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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相到老实人(近代现代)——喜水木

时间:2024-08-24 09:17:39  作者:喜水木
  她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厉劭的声音,“看什么?”
  厉劭正站在门口脱下西装外套,目光落在一身西装的厉潮身上时顿了顿,然后看见了坐在他身边的宋时眠,他感觉有哪里不太对,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江清韵道,“你不是说晚上有个会吗?怎么忽然回来了?”
  厉劭回答她,“天气预报说晚上会下暴雨,会议取消,让大家提前回家了。”
  他话音刚落,天边就响过几声闷雷。
  双胞胎乖乖的跟厉劭问好,“姑父好。”
  宋时眠听到了厉劭的声音,也跟着问好,“爸。”
  只有厉潮,坐在椅子上,连正眼也懒得分给他,冷哼了一声。
  厉劭解袖扣的手顿了顿,“我得罪他了?”
  江清韵咳了咳,站起来把他拽到旁边的角落,三言两语交代了下现在的情况。
  只有什么都不知道的双胞胎在饭桌上坐立难安,平日里对他们有致命吸引力的豪宅此刻就跟会吃人的屋子一样。
  好在宋时眠还没忘记他们两个,温声安慰,“别在意他,吃你们的,厉潮脑子有点毛病。”
  就是他这话配着旁边男人冷若冰霜的样子没什么可信度。
  佣人给厉劭添了副碗筷。
  厉家在餐桌上没什么食不言的规矩,平日里比较随性,厉劭边吃饭,江清韵就拿着手机在他跟前放刚刚录的视频。
  “看见了没,你儿子说你老了,厉家迟早是他的天下。”
  厉潮只当她是在跟厉劭告状,他往后靠了靠,丝毫不畏惧的对上厉劭的目光,“我说的难道不对吗?在你们眼里我不过是个棋子,甚至还枉顾我的意愿想让我联姻,现在我娶了落魄的宋家儿子,你们肯定气死了吧。”
  “可再生气有什么用呢……”他拉过宋时眠,在他脸上亲了口,“还不是得看我和他在你们面前恩恩爱爱。”
  厉劭手一松,筷子掉在了桌子上。
  不等厉劭说什么,厉潮又接着道,“父亲,你老了,厉家的位置得换人坐坐了。”
  啪嗒!
  双胞胎把筷子一放,仓惶无措的站起来,“姑姑、姑父我们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说完像是怕听见什么一样,飞快的消失在餐厅。
  厉劭换了双筷子,头疼的揉了揉额角,“这样的情况多久了?”
  宋时眠老实道,“今天才这样。”
  厉劭看了宋时眠一眼,说了和江清韵一样的话,“辛苦了。”
  也不知道宋时眠是怎么忍受他的。
  宋时眠,“……”
  不辛苦,命苦。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外面噼里啪啦的开始下起了暴雨。
  江清韵往外面看了眼,“这雨太大了,你们回去不安全,今天晚上留下来睡吧。”
  宋时眠听着外面的动静,没拒绝她的提议。
  有了厉潮做对比,江清韵越看宋时眠就越喜欢,“小眠,你手里的工作快完成了吧?”
  “嗯,大概两周。”
  “那刚好,那边的医疗团队联系了你爸,说药物的临床试验很成功,两周后就能投入使用。你这个病光吃药不行,还得做个小手术,我们的建议是,直接去国外做。你别担心,到时候让厉潮陪着你去。”
  宋时眠愣了愣,没想到会这么快,“那费用……”
  江清韵握了下他的手,“费用的事你不用担心,你只管好吃好喝的养好自己的身体就行。”
  青年抿了抿唇,没说话。
  江清韵知道他在想什么,温声道,“不要觉得有负担,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一家人不应该这么见外的,而且……”
  她看了眼厉潮,“团团这个样子,全靠你包容他,说起来,其实是我们对不起你。”
  “毕竟他这个样子,当妈的都忍不了,你却忍了下来。”
  宋时眠缓缓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笑,“他只是说话奇怪而已,不会做什么很过分的事的。”
  ……
  当天晚上,宋时眠嘴里不会做什么很过分的事的某人将他压在床上,将人从里到外都给亲了个遍。
  房间是厉潮的,陈设和他住的时候一样,甚至被褥里带着他的味道。
  宋时眠陷在柔软的被子里,鼻尖被熟悉的味道侵占,甚至连吐出的呼吸都带着男人口腔里的味道。
  厉潮伸手压了压他被亲得发红的唇,眼底的颜色加深,指尖不受控制的往里探了一截,叩开洁白的牙齿,指腹压在猩红的舌尖上。
  指尖被潮湿的热气裹着。
  不用想,他也知道换成别的该是何种滋味。
  等宋时眠回过神来的时候,舌尖已经被男人捏着玩了一会,口水险些兜不住溢了出来。
  “唔……”
  他伸手,把男人的手拽了出来,耳根红得仿佛能滴血。
  “你干嘛呀!”
  他语气里不自觉带着的娇嗔听得厉潮眉心跳了跳,软的地方更软,硬的地方更硬。
  他碾了碾指尖,自制力在他面前溃不成军,“宋时眠,我们是夫夫。”
  宋时眠茫然的眨了眨眼。
  所以呢?
  外面还在下着雨,豆大的雨滴拍打在窗户上响成一片,房间里的温度变得有些灼热。
  宋时眠没带睡衣,穿的是厉潮的,男人的合身的衣服穿在清瘦的他身上顿时就大了一个号,空荡荡的,随着刚刚的动作,衣领散开,露出大片的胸膛,莓果若隐若现。
  这一切全被头顶的男人收在眼底。
  他从来不知道,被他忽视的妻子,竟然会这么的……
  诱人。
  “夫夫,是不是应该要履行夫夫的职责?”
  宋时眠默了默,“合着你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跟我上床呗?”
  男人没否认,“我们第一次睡在老宅,我父母肯定不相信我们是真爱,说不定现在就在外面听墙角。”
  宋时眠面无表情,“哦,然后呢?”
  厉潮抬手,慢条斯理的解开睡衣扣子,“为了让他们相信,只能委屈你了。”
  宋时眠真是服了这个狗男人了,拿着瞧不上他的剧本还不忘上他,他卷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手都不想给他摸一下。
  “厉先生,别忘了,是你说让我认清我的身份的,还说什么让我不要妄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厉潮顿了顿,“你别多想,我们只是□□的交易,妄想得到我的心,你还不配。”
  “呵!”
  这回轮到宋时眠冷笑。
  “你的□□我才不稀罕。”
  厉潮,“……”
  他咬牙切齿道,“宋时眠,我劝你别太过分,刚刚不是你想法设法地勾引我吗?怎么,现在反而跟我装起矜持来了?”
  宋时眠一脚踹了过来,“你大爷的,我什么时候勾引过你了?”
  被踹了厉潮也不生气,顺势就抓住他脚。他圈着青年有些消瘦的脚踝,暧昧的摩挲。
  “穿着我的衣服,领口还开那么大,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还让我给你吹头发,不是勾引我是什么?”
  他不得不承认,他不受待见的妻子的确有些手段,光是穿着他的衣服在他面前晃这一点就让他有些受不了。
 
 
第98章 
  宋时眠,“……”
  他伸脚蹬了蹬腿,非但没把脚蹬开,还被男人拽着往他那边拖了一截,深色的被子被拖拽出凌乱的痕迹。
  宋时眠歪头,头发凌乱,脸色潮红,委屈巴巴的开口,“厉潮,我脚疼。”
  厉潮顿了顿,松开手。
  青年的皮肤娇嫩,他已经很小心了,可还是不可避免地在他脚踝上留下一圈红色的印记。
  厉潮盯着那圈印记,眉头深皱,思考着屋子里有没有药,嘴上却不留情,“啧!娇气死了。”
  宋时眠气得想跳起来给他一拳。
  药还没找出来,门先被敲响了。
  厉潮低着头在美团上下单,神色算不上很好,他单手拉开门,冷着脸盯着站在外面江屿珩,“有事?”
  江屿珩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一抖,举起手里的果盘,“没、没事,就是小姑让我来给你们送、送果盘。”
  厉潮垂眼,看着他手里那碟新鲜的水果,心里了然地冷哼一声,看向江屿珩的目光更冷了。
  果然是来试探他的。
  他接过果盘,“母亲的好意我收到了,不过晚上最好别来打扰我们的‘好事’。”
  他特意在好事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真正的纯情大学生江屿珩因为他这句话红了脸,他站在门口磕磕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
  可因为厉潮的那句话,他的眼神不受控制的往屋子里瞥了眼。
  越过男人高大的身躯,他窥到了房间里的床。
  被子很乱,上面躺着一个青年,他很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如果不是江屿珩视力好能瞧见他隐约起伏的呼吸,他都快要怀疑躺上面的是一具尸体。
  他穿的睡衣应该是厉潮的,很宽松,颜色是黑色,所以就衬得搭在床沿上的那节脚踝异常的白,当然了,上面的那圈红痕也同样的扎眼。
  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办事的样子。
  结合刚刚听到的那些话,江屿珩看向厉潮的眼神顿时就变了。
  厉潮扣着门框正要把门关上,江屿珩忽然拉住了门,看着厉潮的眼神有些害怕,可还是鼓起勇气开口了,“表嫂怎么一个人躺在床上不说话啊?他是不是生病了?”
  在他说完后,躺床上的人颤了颤,连裸露在外的那只脚踝都缩进了被子里。
  厉潮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不过这丝笑意在触到江屿珩的时候顿时消散不见,“你们很熟吗?他为什么要跟你打招呼?”
  这话说得……
  江屿珩干笑,正要说什么,结果男人毫不留情地把门关上了。
  厉潮把果盘放桌子上,盯着被子里装鸵鸟的那团,“你都听到了吧?”
  宋时眠拱了拱,拱出个脑袋来,“听到什么?”
  “江屿珩就是来试探我的,看来今天晚上恐怕是不能如了你的愿了。”
  “什……么?”
  睡衣本就宽松,被宋时眠在被子里拱了那么几下,原本就松散的扣子被他蹭掉了几颗,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厉潮眼底,白的晃眼,红的也晃眼。
  宋时眠没等到他的回答,不过等来了男人骤然压下来的唇舌。
  他看不见,但能闻到四周全是厉潮的味道,侧脸被压在被子上,他张嘴咬住被角,身下的燥意将眼泪都逼了出来。
  直到此刻,他终于清楚的认识到了一个事实——
  他被厉潮压在他住了很多年的房间里弄。
  这下不止房间,连他身上也全是他的味道。
  下一秒,被角就被男人拽了出来,房间没开空调,在淅沥的雨声里,汗水沿着男人的下巴落在宋时眠紧绷着的肩胛骨上,烫得他骤然紧缩,声音都变了调。
  厉潮张嘴,咬在他的肩上,又怜惜地舔了舔,说出口的话却很恶劣。
  “宋先生,记得叫好听点,说不定门外面就有人听着呢。”
  宋时眠失焦的眼睛猛地缩了下,“厉潮,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了回去,开口尽是破碎的呜咽声。
  “算了,你这张嘴想来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还是乖乖叫两声就好了。”
  他反反复复的弄。
  “早知道你味道这么好,我应该早点动手的。”
  他摸着宋时眠的肚子,里面存了一轮的东西,有点鼓,偶尔还能摸到一点凸起的轮廓。
  是他的。
  男人的眼睛因为满足愉悦的眯起。
  “就像现在这样,把你肚子搞大,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
  宋时眠哪里听过这种荤话,浑身臊得都发着红。
  “我、我是男的……”
  “男的怎么了?谁规定男的不能怀孕?”
  “眠眠不能怀,肯定是因为我还不够努力,只要足够努力,迟早有一天就能怀上。”
  在混沌的思绪里,宋时眠听到男人开口,“现在是两个月的。”
  头顶传来男人骤然加重的呼吸声,宋时眠攀着他的肩有些失神。
  “三个月了……”
  男人道,“我再努力努力就能有四个月。”
  宋时眠,“……”
  谁家好人这么怀啊!
  -
  江屿珩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最后实在烦躁得不行,翻身爬起来打算去冰箱找点吃的。
  他刚下楼,遇到拎着东西进门的管家,看着像是个外卖,闻言好奇的问了句,“谁点的外卖啊?”
  管家回答他,“好像是小潮点的。”
  江屿珩闻言感觉更奇怪了,“表哥好端端的点外卖干什么?”
  而且那袋子看着不大,也不像是吃的样子。
  他转了转眼睛,朝管家道,“我刚好要去找他,要不你给我,我顺路一道送给他。”
  他们表兄弟的关系一向还可以,管家闻言没多想,把手里的外卖递给他,“那就麻烦江小少爷了。”
  江屿珩矜持的点了点头,接过管家手里的东西,等到管家消失不见后,他才做贼一样拿起手里的外卖袋。
  当看见药店的名字时他顿了顿,想了想,还是打开了袋子,拿出了里面的药。
  药店最贵的那款药,专治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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