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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无cp男主动了心[快穿]——昔缘

时间:2024-08-24 09:40:54  作者:昔缘
  这份让人很舒服的自信,即使偶尔闹了笑话,也未曾让人耻笑。
  久而久之,定国公几乎没有这般在文字中,堪称如痴如醉看着的时候。
  他看的久了,手也开始微微颤抖。
  谢辰蹙眉,他上前去看,为之一怔。
  这才发现,长卷拓印的内容,正是他的答卷。
  似乎发现描摹不了字体的风骨,在几行字之后,后面的字体就换成了拓印者习惯用的,内容却是一字不差。
  应该是先抄了一份出来,后续又找人拓印了出来。
  谢辰无奈又喊了一声,“祖父,孙儿回来了。”
  定国公闻声惊的抬头,手上的长卷落了去,写尽边疆风霜的沧桑眼眸,竟微微泛着红,没有什么比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眸中含泪还要给人冲击。
  谢辰一时僵住,他再如何巧言善辩,此时也哑了口舌,久久说不出一句。
  半晌,谢辰面上有愧,“祖父……”
  定国公拦住了谢辰后续的动作及话语,他虽已年迈,起身扶住谢辰的动作却非常有力,稳稳的托住了谢辰要下跪的身体。
  “阿辰啊——”定国公复杂长叹一声,“祖父从未怪过你,你我数年未曾见过几面,凭何就能靠着血脉压你一头?”
  “我知道你是个通透的孩子,之前离开京都我也不作强留,只道祖孙缘浅。”
  “可我如今却有愧。”
  这一句让谢辰皱眉。
  定国公拉着谢辰坐下,指了指桌案上的长卷叹了口气,“我愧于你心中有结,以至身怀大才也不远展露于世人,聪明的那个人不是心有傲气的,你却像是磨尽了一身傲气,定是遭遇了什么事。”
  谢辰这才明白,他哭笑不得,心中那份傲气何时被磨灭了,只不过转世再来许多东西看的淡了些,藏得深了,旁人自然就难找些。
  谢辰拍着祖父的手,认真道:“祖父,你想多了,我这一世的逍遥富贵,都是您为孙儿打出来的,先前不显才,不过是觉得读书当官没有意思,什么都一眼看透,近些时日在外……”
  他停了下,才道:“发觉这世上少我一个不算什么,多我一个却不一样。”
  何止不一样,此番天地或许都要翻上一翻。
  定国公如今才从这个素来轻笑什么都不说的孙儿身上,看出了几分少年天骄的意气风流,他大感欣慰。
  此前脑中的猜测被谢辰三两句给安抚了下去,定国公转而说起谢辰的答卷。
  谢辰这才知,他的答卷之前只是在内部几个官员手中流转,后来或许是得了上面的默许,开始摹抄传出,一点一滴逐渐汇成巨涛扑灭了所有的质疑。
  饶是识字三两的定国公,也能看出这份答卷的重量,他虽然不像别的读书人一样一目几行快速看完,一句话一句话虽然读的又慢又细,但看到最后依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定国公说不好那样的感觉,只是反复的读着,不感厌烦,越读越是欢喜。
  他将其中感觉说给孙儿,面上俱是喜色。
  谢辰却摸了摸鼻子,笑的有些不自然,他眸光闪烁,总算是察觉到当时落笔后奇怪的感觉在哪里了。
  而此时,卫尚书放下手中拓印的长卷,抬头看了眼默不作声的卫珞,微微要了下头叹道:“你不仅这次要输,只怕以后次次都要输。”
  “万万没想到,曾经目不识丁的定国公,还能有个这么厉害的孙儿。我记得,定国公世子还未及冠吧。”
  卫珞点头,但依旧有所不解,“父亲,你为何如此说?”
  卫尚书鲜少叹气,他一向觉得叹气败了自己的心气,可今日已不知是多少次了,在看到答卷时的那份无力,远不是鼓足心气努力便可翻越的。
  “这份答卷深入浅出,用词犀利却有分寸,每一处都刚巧点在最为关键的地方,每一处读后都懊悔这种论点自己也该想到,可是看到最后还是有种豁然开朗的大悟之感。”卫尚书说的很慢,无端显出几分沉重。
  卫珞点头,他对此心服口服,对方才华横溢碾压众位才子,但他们年岁相当,他日后未尝没有一博之力。
  卫尚书本是不愿多说,免得损了儿子心性一蹶不振,可转念又觉得是自己将儿子看的太低了,有些时候说清楚,总比日后稀里糊涂次次输时要来得及。
  卫尚书合了手中长卷,叹道:“定国公世子不是在答题,而是在教题。”
  纵使如何将文体向着那方面靠拢,那种字句间时隐时现的意识却不是可以藏住的,定国公世子站在了上位者的位置,试图用着简单明了的方法将答案告诉给懵懂者,他在竭力简化那种感觉,但最终呈现出的答卷,却依旧让很多文人学子望洋兴叹,只得叹服。
  海水纵使沉静不动,不显山不露水,也不是奔腾着的溪流可以比拟的。
  定国公世子在为人师,而不是作学子。
  这还只是乡试。
  哪怕是阅卷的考官,在挑不出任何毛病的情况下,也只能佯装平静的给了最高分。
  他与天下所有正在科举的学子,站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位置。
  卫尚书摇头,“我道圣上为何留他在宫中小憩一夜,原是见才心喜。”
  他再看向卫珞,又觉得可惜。
  卫珞是他的嫡长子,自幼天资聪慧,作为卫氏未来的家主,他在这个年纪做到了最好,同龄人本是无人能压他一头。
  谁能料到凭空杀出一个定国公世子。
  卫珞不负聪慧之名,很快想通卫父未竟之语,再看向那长卷的目光已经全然变了,他面上温和淡然,似乎看不出惊诧震撼。
  半晌之后,他才抬头,吐出一口长气,眉眼不见郁色,终是显出几分争锋意味。
  卫珞看着卫父,隐有笑意,“这不好吗父亲?天下得了此人,不是上天赐予天楚的大运吗?”
  帝王有志,臣子有才,他们都这么年轻,未来能让王朝走到何等地步,卫珞只要想一想,就觉体内血液翻滚。
  他生在这个时代,很好。
  卫父欣慰一笑。
  生在盛世,哪一位臣子不心向往之。
 
 
第240章 上元节日
  今年京都过岁的上元节要比去年热闹许多,不仅许多京都本地在热闹筹备着,就连好些远些的学子为了明年的春闱也提前赶到了京都,刚好赶在了上元节。
  再加上五年一次的朝天节,众多小国要来祝贺,许多派遣的使者队伍为了预防突发状况,早早数月就开始出发,一些顺利的已经抵达京都。
  一列列马车穿过高悬空中的红灯笼,在吊坠而落的福彩细线中抵至这个王朝最繁华的中心所在。
  更有些小国使者是直接裸露着腹胸,骑在草原养出的好马上,每每路过一处,都要引起一片姑娘的嬉笑。
  他们在天楚一年中最热闹的时候,也识相的藏起了狼子野心,附和着中原人独特的过节习俗,表现出了最大的诚意。
  如此,新帝登基后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年上元节,恰也成为了前后几年中最为热闹的一年,天下人在观望着新君,而其他国家的使者,同样在观望着新君。
  不同于天楚人的期待,他们的观望多了彼此心知肚明的估量。
  在一车车贺礼,一列列异族使者入京后,京都最出名的几个地方,人们摩肩接踵分辨不出自己人,在鼎沸的人气中,期待着上元节的到来。
  朝天节在上元节之后,会试在朝天节之后,几个重要的时间点接在了一起,便注定了今年的礼部众位官员根本得不到他们的春假。
  而作为礼部尚书的卫父,更是几日没有着家,直接宿在了礼部。
  卫珞被卫母托着要去给父亲送些日常用物,马车行至皇宫外门的时候,一辆马车刚好从内向外驶出,他让马夫避让开。
  卫珞掀起车帘交代了几句之后,刚要放下,眸光突然一定。
  他先是认出了马车上挂着名牌是谁家的,正是近些时日风头正盛的定国公府上的,不等他多看上几眼,卫珞正要收回的视线缓缓顿住。
  掀起车帘的手猛然攥紧。
  拉着车的两匹马皮毛黝黑顺滑,一仰头一打喷,满满的不耐桀骜,每次动作都能让马首的毛发一起一落,可又分外乖觉没有试图挣脱绳索,让好马之人也不由见之心痒。
  可是这马,真是分外眼熟。
  正是那日他在酒楼之外无意一撇后,为之驻足的马匹。
  用着那马,仿佛有人既是想要不引人注意,又不愿旁人随意将其看低了去,少有人会注意,可一旦留心,就会像是卫珞这般,第二眼一定能认出来。
  两辆马车隔着距离朝着相反的方向而过,定国公府的马车没有拉上车窗,遮风的帘布有一半也被固定着。
  马车内正低眉含笑的俊美公子,手中半卷起一古书,似乎是上面的内容逗乐了他,是卫珞几乎在对方身上没有见过的由心一乐。
  对方仿佛注意到了卫珞的视线,抬眸看来,微弯的眉眼稍作收敛,对着卫珞笑着点了下头。
  定国公世子似乎一如之前,笑起来总能迷了姑娘家的眼,那副惑人皮囊如今填了一个锦绣灵魂,比之前口口相传的草包还要耀眼。
  可卫珞却从一放一收之中,比之前还要清楚的感受到了对方无意识与人拉开的心防。
  为何之前从未发觉,亦或是发觉了却被他下意识忽略了,卫珞看着谢辰,就会想起对方那惊艳的答卷,心中波澜泛起,面上却是有礼的回点了下头。
  定国公府马车的车帘这次放下了,晃荡着,完全的挡住了内里公子的身型面貌,连带着含笑眉眼低首时,无意识变淡的客套笑意,一同藏进了马车之内。
  卫珞也放下了手,他安静坐在马车内。
  卫珞记不清那日酒楼之外马车行驶的方向究竟是朝着定国公府上……还是皇宫。
  他也不知今日谢辰究竟是如他一般临时入了宫,还是从宫中临时回了府。
  卫珞不敢深想,他素来爱从细枝末节中揣得许多旁人不曾注意的要点,就连卫父也曾夸赞过卫珞的心思细腻,如今他却是觉得,心思过于细腻了,也未必是一件好的事情。
  谢辰那日离京,走的干脆且带了些仓促,卫珞站在城墙之上,本以为他们不会再见。
  乡试之后,卫珞倒是约过一次谢辰,可是临近节日,对方以过于忙碌而遣人婉拒了。卫珞也没有在意,倒是没想到那日之后,再见却是刚才。
  卫珞心思沉沉,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感觉。
  ……
  上元节当日晚,楚千泽在宫宴之后,本是约着谢辰在外一起逛逛的,可是他到底还是低估了上三个大日子累加在一起后造就的工作量。
  尤其是礼部和户部递上来的折子,完全拦住了他的脚步,甚至还有暗部查探出来的消息,又请了兵部的人来,等到楚千泽抽出身赶至约定的地点后,却没有在桥上看到想见的人。
  今日没有宵禁,一路上的火树银花晃得人看不进旁的事物,其实现在也算不得多晚,就连孩子们也在今日兴奋的睡不着,“地老鼠”一个接一个的放着,甚至有个乱窜着撞到了楚千泽的靴子。
  铁花在桥的另一边溅开数米高的璀璨,此时却照不亮帝王暗沉的眸色,他原地站了许久,左右还是看不到约好的那人,心中纵然有错过了时间的心虚,却也在周遭的热闹中,生出了一丝微弱的委屈来。
  身边保护的人被挥散在人群之中,以帝王为中心分布着,楚千泽抿了抿唇,垂眸看了眼还在脚边滋着光窜动的“地老鼠”,放出来的小孩子怕是早就找不到这个乱跑的小玩意了。
  帝王神色一淡,抬脚踩灭了这个闪着烟火的小玩意。
  楚千泽抬脚要向前,心中没有要回宫的意思,他今日是一定要见到谢辰的。
  “公子,你把我的‘地老鼠’踩灭了。”
  一道温润含笑,尾音逗弄般上扬的语句出现在帝王身后。
  脚步声从后面逼近。
  楚千泽浑身一顿,他低头看了眼已经被踩的看不出原样的“地老鼠”,仿佛能从上面看看到几分被发泄的情绪,浓密眼睫覆了一层烟火的微光,轻轻抖了下。
  楚千泽在转身时,用脚将看不出原样的小玩意踢到了身后,掀眸看向在璀璨烟火中提着孔明灯向他走来的谢辰时,方才心中的失措化成了眸尾扬起的些许弧度,他微不可察的笑了下。
  再看不进世间烟火。
  待谢辰走进了些,楚千泽淡淡出声道:“你要多少,我赔你。”
  他看着谢辰,脚下动了动,想要将那只“地老鼠”踢的更远些。
  谢辰没有去压眉目间泛开的笑,这般俊美出尘的公子出现时,人们手中挥舞着的烟火都仿佛失了几分光亮。
  他却好似不知旁人落在自己身上若有若无的视线,伸手将楚千泽随意披上的狐裘细细拢好,收手时还颇有兴趣的勾了下上面装饰着的小巧玉石。
  这番动作也将一些人的视线引到了那位华美尊贵的紫衣公子,长眉凤目,墨发微垂衬得肤色如雪一般,纵使容色无双却也让人看着心有瑟缩,难掩那一身的贵气。
  可偏偏看着身前公子时,似乎总是温和三分,眉眼微低,隐约可见三分笑。
  说不清的纵容。
  “砰!”
  又一次铁花升起,将所有人的视线都给引了过去,比起偷着打量别人,还是这难得一见的景色更得他们欢喜,在散开的璀璨中,有些人放开了手中的孔明灯,对于未来一年的期望,轻轻晃动着升了空。
  谢辰神态温柔,他托起楚千泽的双手,将方才准备好的孔明灯向上托举,与无数孔明灯一起,升上了远方。
  他们一起放走了来年的愿望。
  楚千泽眸中印出了无数孔明灯的光点,凤眸微敛,他问谢辰,“你之前不是因为等不到我走了,而是去准备孔明灯了?”
  谢辰颔首,微微歪头向他身后看了眼,无奈笑道:“你要赔我,我都快看不到它了,别踢了。”
  楚千泽闻言耳上染了赫色,所幸眼下光火粲然,一切忽闪忽灭,这点羞也就看不出来了。
  楚千泽道:“你要多少,我赔你多少。”
  谢辰挑眉,“若我想要你放出来的呢?”
  堂堂帝王,伸手去放小童才玩的东西,楚千泽本能便要拒绝,可抬眸便看见谢辰面上的兴致勃勃,似乎对自己说的话颇有兴趣,看着他时的笑也浓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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