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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总想独占我(穿越重生)——町右

时间:2024-08-29 15:57:45  作者:町右
  盛枝郁:“哦,新中式啊,不错。”
  【……】
  祁返的系统忍不住了:【你们真是一个比一个缺德。】
  盛枝郁潦草地看了一眼,又问:“你这么敷衍,到时候拿什么回去给苏意允?”
  “他又不懂设计。”祁返垂落的眼里多了三分冷意,“随便找个不知名设计师,挑一件冷门的给他就好。”
  更何况,用不用得上还难说。
  坐了十三个小时的飞机,即便祁返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但眼底的血丝还是很显眼。
  盛枝郁让自己的秘书把人拎去吃饭后,便开始继续工作。
  林蔚与就是在这个时候重新连回来的,他先是同步了AI系统的数据日志,随后愣了一下。
  【我这才去了半个小时呢,过这么久了?】
  [你也可以不回来,毕竟你的作用和AI差不多。]
  林蔚与面带微笑:【我恨你。】
  [所以,为什么临时去开会?]
  盛枝郁记得快穿局很注意任务进度和状况,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不会这样随便调走系统。
  【你还记得我那天带去你家的那份文件吗?】
  盛枝郁没林蔚与那么没心没肺,对那份文件的内容当然还有印象。
  [任务目标的跟踪数据缺失,并且检测出数据乱流,是么?]
  【是。】
  林蔚与的声音沉了下来。
  【组长根据多项数据监测,目前发现那个副本的任务目标似乎脱离了位面,流窜在三千世界里。】
  任务目标脱离副本是一件严重的事,但不至于是最严重,因为三千世界并不是能够随意进出的副本,这些幽魂如果没有及时回到自己原来的副本,就会被数据流绞死。
  绞死的结果,顶多是位面故障,牵连他们的积分和业绩。
  盛枝郁听到这里,眸色微动。
  【可是系统检测出来,那个任务目标……却并没有卷入数据流。】
  这也是林蔚与和楚颂开会开了半个小时的原因,他们两个抓破脑袋都没想明白,一个有次元界限阻挡的任务主角,是怎么脱离副本成为真正的幽魂,对盛枝郁如影随形。
  【而在你和祁返坍塌的那个任务副本里,祂好像彻底挣脱了数据流,从副本里逃了出来。甚至在后面的ABO副本里……也隐隐约约有了影子。】
  林蔚与说完,见盛枝郁沉默,小声道:【所以,这个副本你有感觉到有什么异常么?】
  [如果只是我的话,暂时没有。]
  林蔚与这才松了口气。
  随后又听见盛枝郁问:[要怎么辨别那个鬼影有没有进入副本?]
  【组长说,让你留意身边的人,有没有什么角色人设忽然变化,或者是出现的时间点改变。你作为穿越者肉眼是无法看见“幽魂”的。】
  只能通过观察么?
  盛枝郁的指尖落到桌面,轻轻拿起桌上的眼镜。
  可是有人似乎能用过不同的手段察觉到异常。
  祁返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他已经洗漱过,发丝还有淡淡的水汽,见盛枝郁没有在工作便很自然地绕到床边。
  “大哥,你在开小差?”
  盛枝郁慢慢地侧过脸,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忽地笑了一下。
  “是啊,你怎么打扰我。”
  “开小差只有被抓包的说法,打扰……”祁返看着他,“我打扰了你,那怎么办呢?”
  盛枝郁长指重新握上钢笔,抬手翻阅刚刚还没看完的文件。
  打扰了他发呆,那他继续办公就是了。
  祁返看着他的动作,轻声失笑,指尖跟到盛枝郁的手边,轻轻点着那根钢笔。
  两处的力道交汇,昂贵的钢笔就这么停在纸面上一动不动。
  盛枝郁没说话,只是指尖动了一下,笔杆轻些,甩开了祁返的手又继续办公。
  然后没过一会儿,他的指头又跟了过来。
  片刻后,装死了半天的林蔚与憋不住了:【你是在逗猫还是在调情呢?】
  说完就被屏蔽了。
  林蔚与:……
  我在惹毛盛枝郁挑战中获得了30秒的好成绩,击败了99.99%的玩家,你也来试试吧。
  被林蔚与个嘴欠的打了岔,盛枝郁也确实没法办公了,他放下笔,回头看着祁返。
  “按照你落地的时间,你应该是下午五点过来的,十三个小时的飞机,加上吃饭洗澡的时间,你大概有一天一夜没睡了。”盛枝郁看着他,“想熬多久?”
  “我听你的医生说,你晚上有两个小时的复健时间。”祁返眯着眼睛笑,脸上没有疲态,“我陪你。”
  医生说盛总的情况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那是因为每一次复健,盛枝郁都让AI系统调整身体状况。
  眼下虽然还不能独立站起来,但双腿已经有了知觉。
  但他之前康复的时候还是有意掩饰……毕竟以他这个速度,放在这个副本的医学界确实能堪称奇迹。
  不过现在有了祁返,他倒是没那么拘束。
  换了房间,盛枝郁尝试落地,行走。
  祁返一言不发地陪在他身边,小心翼翼而又极有耐心,直到看着他额头沁满了汗水,他才低声道:“差不多了。”
  确实到极限了,盛枝郁的手抓紧了他的手臂,很轻地嗯了一声。
  他本来是想叫祁返把轮椅扶过来,结果还没开口,男人便俯下身将他抱了起来。
  ……盛枝郁不是没被祁返抱过。
  第二次在酒店,第三次在他家,闹到深夜的时候,祁返也会主动抱他。
  但之前所有的“抱”都和这一次不一样。
  刚刚酸软得几乎站不住的腿弯忽然被触碰,偏偏他的感知顿慢,那种被抚摸托举的感觉落在皮肤上,像是缓慢碎裂的玻璃,一点点顺着皮肤往四处蔓延。
  然后,他才感知到重量。
  很奇妙的感觉,不知道如何去解释原因,但盛枝郁就是感觉到自己压在祁返手臂上的重量。
  房间的摆设极简而空旷,祁返很快就将他放到床沿,调整好他的坐姿之后,男人才慢慢俯下身。
  盛枝郁垂眼就看到他细长的指尖托起了他的脚,从后脚跟开始一点点地往上按揉抚捏。
  祁返揉得很专注,睫毛淡淡落下,嗓音很轻:“很累吗?”
  康复训练没有不累的。
  只不过盛枝郁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上一次的试探,其实他隐约有过猜想。
  祁返和他受到同样的惩罚,发配到同样的任务副本,大概是不会有什么特权的。
  他的资料无法查看,极可能是有什么禁制。
  而从祁返避而不提的态度来看,这个禁制可能相当严密。
  祁返没听到他的回应,便轻轻抬起头,察觉到盛枝郁心不在焉的视线,心尖微微一动。
  他垂下眼,看着跟前偏瘦却白皙修长的腿,喉结滑动了一下。
  直到大腿内侧顿慢地传来微微的痒,盛枝郁才回神,视线垂下,骤然落进那汪琥珀色的眸里。
  祁返一双眼睛微弯,带着挑衅的笑意,不声不响地沿着触感迟钝的皮肤游走着。
  自下而上地,一边做着逾矩的动作,一边等着他惩罚。
  盛枝郁的呼吸明明还没从先前训练的节奏里缓过来,又再次沉了下去。
  “这样有感觉么?”祁返的吻慢悠悠地从他的腿侧离开,两片薄薄的唇似乎还没完全退离,压得他的吐字有些含糊。
  盛枝郁嘴唇微动,半晌才发出声音:“有汗。”
  “我不讨厌啊。”祁返的指尖从腿弯处慢慢落下,划过小腿肚,最后落到他的脚后跟上,“所以,有么?”
  盛枝郁偏过视线:“……有。”
  然后吻就往下延了一寸。
  “这样呢?”
  “……”
  祁返像是个因为好奇而不断实验的学生,一寸又一寸地询问着他的反应,直到他将要碰到脚背时,盛枝郁才蹙起眉。
  “够了,祁返。”
  跟前单膝跪地的男人轻慢一笑:“是么?”
  话音刚落,放在桌上的手机再一次响起。
  还是苏意允。
  盛枝郁像是找到了分散注意力的契机,淡声道:“不接?”
  祁返仍是维持着跪姿在他的跟前,笑意懒散:“我七点钟醒,上课到下午三点,然后就赶五点的飞机,十三个小时的飞行时间,落地差不多一天一夜没睡。”
  他的手慢慢放下,转而绕过了盛枝郁的小腿,轻轻扶住他的膝盖,脑袋靠了上去,一副无辜的模样:“这个时间我在休息,接不到电话,不是很正常么?”
  盛枝郁刚刚撵他的话被换了个方式,用来搪塞那个未接电话。
  漆黑的瞳眸自上而下地望着他,似乎是看穿了他轻佻的笑容,刚刚被他吻过的腿迟缓地抬了起来。
  祁返长睫轻垂,正打算制止他的过度运动,却见那只白皙细瘦的脚就这么淡淡地踩上了他跪在地上的膝盖。
  即便有伤病在身,即便践踏的姿势过于僵硬,但依然傲慢。
  像是高高在上的王。
  祁返凝着他的踝骨,眼底晃过异色,抬眸时看到了盛枝郁淡淡睨着他的眼神。
  冷淡又轻慢:“渣男。”
  祁返的神经末梢仿佛都被盛枝郁熨过。
  说不出来的……
  电话依然在持续,只不过因为是震动模式,所以只有短促的嗡嗡声。
  明明该是煞风景的动静,却在此刻徒添三分隐秘的暧昧。
  “从上次的成人礼之后,苏意允就有些急了。”祁返置若罔闻,右手悄无声息地捉住了刚刚盯着的踝骨,然后指尖收拢,掌心下压。
  明明知道他无力挣脱,却又强硬地不让他离开。
  动作恶劣,但表面上却不显分毫,仍是慢悠悠地道:“他为了抓紧盛夫人的位置,应该有向大哥主动。”
  盛枝郁撑落在床沿的指尖不知不觉地落下了力道。
  苏意允的主动,是有,次数也不少。
  但那个人更多的是试探,他怕过于显眼的引诱会触及腿伤的大哥的自尊,且又带着微妙的避讳,所以很多时候,他都只是尝试性地往他跟前凑。
  盛枝郁从未给过机会。
  祁返将他的表情收尽眼底,瞳色深处浮出餍足的笑意,哑声道:“我的大哥……坐怀不乱,对么?”
  “祁返。”男人看向他,黑瞳讳莫,“你应该知道,我腿伤的严重性。”
  “是么?”祁返轻慢地笑了一声,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故作镇定,侧脸往前靠了一下,“那现在是什么?”
  盛枝郁克制的呼吸一下乱了,视线模糊了片刻,才仓皇地重新聚焦:“……祁返。”
  “嗯,”作恶的人唇角依旧漫着无声的笑容,“我在。”
  “……滚开。”
  跟前的人一动不动:“康复训练,不能半途而废的。”
  更何况,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盛枝郁这么狼狈的样子。
  是因为腿疾,所以连带着……也比平时要更加不受控制么?
  祁返从未如此认真地引导过,一边留意着他身体的情况,一边把控着训练的频率。
  明明知道跟前的人无法回应,可是他却乐在其中。
  盛枝郁的黑瞳逐点蒙上了雾,似乎是被疼痛碾压过神经,薄唇轻轻咬着,隐忍和克制都很明显。
  陷在被褥里的手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地抵上了他的肩膀,没什么力道地推拒着。
  祁返忽然有些心疼,但这层心态之后,却蔓延出了更加浓烈的掌控欲。
  ……病弱而不能自理,只能这么无声央求他的大哥。
  是央求么?
  就当做央求吧。
  反正这样的大哥,只能被他掌握。
  病态的快意从胸腔里蔓延而出,刹那就盘根错节,看到盛枝郁狼狈失神的瞬间,这种快意更是达到顶峰。
  盛枝郁咬住齿关,像是放弃般泄了力道,躺倒在身后的床上。
  跟前的人终于松开了他的脚踝,一手压落在他身侧的床沿,慢吞吞地起身覆在他的跟前,轻轻地拨开了他汗湿的发。
  “大哥生病了,我给大哥治病呢,不怕。”
  盛枝郁挥开了他的手,喑哑的嗓音淡淡道:“滚。”
  “嗯,”祁返仍是含着笑,“那我去洗个手再回来。”
  片刻后,洗干净手的男人带了块温热的湿毛巾回来。
  盛枝郁冷冷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为了转移注意力,还是随手拿起了他放在一旁的电话。
  没有设密码锁,打开之后就能看到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的提示。
  17个电话,二十多条信息。
  能看出来苏意允的急切,后悔,还有被冷落的可怜兮兮。
  刚刚看完,祁返已经收拾好回来了,把他抱回床中间后,一改刚才那副穷凶恶极的样子,像条大型犬一样趴倒在他身侧的床褥上。
  半张脸几乎埋在隔壁的枕头上,眼皮都没抬起来,嗓音含糊:“累了,困困。”
  盛枝郁:“……”
  “大哥晚安。”
  这句晚安没人搭理,祁返好似也并不在意,呼吸很快地就均匀沉静。
  良久,盛枝郁才关了床边的灯,指尖落到他的轮廓上。
  一天一夜没睡,其实很困。
  但还是捉住他这么闹了一通。
  “……祁返。”
  极轻地叫了他的名字,熟睡的人没有回应,却只是往盛枝郁的方向埋得更深了些。
  *
  苏意允从来没和祁返闹过这么长时间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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