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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反派妻(GL百合)——蜜糖霜

时间:2024-08-18 11:19:02  作者:蜜糖霜
  却不妨直直的撞进那漆黑暗沉如墨的瞳眸里,似有漩涡蕴起,令她心中慌乱,心下不安的厉害。
  就在苏梓汐欲要别开脸再度垂首之际。
  却见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她视线里,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托起她下颌,纤细滑腻地下颌被她挑起,明明是再轻浮不过的举止,可是因着宁舒眼眸并无任何轻慢之意而不觉如何。
  那眼神让她不自觉的想到了想吃肉的狼。
  一双绿油油的双瞳直勾勾地盯着势在必得的猎物。
  只待猎物露出疲倦地姿态来,它便会露出锋利的牙齿,一口咬断猎物脆弱的脖颈。
  “阿……阿舒……”
  放在软榻上的手不由自主地蜷缩收拢着,迫切地想要找到什么攥在手心里来缓解她内心的慌乱。
  终于……
  攥着铺散在软榻上的裙衫,浅色的衣衫被女子紧紧地攥住,甚至是指甲在其上不安的剐蹭着,细密的丝线勾在她指尖,她侧眸想要去探究一二。
  却被身前的人阻止。
  原本桎梏着她下颌的手松懈缓慢地游离着,细细密密地酥痒让她止不住的心颤,浓密纤长的羽睫翕动,喉咙不自觉的紧了紧,略有干渴之意。
  宁舒就这么凝视着女子,看着女子白嫩的脸颊在她的抚摸渐渐染上绯色,女子似乎有些怔然,圆润的双眸水润润地犹如接受过空山新雨的洗礼,清澈明亮。
  心口微痒,像是有羽毛拂过,令她心口颤动酥麻难耐。
  宁舒凝视女子良久,终于,低下头首。
  清冷的气息逼近,连呼吸吞吐间全然都是宁舒的气息,如此这般想法,女子原本绯色的面颊越发的红艳,宛如盛夏时分绽放的花朵,在静谧的星空下散发着阵阵芬芳,惑人心弦。
  明明没有喝酒,可是宁舒却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头脑晕乎乎地,什么也看不到了只能看到怀中的女子。
  湿漉漉地吻落在她的眉眼,女子阖上眼眸,鸦色的羽睫覆下浅淡的阴影,因为紧张,在不安的翕动着。
  看的宁舒心口微热,似有暖流淌过。原本被伤着体无完肤的心口从那些伤处里探出柔嫩的绿芽,很快的长满,盘踞了她整颗心脏,开出细小而密麻的花朵来。
  那本愈发冷硬的心渐渐地软和下来,如春风化雪,遍地绿茵。
  她的唇温软又带着女子特有地清香,细密而温热的吻落在何处,何处的肌肤就开始泛热,如同被热水浇灼过般,她只觉得自己像是那被海浪拍上岸的鱼。
  唇瓣游移,从眉眼到鼻梁,一点一点地朝下移动,并不凶狠只显细密的吻伴随着对方呼吸间落下,克制而压抑,不断地舔舐着她的唇瓣,吸吮地她唇瓣发麻发疼。
  像是压抑到了极致,不再只是单纯克制守理,浅尝即止,唇瓣贴合摩挲着,似乎是在不满于此。
  骤然凶狠的吻让她难以招架,唇齿相依的亲吻,不断被掠夺的呼吸,以及那阵阵发疼的胸膛,即便是她在推搡,抗拒也不见宁舒有半分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甚至是还因为被打扰而握紧了女子的手,将女子纤细的柔荑按压在了窗杦上,不让其动弹。
  像是饿了很久般,一路都在攻城掠战,让苏梓汐无可招架,只能是眼角渗出泪花,脸颊通红,呼吸急促地被迫承受着。
 
 
第196章 怎么可以不要,梓汐乖……
  她的心跳沉重的厉害,就像是要要从胸膛里窜出来般。浑身热的厉害,宛如夏日般,连呼吸都是炽热带着火气的。
  大开的窗户,吹来傍晚的风,初春的时节风还是冷的,吹拂在她面上让她舒适的眯了眯眼睛,只觉得这风来的恰到好处。
  好不容有了空闲得以喘息的苏梓汐张着红肿酥麻的檀口不住地呼吸着,胸膛的钝疼稍稍退却,她想要转动被压麻的手腕,却依旧不能动弹。
  正欲开口,可是宁舒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那吻再一次落下,直直的落在她的唇瓣上辗转,细密的疼让她不适地皱起眉头。
  由浅及深,让刚得以喘息过来的苏梓汐再度呼吸困难,一只手推搡着宁舒的脸,缓缓喘息着。
  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了窗杦处,修长的颈项向后仰出脆弱而柔美的弧度,也显得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脯越发的挺拔。
  微凉的指尖落在她的脖颈处,那样脆弱之处令女子颤了颤,红红的眼眶泛着泪意,仿佛下一刻便会哭出来般。
  宁舒从不蓄甲,她的指甲永远都是圆润饱满给人一种干净清爽的感觉,刻意在女子脖颈青筋处流连。
  狭长地眼眸微眯,面颊微微泛着粉色,身前的衣衫略显皱乱,交领衣衫有些松散,露出女子白皙的肌肤以及精致的锁骨。
  察觉到脖颈处的湿濡苏梓汐身躯一僵,可是她被宁舒亲的根本没有力气,那点微不足道的推搡对宁舒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黢黑的瞳眸中映着此刻的女子:面颊泛着红霞,似醉酒般,眼神迷离散乱聚不拢神,碎发随着吹拂而来的风飘扬,姿态懒散又娇媚,自带一股憨娇地风情,让宁舒本就不清明的眸子越发的暗沉。
  衣衫微微松懈,窸窸窣窣的声响在此刻尤为刺耳,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的苏梓汐抬首,泪眼朦胧地望着那落在她腰间的手,双瞳放大,错愕不已:“你……你要做什么?阿舒?”
  对上那漆黑如墨的眼眸,她的心像是坠入无底洞般惶恐不已,她看见女子薄唇轻启,说出来的话却让她难以置信这是出自宁舒之口。
  只听得,喑哑的嗓音在渐暗未暗的黄昏里开口:“要你。”
  极为简短的二字却如同一道惊雷落在她耳边将她劈的个外焦里嫩。
  看着女子没有反应过来,宁舒再也未曾开口,干涩发哑的喉咙让她有些难受,落在女子腰封的指尖微微发颤。
  却精准地解开暗扣,直到腰封落下,再也没有束缚,衣衫松散开,苏梓汐才回过神来。
  “不、不要。”
  苏梓汐挣扎着想要伸手拢着衣衫,可是却被宁舒伸出手将她双手桎梏高高举过头顶,反抗不得。
  原本发红的眼眸此刻生出泪意来,晶莹的泪珠宛如透明的琥珀坠落而下,女子面颊微粉,青丝微乱,透着仓皇无措的美,惊心动魄般地落在了宁舒心头。
  “要的,梓汐。”她垂首,不去看楚楚可怜的女子,梓汐太可怜可爱,只以为这般落泪惶恐会让自己心软,却不知道除却心软之外更是将那本就快要压制不住的情欲与暴虐激了起来。
  温软的唇瓣游离在女子香软滑腻的脖颈,微微喘息,眼眸因上涌的情欲而逼的通红,“怎么可以不要,梓汐乖……”
  喑哑的嗓音像是被粗粝的沙子刮过般,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甚至是在不断的往下移动着。
  苏梓汐抬脚,却被宁舒轻轻松松地压制,她完完全全地被宁舒禁锢在靠近窗户的软榻上,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不……”破碎而细软的女声拒绝着,微微地喘息落在宁舒耳畔,只觉得喉咙火烧火燎越发的干渴难忍。
  可是宁舒并不愿意听到女子说出拒绝的话,即便女子此刻并不是因为厌恶,憎恨她才拒绝,可是经过之前事由之后,她听不得梓汐对她抗拒,拒绝。
  以吻封唇,细碎的呜咽被她尽数堵在女子口中,握着女子的手腕细细摩挲着,落在腰间的手也在流连。
  白皙滑腻,小巧玲珑的玉足被她握在掌心,略显粗粝的指腹不住的摩挲着,或许是因为足下并不曾被人这样狎玩冒犯过,故而女子抗拒的厉害,脚趾蜷缩绷紧,只不过被宁舒紧紧握住挣脱不开。
  耳垂的湿濡令苏梓汐身躯一震,似有电流窜过,浑身战栗,身躯微颤,原本紧绷的脚趾越发的用力,踩在软榻上的那只玉足绷的发白。
  温热的呼吸像是夹杂了暗火喷洒在她的耳侧脖颈,身体像是在水里浸泡的太久般,发软且无力,半分气力也无。
  被宁舒桎梏着的双手不住的收拢,尖利的指甲紧紧地抠挖着掌心,好像这样才不会被身前点火的女子带走所剩无几地理智。
  微微发颤的小腿肚细的令宁舒心惊,雪白的罗袜不知何时已然退却,而那原本流连在她脚踝处的手不断的上移。
  身躯紧绷似拉满的弓,微粉的面颊,细密的汗水滚落,额上香汗淋漓,温软的樱唇微喘,那双原本还算清明的眼睛渐渐涣散。
  死死咬着唇瓣不让那不合时宜的声音宣泄出来,宁舒抬首,挺拔的琼鼻上沁着晶莹的汗珠,鬓角微湿,眼睛亮的吓人。
  怜爱万分地蹭着女子薄红地面颊,唇瓣有意无意地拂过女子微肿的唇瓣,“梓汐、”她气息不稳微喘,“别咬……”
  说罢便去寻女子的唇瓣,含在口中细细舔舐,她能感觉到舌尖的血腥,是女子自己咬的。
  浅色的衣衫在软榻之上相互交叠,层层叠叠宛如堆砌而成的花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指腹微微湿润也不知道是汗水亦或是其它,女子面颊红艳,犹如那红到极致快要糜烂的果子,透着馥郁的果香,引人垂涎。
  女子面上一派隐忍,似乎是有些不适应,连呼吸都是克制,放缓的,好似害怕呼吸重了更加难受般。
  大颗大颗的泪珠不断地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鬓发很快的消失不见,两人额头相抵,宁舒喘息不止,眼眸红的似那见血吃着肉的凶兽可怖的厉害。
  轻轻地舔舐着女子有些破皮地唇瓣,苏梓汐的樱唇红肿不堪,瞧着可怜的很,红艳的都有些不正常,即便是宁舒很轻可是依旧因为疼痛而瑟缩,倒吸一口凉气。
 
 
第197章 面对梓汐,她的定力永远都没那么好
  软榻之上凌乱不堪,外面的天色已经暗沉下来,房间里并未燃起烛火,只有不远处靠近床头的地方夜明珠闪烁着微弱的光亮。
  女子肤白胜雪,露在外面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珊瑚粉,在清冷的月色下还能看到晶莹的汗珠。
  原本明艳而温润的双眸此刻疲倦的半眯着,脸颊红粉,瞧着如那雨后春花,娇媚似不堪承受风雨摧残几欲凋零地模样。
  她的头靠在窗杦处,后脖颈酸麻发疼,还有那被宁舒桎梏在手中不得动弹的手腕,眯眼瞧去,在黑夜里瞧得并不分明,可是手腕的疼痛让她清楚的知道,不会太好就是了。
  因为崩的太紧玉足软若无骨,甚至是她都要感知不到,小腹处地酸涩微胀让她难以忽视,倒也不是很强烈,只是觉得膈应。
  宁舒一向是温柔清冷的,行事作风向来是进退有度,可今夜却……
  黑暗中好像有什么声音传来,原是宁舒端着杯盏靠近。
  微冷的杯沿贴近她的唇瓣,不碰的话也只是微疼,杯盏甫一贴近唇瓣苏梓汐便觉得刺痛的厉害,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喉咙撕扯地疼痛让她说不出半句话来。
  或许是因为得偿所愿又或者是觉得自己孟浪太过,宁舒此番算的上是乖巧,扶着女子靠入自己怀中,期间也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女子小声抽气,似乎是疼的厉害。
  细致入微地宁舒只让苏梓汐厌烦,觉得她虚伪之至,刚才她的抗拒、恳求甚至是哭诉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可是呢?宁舒又是如何做的。
  桎梏她的手腕让她推搡不得;压制她的双腿不能反抗。
  苏梓汐闭上眼眸,也不知道是因为累的还是因为不愿意看到宁舒。
  清冽的水流冲刷咽喉,原本火辣辣的喉咙似乎得到了缓解,疼痛也没有刚才那般明显,稍稍有了气力的苏梓汐抬手打开宁舒的手。
  一时不察,手中的杯盏掉落,其中未尽的茶水尽数落在了软榻之上,原本有些暗沉泅湿的软榻颜色越发的深了。
  鼻翼间似乎能闻到那近乎吞其神智浓郁地香甜,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宁舒地手紧了紧,喉结滚动似有渴意。
  她并没有将女子的抗拒,不悦放在心里,没有人比她再清楚不过自己做了什么。
  讨了便宜若还卖乖,便是实在惹人厌烦。
  心里有数的宁舒垂眸看向靠在怀里阖上眼眸的女子,她依稀还能记得就在不久之前,这双明亮的眼眸因自己而失神,发红,腮边泪珠滚滚,让人止不住地心旌摇曳想要采撷。
  面上波澜无惊一本正经,实则内心欢喜摇曳如同开出花来的树木,不用风吹便是花瓣纷飞。
  梓汐失了明州苏氏那段痛苦的记忆一如往昔,可是她还是不安,可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缘故。
  迫切地需要什么来抚平她内心的焦躁不安,这种不安不是梓汐处处温柔,喜爱可以抚平的,她需要的是那种不可分割,无法阻隔的关系将她们牢牢绑缚在一起。
  等此番比试过后回到崇明剑宗之时师兄应该都准备好了,皆是回去便成婚,一日不成婚她便一日不得心宁。
  微微上扬的嘴角让她更显柔和,整个人如同浸泡在蜜水中似的,浑身散发着愉悦以及香甜。
  抬手将女子抱起,靠在宁舒怀里的苏梓汐睁开疲倦地眼睛望着她,一言不发。
  湿热的水汽从屏风后面蔓延而出,房间里灯火葳蕤,原本敞开的窗户也被宁舒关上。
  宁舒搀扶着女子,双足踩在地板实处的时候颤了颤,像极了受潮发软的面条,如果不是有宁舒搀扶着指不定久坐在地上。
  可是同样的,如果不是宁舒,她本不会如此。
  步子挪动的很慢,稍稍大一点便觉得小腹处的酸疼越发的剧烈,那种近乎让她凌迟的羞耻感扑面而来。
  原本想要咬住唇瓣的,可是当牙齿靠近传来刺痛的时候,她似刚想起来唇瓣上的伤口般,悻悻收回齿牙。
  心中的不忿达到了顶峰却无处发泄,落在宁舒臂弯处的手渐渐收紧,尖利的指甲陷入衣料中。
  “你、出去。”
  女子声音喑哑干涩的不成调,可是一直关注着的宁舒自然是听懂了。
  “梓汐…不便,不若……”
  话还没有说完便对上女子那愤怒而羞恼的视线,宁舒见此也未曾继续说下去。
  再三确定女子扶好之后才不放心的出去。
  手腕疼的厉害,哆哆嗦嗦地抬手褪下凌乱发皱的衣衫,双股颤颤似乎有些站不稳,但她仍然强撑着。
  指腹也不知触碰到身前何处,本就放缓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眼眶中似有泪水在打着转,她甚至都不敢再去触碰一下,只觉得身前疼的厉害。
  面颊红润异常,她暗自咬牙,不知道宁舒是怎么想的,那样脆弱的地方如何经得起反复舔弄啃咬。
  几乎都不用看便知身上惨状,小心翼翼入水,温热的水流浸泡身体,开始的疼意过后便觉浑身松软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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