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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批们觊觎的病弱皇帝(穿越重生)——落北北

时间:2024-08-16 08:25:18  作者:落北北
  温子衿:“……”
  这时,左边传来了一声很轻很轻的笑声,温子衿微微侧头,就看到了颜遇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
  颜遇捂着唇,无辜的眨眨眼,“对不起,没忍住,你们继续。”
  温子衿:“……”
  如果待会儿要是真赖到他身上反驳不掉的话,他一定会把颜遇给拖下水的,谁也别想跑。
  没给温子衿多想的时间,那边薛珩的陷害已经开始了,他的眸光盈盈潋滟,在加上冷白如玉的肤色,我见犹怜的神情,十分惹人怜惜,就连心无旁骛的谢晚烛,都不禁恍了一下神,抬手擦去了薛珩眼角的泪。
  见谢晚烛的动作,薛珩眸光几不可见的亮了下,委委屈屈的开口道,“陛下,有、有人要杀我,昨夜临出发之前,有贼人半夜潜入府上欲行刺我,若、若不是我的手下拼尽全力的护着我,我便见不到陛下了……”
  说着,薛珩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了一个小手串,那手串晶莹剔透,很好看,要是认识的就会发现,这是温子衿常佩戴在手边之物,且全京城只有温子衿和温子衿的人用。
  其实每个人的标识性很强的私人物品都被薛珩藏在身上了,他昨晚就想好了,到时谁先开口怼他就害谁,只能说算温子衿倒霉。
  薛珩将手串递到谢晚烛的面前,眸中水光似雾般朦胧,好不可怜,“昨夜刺杀我的人留下了这个……”
  这意思很明显了,是温子衿派人刺杀的薛珩。
  温子衿冷笑,“你对我又构不成威胁,我杀你做什么?”
  薛珩捂面痛哭,“这谁知道呢,坏人害人非要有个理由吗?”
  说着,他自顾自的慷慨道,“罢了,我方才想了想,即便国师这样对待我,我也要宽容待人,国师我原谅你了,不同你计较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什么都没做被扣上个杀人名头的温子衿:“……”
  温子衿的目光一点点变冷,脸色也阴沉下来,“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陷害我做的局,平日里我连看都不屑于多看你一眼,更何况去害你呢?”
  说罢,他看向谢晚烛,语气带着冷意,“陛下,既然少卿被刺杀了,而又并非是臣做的,就说明真正的凶手还潜藏在外,为了少卿的安危,臣建议不如先将少卿保护起来,多派些人手护在少卿所住的府邸外面。”
  这话说的好听,其实派人手将人保护起来不就是软禁吗,那接下来几日的温泉游玩还有薛珩什么事?
  这是万万不行的,薛珩当即就想拒绝,却被一旁的柳鹤衍抢了先。
  柳鹤衍冠冕堂皇的笑了一下,语气温温柔柔的,“陛下是知道我的,做事向来公平公正,我说句公道话,国师刚刚说的在理,先将少卿给保护起来……其次国师是嫌疑人,不若将国师也先关押起来,等事情真相大白了,再放国师出来。”
  一个建议解决两个情敌,颜遇和林昭言也纷纷开口表示赞同。
  颜遇一本正经的道,“陛下,臣觉得右相说话做事向来有分寸,这件事他处理的也很在理,不若就按照右相说的来吧。”
  温子衿:“……”
  薛珩:“……”
  那怎么能行?!
  现场的氛围很是焦灼,然后众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了谢晚烛的身上,两边都在等谢晚烛开口做决定。
  谢晚烛:“……”
  不管是向着哪一方处理,另一方都会不高兴的,事后找他算账怎么办……
  *
  谢晚烛有些头疼的开口道,“听说应祁在附近,此事交给他查吧。”
  应祁也是大理寺的人,平日里的主要工作也是查案,谢晚烛说将事情交给应祁,也是想和稀泥揭过此事,再闹下去两边可能都不会讨到好处,众人也只能罢了。
  可薛珩还是不想从谢晚烛怀里起来,他柔柔弱弱的捂了下自己的额头,娇娇道,“许是哭累了,昀之浑身无力,陛下喂我吃好不好……”
  美人面再加上可怜巴巴的表情,谢晚烛心软了,当即点头同意。
  可谁知道下一瞬,薛珩就被突然蹿到面前的四个人给抬出了谢晚烛的怀里。
  柳鹤衍半抱着人,似笑非笑道,“少卿,陛下身体还尚未痊愈呢,你怎能叫陛下喂你吃饭呢,不若我们几个来喂你吧。”
  温子衿也是难得温柔的笑了下,只是那笑里藏着无尽的阴冷,他一字一顿道,“少卿放心,我会好、好、喂、你、吃、饭、的。”
  薛珩:“!”
  呜,吾命休矣。
  *
  不想叫谢晚烛看到接下来少儿不宜的画面,这是第一次温子衿四人催着他吃完饭早点回房休息。
  谢晚烛走后,林昭言一溜烟儿跑去关了门。
  此时屋内就剩下他们五个人。
  柳鹤衍和颜遇两人动作粗暴的将薛珩按到木椅上,然后温子衿手里拿着绳索,笑的一脸温柔,“少卿手不舒服、没有力气,那我们就先将少卿的手绑起来,让少卿好好的休息一下。”
  话落,没给薛珩一点挣扎的空间,温子衿就将薛珩的手绑到了椅子把手上。
 
 
第77章 争宠1
  薛珩本来还在拼命挣扎,但被绑上去之后知道无力反抗了,才开始老实了起来。
  他一脸的无辜,“我们是情敌,情敌正当竞争难道还不可以么?还是说各位的意思是后面不允许竞争,大家也不允许再做出对其他人不利的事情。”
  这话的意思就是后面温子衿几人不可以再做出陷害情敌,或者做出对其他情敌不利的事情了,可薛珩今日可是陷害了人的,从今天以后所有人都不可以陷害,这样就很不公平。
  明明做了很不好的事情,还说的这么有理也是没谁了。
  温子衿几人可不吃他这套,他冷声嘲讽道,“不管如何我都不会为了自己争宠而做出陷害旁人的事来。”
  虽然温子衿现在话说的如此的正义凛然,但是一遇到可以通过背叛其他人来争宠的事情,他就翻脸比翻书还快,根本不顾及什么丝毫的情谊。
  薛珩又不傻,他才不信这种鬼话,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什么品性,大家都心知肚明。
  他眉头轻挑,呵呵道,“好啊,那今日我们大家在这里写字据发誓,如若为了争宠背叛同盟,就永远得不到陛下的爱,写完字据发完誓后,你们想怎么处置我都行。”
  原本柳鹤衍四人都对薛珩横眉冷对的,结果他这话一落,四人纷纷移开目光,假装当做没听见。
  薛珩:“……”
  !!!
  果然每个人心中都想着背叛,既然这样竟然还有脸在这斥责他?!真是好不要脸啊。
  薛珩脸上的哀怨几乎都快实质化了。
  柳鹤衍摸摸鼻子,无辜的唔了声,“都怪少卿开了个头,本来我们都没想到以背叛的方式来争宠的……”
  薛珩翻了个白眼。
  因为薛珩说的确实是事实,再者大家各怀鬼胎,只要能争宠,就算将其他几人全部背叛也没关系,所以最后还是放了薛珩。
  *
  朦胧的月色透进纱窗,细薄的雾气像是沉浸在水中,夜风静静。
  本来泡温泉时,是给每人划了一块地方,中间隔着石壁和帷帘的,相当于大家各泡各的,互不干扰,隐私性极强。
  但薛珩连自己的温泉池进都没进一下,撒腿就往谢晚烛的温泉池跑。
  进去之前,薛珩用水浸湿了浴衣,确保自己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然后他撕开了浴衣的下摆,分叉直至大腿根,才赤脚走了进去。
  池内水汽朦胧,雾气缥缈。
  薛珩衣衫尽湿,乌黑的发散落,将雪白的肌肤衬得若三月桃花,水滴顺着下巴落到雪白的脚背上,整个人娇艳欲滴又勾人的很。
  薛珩眼尾缀着薄红,呜呜咽咽的就要跑进谢晚烛怀里哭。
  谢晚烛下意识的想躲,但是还是没能躲得了,被人像八爪鱼似的缠住了。
  薛珩抱住人的瞬间腿也缠上去了,腿部浴衣撕开的分叉更大,几乎春光乍泄。
  谢晚烛抿了抿唇,有些无语的瞥了下头,“谁又去害你了?”
  听到这话薛珩瞳孔轻动,更委屈了,他抬手勾住谢晚烛的脖子,“陛下怎么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说的、说的就跟昀之无理取闹似的。”
  热气喷洒在耳侧,带着微微的痒意,谢晚烛轻吸口气,掐着薛珩的腰想将人拽下去,薛珩却娇媚的道,“陛下,不要嘛~陛下轻一点,昀之受不住……”
  原本两人没做什么的,只是抱了下,这下被薛珩这么一说,跟两人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谢晚烛:“……”
  被气笑了的谢晚烛刚想叫人进来将薛珩给拖走,柳鹤衍就进来了。
  柳鹤衍的目光落在交缠的两人身上,眉头轻动,他抬手捂唇轻咳了一声,意味不明的道,“冒犯陛下了,只是方才路过外面,似乎是听到了极其难听的公鸭叫喊声,以为是畜生惊扰了圣驾,而陛下又在泡温泉,旁人不好进来,臣这才不打招呼的进来看看的。”
  说着,他语气带着歉意,脸上却丝毫没有一点的抱歉,似乎还带着不明显的幸灾乐祸和讥嘲,“哦,原来不是鸭子在叫啊,是少卿,真是抱歉了,是我耳拙。”
  薛珩气的漂亮的眼睛怒睁,他反唇相讥道,“这也不怪右相,右相毕竟年龄大了,每日还要处理那么多事情,耳拙也是正常的事情,要是不耳拙我才觉得奇怪呢。”
  说话间,柳鹤衍已经下水了,他慢慢的游到谢晚烛身边,抬手就去扯薛珩的腿,皮笑肉不笑的道,“那也比不得少卿眼拙,少卿那么重竟然还缠在陛下身上,少卿也不是不知道陛下.体弱,怎么,非要折腾了陛下少卿心里才舒服吗?”
  薛珩本不想松手的,可他怕他和柳鹤衍争斗间不小心伤到谢晚烛,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
  然后薛珩缓缓勾起一个不太善良的笑,就朝柳鹤衍扑去,掐住了对方的脖子,整个人几乎都要压在柳鹤衍的身上了,一边压着人他还一边说道,“右相就是喜欢夸张,正好我来让右相亲身体会一下我重不重。”
  柳鹤衍当即就反抗,和薛珩缠斗了起来,周遭水花溅的很大。
  谢晚烛朝旁边游了游,远离了战场。
  这时,身后突然贴了具温热的身躯,谢晚烛回头,就见温子衿不知何时进来了。
  温子衿一只手搂着谢晚烛的腰,一只手轻碰了下他的脸颊,“陛下,他们刚刚波及你了吗?”
  谢晚烛摇了摇头,顺势将头靠到了温子衿的肩上,语气很轻,“子衿,我好累啊。”
  见谢晚烛脸上露出的疲惫,温子衿心疼的吻了吻他的鬓发,低低道,“陛下,臣帮你,回去后叫内务府的人将奏折分类,重要的送到陛下那处理,无关紧要的小事臣帮陛下处理。”
  闻言,谢晚烛眸光亮了亮,他乖巧的蹭了蹭温子衿的胸膛,可随即又道,“子衿,全部送给你们处理好不好呀,每天处理那么多奏折和事情真的好累啊。”
  说着,他撒娇道,“子衿,你最好啦……”
  温子衿眸光轻动,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摸了摸谢晚烛的发顶,嗓音沙哑低沉,“重要的事情还是要陛下来处理啊,不然那时陛下就会觉得我们在控制陛下,不给陛下自由。”
  其实在一开始太医说谢晚烛失忆时,温子衿他们几人还是不相信的,毕竟谢晚烛真的太聪明了,万一是假失忆骗他们想要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再给他们致命一击的怎么办。
  可几日的相处下来谢晚烛真的如太医所说,不仅仅是失忆了还因为误食了其他药物,变得乖巧,喜欢依赖他们,连先前看的最重的皇权都不想要了,温子衿几人这才相信谢晚烛真的失忆了。
  既然谢晚烛真失忆了,温子衿他们不想再将关系变成先前你死我活的境地,想要徐徐图之,慢慢来。
  谢晚烛有些气愤的鼓起了腮帮子,乌润的眼眸瞪向温子衿,“国师是不是也觉得累,不想处理才这么说的。”
  闻言,温子衿失笑的敲了下谢晚烛的额头,无奈道,“陛下,为人君者,不可任性。”
  “哼。”谢晚烛气鼓鼓的推开了温子衿,朝其他地方游去。
  见谢晚烛生气了,温子衿刚想去哄,外边就传进来一阵哄闹声。
  “还是摄政王殿下不要脸,自己有好好的浴池不待,非要像狗一样巴巴的凑到陛下面前。”
  “比不得林将军要脸,自己也跟狗一样的凑过来,还厚着脸皮说别人。”
  听到这声音就知道谁和谁来了。
  闻言,林昭言一脸骄傲的道,“对啊,我本来就是陛下的小狗,像狗一样凑过来又有什么不对。”
  颜遇:“……”
  颜遇立马也道,“我才是陛下的狗!”
  浴池内的温子衿和谢晚烛:“……”
  倒也不必。
  就在谢晚烛有些无语的时候,放在身侧的手被握住了,他讶然的抬眸,就见温子衿身体微微下沉,水没过锁骨,他抬头,将唇缓缓贴上谢晚烛的手背,虔诚道,“臣也是陛下的狗。”
  这边的三人争着当狗,那边的两人还在激烈的缠斗。
  ……
  柳鹤衍早就想去找谢晚烛贴贴了,却被薛珩死死的拽着手臂,他气的胸膛轻微的起伏,“你是狗吗?见谁咬谁。”
  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薛珩也是狗了。
  薛珩冷笑,“刚刚不是骂我鸭子吗,现在又成狗了?右相还真是个善变的男人呢。”
  说着,他唇角的笑意更冷,“要说狗,右相才是狗吧,我也没惹右相,右相却进来就咬人。”
  柳鹤衍现在是知道了,薛珩这人就是个疯子,惹他一点就跟疯了似的报复回来,见那边进来的颜遇和林昭言,还有先前进来的温子衿三人围着谢晚烛戏水打闹,柳鹤衍气的眼睛都瞪大了,他转回头质问薛珩,“你缠着我有什么用,你看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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