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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穿成魔头心尖宠(穿越重生)——明州雪

时间:2024-08-22 09:07:22  作者:明州雪
  夏南星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用橘子威胁,顿时恼了,把哭着撒泼的小黑猫交给晓清霜,大步穿过人群,走上擂台:“放开橘子,有什么冲我来!”
  韩凛松手,橘子活蹦乱跳,蹿进夏南星怀里:“喵。”本大王帮你揍赢他。
  韩凛视线扫过他发带衣带,是韩酣的绳结绑法,眼中顿时泛出一丝血色,眼刀扫向韩酣。
  对付本宗主不够,难道还要迁怒旁人?夏南星侧走两步,踮起脚,挡在他面前:“看什么看,我仁心山预备家属,由本宗主罩着,你别想乱来!”
  韩凛双眼危险地一眯。
  韩酣想起儿时练刀偷懒,被父亲暴打的恐惧,忙扯着嗓子喊:“太爷爷,我喜欢的是晓道友,是晓道友的预备家属!”
  晓清霜脸颊浮起红晕:“他似乎误会发带绳结的事了。”
  经他提醒,韩酣才知眼刀来由,甩甩自己的发带,大声解释:“我和晓道友一起教的!只有用我自己演示,没碰太奶奶一根头发!”
  观战修士:“???”还叫太奶奶,看来传闻的道侣关系是真,难道上台表演眉来眼去刀法?
  夏南星:“……”
  韩憨憨,闭嘴,你再多说一句,本太奶奶……呸!本宗主就让晓师兄家暴你!
  还有魔头,当本宗主是什么人,成天散着衣袍头发,随随便便抓人帮忙系么!
  夏南星越想越气,抄起猫猫爪:“少废话,动手吧。橘子,打出你最狠的喵喵拳!”
  橘子:“喵呜!”来吧魔头!让本大王陪你演一出好戏。
  韩凛岿然而立,已蓄起灵气的手掌猛然击出,薄唇微抿,眉目凌厉,只有眼底极深处一丝柔情,透露出架势再货真价实,也留有余地。
  生死一线,夏南星来不及多想,一手护住橘子,一手尽可能推出一道微不足道的灵障,惊骇之下,不由紧闭双眼。
  然而等了片刻,并未传来灵障碎裂的声音,周身更是没有一处疼痛,风平浪静地不可思议。
  他茫然睁眼,见擂台上只剩自己一人,韩凛站在台下,平静道:“夏宗主好身手,本尊甘拜下风。”
  夏南星:“啊?”发生了什么?
  台下众人看得一清二楚,魔头灵气在堪堪碰到护障前,生生拐了个回头弯,如一道赤风,施展者本人以十分潇洒的姿势,乘风下了擂台。
  “这水放得有些狠……”晓清霜小声道。
  韩酣:“太爷爷这是放了个海吧。”
  “谁还要上台比试!”韩凛在台下冷冷道。
  谁还敢上去,那架势,分明在说:“谁上去,本尊就让他尸骨无存!”
  足足一刻钟后,没一个人上台,夏南星抱着猫,莫名其妙成了擂主。
  一座小山般的灵草送到跟前,他后知后觉有所领悟:难道大壮……韩凛是特地来送五色花神草的?
  晓清霜和韩酣上台,帮忙收拾灵草,晓清霜给韩酣使了个眼色,后者浮夸道:“哎呀,好多好多灵草呢!竟然还有五色花神草!太多了!晓道友,我们的储物囊装不下,这可怎么办!”
  韩凛足间一点,再次上台,一道灵障把剩余的灵草裹在其中:“夏宗主,我们谈谈。”
  早三个月干什么去了?
  夏南星扫了他一眼,高傲道:“不谈。”
  “宗主,且听听他想说什么吧。”晓清霜劝道。
  “看在师兄的面子上,本宗主勉为其难听你说几句。”擂台结束,小广场上修士非但没散,一听有热闹看,附近的修士也都挤过来,反而更加水泄不通,夏南星并不想成为“瓜”本身,“回客栈再说。”
  韩凛习惯性上前一步,半蹲。
  夏南星耳根红了,今天的发型少了两根蟑螂须,怪别扭的,他拽着一把长发盖住侧脸,负手下擂台。
  魔头跟在后面,修士们立时让开一条五丈宽的道,待夏南星一行离开后,静悄悄的小广场再次沸反盈天。
  “魔头和美人究竟什么情况?我有没有机会?”
  “你瞎吗?魔头看小美人那眼神,和看别人是一个样吗?你嫌命长,就去追。”
  “我还以为比试什么,原来是道侣之间闹小别扭玩情趣,难怪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
  “小美人修为看样子只有金丹,果然天底下都是看脸的,连魔头都不例外。”
  “你们没听说伏虎城的事么,这小美人可不光有脸,厉害得很,救了被妙手楼毒害的虎家家主,还抢了妙手楼掌事的灵器,不杀修士光抢灵器,修真界谁人能做到。”
  “是有办法的,只要主人放弃灵器即可,虽然不知这位夏宗主用了什么方式,妙手谷定是为了名声,才隐瞒了真相,”说话的是名散修,一身药草味,显然也是个医修。
  “梁翌,你原来是妙手谷的,是不是知道些不为人知的事,才会这么说?果然那小美人并不强吧?”
  不管强不强,今日擂台上这么一出,反正没人敢明着觊觎夏南星了。
  “医道难习,能跨入金丹期已非常不易,绝不算弱,他能自妙手楼手中救人,可见于医之一道极为出色,且能以病人为先,不畏大宗门强权,是我等医修的榜样。”
  “医道出色有什么用,丹道才是生金之道,要我说,梁翌你就是傻,好好的妙手谷不呆……”
  道不同不相为谋,梁翌拱手作别,默然离开。
  夏南星并不想让魔头知道如今的住处——虽然他早就知道了——一行人便去了悦来客栈天字一号房。
  屋内摆设纹丝未动,连离开前,没来得及让小二收走的点心盘,还放在桌案上,翻过的医书也摊在某一页,被镇纸压住。
  离开时,两人都以为,不过是去一趟秘境,就算如上次般要等一轮满月,几日后也总会双双归来,这本医书并不珍贵,便也没收。
  连床榻都保留着离开时的样子,离开前,两人对坐塌上试灵气刀,夏南星记得很清楚,落座的位置上,现下那两片仍有褶皱。
  “你不住这?”夏南星脱口问,说完又觉得不关自己事,收走桌上的医书,“随口问问,本宗主并不想知道。”
  “近来很忙,没有回来。”韩凛看着他把书递给晓清霜,本该在他储物囊中的书,被放进另一个人的囊中,原本要道歉的话生生被堵了回来。
  韩凛说完,没再说话,四人两猫一狗站在屋内,颇为尴尬。
  夏南星等了好半晌,见魔头什么表示也没有,气道:“东西还我。”
  韩凛默默把夏南星的医箱、妙手仁心招、海棠映雪袍,以及从妙手楼掌事处赢来的那方炼器炉,都取了出来。
  夏南星身子不好,没有储物囊,当然是背不动这些的,黑着脸推给晓清霜:“师兄,帮我放一下。”
  韩凛没动作了,夏南星一派宗主问罪的姿态,抱臂看他:“没了?”骗了他那么久,难道就没什么该说的?
  韩凛愣了愣,墨黑瞳中隐隐闪过一丝受伤,夏南星别开眼,以为他要说什么,竖起耳朵听着,却没等来一句回应。
  有东西轻声被放在案上的声音,夏南星瞥眼一看,是一件大号的海棠映雪袍。
  这是想撇清关系早日分道扬镳?本该如此。
  夏南星微扬下颔,哼了一声:“还有我仁心山带来的药材!”
  韩凛手指一僵,除了药箱里那些寻常药材,灵草早在三个月前不论出处,一股脑交给了晓清霜。
 
 
第70章 
  韩凛拿不出来夏南星要的药材,更说不出口。南星气成这样,若知道这几日吃的药,是他偷偷送来的,怕不是今后都不肯吃药了。
  “宗主,算了吧。”一室静默中,晓清霜解围道。
  “罢了。”夏南星瞧了眼韩凛手背的灼伤,“本宗主大度,就留给你,当这一年的工钱了。”
  仁心山种的灵草全是低阶的,没什么提升修为的功效,但治伤效果不错。
  这人连药都认不清,若是用,也一定乱用一通,浪费灵草。
  我管这些干什么,乱用最好,大魔头,分不清红伞伞白杆杆毒死你。夏南星如此想着,打开医箱,找了瓶效果最好的灼伤药膏,扔过去。
  韩凛抬手接住,看着瓷罐上贴的药名,指尖碰着冰凉的瓷器,却生出一股暖意,还没来得及暖到心里,就听夏南星道:“本宗主才不是关心你。这是……我们分道扬镳的告别礼,今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我再无瓜葛。”
  那一点暖意,最终还是被韩凛珍而重之地收下,塞进心里,连同那罐药膏一起。
  南星脸色苍白,心疾明显未有好转,他不可违背南星的意思,再令他难过。
  韩凛默默推开门:“告辞。”
  夏南星上前一步,透过开着的大门,看到他头也不回下楼,离开了客栈,气得脸更白了。
  晓清霜连忙递上一颗融合了神草之力的保心丸,服下后,夏南星面色稍有好转,可萦绕在心口的不痛快却半点没散:“走就走。本宗主还有正事要做,没空和你耽搁。师兄,咱们报名去。”
  耽搁了那么久,天都黑了,今日的报名早已结束,几人只好先回同福客栈,翌日一早,再去报名。
  灵草擂台还摆在小广场上,但人烟寥寥,修士们不是完全不懂擂台潜规则,但曾经也偶有人战胜玄天宗长老,赢走过赏品,可魔头一掺和,这一点渺茫的希望直接成了零。
  获胜概率为零的比试,没有人愿意下注入场当冤大头。
  广场人少,丹医大会的报名流程也很简单,夏南星和晓清霜缴了报名费,在报名表上敲上身份牌印便好了。
  按常理说,通缉令上的修士,不应该有资格参加正规擂台比试,可古往今来,正常修士上了通缉令都是东躲西藏,哪还会在公开场合亮着身份露面,因此仙盟并没有设这条明文规定,负责登记的修士更不敢质疑魔头韩凛的同伴,因此这一趟,十分顺利。
  丹医大会,顾名思义,要比医,还要比丹,仁心山于丹这一道只通皮毛,晓清霜连丹炉都没有,要参加比试肯定不行,因此把夏南星送回客栈后,便留下保心丸,嘱咐让韩酣照顾着,出门采购去了。
  “橘子呢?怎么又不见了?”夏南星抱着桑葚,东找找西翻翻,没看到小胖橘。
  韩酣把踏雪狗头推过去:“打我家踏雪打腻了,出门找别的动物揍去了,刚我还见它在拍人家小动物脑门,放心吧,拍痛快就回来了。”
  踏雪:“汪!”穷奇老大飞走了!今天没打我!
  几人回客栈后,一直远远跟着的韩凛,给房间设了道保护禁制,除了仁心山弟子、韩酣,以及同福楼里的小二掌柜,无人能入。他心情郁郁,确保夏南星无恙,便御着穷奇去扫荡秘境发泄情绪,橘子现在大概正在拍凶兽们的脑门。
  夏南星不放心,开门要找猫,却见楼梯口一片妖娆紫云裹挟着一团乌云飘过来。
  梅磨横抱着灰袍修士,疾步跑到房门前:“小郎君,快给他看看!”
  夏南星要迎病人进门,梅磨感应到屏障,没进去,用灵力一嚎,喊来掌柜,在隔壁另开一间房,把人放到榻上。
  “怎么回事?”那人神志不清,气若游丝,整张脸肿得像猪头,夏南星翻眼皮,诊脉象,眉头越皱越紧。
  “昨夜本尊享用此人,行针封之乐,谁知取针后,他竟无法释放,睡了一晚,就成这样了。”梅磨享人无数,不管何种型号,各种玩法都驾轻就熟,但极有分寸,从来玩之前便说清楚,没在对方身上留下过难以磨灭的伤痕,更没闹出过人命,“他早上醒来吐了一地,就断气了,本尊输了灵力,才吊住一口气,不会死吧?”
  韩酣一头雾水,和二哈桑葚一起看向梅磨:“针封之乐是什么乐?”
  夏南星也毫无概念,他看的纯爱小说大多以剧情为主,最重口的玩法也就是克苏鲁八爪鱼,针要怎么玩?像容嬷嬷那样扎吗?这明明是酷刑,何来乐?
  梅磨两手比划:“就是这样,拿圆头长针堵住。”
  夏南星、韩酣:“……”合欢宗的变态招式他们不懂,也不想懂。
  “所以他从昨日见你,到被送来此处,没有排出过一滴东西?”夏南星已有了九成对症状的把握,称出药材,给韩酣两味,“你也是火灵根吧?”据说灵根是会遗传的。
  “金火灵根。”韩酣接过药草,“要怎么处理?”
  “制炭。”夏南星飞快碾捣其余几味药材,听梅磨回答肯定,十成十确定了病症,“水肿,面白肢冷,闭塞不通,呕吐,是肾阳亏虚造成的癃闭、关格之症。”
  梅磨只会制欢情散,不懂其他药,更不懂医:“什么意思?被本尊一针玩坏了?”
  夏南星:“就是说他肾脏本来就有重病,昨日大概是太过操劳,导致病情恶化,不是那枚针的问题,他这病症,之前应该就有浮肿,你没有发现吗?”
  梅磨:“浮肿?本尊想着挑个嫩白可人圆润的,哪知道那是浮肿。”
  “我儿子呢!”外头传来嘈杂声,大门忽然被撞开,浩浩荡荡涌入十多人,为首的灰袍男人一看床上的人,指着梅磨鼻子,一脸想骂又不敢骂的模样,小臂带动手指抖了半天,蹦出一句,“梅宗主!我儿子究竟怎么了?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他身旁的妇人“呜哇”一声,大哭着扑到榻边:“儿啊!我可怜的孩子!”
  夏南星:“……”我十九都不好意思自称小可爱,这人看样子至少三十出头,还是孩子……
  换个角度想想,病成这样,还挥霍身体胡来,不懂事这点确实只能称作孩子。
  妇人哭嚎两声,头一歪,晕了。
  夏南星只得放下捣药杵,给她号脉,幸好只是情绪太激动,喂了颗低品益气丸,人就醒了:“梅宗主,请他们出去,这人病得很重,再耽搁就来不及了。”
  梅磨广袖一挥,把一大家子人赶出门外,一人忙道:“家主,他们和魔头是一伙的,不能信啊!我去妙手谷请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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