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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反派妻(GL百合)——蜜糖霜

时间:2024-08-18 11:19:02  作者:蜜糖霜
  并不是因为讨厌她而是苏梓汐小时候太死气沉沉,像是垂暮的老年人,圆润的瞳眸犹如一潭等待干枯的死水。
  突然觉得好难过,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凄然又略显潦草的半生算什么。
  她想要的从来都没有完整的拥有过,更没有得到。就好像是在同她作对般,她越发像留住什么,珍惜什么便会失去什么。
  如果她生来便是不断地失去,注定无望,那么她为什么要存在啊。
  像是夺走了生存的意志般,忽然觉得什么都没有意思极了。
  兄长不在乎她;落尘也不在;红俏在刚才已然碎裂。
  那一剑斩断好像不是红俏而是生存意志仅存的她。
  就在她快要坠落在地的时候她听到有谁在叫她,有那么一刻她恍惚听到了洛尘的声音,紧接着便被谁拥住,而那个人将什么东西塞入她的怀里。
  “红俏很好,它没有事,你看。”没有谁比洛尘更清楚红俏与弟弟对于苏梓汐来说意味着什么。
  苏梓汐会出现在崇明剑宗那就说明,苏家已经被她弟弟接手,也就是说她弟弟已经不需要她,而苏梓汐只剩下红俏。
  红俏就是她的全部。
  他比之任何人都要清楚地了解苏梓汐,他看着她在阴暗的角落里扭曲生长,倔强而顽强的活着。
  看着她第一次杀人时露出的不是害怕的哭泣而是畅意的欢喜。
  直到听到‘红俏还好’这四个字苏梓汐才仿佛活了过来,缓慢的转动着僵硬的眼珠,摸索着抚摸怀里的红俏。
  破碎的裂痕划割她的掌心,而受伤的红俏已经分不清太多,迫切的需要鲜血混合的灵气来填补自己的空缺,不断的从她受伤的手掌里汲取。
  而苏梓汐也不反抗,就这么任由鲜血蜿蜒伞柄,将碎裂处紧紧的握在掌中。
  鲜艳的海棠花开在她的掌心,红的像血,美的惊心动魄。
  看到癫狂到不顾自身的苏梓汐,段牧欲要分开苏梓汐和红俏。
  却猛然被人推搡开,摔在地上。
  那力道落在他的右胸口,感受到凌冽的灵力让他心脏抽痛,气血翻涌,然后头脑一沉,栽了下去。
  雪白的衣衫上尽是女子掌心处的血迹,白净的手掌心开出妖艳的花朵,那花朵不断的在汲取着女子的鲜血以及本就不多的灵力。
  以至于还没有过多久,女子的脸色便苍白如雪,宛如冬日里的晶莹的雪花一碰就碎。
  抱着怀里轻盈到似乎没有重量的女子,宁舒没由来地心慌,只有不断的呼唤着女子的名字,好像这样才能掩饰她内心莫名的恐惧。
  怀里的女子紧紧地拥着白底红海棠的伞,手上的花朵越开越多,颜色越发的鲜艳。
  她并不知道这把伞属于谁,她只知道这东西出自魔界,绝非善类。更不知道蝶衣到底对女子做了什么,以至于女子抱着怀里的伞不愿意撒手。
  以灵力为刃将迫使红俏不得不停下来,然后将那伞扔的远远的,在伞离开梓汐的怀抱的时候,怀里的女子有了自己的意识,手指蜷缩着。
  掌心的红海棠似乎是察觉到杀气,在宁舒握着它要将其拔出来的时候不断的钻进女子的皮肉骨骼之下。
  感觉到怀里的红俏再度消失,原本平静的苏梓汐宛如疯魔,一把将宁舒推开,朝着红俏的方向跪行几步。
  就在她快要触碰到红俏的时候却又被身后的人抱住,阻碍她前行。
  “梓汐,不能碰,不能。梓汐。”
  宁舒从女子背后将人抱住,不让其靠近那把伞,却见女子回首,眼眸猩红一片,眼底尽是冷漠以及深处夹杂着的恨意。
  “松开。”苏梓汐冷冷的看了眼对方放置在自己腰间的手,然后死死地盯着宁舒。
  好像她在意的,宁舒都要毁掉。
  兄长被宁舒教成什么样子了,教成了连她这个妹妹都不在意,只在意宁舒,只在意崇明剑宗。
  落尘也是因为宁舒才死的,尸骨不知,死处不明。
  现在红俏也是。
  是不是她在意的,宁舒都要夺走,毁掉。
  女子的声音太冷,没有任何的温度,就像是冰天雪地之中的湖水,冷的人浑身发颤。
  而且女子的眼神让宁舒很是陌生,里面什么情绪都有,唯独没有她所熟悉的爱意与依恋,只有冷漠与无尽的恨意。
 
 
第154章 :你为什么要活着,你该死,宁舒
  看到女子这样看着自己宛若仇敌,她的脑子一片空白,陷入混沌之中,所有的思绪被恐惧和惶惑所替代。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梓汐为何如此陌生,蝶衣她到底干了什么!
  宁舒忍着心底翻腾的怒火与杀意,将女子紧紧地圈在怀中,想要安抚女子,“梓汐,是我啊,是阿舒啊,我在这里的梓汐。”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她是梓汐的未婚妻啊,不是别人啊!
  所以,梓汐能不能不要怀着陌生甚至是恨意的眼神看自己。
  苏梓汐冷漠地看着希翼地望着自己企图唤回自己神智的宁舒,嘴角微扬,眼神中尽是嘲弄,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清醒过。
  女子唇瓣微漾,可是露出来的笑容不复以往的明媚而是带着讥讽之意,她无法描述这一幕带给她的震撼。
  明明眼前的人就是她的梓汐,可是却让她觉得无比的陌生,就好像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了解过梓汐一般。
  怎么会?她不是梓汐最为亲密之人吗?
  她是梓汐的未婚妻,没有人比她更加了解梓汐不是吗?
  思绪仿佛凝滞,浑身如同坠进冰窟冷的发颤,她的所有都好像被冰雪冻结让她无法的思考任何。
  也是在她怔愣之际,却见苏梓汐以手凝刃,握着灵力化成的匕首,快准狠的朝着宁舒的命门而去。
  察觉到危险,还来不及思考宁舒本能的侧首,余光被流畅的匕首身上的银光晃了一下眼睛。
  在女子逼近的时候攥住女子的手腕,匕首离她的脖颈不过分毫,她甚至都能感受到匕首尖峰传来的阵阵凉意。
  很是受伤、不可置信的宁舒就这么望着女子,可是女子一心只在匕首之上不断地在用力。
  “你为什么要活着,你该死,宁舒!”
  女子清晰无比地唤着自己的姓名,可是再也不是从前的温柔遣倦,而是带着杀意与愤恨。
  苏梓汐见自己不能逼近宁舒分毫,而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眸中闪过异样的光亮,手腕反转直直的朝着自己的心口而去。
  “不要!”
  松懈的力道猝不及防宁舒以为对方放弃的时候,却见女子手腕反转朝着自己的心口而去,力道不亚于刚才要杀自己的时候,若是这一刀真的刺下去,她想都不敢想。
  “吧嗒”
  “吧嗒”
  粘稠,秾艳的红色在浅色的衣衫上晕染出绚丽的花朵。
  “不可以伤害自己,梓汐。”
  直到此刻宁舒仍然在和理智全无的苏梓汐讲道理,蝶衣控制梓汐想干什么她并不知道,可是这个人的的确确就是她的梓汐。
  “你死了就不会了。”
  匕首被苏梓汐握在手中转动,薄刃在宁舒掌心翻滚,细密的血珠犹如断了线的红色珍珠不断的往下滴落。
  可是宁舒自始至终都未曾松手,因为对方的决绝让她意识到,只要自己松手,梓汐将会再度用匕首对准自己的心脉所在。
  “抱歉,梓汐。”
  苏梓汐不明白宁舒为什么会突然道歉,还不等她疑惑地询问出来,只觉得后脖颈一疼。
  而后便失去了意识。
  女子浑身地力道松懈,软软的倒了下去。
  匕首坠落,因为两人挨的很近,如果任由它坠落必定会伤到梓汐,宁舒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扶住女子,另外一只被匕首搅到掌心血肉模糊的手颤巍巍地接住快要落在女子怀里的匕首,让女子免受其害。
  握住匕首的那一霎,她只能感受到钻心的疼痛,额上冷汗津津,呼吸微颤。
  女子靠在自己怀中,抬手去触碰女子的脉门。
  灵气纷杂,凌乱,在女子的身体里四处乱窜,宛如无头苍蝇,甚至是还有如丝缕般的魔气在身体里游荡。
  宁舒的灵力如丝悄悄的拨开魔气周围的灵力,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将女子身体里的魔气扼住、泯灭。
  怀里的女子眉峰紧蹙,不断的咳嗽着,伴随着咳嗽的还有翻涌而上的血水。
  额头紧贴着女子,不断的亲吻着女子的面容,“好了,梓汐,好了,没事了。”
  也不知道是在安慰着怀里神志不清的女子还是在安慰着快要濒临崩溃的自己。
  卷翘的长睫随着她的话语颤动,豆大的水珠落在怀中女子的脸颊之上而后滚落不见,也不知道是宁舒的汗水还是泪水。
  “师傅!”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宁舒从悲痛中拔出来,光洁的面上蕴着一层细密的湿濡,有些像汗水又有些像是泪。
  邱彦书站在那里再也无法前进分毫,师傅和苏梓汐身上沾染了不少的血,他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可是刚才,他分明看到了师傅眼中的光亮所剩无几近乎湮灭,眼睛通红一片,抬首看过来的时候,不似以往的淡然,而是冷漠与忽视。
  就好像他不该在此又或者他就在站在这里可是师傅却视若无睹。
  将怀中的女子从地上抱起。
  “师傅……”
  欲言又止的声音再度响起。
  而这一次宁舒顿步,冷声吩咐,“将他们带回去。”
  刚才抱起梓汐的时候她发现,那柄伞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那种能历劫的东西必然是已经生了灵智的。
  在自己刚才失神的时候逃走了也不一定。
  可是这些对于此刻的宁舒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也不打算去追究什么。
  她现在只想抱着怀里的梓汐回去。
  回到缥缈峰去。
  她从来没有一次这样害怕、仓惶到不知所措过。她只想和梓汐好好的在一起,可是好像总是有麻烦找上门来,不断在挑拨着她们彼此。
  甚至是她无法去否认,梓汐现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带来的,明明她才是最喜爱梓汐的那个人,可是给梓汐带来伤害的也是她自己。
  如果刚才她没有反应过来会怎么样?
  梓汐是不是就会倒在她怀里,生机不复。
  那么她该怎么办?
  她怎么能没有梓汐呢?宁舒就是梓汐的啊!
  如果没有梓汐那么宁舒还是宁舒吗?
  她只想做梓汐的阿舒,所求不多,仅此而已。
  只是想就这么和梓汐在一起。
 
 
第155章 :没事的梓汐,我不疼真的
  缥缈峰。
  结界高筑。
  “师兄,我们什么时候能进去,会不会一直进不去了?”身侧的小姑娘苦着一张脸要哭不哭的询问着自己。
  可能害怕自己会生气以至于问的格外的小心翼翼,几乎是嗫嚅着说出口的。
  邱彦书坐在那里手中的剑伫在地上屹立着,他在这里枯坐死等已经很久了,从师傅回来的那天开始,一直到现在。
  整个崇明剑宗陷入前所未有的低迷,细作并没有找寻到,唐茜死咬着段牧、连素、楚新柔、苏梓汐四人不放。
  一口咬定苏梓汐是魔界中人,而以段牧为首,连素,楚新柔为辅的三人皆是苏梓汐的同党。
  可是要知道楚新柔自幼长于崇明剑宗怎么会勾结魔族,是魔族的细作;段牧,段牧是今年新入门的弟子,毫无根基,查到死他在入门之前也只是个乞丐跟魔族没有半分干系;连素,就更不用说了,他也是时至今日才知道,原来连素就是师傅,甚至是现在回想起来当日当着师傅的面叫走苏梓汐是有多蠢。
  苏梓汐,当时他并没有看到苏梓汐是何模样,但她明显是昏过去的。
  身上的血也不知道她自己的还是师傅的。
  他此刻很想进缥缈峰想去看看,具体看看什么他说不上来。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是担心师傅更多还是担心苏梓汐更多。
  “我也不知道。”声音有些闷闷地,当年自从离开苏家之后,他便拜入崇明剑宗,缥缈峰就是他的家。
  如果缥缈峰进不去,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就像是无根的野草,不知道落在何处。
  “还没有动静呢?”
  只听得一声叹息声传来。
  邱彦书抬眸,然后就看到了掌门站在缥缈峰的入口处,“掌门。”
  尘风子颔首,“你们师傅向来是个稳重的,这次是她受委屈了,你们多见谅。”
  于他而言,必然是宁舒更为亲近,毕竟宁舒是她师妹他自然是护着的。
  也就说不出来什么是宁舒的过错之类的话,这么些年,师妹身上肩负的担子太重,没人能抗的住。
  好不容易吧,有位师妹喜欢的人陪在师妹身边,能给师妹带来快乐,可是因着师妹地身份,遭受魔界的构陷、伤害。
  他是师妹的师兄,自然是维护师妹的,必然是希望师妹能够开开心心的,而能让师妹开心的貌似就只有她在意的未婚妻了。
  可是,他看向结界高起的缥缈峰,师妹在挣扎、不安、惶恐、惊疑。
  或许是在衡量要不要放手。
  *
  温热的布帛一点一点的擦拭着女子白皙的皓腕,感觉到不那么热的时候又再度将布帛浸泡入水拧干继续擦拭着。
  她的左手手掌心疤痕遍布,长出来的新肉泛着淡淡的红意。
  目光温润地如同水流,就这般失神地凝望着躺在床上昏睡的女子,眸中的温柔如同点点星光散落。
  抬起女子的皓腕,浓密纤长地羽睫微微翕动,她垂首,脸颊贴近女子的手背,就这般凝视着女子,眼底深处弥漫着淡淡的忧伤。
  此刻的她是孤寂的,心中沧桑疲倦,可是仍然在坚守着,等待着。
  猩红的眸子染上如蛛网般的红丝,清润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很快的消失不见。
  喉咙微哽,心口酸涩不已,压抑到极致的嗓音喑哑,“我该怎么办梓汐,我该怎么保护你。”
  眼泪一滴一滴地砸落在苏梓汐的手背上,温热且湿濡,带来阵阵的痒意,使得昏迷中的女子手指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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