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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COS段誉后我穿越了/莲花楼之莲花醉(莲花楼同人)——两点水之冬

时间:2024-08-25 09:06:38  作者:两点水之冬
  他冷冷地呵了一声:“你有心吗?李相夷。”
  李莲花握着剑的手一紧,胸口钝钝发闷,让他面上也跟着流露出一丝痛楚。
  “他当然有心。”
  鹤之舟走到眼前这个似乎要开始弯起的背脊后,紧紧地揽住这对瘦削的肩。
  “他不止有心。”他视线冷冽地从单孤刀身上划过,在落到李莲花脸上时又只余下柔软,就连冷硬的声音也跟着软了下来,“这颗心还很暖,我很喜欢。”
  李莲花有一瞬间忘了自己还在与单孤刀对峙。
  属于另一个人的爱意在冬日里似温水一样将他轻柔地包裹起来,以至于他回过神来再看向对面的男人时,那些复杂的情绪已经几乎湮灭。
  单孤刀眼见着他被自己动摇的心神再度稳定下来,一口牙齿都几乎要被他自己咬碎。
  他知道自己输了,输得彻底——在母痋被毁去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有所预料。
  但他不甘心!
  十几二十年的努力,就因为一个李相夷而毁于一旦。
  为什么这个人没有死在十年前东海的那一战里!
  他满含怒火地朝眼角余光还留在鹤之舟身上的李莲花击出自己拼尽全力的最后一掌。
  但李莲花曾经是江湖中最快的剑,除此之外婆娑步的身法也冠绝江湖,哪怕是这距离极近,极尽所能的一掌在他眼里也是每个细节都清晰可见。
  他长剑一挑,一道血痕落在单孤刀的颈上。
  少师银光一划,血色竟是半滴也未染。
 
 
第135章 尾声(正文完结)
  一场谋逆最终还是落下帷幕。
  不像原剧中那么复杂,只是单纯的南胤皇室妄图颠覆大熙。
  皇帝并不知道自己并非大熙皇室血脉,更不知道单孤刀不是南胤皇族血脉,仅剩的封磬也因为谋逆失败而颓丧得自绝经脉。
  宰相一派的势力死的死伤的伤,而方家跟方多病因为救驾有功的缘故仍旧获得了皇帝的信任,尽管忌惮着方多病身上的南胤血脉,他依旧像原剧中那样隐晦地取消了他与公主的赐婚。
  鹤之舟跟李莲花仍旧是皇帝的座上宾,感激之下这位不知道李莲花才是真正皇室血脉的当今险些要给二人赐下爵位。
  好在两人无意朝堂,只将皇帝最后少的那一次施针通穴给补齐了,又跟太医院的其他人讨论了一下之后的药方,便仅是讨要了单孤刀的尸体,相携着离去。
  在以为单孤刀因为自己的自负而死时,李莲花这十年里一度只剩下寻回他的尸骨,好好安葬在师父身边这一个愿望。
  可惜造化弄人,他一直寻找着的师兄不单只没有死,还是害死师父的人。
  而这人最终也死在了他的手里。
  那个找回师兄的尸骨后,一个埋在师父左边,一个埋在师父右边的承诺到底是达不成了。
  即便师父因为师徒情谊愿意原谅单孤刀,他也不想让师父死了之后还要面对被徒弟背叛的痛楚。
  他太了解这种痛了。
  苦涩,酸楚,跟心脏被分割着的疼痛,还有伴随而来的强烈悲哀。
  这些都过去了,便让师父安然地躺在地下。
  永永远远都不必再回忆起来。
  他坐在刚打扫干净的漆木山坟前,手中握着那个十四岁那年被他捅了个窟窿,修补好了之后却无人可还的酒葫芦。
  鹤之舟就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絮絮叨叨地跟墓碑说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面上时而释然,时而痛楚,清隽的眉眼从眼尾淡淡的红,到泪盈于眶。
  他打开酒葫芦的盖子,将里面的酒浇在漆木山的墓前,才头回说起了一直静静坐在旁边陪伴着他的人。
  “师父你老人家今日有口福了,这可是我最喜欢喝的酒。”
  还留着些许晕红的眼带上了几分笑意,“这可是今日才起出来的酒,徒弟我啊,自己都还没尝过呢。不过这是徒弟的心上人所酿,想来滋味一定是好的。”
  旁边坐着的鹤之舟无端生出了些见了恋人家长的窘迫跟激动,耳尖霎时便红了,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反应,最后只能闷头闷脑地憋出一句:“师父。”
  李莲花挠了挠鼻梁,将唇边实在没憋住的笑挡住,等笑意稍缓后,才扬着眉看向身边的木头,教道:“你至少也该跟师父说几句会好好照顾我,珍惜我的话,不然我师父泉下有知,知道我找了这么个笨头笨脑的伴侣,他怕是得气得跑进你的梦里。”
  虽然知道他在说笑,鹤之舟还是将手伸过去,握住他空着的那只手。
  李莲花也没挣扎,只是那双眼睛笑得格外柔和,纵容着他分开自己的手指,让两人的手十指交缠在一起,随后便见他改坐为跪,郑重其事地看向漆木山的墓碑。
  “师父,我会好好照顾相夷,一辈子敬他爱他,直到生命终结。”
  他单手撑在地面上,躬下腰去,额头磕在了漆木山的墓碑前。
  这一叩首用了几分力,又伏下了许久,再抬起头时额前除了沾了雪沫跟土之外,还通红了一片。
  李莲花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眼里的水波好似又要淌出来似的,好半天才轻笑一声,用眼睫敛去了那双眼中泛滥的情绪,抬手帮他抹去额头上沾上的土色:“老头他喜欢聪明的,你这傻乎乎的,怕是会被他笑话。”
  虽说是句调侃,但他声音委实太过柔软,像浸泡在温热的泉水里,包裹着耳朵叫人生不出半分的抵抗力。
  鹤之舟忍不住握住他要收回去的手腕,脸颊贴在他掌心蹭了蹭。
  若不是此刻是在漆木山的坟前,他真想就这么将人抱在怀里,按着脖子亲吻上去。
  李莲花不知他心中的克制隐忍,只是见他垂下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轻轻地抖动着,随着他在手掌上蹭来蹭去的动作,仿佛看见了撒娇的狐狸精一般。
  这叫他止不住面上的笑意,手指在他脸颊上滑动了几下,最后像挠狐狸精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弯着眼睛又道:“不过师娘喜欢笨的,你这样的肯定能讨她欢心。”
  他的手指轻轻地勾过了喉结,鹤之舟不自然地清了下嗓子,再去看身边这人时,他已翘着嘴角地侧过头去看漆木山的墓碑。
  只是李莲花也未曾忘了他还跪着的事,拍了拍身边枯木桩子,“好了,过来坐吧。”
  鹤之舟便也站起了身,坐到他身边。
  今日雪已经停了,天气却仍旧很冷。
  北风吹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将身边的人搂紧,大氅上的毛领被风吹像波浪一样摇晃着,拂得被他拢到了胸前的李莲花怕痒地往他脖颈处钻了钻,冰凉的脸颊便这么贴上了滚烫的皮肤。
  鹤之舟摸了摸他的另一边脸,“怎么这么冷?”
  怀中人却枕着他的肩,在他手掌的温度下悠然自得地轻眨了下眼睛。
  “这不是习惯了吗?”
  从前还是天下第一的李相夷为了那身不染纤尘的白衣每时每刻都运着功将周身的灰尘震开,但十年前成了李莲花之后,他那点讲究便无以为继。
  尽管现在内力渐渐恢复过来,他也再拾不回当年时时刻刻运功的习惯。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身体被紧紧拥住,泛凉的手被大一号的手掌包裹进掌心,整个人几乎要窝进鹤之舟怀中的李莲花眯了眯眼。
  “又要开始下雪了。”鹤之舟贴着他的耳畔轻声道。
  他却懒在这个怀里不愿意动弹,只动着嘴巴:“那得快点上山了,不然起了风雪,师娘怕是要歇下了。”
  鹤之舟摸了摸他的长发,将亲吻落在他鬓角上,带着一点无可奈何。
  最终高大的男人将纤细慵懒的那个背上了背,内力包裹着背后的人格挡开风雪。
  他们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山上走,在雪地上留下的一串脚印。
  交谈时伴着轻笑声的话语被呼啸的冷风吹远,在枝叶摇摆,积雪簌簌落下的细碎声响中成了冬夜里唯一的一点暖意。
  【正文终】
 
 
第136章 番外之结契(一)
  1.
  鹤之舟在第三日便已经开始适应云隐山上的生活。
  芩婆是位十分宽和慈蔼的长辈,对李莲花甚是纵容,但或许是因为漆木山已经离世多年,独居久了的原因,她有些冷清,不太爱说话。
  除了李莲花回来的第一日,她摸着这张十几年未见,却因为中毒而改变了许多的面孔,听着他说起这些年的经历,才痛惜地训斥了他一通,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之后便显得有些寡言少语,总是李莲花主动说话,她才会出声回答。
  老人觉少,她每日都醒得很早,醒来后会将庭院中那些已经生长了多年的花花草草打理一遍,才开始做早膳。
  从前漆木山在的时候,芩婆进厨房的次数不算多,毕竟老头子这辈子就好点吃喝,芩婆手艺普通,他不敢嫌弃,便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用过了早膳,她便时常会到后山,去看漆木山留下的阵法,仔细钻研,不时改动,记录下来后又将阵法恢复原样。
  这几日的午饭都是鹤之舟下的厨,李莲花便在厨房里不知是帮忙还是添乱,到最后总被鹤之舟拥进怀里镇压住,将人逗得面红耳赤,才好歹没在给师娘吃的菜里乱下调料。
  回了云隐山后,那些年在山上除了练功,还时常跟着漆木山一起闹腾着干些不着调的事的那些过往仿佛逐渐在他身体中复苏,让那个在那颗热血已凉的心外裹上一层温和外壳的李莲花逐渐找回了过往的暖色。
  芩婆第一日知道两人关系的时候并没有太意外的神色,只是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鹤之舟。
  这几日更是对两人流露的亲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到了这一日下午的时候,撞见了两人在竹林里吻作一团,李莲花衣衫凌乱地被男人抵在一根有些年份的竹子上,把这棵老竹都压弯了腰,才黑着脸地在用晚膳的时候提醒他们既然决定在一起了,也是要有个名分,结契之后才算名正言顺。
  鹤之舟想起了在采莲庄时便说过要成亲的话,夜里便忍不住将人压进床榻里,一边厮磨着一边询问这边男子结契可有什么风俗。
  李莲花汗涔涔地挂在他脖子上,长发都黏在了后背,勉强从记忆里翻出了曾经在福州见过契兄弟结契,不过并不是什么富裕人家,再者因着都是男子,也没什么三书六礼。
  他当时还是个喜欢姑娘的毛头小子,对男子结契自然不会有太多关注,顶多瞧个新奇。
  待二人大汗淋漓地结束后,鹤之舟帮他打理完身体,将他抱在怀里,李莲花才懒洋洋地蹭着他的心口,用略显沙哑的声音道:“一切从简就是了,结契本就是两个人的事,何必弄得那么麻烦,师娘也只是想看看我们二人是否能真正携手走下去罢了。”
  鹤之舟摸着他温暖的背脊,轻轻地嗯了一声。
  诚然他是想给李莲花最好的,但这人其实向来都是不计较这些的,太繁琐了兴许还会叫他生厌。
  他低头亲了亲怀中人的鬓角,原本枕着他肩膀的人便抬起头来,鼻尖先一步蹭在他唇角,随后便是已经被他亲吻的艳红的嘴唇。
  2.
  结契的时间就在半个月之后。
  尽管李莲花觉得买齐了结契要用的东西后第二日就可以直接结契,但为免之后被方多病知道了唠叨半天,他们还是将时间延后了些。
  接到他们的喜帖后,最先赶到的人是不久前刚突破了悲风白杨第八层的笛飞声。
  穿着一身大红衣服风尘仆仆赶来的大魔头看起来比一身素衣的李莲花更像是新郎官,一来便抽刀直击向李莲花的面门,害得芩婆以为是小徒弟当初的仇人,卷着袖子便迎了上去,将大魔头打了个莫名其妙,且战且退地被逼入了芩婆设计的阵法里。
  彼时鹤之舟正在后院里鼓捣着新酿的酒,听到动静出来时笛飞声已经挥着刀乒乒乓乓地拆起了阵。
  李莲花拢着披风跟在师娘身边看好戏,被大魔头狠狠甩了几记眼刀。
  “师娘这是我和莲花的朋友。”鹤之舟看着芩娘每日维护的阵法马上就要被笛飞声暴力破开一角了,连忙出声道。
  李莲花也摸了摸鼻子,跟着道:“是啊师娘,这人叫阿飞,虽然喜欢逞凶斗狠,但前些日子才帮过我们大忙。”
  芩婆没好气地看了小徒弟一眼,挥出一掌打在了阵法的阵眼上,停下了阵中的变化。
  笛飞声黑着脸地收了刀,走到李莲花跟前才冷声控诉:“你答应过我要跟我比试的。”
  “那也得等我恢复内力吧,笛盟主。”李莲花油盐不进地擦着他的肩膀走进屋:“如今你突破了悲风白杨第八层,应该也不会占我这个只有五成内力的伤患的便宜吧?”
  大魔头自然是不愿的,但这世上能让人马上恢复功力的观音垂泪已经被鹤之舟享用,剩下的忘川花不说还能不能找着,就算能找着李莲花用完之后也会小命不保。
  笛飞声哪怕想与他巅峰一战,也不见得要以他性命为代价。
  于是大魔头的目光便转向了帮自己治好了内伤的男人身上。
  “莲花跟你的情况不一样。”被盯得受不了的鹤之舟到底还是解释道:“你的悲风白杨伤了他的三经,虽说不是治不好,但到底是被碧茶荼毒多年,最好的办法就是莲花自己用扬州慢温养,用药对他来说太刺激了。”
  笛飞声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最后勉为其难道:“五成功力便五成功力吧,先打一场再说。”
  到底是亲口答应过的,李莲花便也只好提剑带他去了后山。
  尽管内力还未恢复,但内力本就并非剑神之所以是剑神的原因,当那柄少师使出了阔别依旧的相夷太剑时,原本只是想随便切磋一下的笛飞声霎时间兴奋了起来,以至于这一架打得可以称得上昏天黑地。
  李莲花没忍住抽出了身上的软剑,一手相夷太剑一手柔剑,一刚一样,一快一慢将笛飞声打得措手不及,正在兴头上,对面的人却突然退后,还收起了手中的双剑。
  “李相夷,你什么意思?”没能尽兴的大魔头黑着脸落在他跟前,恨不得一刀砍在这个突然收手的人脸上。
  李莲花捂了捂胸口,一副柔弱无力,真气不济的模样,还装模作样地靠在了鹤之舟身上,一边喘着气一边朝他摆了摆手:“我说老笛啊,我是真不行了,你看我就剩下五成内力,刚刚都跟你耗尽了都没打赢你,你看今天就到这里,怎么样?”
  “不怎么样。”笛飞声失忆那段时间被这老狐狸忽悠了不少次,这会儿自然能看出他在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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