君妻。”
  谢渊不是有意对言堇云如此,只是有人不听话,“不是,父亲、母亲,别误会别误会,云儿他现在饿不得,他身子还未好全,所以我提醒他呢?”
  言堇云见二位长辈那架势,是护着自己的,但也不能误会了谢渊,于是帮腔,“是是是,父亲、母亲,郎君待我好着呢?走吧,我们一块去用膳。”
  言堇云上前去扶国公爷,谢渊揽着国公夫人,一起往膳堂去,
  国公爷拍拍言堇云的手,“那混小子若欺负你,你直说,老夫来了,今后给你做主。”
  言堇云很欣慰,“父亲言重了,郎君待堇云极好的。”
  “你莫要包庇他。”
  “堇云句句当真。”
  国公也才勉强点头,“两人本就该要相濡以沫,携手共进才是。”
  “父亲说的是。”
  饭桌上,谢渊给两位长辈夹菜,“父亲、母亲,您二人怎会突然想要到商翎来。”
  “来看看你们,顺道来看看青丫头。”国公爷答道。
  “看那小丫头是主要的才是。”谢渊略带醋意,“话说这么晚才到,您二人还未去吴宅大院吧,怎知我和云儿住这儿,我可没在信里提起过吧。”
  国公也眼神犀利,“你当你父亲是做什么的,找你易如反掌,还需问路吗?”
  “嘿嘿嘿,了不起了不起。”谢渊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
  与父母说话的同时,谢渊也不忘给言堇云碗里布菜,“快点吃,莫要饿着。”
  言堇云也往他碗里夹菜,“你也吃,累一天了,多吃点。”
  国公夫人欣慰的看着两人的互动,自然高兴。只是不满谢渊催促言堇云用膳,不过言堇云的食量的确长了不少,谢渊堆到他碗里的,很快便吃的所剩无几。
  国公夫人提醒谢渊,“堇云胃口真好,但你也不能这么催他,让他慢点吃,当心噎着。”
  “没事,让他吃,叫他不长记性。”
  “小子,堇云好心等你回来一同用膳,你别不知好歹。”国公爷也帮腔。
  谢渊还想再说什么,言堇云瞪他,让他别跟长辈顶嘴,谢渊咕哝:“行,有人撑腰了呗。”
  言堇云招呼两位长辈吃菜,细心的国公夫人,也发现了桌上全是精心准备的精补气血的菜肴,有几样是后来才加的,但她也觉得两孩子吃的东西太补了,不像是平常的菜肴。
  但后面她也未曾多想,膳后夫夫二人陪长辈在院里踱步。两位长辈走在中间,谢渊于国公爷一侧,言堇云则在国公夫人一旁搀扶着。
  栖迟小居自言堇云他们入住以来,怕他夜里行路不便,一入夜便挂起满园灯笼,照得满园亮堂堂的。
  “是个好地方,吴女婿很会挑住处。”国公爷一路走一路称赞。
  “的确,也难怪我儿都不想回去,估摸着在这儿给女婿和瑶儿养刁咯,还说想我们,我看啊,如你们父亲说的满口胡言罢了。”国公夫人跟笑道。
  言堇云惭愧,“母亲,的确是这边的事还未完成,待时日一到,自然会回的。”
  国公夫人也是玩笑话,谢渊突然问道:“父亲、母亲,明日要前往吴宅拜访吗?要是太累了先歇息一两日再说。”
  “哼,不去,我堂堂护国公,不该是他们前来拜我。”国公镇定自若往前走。
  国公夫人捂嘴偷笑,三人落后一些,谢渊夫夫看向她,国公夫人小声,“他呀,面子最大。”
  不过言堇云也赞同,“父亲堂堂护国公,理应如此。”
  谢渊拉着自己母亲和君妻跟上国公爷的步伐,亦笑道:“护国公亲临商翎城,不用多说,姐夫家人绝不会怠慢的,父亲且等着看吧。”
  几人走了一会儿,言堇云心疼长辈一路舟车劳顿,让他们早些回去歇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细说。
  就算言堇云不心疼父母,谢渊也该心疼自己君妻。父母突然到来还真让两人猝不及防,谢渊不在,言堇云定是受惊了。
  平日里,这时候言堇云也该歇下了,毕竟他现在可不是一人之身。
  这两位不速之客,彻底打乱了夫夫俩的生活轨迹,他们对接下来的日子得该从长计议了。
  ——TBC——
 
 
第五十八章 坦白
  栖迟小居的早晨,阳光穿过院子里高耸的树梢,照亮了这一片小天地,清风徐来,院子里又开始弥漫着清新的花香与泥土的芬芳。
  谢渊夫夫同自家父母刚刚用过早膳,准备又在院子里走一圈,昨夜天晚,都不曾看清多少。
  不过,正如谢渊所言,国公爷到此,栖迟小居可怎还安静。这不,吴启夫妇领着吴晚青就来了,同行的还有吴家主及其夫人。
  国公爷见了亲家,自然乐呵呵的上前迎接,哪还有昨晚那般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只外的护国公形象。
  谢瑶一进屋就开始抱怨,父母难得都到家门口了,只是为了来看弟弟的,谢瑶想着就堵着一口气。
  国公夫人不紧不慢,拉过吴晚青,笑道:“瞧瞧,你母亲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吃你小舅舅的醋呢。”
  吴晚青自是不太懂,刚刚在马车里,父母说要带她去见外翁和外祖母。所以当国公夫人来抱她时,她也乖乖听话不哭闹。
  国公夫人把吴晚青抱到腿上,“来,给外祖母瞧瞧,青丫头,我是你外祖母,你出生时才那么一点点大,现在呀,都长这么大了,我的乖孙。”
  吴晚青懂事的喊了声外祖母,惹得国公夫人抱紧她,左右摇晃,爱不释手。
  谢瑶吃瘪,国公夫人心思都在吴晚青身上了,吴启笑着捏捏她的肩,以示安慰。
  另一边与吴家主聊着正开心的国公爷,也注意到吴晚青,便也朝她招招手。
  吴晚青不为所动,谢瑶动动她,指国公爷,“那是青儿的外翁,外翁还没见过青儿呢?去吧,外翁喊你了。”
  国公夫人也把人放下,“找你外翁去吧。”
  吴晚青也不惧怕,开心的向国公爷跑去,嘴里一直喊着外翁,国公爷稳稳抱住他的小外孙,高兴的合不拢嘴。
  这日,大家都留在栖迟小居,把酒畅谈、小说孙儿家事,大谈国之昌运等。吴启和谢渊也未外出,就陪着一大家子在此欢闹。
  直到夜晚来袭,吴家人才堪堪离去。临走前,吴家主说什么也要国公爷抽空去一趟吴宅大院,难得亲家远道而来,哪有不开门迎接的道理。
  国公爷也是连连答应,自然要去,不过得缓两日,毕竟今日喝够本了。
  第三日,国公爷的确如约而至,登门拜访吴宅大院,吴家主领着吴氏族人亲自迎接,那毕竟是当朝护国公啊。
  登门拜访过后,吴家主和吴启夫妇也曾邀请国公爷与夫人住在吴宅大院,或是吴家主在外给安排的大宅子,毕竟栖迟小居太小了,给国公爷住着不合身份。
  但被国公爷婉拒了,栖迟小居挺好,幺子与他君妻都在那儿,就不动了,过不了多久,他们便也就动身回中都了。
  谢渊夫夫听父母说很快便回去,还得带上他们一起回,这下两人便坐不住了。言堇云头三月还未满,断断不能为了隐瞒而让他去冒险。
  如今国公爷在这儿盯着,也很难再找借口,说哪处还有未完成的事儿,国公爷心里跟明镜似的,无事便同谢渊在作坊里溜达,还想蒙他、笑话。
  思来想去,夫夫二人经商议,提前告知父母也无妨。
  在决定向父母坦白时,言堇云十分担忧,想着国公爷会不会因此大怒,国公夫人会不会因此怪罪。但谢渊向他保证,言堇云有孕在身,国公爷不会拿他怎么样,至于自己,不管了,大不了挨上一顿打。
  今日晚膳过后,谢渊夫夫没有出去踱步,而是让父母坐于堂屋,二人还亲自给父母端茶。
  夫夫二人一脸严肃的神情,不免引来国公夫人的打趣,“你二人近日孝顺的很,怎的,便是要求我们别带你们走。”
  国公爷也帮腔道:“这边若是无事,便今早启程,在外头不知想家,白了老太君念你们念得紧。”
  二人没有回话,只是见一切准备就绪,在父母诧异的目光中,夫夫二人纷纷跪于长辈跟前。
  原本谢渊不许言堇云跟着跪,他如今身子娇,但言堇云执意,他也无法。
  “你们这两孩子,好好的,这是做甚?快快起来。”国公夫人欲上前搀扶。
  被谢渊抬手制止了,谢渊一脸镇定自若,抬头对上二人,“父亲、母亲,我们有两件事,可分一好一坏,思来想去不该瞒着父母,现想向您们坦白,父亲、母亲当要先听哪一个?”
  见两人紧握着手,这事定是非同小可,国公爷也板起脸来,“有什么便直言,老夫在这儿,坏消息是什么?且话来听听。”
  这次到言堇云直接给二人磕上头,“父亲、母亲,坏消息便是,堇云乃双儿之身,自小便隐瞒自己的身份。后嫁入国公府,一直欺瞒长辈,理应不该,父母若要责罚,望父母责罚堇云一人便是,郎君起初并不知情的。”
  此话一出,堂屋里寂静的可怕。
  “荒唐。”国公爷很平静的脱口而出,他并没有像言堇云所想的勃然大怒,不过在国公爷的认知里,谢渊是好男风的,这……。
  “谢渊,你说说。”国公爷很少直呼谢渊大名。
  “父亲,孩儿成亲后便已知云儿身份,这桩婚事是君上促成的,出于种种原因我们并未声张。但如今,父亲、母亲也能看得出,我二人恩爱有加,孩儿并未在意云儿身份,只要他这个人罢了。”
  “嗯,堇云儿婿,此事右丞相何知?”
  “父亲不知,府中除了堇云二位母亲与兄长,无人知我身份。”
  国公爷点点头,心想,若是右丞相知晓,早知君上将自家双儿许配在一个好男风之人,也会极力反对的,原是和自己一样,也被蒙在鼓里。
  “老夫现下且不追究堇云为何隐瞒身份,此事待回中都我们再从长计议。”
  国公夫人点头认同,不过她方才还听有好消息,故问道:“还有好消息是何事?”
  谢渊夫夫面面相觑,总算笑逐颜开,谢渊抢先,“母亲,云儿他有了身孕。”
  “什么?”国公爷同夫人异口同声,神情极为震惊。
  “你二人简直胡闹,这是笃定有了孩子,拿你们没办法是吧,真不知说你们什么好。”国公无奈摇头。
  “呀哟,还跪着做什么?快起来。”国公夫人总算回神,上前去扶起言堇云,扶他到一旁坐着。“胡闹归胡闹,母亲不管这些的,真有了?”
  言堇云对上国公夫人,甜甜一笑,“两个多月了。”
  国公夫人蹲在他身前,激动的举着颤颤巍巍的手,想触摸言堇云那依旧平坦的腹部,最后还是选择抓住他的双手。
  “天啊,你们……。”国公夫人说不出责备的话来,不知是喜极而泣,还是心疼孩子们,含着泪反复揉搓着言堇云的手,“双儿不易受孕的,孩子,你定是受苦了吧。”
  谢渊始终跪着,目光一直落在一旁两人身上,国公爷轻咳两声,“你还想跪多久,跟我出去,有话问你。”
  谢渊麻溜爬起来跟上,出门前还未忘记给国公夫人提个醒,“母亲,莫要为难他。”
  两人未曾搭理他,都沉浸在孩子的话题里,见国公夫人蹲久了不忍心,言堇云让她上坐,“母亲,您坐下说。”
  国公夫人落座,依旧拉着言堇云的手,拉着他便询问,有没有好好看郎中?孩子好不好?他有没有出现不适?谢渊和下人有没有好好照顾他们?问了许多问题,满满都是对言堇云对孩子的关心,早已把言堇云为何隐瞒双儿身份抛之脑后。
  而谢渊这边,父子两人一前一后站在廊道下,国公爷一脸严肃,“你是我儿子,瞒了这么久,现在能向我们坦白,想必你已有万全之策。”
  “儿子惭愧,是想到了计策,但不是万全的。”
  “你也清楚,这件事非大非小,国公府与丞相府还好说,关键是上面那位。”国公爷向高处抱拳行礼。
  谢渊自然知晓,“儿子明白,儿子现在不想那么多,眼下父亲这算是接受了我们的事儿、接受云儿的身份了?”
  “哼,狡诈小儿,摆你父亲一道。”国公爷大袖往身后一甩,“你若像你大哥二哥,为父现在便命人拉你出去,军棍侍候再说,罚你个遇事不及时上报之罪。”
  谢渊听着顿时喜笑颜开,“那得谢天谢地,我不是您的将士。”
  “但你是我儿。”
  “是,儿子知错,请父亲责罚。”
  谢渊侧着头,假意向国公爷行礼,国公爷回头,父子俩正对相视而笑。
  国公爷一手带点力道拍上谢渊的肩膀,“小子,你也要当父亲了。”
  国公爷不是征战就是在军营忙于军政务,一直自觉亏待了小儿。自知他喜好男风,也便知谢渊这一脉不要便罢了,没想到,事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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