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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辞(玄幻灵异)——肆琉璃

时间:2024-08-20 16:08:21  作者:肆琉璃
  “下次见面,就是终场收幕了,我等你们的答案。”
  “还有,轻点折腾,注意身体。”阿肆话语刚落,二人的神志就被推回了蜃海明宫的玉床之上,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睁开了眼。
  这梦境的时间很长,柳叙白一直枕在沈凛的胳膊上,以至于醒来之后,沈凛的手臂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但比起肉体上的困乏,他还是更在意那个梦,还有那个神秘的阿肆。
  “你我之梦,可是一样的?”柳叙白望着沈凛,这种同床共梦的事情可是闻所未闻过,沈凛见他如此便肯定的点了点头。
  “阿肆……”柳叙白低头沉吟,这个女子不愿意以真容示人,难不能也是见过的熟人?还是说她有不能露面的其他缘由。
  “琅環君,阿肆姑娘的话你觉得有几分可信?”沈凛方才一直没有说话,但思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他在柳叙白与阿肆交谈的过程,反反复复的观察竹舍内的一切。
  透过屏风的缝隙,他隐隐的瞧见了阿肆的书桌,在那捧荼蘼花下似一把琴,虽然沈凛未曾看清全貌,但是尾弦上那根情丝他却记忆犹新。
  乱世不是在宋景手中吗?怎么会出现在阿肆的房间里?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且不说她所言真假,但方才她提出的问题确是值得思考。”柳叙白显然对阿肆的提示更加有兴趣,此间内原本对于偃师的记载就少之又少,都云谏能给到的信息已是极限。
  若想要探查更多,只能再探一次浮陵宫。
 
 
第三百零二章 魔宗事变
  “再探浮陵宫?”沈凛一听这个就来了兴趣,此前去浮陵宫时,自己还没有恢复魔尊之身,以至于让柳叙白受了不轻的伤,不过也是因为那一次奇遇,他才在转生后第一次与柳叙白同床共枕。
  “嗯,阿肆话里话外,都是在提示我们要先查偃师,看来偃师的真实情况,恐怕与我们想象的不一样。”柳叙白突然对沈凛探出了手,“将你的纵偶丝还有纵偶针拿与我看看。”
  沈凛闻言将纵偶双物唤出递与柳叙白,纵偶针先不论,这纵偶丝柳叙白见过屡次,甚至还不止一次被这利器捆绑过,但是他却从没认真观察过这样神兵。
  纵偶丝在未被使用之时,便如同一根软丝,顺滑无比,柳叙白指间催动灵力,在力量的倾注之下,纵偶丝的表层便如鳞片般层层绽开,每一尾鳞叶都锋利异常,对敌之时,只需拉扯便可轻易取敌将首级。
  而在鳞叶之下,竟是六条连通的细缝,一旦捕获猎物之后,便可快速放血,而速度的把控,完全取决于鳞片的开合,便是说施力者倾注的力量越多,此物便越是可怖。
  柳叙白双眼微眯聚焦,这样精密的构造,他竟从一开始就没有注意到,他拿起一旁的纵偶针细细端详,长针在灵力润养下,会散发出银色的光辉,柳叙白闭目感知,这针体内部竟然是一个类似塔楼的构造,每一个层节中都有一个类似神经节点的阵眼,如将此物置于人体之内,阵眼便会逐一激活,形成一道神经网,模拟人类的大脑。
  单是这纵偶针本身,便是一样坚不可摧的兵器,用作暗器也极为合适,柳叙白反复揉捏着纵偶针与纵偶丝,这种材质,不是此间所有,他们原本身处的维度仅次于千叶世界,也就是说,其他的世界万万不可能出现如此刚劲的原材。
  总觉得在何处见过呢?指间微微的阻力让柳叙白觉得记忆之中应是有类似之物出现过。而且是在不久前,他思索回忆着在阿肆的竹屋内的所见,突然他指间一顿,双眸闪颤,似是寻到了问题根结。
  阿肆盛茶用的茶碗,似是与这材质相同。
  此间难寻的珍物,居然在阿肆那里是用作做这些不起眼的器物?而且锻造这纵偶丝与纵偶针所用耗材,远不及一个茶碗多,这样的茶碗,阿肆竟有六只。
  “寒濯,我记得这纵偶丝是他人所赠,我可否见见此人。”柳叙白提议道。
  但沈凛却遗憾的摇摇头,他长叹一口说道:“不是我不愿带琅環去,相赠之人早在我转生之前就死于非命。”
  “从没听你提起过,他是何人?”柳叙白也提起了精神,这个人很有可能有浮陵宫之外的线索,便是死了应有一些蛛丝马迹可寻。
  “乔心尘,昔时的魔宗圣君,亦是我与兄长的恩人,我与兄长能有今日之所成,全凭乔心尘的扶携提拔。”说道此处,沈凛的话语突然哽住,顿了半刻由于,他便重新开口道。
  “他与我兄长之间,有一段道不明的情感纠葛,在我看来,乔心尘应是对兄长有意,可我兄长天生感情凉薄,对这好意完全感知不到,在魔宗养伤之际,我曾听闻乔心尘死后的每一年,兄长都会去祭拜,因为他并没有人见到乔心尘的尸首,所以兄长对此还有念想。”
  楚莫辞竟还有这样一段过往?柳叙白大为震惊,在他看来,楚莫辞本人一心扑在魔宗大业之上,他的人生中除了工作似乎便没有其他,与他人交互的这种事情,也是近来才有,很难想象,从前他竟然与乔心尘有过这样的一段姻缘,看来想要摸清楚事情的源头,还得去一趟魔宗。
  至少要当面问问楚莫辞。
  “看来我们顺道还得去趟魔宗,去见见兄长。”柳叙白琢磨道,魔宗的海域魔兽众多,比如自己坠海的那一次,便是与蛮荒鬼尸打上了交道,所以入海之后,所有人本能的认为尸首会被魔兽蚕食殆尽,乔心尘坠海未见尸骨,确实很难说明他真的身死。
  楚莫辞的坚持不懈,除了念想应该还有一些说不出的感应,像是一种微妙的磁场相吸,虽然细微但却在冥冥之中牵绊着二人。
  只是柳叙白想不通,但若活着,还与楚莫辞有瓜葛,怎么会藏身不见?
  柳叙白隐约觉得,乔心尘的事情可能没有自己设想的那么简单,纵偶丝作为偃师绝技,是不可能轻易落到旁人手中的,比如乱世,宋景将他交给寰烬也是有着明确目的,所以纵偶丝的来历一定有说法。
  “琅環君,你还未曾踏足过千叶世界,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去见见冰清阿姊,她也许能给出不同的见解。”沈凛提议道,千叶世界是现在已知的最高维度,叶冰清常年待在此处,或许有机会观测到其他的世界。
  这倒不失为一种方法,不过柳叙白现在并没有精神再探他处,他将东西都还给沈凛,然后翻身抱住他,“昨夜没睡好,再陪我躺一会。”
  “你何时变的如此贪睡了?”沈凛话虽如此,但是却也伸手将柳叙白拦在怀中,柳叙白躲在他的怀抱中浅浅一笑,“难得犯懒,怎么,你不想我睡?还是……”
  “还是为师没让你吃够教训?”
  “诶诶诶!琅環君,阿肆可是说了,不准欺我读书少,你昨夜险些要了我的命,容我缓缓容我缓缓。”沈凛少见的回绝了柳叙白的邀请,毕竟被人拿捏的滋味并不好受。
  “寒濯。”
  “嗯?”
  “你说此间事了,我们是该去往何处?留在神域?魔宗?还是九阙城?”柳叙白开始对未来产生迷茫,虽然以他现在的情况,肯定是留在神域最为合适,可他现在的心态已与从前不同。
  宋景也好,阿肆也好,都让他见识到了全新的观点,阿肆有句话令他十分在意,这世界之大,他所步及的实在有限,他的思维也始终在被神域天尊的身份所禁锢。
  他想听听沈凛的意见,毕竟接下来的日子,他都与深深捆绑在了一起。
  “也或许,不必确定目的地,我们随性而为。”
  “宋景说你曾带他外游过一次,琅環君,你可还没同我一起去过。”沈凛似是赌气一般,向柳叙白要起了待遇。
  柳叙白用指间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子,然后闭上眼说道:“好,那便补上。”说完他就在沈凛怀中再次睡去,这一觉比想象中要睡的久,一连几日,二人都不曾清醒,直到白玉京从魔宗回来,才率着众人将柳叙白和沈凛叫醒。
  当然,白玉京没有太过莽撞,所以在进入宫殿之前故意朗声询问了几句才进了门,然而即便如此,柳叙白与沈凛还是应对的手忙脚乱,毕竟之前他因为犯懒什么都未曾收拾,这玉床之上依旧保留之前缠绵的证据,此刻众人要面见柳叙白,他只得让柳叙白先行更衣,然后将一旁香炉的灰屑抛至在床面,伪造出香炉倒扣的假象。
  还好只有白玉京一人上了高台,看着玉床上的狼藉便笑出了声,对着沈凛便是嘲讽连连,“呦,沈凛,你这玩的也……太大了吧?”
  “我兄长可才恢复正身,你就不能……收敛着点?”
  沈凛自知这会解释什么都有些苍白,当着白玉京他倒也不必过度自矜,便直言道:“你要不问问你兄长,是谁不敛着?”
  尽管睡了几日,沈凛还是觉得腰力匮乏,久站之时却有些酸疼,柳叙白还真是说到做到,这方面,他还是第一次吃到教训。
  “切,那只能说明你平日都是欺负兄长来着,如何,现在见识到高山吧?”白玉京在说这番话时,脸上满是骄傲,丝毫没有认为这话说的哪里不对。
  “啊!对对对,是我是我,琅環君你倒是替我辩上一嘴好不好?我说不过玉京。”沈凛无奈的收整着床铺,而后将求救的眼神投向了柳叙白。
  柳叙白对着镜子梳弄着自己的长发,听到沈凛的哀求之后,便转过身轻语道:“好了玉京,这会找我是有何事?”
  见柳叙白问起了正事,白玉京便收起之前的玩笑之态,面色也开始变得凝重起来,他仙师抬眼望了沈凛一眼,而后淡淡的叹息道:“此去魔宗,我带回来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他的目光扫过沈凛,沈凛便心中一颤,这不好的消息定是与自己有关,所以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然后坐在刚收拾好的玉床之上,等着白玉京继续说。
  “楚莫辞,失踪了,将离……受了重伤。现在魔宗之内乱作一团,不得已我只能协助将离,让杜若从北境回来主事。”
  “你说什么?失踪?重伤?”沈凛一听这样的字眼,当即从玉床上站了起来,这消息对他而言,哪里是不太好,简直是噩耗。
  “对于楚莫辞那边,杜若已调动所有人去寻找,而将离那边,我也让广晴然快马加鞭的赶过去了,他的手段你知晓的,不会有太大问题。”白玉京连声安慰道。
  “魔宗的情况比其他几界要复杂,离魂症者并不像神域这边全无意识,而是极具攻击性,尽管荧惑魔宫做好了应对之策,但是离魂症者多半都是平民百姓,再者其中亦有许多是魔甲军部的亲属,所以镇压起来十分困难。”
  “将离也是因此而受伤,无妄天内的那支离魂症者的部队极为强悍,他们似乎受命与何人,但是将离伤势过重,只提到是个女子,对此你可有头绪?”
  宋景之前暗示过,姬戎涅的侍妾浣纱已经潜伏在魔宗装疯卖傻,恐怕这次领兵之人就是浣纱。
 
 
第三百零三章 分头行动
  楚莫辞这个节骨眼上失踪,让沈凛更加担忧,他对楚莫辞的能力十分了解,虽然他极少外出征战,但是上次的交手,他是探过楚莫辞的底子的,光凭乔心尘送他的那根子夜笛,这魔宗境内就少有人可近他身。
  等等,子夜笛……
  沈凛似乎将这一切关联了起来,如果楚莫辞并非被人胁迫失踪,而是自己离开的呢?
  宋景说过,他给楚莫辞在魔宗准备了一份礼物,难不成,说的正是此事?
  能让楚莫辞不顾大局放手离去的事情,除了自己便是乔心尘,难不成是宋景故技重施,用乔心尘的下落引诱楚莫辞?
  这下沈凛彻底坐不住,他不能放手看着楚莫辞深陷陷阱,他们兄弟二人虽然之前有过过节,但是后来也将话都说开,楚莫辞是他的血亲,他不可能不去追查。
  “我得回魔宗,我兄长恐怕有危险。”
  这答案在白玉京的预料之内,沈凛毕竟是魔尊,魔宗出事他不可能坐视不理,所以便继续道:“嗯,你且去吧。”
  “可琅環君……”尽管沈凛心中着急,但是还是有些放心部下柳叙白,虽然现在柳叙白有足够的力量自保,可谁知宋景有没有将此算在其中,若是趁着自己不在再对柳叙白下手可如何是好?
  “你去吧,神域这边还需要代为主事,有玉京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况且,我现在神骨在身,没人能伤的了我。”
  也只能如此了,沈凛抱住柳叙白给了他一个长长的拥吻,而后道:“好,那我先回去,之后再来找你。”
  看着这一幕,白玉京便白了沈凛一眼,然后口中嘟囔道:“真当我是空气啊?”沈凛顾不得同他计较,说完话之后,便快速从蜃海明宫离开。
  此地便只剩下了柳叙白与白玉京,白玉京随手抄起了一旁的茶壶自顾自的到了一杯茶润喉,而柳叙白则走到了泉池旁,缓缓步入水中疗养。
  “兄长,这次怎么舍得让他走了?我还以为你会闹着要同他一起回魔宗呢!”
  “就是因为想去寻他,所以才要听话修养不是吗?若是没有恢复好,岂不是给他添麻烦?”柳叙白手捧着带着热气的泉水覆于面上,而后轻笑道:“说吧,别装的若无其事,还有什么坏消息一并说完。”
  “九阙城,是不是出事了?”
  白玉京放在口边的茶杯轻颤了一下,然后假意的笑了笑,有些心虚的问道:“兄长说什么呢,九阙城有观澜在,怎么可能出事?”
  “是吗?那为什么去魔宗救援的人是广晴然而不是蓝城?”
  “你心知蓝城医术更高,将离又是寒濯的挚友,若他有生命之危,蓝城的七弦续命针便可派上用场,你让广晴然回去,便是说明昆仑之内也发生了事端,他根本无暇离开。”
  “你向来不会演戏,还是明说吧。”
  从前白玉京在九阙城演自己师尊的时候就漏洞百出,所以才让沈凛等人发现了端倪,如今在自己面前,他的演技更是拙劣的很,
  眼见瞒不住,白玉京便将茶杯放下,然后一扫之前的轻松之态,而是换上了一脸愁容,他左思右想了一阵,缓缓开口道:“你们在来神域之前,观澜就已经将让风眠等人将各族的七灵圣器回收,在离魂症者被收治之后,有些仙门在借着庇护的由头,趁机对着九阙城发起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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