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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五十次(近代现代)——绯色分析

时间:2024-08-21 11:00:13  作者:绯色分析
  “这是很现实的事情,实现梦想的总是少数人。”钱与舟脸上贴了一点亮片,看起来又像星光又像泪花,他很诚恳地说,“在我大学毕业那年,我们乐队也解散了,我们的解散平和得就像每年夏天的毕业季,大家一起走到这个节点,很自然地选择了不同的道路。”
  “这样的分开好像稀松平常,每个人都会经历这样的时刻,可是每次想起来,都会有些难过。”
  公园突然变得很安静,风声和远处的人声混在一起,吹在眼睛上,发痒。
  “我十几岁的时候爱上摇滚乐,后来出去读大学,和朋友们一起玩乐队,然后就是乐队解散,我进入这个行业,见了太多太多的聚散离合。”钱与舟感慨地讲,“小时候的我觉得摇滚乐是一个出口,到了今天我才意识到,其实摇滚乐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但它又那么重要。失恋,困顿,离别,怀才不遇,人生的诸多遗憾都被写进歌里,我们听着歌掉完眼泪,就要继续前行。”钱与舟笑起来,眼睛那么亮,充满神采。
  “在人生的各种时刻,摇滚乐都会给我直面生活的勇气。”钱与舟和姜闻昼对视一眼,两个人会心一笑。
  紧接着,姜闻昼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小提琴,他优雅地拿起,温柔地讲:“这也是我们写这首歌想要传达给你们的东西,希望我们所有人,都可以从容快乐地生活。希望这首歌,能给你们一点安慰。”
  “这首歌的名字叫做《下雨时就生活在雨里》。”钱与舟和姜闻昼异口同声地说。
  小提琴的声音温柔地流淌出来,像一条美丽的河流,然后鼓,吉他,贝斯的声音一一汇入其中。
  钱与舟的嗓音特别好听,他握着麦克风,眼睛望着台下的人群,心里感到淡淡的幸福。
  “没有尽头的雨季
  找不到庇护所的猫咪
  同一个角落里
  有女孩在哭泣
  吟游诗人掏出一瓶威士忌
  漫不经心曲调怪异
  他唱着没人听懂的词句
  他唱着
  下雨时就生活在雨里”
  这首歌前半段旋律温柔,钱与舟的声音很有故事性,听起来悠长动人。
  间奏之后,节奏改变,曲调变得更加活泼起来,姜闻昼握住话筒,他的歌声里多了更多的潇洒。
  “他用酒向她换一枚硬币
  说这里有一个投币机器
  只要数三二一
  立刻就会晴空万里
  女孩说这有什么意义
  她不需要任何东西
  不管是什么天气
  活着,就是活着而已”
  庄定湉看着舞台上的钱与舟,鼻子有些发酸,这一刻,旋律和歌词都与他共振,让他心脏变得饱胀。
  最后一段是两个人的合唱,他们对视着,画面很养眼,情感十分真挚,两个人脸上都是惺惺相惜的表情。
  “回到雨里不再逃避
  你可以转圈或哭泣
  人生本来就不需要别人来赋予意义
  真的没关系
  下雨时我们就生活在雨里
  下雨时我们就生活在雨里”
  最后也是一段小提琴收尾,悠悠荡荡,像是一同走进了一场安静的雨中。
  这首歌结束,人群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慢半拍的,响起掌声。
  佳明按了按眼角:“真奇怪,怎么唱得我想哭。”
  庄定湉看着正在台上鞠躬的钱与舟,他正享受着灯光和掌声,周身明亮。
  庄定湉觉得很高兴,不管哪一次看钱与舟演出,他都会为他着迷,也为他高兴,有那么多人会喜欢他,爱他,把他捧起。
  最后又合作了一首歌,是姜闻昼的歌,旋律很活泼,钱与舟演得很开心。
  等到演出结束之后,人群散去,庄定湉和佳明这才回到刚刚坐的地方。
  崔勉有些埋怨地说:“怎么去了这么久?我以为你俩迷路了呢。”
  佳明还没开口呢,就被庄定湉抢了话:“回来的时候人太多了,挤不过来。”
  佳明看了庄定湉一眼,扯他的胳膊,说:“湉哥,坐会儿吧。”
  于是三个人坐下来刷手机,庄定湉在微博搜索了一下,姜闻昼的粉丝行动力极强,这会儿已经有好多高清视频上传了。评论也很热闹,还有好几个在问,另外那个唱歌的帅哥是谁。
  内娱歌手和摇滚乐队看起来粉丝不太重合,庄定湉刷了一会儿也没看到有人提起钱与舟,他正在思考要不要借个微博号来给钱与舟打个广告,手指往下一滑,又刷新出一条新的微博来。
  “@钱与舟:特别荣幸能跟姜老师合作!我们是月圆五十次乐队!”
  钱与舟的态度坦荡大方,没有故意蹭热度的感觉,姜闻昼的粉丝也十分热情友好,瞬间攻占了他的评论区。
  @怎么会这样:好伟大的一张脸!帅哥长得好唱得也好!滚圈人原来吃这么好的吗?
  @随风潜:姜姜今天感觉特别开心!谢谢主唱大人招待他!
  @誓死捍卫薄荷奶绿:确实,姜姜这几天发微博好频繁,看出来他在杭州玩得很开心了。
  @停谷停的是五谷:他开心还因为去探班了吧,最子哥微博里的那只手,不就是他暗戳戳又在秀。
  @馒的下午茶:歌好好听啊!!!刚刚在现场!!!弹吉他的男人最帅了!!!
  @我恨内娱一辈子:我去,帅哥乐队巡演票价才八十块!
  庄定湉正看得津津有味,手机震了起来,来电显示是钱与舟,他很快接起来。
  “湉哥,你在哪呢?我来找你。”
  庄定湉回答他:“我在正对舞台的台阶上。”
  钱与舟笑了一下,说:“我看到你了。”
  庄定湉立马站了起来,四下里张望一圈,他看到一个高个子正朝着他走来,钱与舟妆发都没卸,脸上挂着笑。
  庄定湉下意识拿起他放在一边的百合花束,抱在了怀里。
  他看到钱与舟加快了脚步,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盛。
  等到钱与舟走到他面前时,庄定湉刚好能看清他脸上的小梨涡。
  钱与舟在下两级台阶处站定,高度差让他需要他微微仰起脸才能捉到庄定湉含笑的眼睛。
  钱与舟充满期待地说:“湉哥,这束花是要给我的吗?”
  作者有话说:
  ps.作者歌词真的写得很烂,不代表两位的水平。
  歌名来自佩索阿的诗《如果我年轻时死去》
 
 
第74章 看来是有故事的纹身
  庄定湉觉得钱与舟的眼睛很犯规,被那样期待地看着,哪怕他是要天上的星星也得摘下来。
  庄定湉把花递给他,微笑着说:“演出很棒。”
  钱与舟有点小得意,抱住花,嘿嘿笑了一下。
  紧接着,钱与舟歪头和佳明崔勉打招呼,他们都在婚礼上见过。
  “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就在附近,姜姜请客。”钱与舟问庄定湉。
  庄定湉脸上出现了明显的犹豫:“我又不认识,不用了吧。”
  如果放在平时,庄定湉这么说了,钱与舟肯定不会再坚持。
  但今天演出完的那种满足感还没有消退,荷尔蒙盖过他的理智,他太想跟庄定湉多待一会儿了。
  钱与舟盯着庄定湉的眼睛,继续劝说:“就是乐队那几个人,你都认识的,佳明和崔老师也一起去,其实也是姜姜叫我邀请你们一起的。都这么久没见了,一起吃顿饭都不行吗?”
  不知道哪句话说服了庄定湉,最后他还是答应了。
  钱与舟特别高兴地伸出手,想拉着庄定湉走。指尖快碰到他手背的那一刻他理智回笼,于是钱与舟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欲盖弥彰地用手摸了摸鼻子。
  “那走吧。”钱与舟说。
  走到一半,崔勉开口:“与舟,我们自己开车来的,你给个地址吧,我带佳明过去。”
  庄定湉不明所以地看了崔勉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就听到他说:“湉湉就交给你了。”
  话才刚讲完,崔勉就拉着佳明跑了,头也不回。
  此情此景有些熟悉,钱与舟忍不住想笑,他发现朋友们的助攻都是一样的,有些笨拙,但确实是真切地在为你。
  这下只剩他们两个人了,百合花的香味溢出来,气氛有点微妙。
  钱与舟回头看庄定湉,愉快地说:“那走吧。”
  他们肩膀之间隔着一点距离,但因为钱与舟抱着花,所以胳膊偶尔会碰在一起。
  夜里风凉,皮肤相触的一刹那是烫的,钱与舟忍不住低头看庄定湉的手。
  他想,要是能牵手就好了。
  他们走到停车场,张弛和张明熙正蹲在路边抽烟,姜闻昼从车里探出头,他戴着鸭舌帽,看到钱与舟来了,就下了车。
  “怎么还有花?”姜闻昼凑过来,又转头看庄定湉,好奇地问,“这位是?”
  钱与舟一时语塞,“朋友”这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张弛隔了老远,特别直白地来了句:“姜姜,庄老师是舟哥的前夫。”
  姜闻昼眨了眨眼睛,很快接受了,他很有礼貌地说:“你好,我是姜闻昼。”
  趁着庄定湉在跟姜闻昼讲话的时候,钱与舟走到一旁,冲张弛小幅度地挥了挥拳头。
  张弛莫名其妙:“我又没说错。”
  张明熙用胳膊挤他,压低声音:“你应该说是舟哥念念不忘的前夫。”
  钱与舟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们,江一帆走过来,怀里抱着一束花,他朝钱与舟一递,说:“给你的。”
  钱与舟不太理解,但下一秒他就看到小卡片上写的字和李思齐的署名,他瞬间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说:“我不要。”
  江一帆表情也很嫌弃:“他刚刚过来没看到你,就塞给我了,我也不要。”
  “那给张弛。”钱与舟说。
  张弛“靠”了一声:“我是什么废品回收站吗?”
  “话说回来,他为什么会来?”钱与舟心虚地看了一眼庄定湉,庄定湉正在和姜闻昼拍照,并没有专注他们这里的嘀嘀咕咕。
  “因为我们的张弛同志的卖力宣传。”江一帆耸肩,“你没看他朋友圈吗?发了两天要大家来看今天的演出。”
  钱与舟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还好庄老师没跟他碰上,不然误会了怎么办?”
  张弛举手投降:“行了,花给我行了吧,真问起来就说是粉丝给我的。”
  江一帆把花递给张弛,顺手拆了那张卡片,特别乐于助人地撕掉了。
  大家顺利销毁了证据,互相看着,默契地点了点头。
  钱与舟卸下心理负担,屁颠颠地又去找庄定湉:“湉哥,上车,我们狠狠敲姜姜的竹杠。”
  跟在后边的江一帆摇了摇头,无语地讲:“咱们舟哥的尾巴一见到庄老师就收不住,没救了。”
  姜闻昼选的餐厅就在附近,大家在包厢里见了面,互相介绍了一下。
  佳明的职业最受欢迎,一群人争先恐后跟他加微信。钱与舟特别无语地说:“一群喝酒都不知道节制的人,见了医生表现得那么惜命,虚伪。”
  “你不懂有个医生朋友是多么重要。”张弛说。
  这时候庄定湉接了个电话,他报了包厢号给电话里的人。没过多久,包厢门就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的男人。
  钱与舟表情一下子呆滞,他声音都有些抖:“敬宇?”
  敬宇戴眼镜,笑起来有些拘谨,他说:“不好意思大家,好久不见了。”
  张弛扑过去抱他,抱完又锤了他的肩膀好几下,吸了吸鼻子讲:“我以为你把我们忘了呢。”
  江一帆笑了笑,按了按眼角,对姜闻昼说:“这是我们乐队以前的吉他手。”
  “你怎么来了?”钱与舟眼睛有点红。
  “你朋友给我发的消息,要不是他我还不知道乐队重组了呢,我在实验室里真的太忙了。”敬宇拍了拍钱与舟的肩膀,在江一帆旁边坐了下来。
  “说起来,你之前结婚我都没来,真的对不住。”敬宇说。
  钱与舟站起来给他倒水,笑着说:“没事儿。”
  反正都离了。
  钱与舟心里叹口气。
  “你刚刚说我朋友,是谁啊?”钱与舟有点好奇。
  敬宇环顾一圈,说:“他说他今天也在的,姓庄。”
  钱与舟有点诧异,他没想到庄定湉会特意去帮他联系敬宇。
  他和庄定湉对视了一眼,庄定湉大大方方地站起来,跟敬宇握手:“很高兴你能来。”
  敬宇笑了笑:“谢谢你的邀请,虽然我已经离开了乐队,也离开了摇滚乐的世界,但今天到了现场,看到乐队再一次站在舞台上,我真的很感动。”
  “与舟,你们要好好干啊。”敬宇转脸,对钱与舟说。
  钱与舟拉他再次坐下,说:“下次我们来上海演,你请我们喝酒。”
  “当然行!”敬宇弯着眼睛,表情很高兴,但又看起来有些伤感。
  庄定湉看着钱与舟,看他和敬宇碰杯,拉着他的胳膊讲话,脸上露出很高兴的神情。
  他想他能为钱与舟做的只有这么多。
  钱与舟邀请他来看演出的后一天,他去搜索了月圆五十次最一开始的成员,他找到了吉他手的名字。
  因为姓很特别,所以结合钱与舟的描述,在网上搜索,也很容易找到他所在的学校。
  庄定湉发邮件联系了敬宇,很快收到了回复。
  敬宇说不需要庄定湉来报销住宿和路费,他才知道原来乐队重组了,演出当天他会过来看,但希望他先不要告诉钱与舟他们。
  敬宇的到来成为一个惊喜,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很高兴。
  敬宇离开乐队多年,并且几乎和大家断了联系,哪怕现在乐队重组,成年人的边界感也不会让他们突兀地去找他询问,要不要跨城来看这个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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