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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迫替嫁后(古代架空)——一丛音

时间:2024-08-21 11:03:11  作者:一丛音

  从一开始那“夫人”的面容便是姬恂的,甚至还穿了身袒胸露乳的裙子,大马金刀坐在那冲他笑。
  楚召淮身为夫君,被“衣不蔽体”的夫人勾得不行,赶紧红着脸冲上前帮他将几乎露出大腿的裙摆撸下去。
  姬恂涂着唇脂笑起来,伸手一拽将楚召淮抱在坚实有力的大腿上坐着,含着他的耳垂喊道:“夫君不喜欢我这样穿?”
  楚召淮臊得不行,胸口几乎怼到他跟前,急忙闭着眼给他拢衣襟:“好、好好穿衣服。”
  姬恂哈哈一笑,扶着他的下巴细细啄着紧闭的唇,将唇脂亲得满脸都是:“穿什么,反正都要脱。”
  楚召淮一愣。
  视线颠倒,眼前倏地一转。
  烛火在眼前倒映,晃晃悠悠像是拎着灯笼,懵了好一会楚召淮才意识到不是烛火在动,而是自己被撞得来回摇晃。
  姬恂居高临下注视着他,面容沁着薄汗,粉色衣裙胡乱堆在蜂腰间,乌发披散带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男色。
  楚召淮喘息着呆呆看他。
  姬恂扣着他的小腿轻轻在那道狰狞的伤疤上落下一吻,随后又带着笑轻轻阖齿一咬。
  唇脂印在小腿上,野兽的咬痕和姬恂的牙印交织,酥麻阵阵,楚召淮拼命仰着头,脚趾拼命地蜷缩、又艰难张开,带着难耐的无法释放的欲望。
  姬恂带着笑问他:“本王伺候得王妃舒服吗?”
  楚召淮眼瞳猛地睁大,心口疾跳地从梦中醒来。
  姬翊还在不远处的禅床上睡着,一条腿已耷拉到地上。
  楚召淮浑身乏力,边喘息边瞪着床幔。
  这并非噩梦,他也没被吓着,可不知为何手脚却没有丝毫力道,累得手指都动不了。
  难道是又病了?
  楚召淮喘了半晌终于积攒些力气,缓缓撑起身体想要去倒杯水喝。
  只是才刚动,他像是发觉什么,匪夷所思地瞪圆眼睛。
  姬翊迷迷瞪瞪的睡着,一边蹬腿一边说梦话:“爹……真的是别人带坏我的,我冤枉……呜呜,别打了!”
  楚召淮面颊发烫,耳根浮现一抹红晕,僵在原地半晌终于哆嗦着爪子掀开锦被。
  ……视线往下一扫。
  楚召淮:“……”
  楚召淮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厥过去。
  ***
  翌日一早,姬翊打着哈欠起床,迷迷瞪瞪地洗漱完,左右扫了扫却没瞧见楚召淮。
  周患也不在。
  姬翊找到长随:“王妃呢?”
  不会偷偷找个地方看书不带他吧。
  长随恭敬道:“王妃喝完药便去正殿参佛,周大人跟去相护。”
  姬翊嘀咕:“一大清早去参佛?”
  什么毛病?
  天才刚亮,护国寺并没多少人参拜。
  正殿上空荡无人,楚召淮孤身跪在蒲团上念经叩拜,手腕上还破天荒缠了串青玉珠,还是开了光的,一瞧便价值不菲。
  周患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打着哈欠,半张脸的纱布还没拆,腰上还别着把杀气腾腾的刀。
  楚召淮闭眸念经,虔诚至极。
  护国寺的方丈在侧门远远瞧着,满意得直捋胡须。
  看来璟王妃一心向佛,拜佛姿态虔敬,比姬恂那个一言不合就讥讽神佛的好了太多。
  虔诚的王妃俯首将额头抵在蒲团上,险些“呜”地声以死谢罪,满脑子只有几个硕大的字。
  怎!会!如!此?
  明明是佛门清修之地,他这几日吃斋念佛,怎么会在睡梦中做出如何狂悖之事?!
  这不是亵渎神佛吗?
  楚召淮天没亮就来正殿忏悔罪过,总感觉自己一腔龌龊心思玷污了佛门重地。
  都怪姬恂。
  走了也不安生,来他梦里搅扰人的清梦。
  楚召淮正骂着,眼瞳又是睁大,恨不得真的一头撞死。
  怎么参着佛,又开始想姬恂了?!
  这是对神灵的不敬。
  楚召淮急得直盘珠子。
  这珠串是他刚才紧急买的,护国寺物价高,连个烤栗子都比京城贵,更何况是开了光的青玉佛珠。
  一串珠子几乎得用半个月月钱,楚召淮却眼睛眨都不眨就请了。
  戴上后楚召淮直奔正殿,噗通一声就跪下拜佛,虔诚的姿态将清扫的小沙弥吓了一蹦。
  金身佛祖无法让他清心寡欲,贵得咂舌的珠串也无法将脑海中的姬恂驱除。
  楚召淮虔诚拜佛半日,却是蔫头蔫脑地回去,一点没有被佛祖点化的通透。
  周患时刻关注楚召淮一举一动,唯恐王妃又犯病,见他没什么精神,警惕道:“王妃身子不舒服?”
  楚召淮摇头。
  “那就好。”周患松了口气,“您要出了事,王爷准撕了我。”
  楚召淮脚步一顿,突然愤恨瞪了周患一眼。
  周患不明所以。
  楚召淮噔噔往前跑,不想和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周患说话。
  刚回到禅院,一进门就见姬翊罕见地一身黑袍,正在院中练刀。
  宁王和姬恂是一母同胞,五官本就相似,姬翊被纵得无法无天,眉宇飞扬嚣张跋扈,相比眉眼温和的宁王,反倒更像叔叔姬恂。
  姬翊怕弄脏衣裳,今日选了件黑袍,面无表情握着刀在院中舞刀,春风翻飞将他高高马尾吹得半遮掩面容。
  隐约瞧着和姬恂有一刹那的相似。
  楚召淮:“……”
  要了亲命了!
  明明在璟王府时,楚召淮看姬恂看得都要烦了,怎么一分开反而处处都是他的影子。
  楚召淮痛苦地揉着眉心。
  见楚召淮回来,姬翊潇洒地收刀入鞘,背着手走过来:“王妃一大清早好虔诚哦,听说好捐了不少香油钱。”
  楚召淮:“……”
  阴阳怪气也有姬恂的调调。
  楚召淮不高兴道:“正常说话。”
  姬翊撇嘴:“我爹这样说话,也没见你呲儿他,柿子专挑软的捏。”
  楚召淮恨不得捂住耳朵,有气无力道:“……咱们看书去吧。”
  别再提你爹了。
  “行吧。”姬翊道,“要是看不完,我爹肯定把我吊起来抽。”
  楚召淮:“……”
  姬恂为何阴魂不散?!
  一直出现在周患口中、姬翊嘟囔中,一进门更像是恶鬼似的附在那金光闪闪的鸠首杖上冲他笑……
  楚召淮跑进禅房不听不看。
  耳畔没有“我爹我爹”“王爷王爷”,也瞧不见鸠首杖。
  楚召淮轻轻松了口气,正想着彻底摆脱姬恂了,漆黑一片的脑海中倏地出现个人影。
  姬恂一袭黑衣,眉梢轻挑着道:“本王竟不知,王妃这么想我吗,才几日不见就如此思念?”
  楚召淮:“……”
  楚召淮猛地张开眼,呆呆盯着不远处的鸠首杖。
  姬翊和周患之前也总是几句话不离姬恂,他却从不在意,为何如今一听名字就觉得心乱如麻?
  想……?
  楚召淮心跳如鼓,在他不知的时候面颊已滚烫得要命,眼尾浮现淡色飞红,一路蔓延至后颈,随后遍布全身。
  心脏越调越快,即将到达某个楚召淮无法承受的临界点时遽然一颤。
  楚召淮耳畔死一般的寂静,似乎连呼吸、心跳声都听不到了。
  “楚召淮。”
  姬恂好似阴魂不散的幽魂,侵占他的四周、记忆甚至脑海最深处,好似化为实体似的缓缓朝楚召淮探来,抚摸着他滚烫的脸,语调含着笑,柔声替他的心做了结论。
  “……承认吧,你在想我。”
  楚召淮呆愣半晌,缓缓捂着头将脸埋在枕头上。
  半晌,他终于发出一声自暴自弃的呜咽。
  ***
  扑鹿台。
  前几日陆无疾同六出比试,几乎惨败,姬恂追着他讥讽了好几回,逼得陆统领睡觉时那刻薄的阴阳怪气都在耳畔转着圈盘桓。
  魔音贯耳的攻击下,两人那点在外人面前演出来的不和差点就要加上点真实了。
  太子自讨没趣,也没再挑衅。
  姬恂懒洋洋坐在轮椅上,那弓箭都要被他擦秃噜皮了却愣是一箭未出。
  燕平帝也看不下去了,笑着道:“明忱不去纵马跑一圈吗?整日坐着身子可是要僵了。”
  姬恂道:“林统领前去保护太子殿下,若臣弟不警醒着点,圣上受了惊可是臣弟的罪过了。”
  燕平帝哈哈大笑:“你啊,这张刀子嘴竟也能说出甜话。”
  姬恂也跟着笑了笑,道:“皇兄不去吗?”
  燕平帝叹了口气:“朕老了,比不上从前。”
  姬恂含笑道:“陛下自谦了,臣弟瞧着您的脸色比臣弟还要康健,真龙天子定是长命万岁。”
  燕平帝被几句话哄得笑起来,微微一抬手,徐公公颔首上前,恭敬将一把长弓奉上。
  姬恂眸光一动,面上没有丝毫异样:“皇兄,这是……”
  “这把长弓是宁王数年前征战所得,朕已拉不动这把弓,便赏与明忱吧。”燕平帝叹了口气,“也算不枉费宁王千辛万苦寻得的苦心。”
  姬恂身后护卫垂着眼,脸色微微一变。
  赐弓便是强行让姬恂策马入猎场狩猎。
  天子赏赐,拒接便是违背圣意。
  护卫正警惕着,就见姬恂视如珍宝地接过长弓,指腹缓缓摩挲着那把重弓,讶然道:“的确是把好弓,多谢皇兄。”
  燕平帝道:“明忱喜欢便好,去吧,试试你的弓。”
  姬恂颔首称是。
  侍卫将一匹高头大马牵来,璟王持着短手杖缓慢上前,勒住马绳翻身上马,完全看不出是个瘸子。
  燕平帝在大帐边冷淡注视着他。
  姬恂垂头一礼,一夹马腹,策马而去。
  璟王离去后,整个大帐的侍卫瞬间散去一半。
  燕平帝转身回了大帐中。
  一人穿着侍卫官袍的男人被徐公公带着缓步上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臣晋凌布政使付松茂,参见陛下。”
  燕平帝淡淡笑了:“付松茂,差事办得不错。”
  付松茂是前年高中的榜眼,瞧着年纪轻轻相貌清俊,能在被姬恂牢牢把控的晋凌全身而退,自是极其有手段之人。
  “能为陛下分忧,臣之所幸。”
  “晋凌账目错综复杂。”燕平帝淡淡道,“你如此聪明,该知晓如何做。”
  付松茂自然知晓陛下要在这猎场中趁姬恂未带多护卫之际,拿他查到的账目做筏子先发制人,不让晋凌和宫中和姬恂交好的朝臣有相助之机。
  若是能为陛下除去眼中钉肉中刺,必是封侯拜相的头功。
  付松茂掩下眸底野心,一个头嗑下去:“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就在这时,徐公公急匆匆进来:“陛下!”
  燕平帝眉头一蹙。
  “太子于猎场遇刺!”
  燕平帝眉梢动了动,神态并无多少紧张担忧,冷淡道:“皇家猎场,林统领又跟着,能出什么事?派人去救便是,急什么。”
  徐公公见陛下这个反应,也像是吃了定心丸似的松了口气。
  “是。”
  扑鹿台四周皆有侍卫巡查,必然不可能出现外来刺客。
  太子遇刺八成是做戏。
  姬恂策马行走山林间,手中懒洋洋摩挲着那把长弓,暗卫跟在他身侧,警惕注视着四周,唯恐蹦出来刺客暗杀。
  路上遇到过几只猎物,姬恂却看也没看,似乎在寻找什么。
  暗卫犹豫半晌,问道:“王爷想猎什么?”
  “鹿。”姬恂随意道。
  暗卫疑惑道:“去年不是在光禄寺买了一只鹿吗?”
  姬恂瞥了他一眼:“你上峰是谁?”
  暗卫知晓王爷不记人,颔首道:“周统领。”
  姬恂嗤地一笑。
  哪壶不开提哪壶还真是一脉相承。
  一旁护着的其他暗卫神色古怪。
  圣上赐弓强行让王爷离开大帐,想必是准备在猎场动手,此等险境,王爷怎么还有闲情逸致闲聊?
  恰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保护太子殿下——!”
  姬恂眉梢一挑,也不猎鹿了,纵马朝呼救声而去。
  丛林抽了新芽,策马穿过稀疏树林,远远瞧见太子殿下正驾马在原地踱步,东宫护卫围着半圈将人护住,抵抗前方身着黑衣的刺客。
  姬恂笑了声,直接拉弓搭弦。
  咻。
  寻常人甚少能拉弓这种重量的长弓,姬恂手臂肌肉绷紧,倏地一放,箭穿破丛林带着破空之声,转瞬将刺客射下马。
  太子一惊,愕然看去。
  姬恂动作极快,眼睛眨也不眨将十几支箭射出,太子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刺客已悉数被射中,横七竖八躺在地上,血流了满地。
  血腥味弥漫四周。
  姬恂轻飘飘握着长弓溜达过去,笑着道:“太子殿下受惊了。”
  太子看着那把重弓,艰难吞咽了下。
  数十丈之外,准确无误将所有刺客射中,箭无虚发,若他对自己起了杀心,恐怕此时他已命丧黄泉。
  好在箭已射光了。
  太子脸色苍白,勉强露出一个笑:“多谢皇叔相救。”
  姬恂谦虚道:“太子迟早一日要成为天下之主,本王为臣子,救下储君自然是本分。”
  太子一愣。
  这话听着,不太像姬恂能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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