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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总想独占我(穿越重生)——町右

时间:2024-08-29 15:57:45  作者:町右
  就在他的指尖刚刚触到边缘时,一条蜿蜒的触手悄无声息地分出了新叉,擦过了盛枝郁的腰侧。
  作战服瞬间被划出一道痕迹,他攥住了牌子后忍痛咬牙,迅速地从毒瘴触手丛林撤离。
  守在污染源附近的队员看到盛枝郁出来的身影,迅速将架起的高网拉近,纳米铁丝缠成了巨大的铁笼,将巨型海胆包裹其中。
  第一只污染源成功捕获。
  盛枝郁看着那只污染物挣扎了一下,随后瞬间被数个净化器炙烤,缓缓熔成了一滩烂泥。
  确认那怪物看不出原形之后,盛枝郁冷着脸走向正在一旁疗伤的袁羯。
  蝙蝠看着他阴郁的表情,低着头站到盛枝郁跟前,张开手微微拦住了他。
  盛枝郁徐徐抬起眼皮:“干什么?”
  “队长……头儿他不是故意的。”蝙蝠为难地看着盛枝郁,没有底气地把这句话说出来。
  他其实很清楚,袁羯在那么关键的时候掉链子,要不是盛枝郁及时补救,等污染源抓住了喘息的机会开始狂暴或者逃窜将会后患无穷。
  可是,袁羯已经伤得那么重了,如果这个时候盛枝郁再对他动手……
  盛枝郁冷笑了一声:“不是故意的就能造成这么严重的失误吗?”
  坐在一侧,腿上被白色绷带缠紧的袁羯徐徐低下头。
  “今天要不是我,你们还要花多少时间精力去补救?你们还想被批一次无规则无纪律,无视上司军令吗?”
  盛枝郁毫不客气,蝙蝠慢慢地垂下双手,沉默地让到一边。
  没了阻拦,盛枝郁抬步走到袁羯面前,圆眼睛轻敛,俯视着跟前的人:“袁羯。”
  男人闭上眼睛,嗓音低哑:“我知道错了,是我麻痹大意,请队长责罚。”
  麻痹大意。
  轻飘飘的四个字相当于自我否决了袁羯的整个从军生涯。
  可是袁羯也没办法,那是和前队长有关的污染物,是上次任务结束以后他每晚的梦魇。
  盛枝郁看了他许久,问:“你看到了什么?”
  袁羯没想到小队长没有先惩罚他,顿了片刻,回答:“我看到了闪烁的身份牌……在那些横七竖八的触手之后。”
  “所以你认为……这只怪物是吃前队长薛翼的那只?”
  袁羯一顿,随后慢慢点头。
  他会错愕震惊,除了内心深处的噩梦被唤醒,也是因为这只污染源在上一次任务里明明被他们捕捉回收了,却突兀地出现在这里。
  盛枝郁长睫微颤。
  所以,袁羯并没有看到……怪物内的核心,是薛翼。
  他轻轻抬手,施舍般扔下了一枚闪烁的银牌,嗤笑一声:“就为了这点东西。”
  消杀干净的身份牌砰声落地,滚到袁羯面前,而牌上赫然是薛翼两个字。
  袁羯瞳孔颤动,眼眶瞬间红了。
  蝙蝠站得远,没听到盛枝郁和袁羯的对话,只知道小队长离开的时候脸色很臭,而头儿垂眸低头好像要哭。
  袁羯向来是以沉稳冷静在队里出名的,突然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让其他队员都震惊得不像话。
  蝙蝠手忙脚乱:“这,头儿,你被小队长骂哭了?不至于吧……还是,腿上的伤就那么疼?”
  袁羯反应过来现在还在任务中,握紧了身份牌抹了把眼睛:“没事,小队长说得对,我该骂。”
  盛枝郁没有在意袁羯说什么,转身指挥其他队员将已经变成烂泥的污染源回收,然后走到祁返身侧:“你过去,帮袁羯治疗一下。”
  祁返微顿,挽着微笑回头:“我?”
  盛枝郁恶狠狠地瞪了回去:“你是这里最弱的,不是你是谁?”
  祁返看了他一会儿,轻笑着低声:“小队长其实是担心我是向导,跟不上你们的高强度作战吧?”
  盛枝郁的尾巴和耳朵还没收回去,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然后又极快地回复自然:“自作多情。”
  祁返垂眸藏住笑意,正声道:“是。”
  这里有只少十七只污染源在活动,更疑似有一个巢穴,六十九没有时间做休整,封存好第一只后便继续深入废城。
  大型污染源的活动痕迹很明显,后面陆陆续续清杀了十三只,一天便耗尽。
  熊在完成回收后,走向盛枝郁:“队长,目测还有十五分钟天就完全黑了,要在这里拉安全区界线吗?”
  出乎意料的,盛枝郁没有之前那么果断,而是回头看着他:“如果再往前进十五分钟呢?”
  熊蹙眉:“如果再前进十五分钟,那么就不够时间拉安全区了。”
  “嗯,那就在这里吧。”盛枝郁把检测报警器递交给他,转身走向了装甲车。
  袁羯没有把薛翼的身份牌和其他队员说,大概是担心在任务中会影响他们的心情,而盛枝郁也不决定把污染源的真实身份告知。
  这群人因为前队长甚至不惜违抗军令,和军部作对……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为之抗争的人竟然成了怪物,还差点伤害到他们,六十九就彻底散了。
  可是,本来死了的薛翼,为什么会变成巨型污染源,还在已经被回收的情况下再次出现?
  盛枝郁垂眸沉思的时候,车窗被轻敲了两下。
  他蹙眉抬头,对上车外祁返笑盈盈的眼。
  他用口型请求:“队长,开门。”
  盛枝郁当作没听见,一动不动。
  然后下一秒,祁返就打开了车门。
  “感觉到小队长会不配合,所以我录入了指纹。”他探身进入副驾驶,随后带上了车门。
  盛枝郁托着下巴,目光落到夕阳一点点消失的天际:“滚下去。”
  “滚不了。”祁返徐徐抬手,撑落在方向盘上,很快将盛枝郁围困在臂弯和车窗之间。
  六十九的成员还在车后来来往往,盛枝郁没想到他会突然那么大胆,眉眼落了一丝怒意:“祁返。”
  “别装了,盛枝郁。”祁返一样直呼他的名字,“脱了吧。”
  这句毫无来头的话让那股压抑的火烧了起来,盛枝郁正准备动手,祁返却更快一步地落到他的腰带上。
  作战的腰带是个别致的扣锁结构,但祁返却很娴熟地卸解下来,盛枝郁伸手制止,却被他翻扣住手腕一下扣到车窗上。
  这个向导的力气大得出乎意料,盛枝郁竟一时挣不开他的控制,只能压低了嗓音:“祁返!”
  祁返轻抬眼睫,琥珀色的瞳淡淡地锁住他的视线。
  随后他便展开细长的指尖,用掌心压在盛枝郁的侧腰轻轻按了一下。
  “唔……”
  盛枝郁酝酿好的警告瞬间变成了闷哼,生理性泪水一瞬间溢红眼眶。
  祁返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睫后汇聚的泪水,轻轻松开了对他的压制,转而用指节揩去那一丝水光。
  “早上受的伤吧,亏你能忍这么久。”
  盛枝郁抿唇别过脸:“多管闲事。”
  祁返低声轻笑,解开了他的护甲,将最里层的衣服掀开。
  盛枝郁伸手想压回去,祁返干脆握住他的手腕侧过脸亲了一下,小队长的耳尖瞬间就红了,立刻把手收了回去。
  他终于老实,祁返这才垂眸看着他的腰腹。
  腰比想象中还要细和薄,感觉两只手就能握住,因为长时间的锻炼,上面有着紧实漂亮的腹肌,人鱼线浅浅埋在裤子的边缘……偏偏就是这么白璧般漂亮的肌肤上,蔓延着一指长的泡泡。
  这是在作战时被划伤的伤口,又感染了毒瘴,细菌滋生在血肉之上一寸寸侵蚀。
  先前的旖旎光景瞬间被抛诸脑后,祁返的指尖落到旁侧的皮肤上,但只是轻轻一触,那片皮肤就红透了。
  祁返蹙眉:“比我想象中的还严重。”
  这样一触就痛的伤,盛枝郁不仅表面上丝毫不显,还在废城里跑了一天,解决了十多只巨型污染源。
  祁返将消毒和包扎的用具一样样放在驾驶台上,盛枝郁看着整齐的一排歪了歪脑袋:“你是魔术师吗?随手就能变一排出来?”
  祁返用纱布沾了点消毒药水落到盛枝郁的腹部,小队长就只能抿唇不说话了。
  “怎么办,魔术师也不能让你不疼。”他轻轻地把表面那群细小的血泡擦拭干净,然后很轻地吹了吹伤口。
  盛枝郁知道“吹吹”这种方法只不过是用来哄小孩儿的,可是在那阵轻飘飘的痒痒落到腹部的时候,隐忍了一天的尖锐刺痛好像真的消退了不少。
  但是痒落在皮肤上,很快又变成了其他感觉。
  盛枝郁转过头正想让祁返不要吹了,结果猝不及防地发现自己如今这个姿势。
  ……因为要处理腹部的伤口,所以他是半斜靠在座位上的,而祁返专注于处理他的伤口,所以俯着身子贴在他的腰际。
  这个姿势……这样的角度,这样的视觉冲击,让盛枝郁相当不合时宜地想岔了。
  反应过来自己脑子乱了,盛枝郁一把按住了祁返的肩膀,将他从自己跟前推开。
  祁返才把血泡擦干净,正在思考要怎么处理有些溃烂的伤口边缘,毫无防备地被盛枝郁推开后直接撞到车门上。
  他眸色微凛:“小队长,怕疼也不应该是这个时候任性的。”
  自己的伤势不注意已经够了,难道连包扎都要马马虎虎吗?
  “不用了……”盛枝郁转过脸看向窗外,半只手挡在自己的脸边,不和祁返对视。
  盛枝郁从觉醒之后就被不少向导示好过,但是他从来没有多余的想法,同龄人还在蠢蠢欲动的时候他就已经跟着盛懿清理污染区了。
  也被人打趣地问过,他没欲望么?盛枝郁的回答是不屑一笑。
  只有低等动物才会控制不住本能。
  后来也误打误撞地看过某些东西,他只觉得脏和莫名其妙,可是刚刚看到祁返伏低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他却莫名其妙地对应上了其中一帧。
  好烦。
  是因为受伤了,而这个向导又和他比较契合么?
  祁返本来是想把小队长的手捆起来按在窗户上,但刚刚那句色厉内荏的拒绝之后,他后知后觉地捉住了那点心虚的小尾巴。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随后凑近慢慢扣住了盛枝郁的手腕,低声道:“小队长看起来正经,原来也是个坏小孩儿?”
  控住的手腕忽然挣扎起来,祁返看着跟前的小队长羞恼地想反驳什么,但在视线接上的时候,又发不出任何声音。
  随后,那一双圆圆的薄耳朵忽低从他柔软的发间冒了出来,小小地弹动了一下。
  祁返顿时笑意更深。
  ……失控了。
  是因为被人摸了腰,还是因为被人吹了肚皮,或者是……联想到了什么画面?
  盛枝郁却好像还没发现自己的精神体乱窜,故作凶狠地瞪着祁返:“你不是要给我上药么?还在这里磨蹭什么?”
  连字音都有些颤抖了。
  祁返将他现在的表情一寸不漏地收进眼底,直到心满意足,才轻轻松开手,慢声哄他:“那小队长别推开我了,好不好?”
  盛枝郁咬着下唇,伸手把他推开:“快点,我还要下车巡视,别耽误我时间。”
  祁返应了声好,收回自己逗炸毛小猫的心思,重新低头帮他处理伤口。
  溃烂的部分需要剃除,刀划过伤口时,盛枝郁的脑子里就只剩下疼了。
  可他明明不是一个不能忍疼的人。
  好在祁返对此很娴熟,伤口平整之后他便迅速换上消炎镇痛的药,敷上纱布。
  因为伤在侧腹,后续的包扎只能用绷带环绕,祁返将一头贴在他的腰侧,低声:“按住。”
  盛枝郁照做,然后就看到跟前的人将绷带慢慢绕开,沿过他的腰轻轻贴紧,随后附身靠落。
  环抱的姿势让两个人的距离骤然贴近,盛枝郁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独属于向导的味道。
  随后,他就听到了祁返低沉的嗓音:“小队长,抬腰。”
 
 
第070章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提示, 可是从祁返嘴里说出来就有说不清的暧昧。
  盛枝郁抓在方向盘上的指尖略微泛白,忍耐之后,他从驾驶座上挺直了腰。
  祁返就着环抱的姿势, 一寸寸地将绷带绕上他的腰腹。
  实际丈量起来,小队长的腰比预想中还要细。
  是不是该多吃点了?
  盛枝郁别过脸, 极力忽视着这人洒落在自己脖颈之间的气息, 却发现他久久没有离开。
  他闭上眼, 嗓音沉闷:“你还要慢吞吞地绕多久?”
  祁返这才回神,笑着帮他把绷带系好:“以后受伤了不要忍, 即便是高级哨兵会感染的。”
  盛枝郁垂着两片羽毛似的眼睫毛没有说话。
  “还有, ”祁返微微后退, 帮他把推在胸前的衣服一点点放下, “你如果不想把安全区定在这里,怎么不和队员商量?”
  盛枝郁薄唇微抿,黑色的瞳略含审视地看着眼前的人:“我为什么不想?”
  “因为你自从到这片区域之后, 精神力就不是很稳定。”
  祁返的视线落到他身后的驾驶座窗外,看着那个写着“中心医院”四个字的大门。
  让小队长心神不宁的地方, 是医院么?
  盛枝郁正坐回驾驶座上, 余光才扫见车窗上猫耳朵的倒影。
  ……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这时候收回去显然已经迟了, 甚至还有欲盖弥彰的意思, 盛枝郁只能无视冒出来的耳朵,放低嗓音:“你对我的精神力了解到这一步?”
  祁返抬手捂着脸, 故作羞怯:“毕竟之前接过吻, 这一点点情绪还是能感知到的。”
  盛枝郁:“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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