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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相到老实人(近代现代)——喜水木

时间:2024-08-24 09:17:39  作者:喜水木
  “原来是你!你要干什么?”
  靠!不会是找个小黑屋把他关起来这样那样吧?
  宋时眠咽了咽口水,忽然觉得还有点刺激。
  雨越来越大了,偶尔伴随着阵阵惊雷落下,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而在雨夜里行走的车仿佛是大海上孤独航行的一艘扁舟。
  到了最后,连路灯也变得稀疏,最终车子停进了一栋別苑。
  别苑里很安静,里面连灯都没有亮,只有庭院里立着几盏光线昏暗的路灯,头顶树木高大,枝叶在黑夜里影影绰绰的一片。
  雨声落在枝叶上,哗啦啦地响成一片。
  这回,宋时眠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不安。
  “这是哪里?”
  男人熄了火,开门下车,然后上了后座。
  宋时眠看不见,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只知道他身上的安全带被一只手解了下来,然后座椅往后倒,他被抱到了后座。
  “等等……”他的手撑在男人肩膀上,有些紧张,“你要干什么?”
  男人的指尖在他胸前蹭了下,在滂沱的大雨里,后座的气温逐渐攀升。
  “当然是,收取乘车的利息。”
  他的眼神落在宋时眠半湿的衣服上。
  庭院灯光昏暗,照在青年身上,朦朦胧胧的一片。
  曲线很明显,腰肢也很柔软。
  而这一切,是在无人的雨夜里,只有他能欣赏到的美景。
  看够了,他才伸手把青年的T恤脱了下来,“衣服湿了,可别把宋先生淋感冒。”
  他像拆礼物,一点点地剥开,然后拿起放在后座备用的衬衣,宛如包装礼物一样,又给他穿上。
  衬衣对宋时眠来说很大,哪怕扣到最上面那颗扣子,可他依旧露了截精致的锁骨在外面。
  随着他的呼吸,锁骨被凹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男人的眼神骤然加深,忽然扣住他的脑袋,把人往下带。
  雨不停歇,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味道,与此同时还有万物被洗刷干净的清冷气息。
  可狭窄的车里却被另一种味道所取代。
  光影朦胧,黑色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在昏暗灯光下折射出让人心惊的白,入手如暖玉,指尖扣着,稍一不注意,就留下印记。
  只有衬衣还穿在他身上,扣子解开几颗,领口往下滑,半截肩膀要露不露。
  可衣摆又很长,长到几乎到了腿部,质感很好的垂着,掩盖一切。
  只有偶尔的声音混合在雨声里,听不太真切。
  宋时眠的背几乎快顶着车顶。
  他弓下腰,张嘴咬住他的肩膀,汗水和泪水一并滚落。
  “外、外面……”
  男人的手一只在他腰上,一只放在后颈,安抚地捏了捏。
  “没有人。”
  戴在头上的鸭舌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了下来,黑夜里,他的那双眼睛暗沉沉的,翻滚着无边的暗色。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忽地,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短暂的光亮劈开世界,照亮了宋时眠那双雾蒙蒙的眼睛。
  他的呼吸加深,仰着头,肤色白腻,身上蒙着一层轻薄的汗,手撑着男人的肩膀坐在他身上,身体弯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从男人的角度看过去,漂亮得不可思议。
  七月的一场暴雨来得迅猛又漫长,而别苑里的迈巴赫摇摇晃晃直到深夜。
  不知道过了多久,急促的雨声拍打在芭蕉叶上,淅淅沥沥地淋了一地后,这场暴雨终于迎来了尾声。
  在宋时眠合上眼皮之际,他感觉有人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这是车次的乘车费用,多谢款待。”
  梦里,宋时眠狠狠地竖了个中指。
 
 
第61章 
  宋时眠是被电话吵醒的,打电话的是她外婆。
  时间不知道几点,周围很安静,宋时眠拿着手机倒在床上,宋英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眼睛睁都睁不开。
  “……你舅还怕我跟着他们一块去闹,特地打电话给我,让我别去。我是那种人吗?我呸!那些人就是贪,收了人家的钱还嫌弃不够多,现在好了,施工队停了,人都撤走了,别说要钱,恐怕连之前的赔偿也要没了……”
  说着说着她完全听不见宋时眠的声音,狐疑道,“乖孙,你在干嘛呢?”
  宋时眠挣扎着发出一句模糊的声音,“啊……在、在呢。”
  宋英道,“你不会还没起吧?”
  “哎哟,这都早上十点了,你昨天晚上做贼去了,这个点都不起?是不是又熬夜了?我得打电话给小潮,让他教训你。”
  宋时眠心想,要不是厉潮,他能这个点都不起吗?
  见他实在困得紧,宋英无奈,只能挑着要紧的给他讲。
  “家里拆迁,分了房子,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星期搬家,叫上小潮来新家吃饭啊!”
  她说话嗓门大,听她吼了那么一会,宋时眠终于清醒了点,“搬家要我们来帮忙吗?”
  “不用。”宋英道,“你舅喊了什么搬家公司,直接一车就拉过去了,过来吃饭就成,特地选了周末的日子,小潮应该不上班吧?”
  宋时眠抱着被子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不清楚呢,我到时候问问他。”
  “一定要来啊。”
  “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宋时眠发了会怔,脑海里的那点睡意终于消散得差不多。
  他翻身坐起来,伸手摸了摸底下的床铺。
  很柔软,入手的质感很丝滑,和他家里棉质的床单触感根本不一样,空气里浮动着不知名的熏香。
  这不家里。
  也不知道厉潮给他带到什么地方来了。
  宋时眠试着喊了喊厉潮的名字,等了许久都没人答应,他无奈只能翻身下了床。
  导盲杖这个时候也不见踪影,宋时眠只能靠着双手摸索着前进。
  房间很大,他小心翼翼地走了好一会才摸到墙,沿着墙往前走终于找到了门。
  宋时眠试着把门把手往下按,当门被拉开的瞬间,他在心底悄悄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没被关小黑屋。
  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
  “厉潮?”
  他又喊了声。
  依旧没人回答。
  宋时眠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他摸到了外面的栏杆,下面悬空,卧室应该在二楼。
  他顺着栏杆以乌龟的速度慢慢往前移。
  周围很安静,当空气里响起开门的声音时宋时眠愣了下。
  他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扭头,不太确定地开口,“厉潮,是你吗?”
  厉潮提着吃食,一抬眼就看见宋时眠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只差一步就踩到了下楼的台阶。
  他的脸色变了变,“别动。”
  宋时眠被他严肃的语气吓了跳,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倾了下。
  他伸手抓住栏杆,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风朝他奔了过来。下一秒,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将他往后带。
  直到远离了台阶,男人紧压着的唇才稍稍缓和。
  “抱歉,我没想到你会这个时候醒。”
  毕竟按照以往的经验,宋时眠得睡到十一点左右,没想到今天才十点他就起来了。
  宋时眠抓着他的衣服,缓了好一会才知道自己差点踩空了。
  他摇了摇头,“外婆给我打电话,被吵醒了,我喊了你,没人答应我才出来的。”
  厉潮一只手拎着饭,只能松开圈住他腰的那只手,掀开他的衣服,又撩起他的裤子,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看了半天,伤倒是没看见,但昨夜留下的那些痕迹一晚过去非但没消散,反而更加深了,落在白皙的肌肤上,惹眼得紧。
  宋时眠把衣服从他手里抢救回来,“干什么!干什么!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的干什么!”
  大早上的,他实在是不想体验昨晚腰直都直不起来的感觉了。
  可怜的他,四舍五入都是快要奔三的人了,平日里还是个从不运动的死宅,那样高难度的动作简直快要了他的老命。
  青年着急的样子像只张牙舞爪的猫,看得男人没由来的有些想笑。
  他拉着宋时眠的手,带他去旁边的电梯,跟他解释,“楼下的房间没铺床,只有二楼有,不是故意让你睡楼上的。”
  昨天进来的时候太晚了,他来不及收拾楼下的房间,只能先带他来楼上。
  楼上楼下的宋时眠不是很在意,他比较在意的是……
  “这是哪里?你又是谁?”
  天地良心,他只是想问现在出现的是哪个人格,可没想到话音一落,旁边的人立马就沉了脸。
  宋时眠被压在电梯的墙上,身上的睡衣不是他的,号码足足大了一个号,宽松得不行,动作一大,锁骨上被吮得发红的痕迹顿时就露了出来。
  厉潮伸手,在那块痕迹上伸手按了按,细微的刺痛沿着那块皮肤往四周扩散。
  他伸手从那块皮肤上擦过,语气听起来有些冷,“看来是昨天晚上的乘车费用收少了,才会让你问出我是谁这种话。”
  宋时眠被他蹭得皱了皱眉,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另外的事。
  换了地方,看样子这是一个除了觊觎人夫邻居之外的另外一个人格。
  医生之前就跟他打过招呼,说可能不止一个,对此他也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可让他感到棘手的是,从这个人格出现到现在已经四天了,主人格就一直没出现过。
  见他不回答,厉潮抚平他眉间的皱痕,“怎么?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
  宋时眠打了个哆嗦,“别,我想起来了。”
  让他再回忆回忆,他腰还要不要了?
  作为被他强制拐回来的可怜盲人,青年对于新环境和跟前陌生的男人感到了无比的陌生和惶恐。
  可他看不见,手机都没带在身上,诺大的别苑里只住着他们两个人,跑又跑不掉,连求救声也只有绑匪听得见。
  因为恐慌,他的眼底蓄着泪水,要落不落地,单薄的身躯摇摇欲坠。
  “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害怕的表情很大程度上取悦了男人。他带着他往餐桌上走去,决定暂时对这位可怜的盲人好一点。
  “免得你被饿死,带你去吃饭。”
  宋时眠,“……”
  行、行吧。
  他揉了揉眼睛,跟着厉潮的脚步。
  晚上没睡好,他的眼睛又干又涩,被风一吹就盛满了生理性的泪水,脑子懵得站都站不稳,全靠厉潮拉着他。
  坐在餐桌上,厉潮看着他雾蒙蒙的眼睛,好心情地弯下腰,伸出指尖,拭掉挂在他眼睫上的泪。
  “宋先生,如果你乖一点,听话一点,也能少受些罪。”
  宋时眠嘴角抽了抽,拍掉他的手。
  “如果我不乖呢?”
  “没关系。”
  男人回答他。
  “多做两次就乖了。”
  “……”
  眼盲小美人露出屈辱的表情。
  背着丈夫,他在公交车上遭人猥亵不说,现在还直接被路人带回家这样那样。
  而他的丈夫,一夜过去了,甚至连个问候都没有。
  “真可怜啊……”
  绑匪道,“妻子在外夜不归宿,丈夫不闻不问。昨天你为了他誓死抵抗,可他呢,指不定在哪里逍遥快活呢。”
  “……”
  厉潮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怎么?现在在这跟我装什么?你忘了昨天在我身下……”
  宋时眠面无表情道,“我饿了。”
  三个字,硬控对面男人十秒。
  十秒后,钳在他下巴上的手松开,空气里传来解袋子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拿取饭菜的声音,宋时眠有些想笑。
  被拿捏的男人表情有些不爽,放东西的声音比平日里大了两个度,“若不是看你伺候我伺候得还不错的份上,你以为你会有这么好的待遇?”
  “啊是是是,你说得对,所以吃什么?”
  厉潮哽了哽,不情不愿道,“东坡肉,酿豆腐,咕噜肉,炒时蔬,排骨汤。”
  宋时眠道,“先来碗汤,谢谢。”
  男人给他舀了汤,看着他喝汤,阴沉着脸开口,“宋先生……”
  汤不烫,宋时眠一口气喝了小半碗。肚子里垫了点汤,他才朝厉潮开口,“这位先生,你是打算一直关着我吗?”
  看着他含笑的眼睛,厉潮指尖蜷了蜷,忽然很想亲亲他的眼睛。
  但他没有。
  今日外面还在下着小雨,哪怕已经接近中午,可依旧是灰蒙蒙的一片。
  屋里没开灯,厉潮坐在背阴的地方,黑衣黑裤,鸭舌帽扣在头顶,帽檐拉得很低,高大的身躯几乎都淹没在阴影里。
  阴翳又沉默。
  只有在看着对面的宋时眠时眼底才会绽放出光亮。
  他知道,哪怕他短暂地拥有过他,可终究是他强迫的他,不属于他的终究不属于他。
  见他不回答,宋时眠歪了歪头,疑惑的“嗯”了一声。
  半响后,坐在他旁边的男人说话了。
  声音淡淡,透着几分漫不经心。
  “等我玩腻了,自然会送你回去。”
 
 
第62章 
  等他玩腻了?
  依着昨天晚上他那股凶猛劲,得等到什么时候?
  宋时眠觉得有点棘手,“那你说,你什么时候才会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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