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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在柯学片场复活了(综漫同人)——听涧

时间:2024-08-26 10:06:10  作者:听涧
  至于这个代号……告死鸟与如今几乎具备了死而复生能力的鹿见春名十分相得益彰。
  况且鹿见春名本身也能算是完全的代号成员,他只是挂名的代号成员而已。这个和酒名格格不入的代号只会让其他人对鹿见春名心生警惕,同样也是在某种程度上提醒其他人——小心告死鸟。
  “没问题啊, ”鹿见春名很爽快地答应了, “正好我也已经习惯了这个代号了。”
  ——虽然有点中二。
  但代号是什么都无所谓, 只要能满足他吃喝玩乐还能刷组织的卡付账单抽卡的美好愿望,哪怕管他叫妙蛙种子都行。
  解决完鹿见春名的诉求, 那位先生挂断了视频通话。
  琴酒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极其危险的低气压——鹿见春名感觉到了, 但他当作没感觉到。
  不仅如此,他还特地转头,盯着琴酒的脸关怀地发问:“琴酒你怎么不笑了?是生性不爱笑吗?”
  身为组织的Top Killer,琴酒在二十多岁的年纪, 头一次体会到了高血压的感受。他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压制住内心暴涨的杀意, 但没能忍住,琴酒下意识地摸上了伯莱塔。
  鹿见春名完全没有防备动作,他微笑着任由琴酒摸上枪,用一种能让人瞬间火大的宠溺语气十分纵容地说:“你也太易怒了琴酒,我劝你还是别试了,反正你也杀不了我,不是吗?”
  琴酒紧紧抿唇,“你少得寸进尺了。”
  以往不是没有人敢对琴酒跳脸输出,但那样的人最后都被他处理掉了。
  除了背叛组织的老鼠,琴酒也同样讨厌那些试图踩着他上位的嚣张的人。虽然大家都忠于组织和BOSS,但组织的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派系林立,琴酒是不介意剪除掉竞争对手的羽翼的。
  但鹿见春名他确实动不了——并不是因为BOSS看重他的原因。
  只在在清楚鹿见春名具有那种几乎超自然力量的情况下,他很难让鹿见春名彻底死亡。但如果用炸弹之类的东西说不定可以成功……就算那种超自愈的能力再BUG,也不能把被炸的四分五裂的人体拼起来吧?
  理论上有可践行的方法,但真要这么干,付出的代价必然是被暴怒的BOSS下令追杀,只是因为看这个人不爽而付出这么大代价的话并不值得。
  再加上……
  “我确实是得寸进尺,因为你的软肋已经暴露给我了。”鹿见春名爽快地承认了自己的针对。
  他凝视琴酒浓绿的眼瞳,缓缓露出微笑,轻柔地吐出几个字来。
  “还是说,你想和我以命换命?”
  和鹿见春名以命换命是绝对的亏本买卖。
  在那种能力和体质的加持之下,鹿见春名在战斗时是狠到“拼上性命”的——字面意义上的拼命。
  他能拼,但其他人不敢,所以最后的赢家总会是鹿见春名。
  琴酒当然也不打算和鹿见春名拼命,嘴欠跳脸这种事他也不是不能忍。
  就当锻炼忍耐力了,毕竟组织里总有些代号成员是根本没本事还爱叫的蠢货。
  “走了,”鹿见春名打了个哈欠,“今晚我可不想再睡研究所了。”
  他走出会议室,十分自然地下了楼,拉开了保时捷356A的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琴酒有些沉默。
  虽然车的确是他自己在开,但是这个时候,莫名其妙的有种在给别人当司机的感觉……很微妙的不爽。
  *
  京岛浩怎么也没想到,他的两个头牌——混血双子星会一起辞职跑路。
  明明御所才因为这两位头牌红火了没几天,现在摇钱树跑了,原本红光满面的京岛浩瞬间就枯萎了。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答应让安室透这家伙入职的。京岛浩痛心疾首,他的摇钱树小黛——就这么被金发黑皮的混蛋骗走了!
  当初这家伙对小黛这么殷勤套近乎的时候他就应该留个心眼的,否则也不至于如今一跑跑俩。
  就是有什么也可以啊,御所又不禁止办公室恋爱,说不定富婆更好这一口呢?京岛浩心中流泪,但此时说什么都晚了,摇钱树已经跑了,只给他留下了一封冷冰冰的辞呈。
  他忍不住对来询问鹿见春名下落的警官先生大吐口水,愤怒地控诉完安室透的罪行之后就怒气冲冲地挂断了通话。
  电话那边的萩原研二盯着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屏幕发呆。
  “私、私奔?”萩原研二颤抖着重复了一下这个十分荒谬的词。
  松田阵平十分冷静:“不可能的吧,鹿见他的户籍证明上写的还是18岁,我想zero不是那种人……”
  不,也不是没有可能。
  松田阵平突然说不下去了。
  “公安的作风你应该清楚……”萩原研二幽幽地说。
  公安警察向来是结果主义,程序上正不正义根本不重要,只要得到最终的那个结果就行了——这就导致除了公安之外的警察,基本上哪个部门的警察都不太喜欢公安,而且公安还经常随便抢走他们的案子,除了一句“这是命令”之外什么都没有,经常能把部门负责人气的跳脚。
  身为警察厅的公安警察,降谷零显然也是倾向于结果主义的……如果鹿见春名真的是和那个组织有关的人物,为了套出情报来,对未成年下手这种事情……好像也不是说干不出来。
  “虽然我也很不爽那个金发黑皮,但是……”作为通过打架结下深厚友谊的人,松田阵平很想为降谷零狡辩一下,“……不至于吧。”
  他干巴巴地说。
  “应该是店长误会了。”
  “不,根据店长的那个意思,他们应该是一起、在11月7日,也就是发生爆炸案的当天离职的。”萩原研二皱起眉,“而且小诗本人没有出面,只递交了辞呈。”
  也是从11月7日之后,不管怎么给鹿见春名发邮件,他们都没有再得到过任何回音。
  从那一天起,鹿见春名就好像再度消失了一般。
  “有点奇怪啊。”松田阵平低声说,“那天我给他打电话时,就感觉他的态度有点奇怪……好像在隐瞒什么,而又是从那一天起,‘安室透’和鹿见一起离职、一起消失……”
  萩原研二轻轻嗯了一声。
  “巧合太多了。”
  太多的巧合串在一起,鹿见春名的杳无音信理所当然引起了他们的怀疑。
  再联想到降谷零所说的任务……是在任务之中出现什么意外了吗?
  “问个清楚吧。”松田阵平做出了决定,“我们什么都不清楚,瞎猜的话也猜不出真相。”
  他向来是打直球的类型。
  如果是平常,体谅到同期是正在卧底的危险时期,他不会和降谷零频繁通话的。
  但越是猜测,就越是会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甚至鹿见春名的没有音讯可能是已经身亡也说不定。
  就算真的发生了不幸的事情,至少也该让他们知道一个结果吧?毕竟……鹿见是救过他和萩原研二的人。
  在此之前,松田阵平只将鹿见春名当作是需要帮助的、误入歧途的少年,但所有的帮助都建立在身为警察的立场上,更多的亲近也是源于萩原研二。
  但就是这些对于松田阵平而言正常的帮助打动了鹿见春名——仅仅只是付出过的那点微不足道的好心和温暖,真的值得用性命来交换吗?
  虽然最后鹿见春名没有出事,但在面对那样危险的炸弹时,不是任何人都能有勇气自己独自一人面对的。
  就算真的如同降谷零所说,鹿见春名是和那个危险的组织有关的、不折不扣的罪犯,但至少他看到的是向善的一面。
  不管出于什么立场,警察又或者是友人,松田阵平都是在乎鹿见春名的。
  降谷零看到松田阵平发来的邮件时,已经是次日的下午了。
  该来的总会来的——抱着这样的心情,降谷零发了个邮件,约定了一个见面的时间。
  ……
  见面的地点是公安安排的,保证不会泄露。
  这是坦白局,在约他们见面的时候,降谷零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天的时候……”萩原研二总结了一下降谷零坦白的内容,“小诗他就已经被带走了?”
  “他被带到你也不知道的地方了,是这样吗?”松田阵平确认。
  毕竟是拯救了好友性命的人,降谷零这次没有试图隐瞒。
  他很清楚自己这几个同期的性格,也许会因为这件事和他吵架、或者更进一步地打起来,但身为警察,他们当然明白他所做的事情有多么危险,不会擅自将这些机密的事情泄露出去。
  “没想到小诗是已经叛逃的成员啊……”萩原研二下意识地抿了抿唇,“你在的那个组织,会怎么对待叛逃成员?”
  萩原研二感觉舌根有些发苦。
  他那句话完全是废话。
  不管是什么组织,只要涉及了黑道,对待叛徒从来都是一个下场——杀死。
  降谷零果然也给出了萩原研二预料之中的回答:“一般来说,组织会清除那些叛徒。”
  松田阵平倏然站起了身,伸手揪住降谷零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往上提。
  降谷零被迫抬起了头,直视着那双失去墨镜遮挡的深蓝色眼睛。那片深蓝如同海底深处,泛着黑铁的颜色,又如同淬了冰块。
  “他死了?”松田阵平几乎是咬着牙挤出了这几个字。
  身为警察,松田阵平能够理解降谷零的做法。
  对于他和萩原研二而言,鹿见春名是拯救过他们、替他赴死过的人;但对于降谷零而言,鹿见春名就只是个与组织有关的罪犯而已。
  警察会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罪犯可想而知。
  从降谷零身为卧底的公安立场来说,牺牲极个别人的利益是为了更加崇高的目标、为了保护更多的人。
  但这不是自私。
  他们每个人都对着那个樱花的徽章宣誓过,松田阵平很清楚降谷零的为人。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如果到了需要牺牲降谷零自身的时候,他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牺牲掉自己。
  他的愤怒是理所当然的,但降谷零的选择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简直……
  松田阵平几乎压制不住胸口升腾起来的怒气。
  “虽然组织对叛徒是零容忍,”降谷零沉默了一下,才低声说,“但对告死鸟——也就是鹿见诗来说,可能情况会不大一样。”
  “什么意思?”萩原研二倏然抬头。
  “组织幕后的BOSS似乎很看重他,特地强调过要‘活着’将鹿见带回去,就算进行抓捕行动也没有动用实弹,而是麻醉弹。”降谷零说,“但这只是我的猜测,我并不能肯定地向你们保证鹿见还活着。”
  “所以,你在不确定后果的状态下就这么卖了他?”松田阵平咬着牙从齿缝里蹦出字眼来。
  “是。”降谷零直白地承认了,“在我眼中,鹿见诗是不折不扣的犯罪分子。”
  ——所以可以牺牲鹿见诗的利益。
  降谷零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但出手的人并不是松田阵平,而是萩原研二。
  这个向来宽容、好脾气并且在交际技能上几乎满点的排爆警官默不作声地出手了,甚至吓了愤怒中的松田阵平一跳。
  松田阵平愕然,下意识地松开了攥住降谷零衣领的手。
  降谷零被这一拳打地偏过头去,倒退了几步,腰部装在了桌角上,刺痛让他瞬间咬紧了牙,嘴角立刻渗出来了一点刺目的红色。
  萩原研二扯着他衬衫的领口逼近,降谷零被逼得倒退,直到后背重重地撞在墙壁上。
  紫罗兰般的眼睛中清晰地倒映出他平静的脸,接着是拳头带起的劲风——降谷零没有闭眼,也没有还手的打算。
  他今天过来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单方面的打一架的情况出现。
  因为明白生命的重量,所以更能理解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的愤怒,降谷零不可能说“请你们理解”这种残忍的话。
  因为是他的选择导致了如今这样的局面,降谷零不会推卸责任,也没有后悔——可同期好友的愤怒和痛苦都是他无法无视的、真实存在着的。
  既然是他做出的选择,那么也理应由他承担相应的后果和责任。
  身为警校的第一名,降谷零在格斗上总是能赢萩原研二——但不包括这一次。
  因为没有还手,他显然异常狼狈,眼角和嘴角都有红肿和淤青,嘴角残留着血迹。
  萩原研二双手死死地攥紧了降谷零的衣领,将那件白色的衬衫揉出明晰的折痕,用力到手背有青筋鼓起。
  “……这太过分了。”
  他低声说。
  努力逃亡了四年,最后却被送回了那个黑暗中的组织,不得不再次面对令他想要逃亡的一切——这太过分了。
  萩原研二垂下头,额发垂落下来形成一片阴翳,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从11月7日所有人都活下来开始,他就以为这会是走向Happy End的道路——但实际上是Bad End的前奏。
  就像喜剧的内核是悲剧一样,破灭总是会在幸福的下一个瞬间到来。
  鹿见春名的存在像是一个虚影。
  萩原研二盯着狠狠揍了降谷零一拳的手,带着颤意缓缓舒出一口气来。
  他忍不住抬头看向室内的天花板——天花板亮着刺眼的灯,立刻逼退了上涌的热意。
  降谷零伸手,擦去唇角渗出来的一点血迹。
  “我很抱歉。”他低声说。
  但如果再来一次,他依然会这么选择。
  在选择成为公安、去组织卧底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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