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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27】Rebirth (家柯同人)——相補性/complementary

时间:2024-08-28 08:19:41  作者:相補性/complementary
  坐在地上的蓝波猛得翻了一个白眼,“我说……”他有气无力地喊道,“不要当着本人的随随便便就让他去——……啊。”他看到小婴儿被裹在厚厚绒毯中的小脸时又马上住了嘴,然后烦躁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不是臭阿纲让蓝波大人和章鱼头一人一个跟住他们吗?Reborn你竟然不知道吗?我说这已经是第三次故意放跑他们了吧……?”他伸出一只手指,指尖噼里啪啦带着细小的绿色闪电,“那个。”他转身回头看在他开口说话时就愤恨地按下扳机却发现怎么也开不了枪而在一旁怀疑人生的男生,“你点不着火的……我是说……懂枪发射的原理吧?撞针已经报废了哦。”
  “……怎么……怎么可能……!你是,你是怎么做到的?!”「白松露」难以置信地大吼出声,引来杀手不满地注视。
  “啊啊啊,你小声点啦…话说你为什么会选择往莱切逃啊?你认识马克老爹吗?应该是认识的吧……他竟然会选择庇护你唉?”蓝波一边说,一边挥手将男生手中的枪打飞,“现代人就是太依赖枪械了啦……”他看了一眼某个已经完全收工正在轻拍小婴儿作为刚才“激烈动作”补偿的gunman,然后突然轻松地直立起身,柔软的腰肢一扭获得惯性后向前抱住试图偷偷摸摸去捡枪的男生的腰,将他扑倒在地后灵活地交换双腿绕到他身后将他反剪并捂住了他的嘴,“……喂,Reborn,差不多可以了不要演了吧?你不是想用他来给我示范一下里世界的残酷吗,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他闷住嘴的「白松露」听到这样几乎不把人当人,而是当作了某种教学工具一样的行为时,眼眸中露出了后知后觉的愤怒,绝望,不甘和……害怕。
  “很简单,”杀手说,“只是单纯的信息差,小朋友当然是认识老爹的,老爹有个教子……教女,是莱切市长的女儿。莱切这个地方就是个大熔炉,老爹的教女又被宠得太过天真任性。”他看了一眼意识到自己口中的“女儿”指的是谁后开始剧烈挣扎的男生,然后漠不关心地移开了眼睛,“天真到……我们的小教父也曾有所耳闻。他听老马克说起过这个教女,因为她的教名是我……姑且算是我原名的阴性变体Renata,因此打听过她的生平。后面你也知道了。”
  小波维诺一下子就将影片中某段不起眼的故事和眼前这个还未长开的男生联系了起来,“那不就是你们一直知道双子和莱切的关系吗?”
  将他们兄弟抓了放放了抓就是为了达到接近莱切的地下掌权者马克西姆老爹的注意的目的。
  是一道双重保险。
  “算起来还是你提醒的。”杀手说,“你提到了你的那个小伙伴?再加上正一查到的双子生平,要定位到那个小酒庄就不难。”
  「白松露」随着他的话语浑身僵硬,彻底放弃了挣扎。
  他开始……颤抖。
  “你看,蠢牛,这才是我要给你上的一课。”杀手用轻柔的语气老神在在地总结,“我们是黑手党,虽然在蠢纲的带领下我们做起了合法生意,还越做越大,但里世界的过往就像一个鬼魂,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我们——蠢纲选择了最艰难的道路,没有直接去毁灭重建,而是尝试拯救,那么你们势必会不断遇上炎真,和梅尔兄弟这样的人。当然我不是把炎真和他俩相提并论……但他们的出现能够说明一些问题。你姓波维诺,你已经无法脱身了,你的后代也不能,所以蠢纲才没有把你往外推——可你要知道,我们终将要背负起这些罪孽,哪怕不是从你手里诞生的罪孽。”
  蓝波沉默下来,他的手仍用与他的懒散外表不符合的力道禁锢着一动不动、抖如筛糠的男生,杀手没有把话说到底,但蓝波明白他的未尽之语。
  慈不掌兵,故而纲吉选择的道路背负的重量和他承受的压力难以想象。
  他选择直接面对南意那几百年已经开始腐烂化脓的沉珂,决意将那些直接或间接由彭格列导致的误会、悲剧,和那些亲手造就的罪孽当做烂肉挖出。
  在一路发展的脚步上,看到一桩,就解决一桩。用摊在阳光下的方式,将伤口暴露,然后再想办法治愈,给予所有还有机会的人以新生。
  所以,他容不得命运的天平因为任何人有任何倾斜。
  只有小婴儿是不同的。
  可那果真是教父的偏心,是特例吗?
  不。因为小婴儿本身就是这架天平得以存在的基石。
  他叹了口气,“知道了。那现在怎么办?和狱寺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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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复盘哒,别急(原谅蠢作者,这篇正剧真的不是重点啦。
 
 
第六十章 卷三.33.「效忠」
  蓝波叹了口气,“知道了。那现在怎么办?和章鱼头汇合?”
  杀手斜了他一眼,“狱寺安置你手里这位的兄弟去了。”
  蓝波松开了捂住「白松露」的手,对方的牙齿不断地“咯咯”打战,好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到了冰天雪地里一般,杀手和小波维诺的对话中展露出来的东西不像任何他所知道的黑手党那样血腥暴力,草菅人命,可就是有一种独特的令人胆战心惊的气质在其中。
  尤其是杀手,他的语调一直是那样的轻松写意,可背后透露出来对万事的掌控感却仿佛穿透了一切表象,直达本质。
  “你们……把,把他怎么了?”
  杀手挑眉,“三次都把你们放了,你们若是机敏些,直接回小酒庄,放弃来莱切该多好?”他夸张的叹息一声,“你们想杀的人,一次次地要求我们把你们放了……连警察局都没送你们去,知道为什么吗?”
  杀手抱着小婴儿走过来,微微弯腰凑近了看与他拥有着相同发色和瞳色的少年。
  蓝波见状,扣着「白松露」的手向前一伸,手腕一拧,一错,面无表情地先卸掉了他的下巴让他无法说话,再卸下了他的右手腕和左肩膀关节,最后一脚踢向他的膝窝,让他不得不跪下,他用手按住死死少年的头不让他的视线向上。
  十五岁的小牛一直闭着的右眼微微睁开一条缝隙,他低下头,冰冷的目光从那双翠色的眼瞳中居高临下地锁定了男生的全身,细小的电流从他的身体上噼里啪啦地一窜而过,又隐没不见。
  “低头。”他沉声说,“不该你看的别看。”
  杀手似乎已经预料到蓝波会这么做,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绒毯,折出一个襁褓遮掩住小婴儿的额头——尽管今天出门时杀手就为其换上了纳兹模样的连体睡衣。
  “——引渡条款,你是这么想的吧?即便被抓住,也可以利用这个,你们又是非法移民的身份……明明如此憎恨彭格列,憎恨我们的首领,明明知道听说过我和波维诺的名字……甚至你能看见蓝波的火焰吧?那是你为什么不去动用你那愚蠢的,贫瘠的小脑瓜想想,你怎么还能活着?”动了教父放在心尖上的珍宝,动了我的小玫瑰……向一个身患重病离不开维生仪器的小婴儿出手,你们怎么还配活着?
  “你们觉得,你们是被父母卖到这里来的,你们还小,举目无亲,走投无路,唯一给予你们庇护的女性又被人害死了……所以你们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甚至得到赦免的——那你们想过谁会来赦免你们?谁又有这个资格?
  啊……看你的表情这不是很明白吗?你们不也在潜意识里知道拥有这个权利的人到底是谁吗?
  你们内心深处不就是这么想的吗……混血,柔弱,年轻的彭格列十代不过如此,一定不会有胆子杀你们,失败了不过是扭送警局或者被遣回国,正合了你们的意。
  哈!你自己听听这是什么逻辑?可笑不可笑?幼稚不幼稚?你们以为这是在过家家吗?一个你们都看不起的人,却可以赦免你们的罪孽?
  那你们想没想过又是谁让你们可以奢侈的拥有这种错觉?
  明明已经死人了,被夺去土地,夺去亲人……你们却还在逃避,逃避这个现实,以为只要找到一个看似柔弱可欺、被人树立起来的靶子的人作为复仇的对象就可以麻痹度日。
  还奢望着有人继续挡在你们的身前为你们遮风避雨……明明就像一株菟丝花一样攀附着你们能抓住的一切,却还嘲笑着别人的无能。
  若仅仅当个缩头乌龟浑噩度日也就算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一边唾弃我首领的仁慈,一边又为了一些可笑至极的理由想要杀掉拥有这样仁慈的人……
  一旦发现暴露了……失败了,有丢掉小命的风险了,要么就挟持弱小威胁——两次,你们两次都选择了看上去比你们年幼的人;要么,就像现在,立马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乞求强者的怜悯。
  我告诉你们,你们连蓝波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要不是你们和我长得有那么丁点相像,连自己的武器都管不住的废物连当出头的椽子、当弃子炮灰的资格都没有,早就被人扔进波利诺(意大利游客最少的国家公园,人迹罕至)的峡谷里喂狼去了。”
  杀手大人狭长的凤眼里露出毫不掩饰的厌弃目光,“感谢你们的父母,把你们生得好看了些,你们不会想知道你们的同胞都去了哪里。你口中的女性的确是好人,可是她再好,她也只买下了你们两个。”说到这里,杀手似乎觉得腻味了,不再继续深入。
  要不是为了蠢牛,他何必在这里费这口舌?
  双子触碰到了首领的逆鳞,第三次的放跑已是最后的仁慈——但也已经带上了利用的色彩。
  纲吉是没有看过沢田纲吉的全部过往的,所以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做下将其当成筹码的决定,而因对方是未成年而心怀不忍。
  而小家伙……他可能早就认出了双子。在威尼斯,当他以那样快的浏览速度锁定到「白松露」时,恐怕就已经猜到了纲吉最后一定会来莱切。
  他对所有的小地方都如数家珍,为纲吉介绍得很是详细,可唯独莱切,他只说了一嘴passeggiatta,就没有了下文。
  他已经为双子留出了足够的余地——哪怕知道双子想要对他不利。
  不过是因为双子和小牛同年,是黑发黑眸,是……上辈子他无力救下的人。
  而蠢纲的超直感,一次次地让他选择将双子放跑——他在赌,赌双子是会回到那座曾经给予他们以庇佑的葡萄园?还是会继续这个已经没有了胜算的行动。
  如果双子选择逃回那座小酒庄,等着他的老波维诺就会选择将他们引入真正的里世界——在给予应有的惩罚和训导后,允许他们继续用辛苦的劳作换取在普利亚生活下去的权利。
  有时候逃避并不可耻,可耻的是找了种种借口为自己壮胆,骗自己那才是该做的——却做错了事。
  逃回普利亚乡下有什么不好的吗?那里的“自由普利亚”反黑手党联盟已经很成熟,葡萄酒庄的生意也蒸蒸日上,当地居民排着队想要在葡萄园获得一个职位。
  难道这对兄弟是真的不知道波维诺和彭格列对南意表世界农业的各种扶持吗?难道他们真的以为凭借他们两个未成年收收保护费当个小头领就真的能一直护住连政客女儿都护不住的土地?
  你看,他们明明就很清楚。
  在纲吉去清剿时他们就该了解到双方实力的差距。
  明明……看到了彭格列十代目没有真正伤害到任何一个人。
  明明……看到了老波维诺跟着酒庄里的人一起去了警局录了口供。
  可他们还是选择了继续任务。
  “老马克只想用他那张老脸为你俩求一条活路。他在暗中经营莱切地下世界那么多年,带出了那么多曾经是非法移民或者是偷渡者后代的学生。在这座总是被侵略的城市里,充满了各种颜色的头发和皮肤的混血儿,你们俩本能轻松混入,然后悄悄地离开……侵略者,被侵略者,谁又说得清谁是谁呢……可惜了。”
  可惜啊,你们的命是保住了。
  可惜啊,你们主动撞上了这个陷阱。
  “为什么呢?为什么不逃?”杀手用手挑起垂头丧气,眼神涣散,因蓝波的动作疼得出气少,进气多的少年那并不像杀手的下巴左右打量,又因手指沾上了他被卸掉下巴后,不受控制流出的口水而很快放开,嫌弃地接过蓝波心虚递上的消毒湿巾,狠狠地拧过布料,仿佛在拧某个蠢牛的耳朵,最后手一松,将消毒湿巾扔向了「白松露」。
  他对「白松露」的回答没有兴趣,不用听也知道——
  哪有比靠抢来钱更快的方式呢?
  又哪有比靠欺负弱小来获得自尊和快感更好的途径呢?
  双子已经习惯于游走在各个势力间做多面间谍套取情报,那会让他们产生一种奇怪的错觉,仿佛这些里世界大人物的秘密都已被他们捏在手心。
  人的堕落从来都是那样的轻易。
  ——不自量力,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有多少人想让他们死。
  “明明躲在纸雕里避风头就好了,却还一门心思去马泰拉堵我们。说吧,还有谁在给你们提供情报?”
  ——纲吉按下了暂停键。
  手表投射在空气中的投影熄灭了。
  然后他将手表摘下,递给了马克老爹。
  “这就是我想让您陪我做的事。”首领语气平平,措辞客气,“我知道说服您很难。我知道,因为您觉得现在的莱切已经是最好的状态了,你们不需要更多的钱,更多的资源——我承认您是对的,钱是赚不完的,永远赚不完,可这样的和平场景却十分难得。
  如果彭格列插手,诚然,莱切会得到更多的投资,更广的渠道,更强的底气……但这里白日的平静和夜晚的热闹就会在顷刻间碎裂。
  南方的佛罗伦萨,民族的大熔炉,曾经西班牙的殖民地——拥有过长的海岸线和丰富的石料资源,却又不是一个真正的港口贸易城市……太难了,莱切的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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