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原由衣:这孩子怎么还踩一捧一啊!
诸伏高明沉默两秒,说:“我不在本部。”
所以出了事和我没关系。
要不还是在新野署多呆一段时间好了,那边也挺好的,事少轻松没烦恼。
大和敢助:但是我在,而且突然觉得有点紧张。要不先把本部周围排查一遍,总不能输给大阪吧!
在这样诡异的氛围下,松山久幸成功拿到三位长野县警官的联系方式,可喜可贺!
长野三人组甚至趁松山久幸保存联系方式的时候正大光明围观了他的通讯录。
好家伙,里面已经明确分出了侦探组和警察组,警察组里又分别标记了警视厅、大阪警察、还是空的神奈川警察,以及刚刚录进去长野县警察。
降谷零神色微妙地说:“你这是在集邮吗?”
“啊?当然不是,这只是必要的自保手段。”松山久幸认真地说,“能找可靠又熟悉的警官求助,为什么还要去抽盲盒呢!”
嫌自己命长吗?
松山久幸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这是非常合理且具有前瞻性的行为。
诸伏高明都快被他说服了,以这孩子的运气来说,这样做说不定还真挺有必要。
……
双方分别的时候,诸伏高明目送弟弟的好友和松山久幸上车,在与车错身而过的刹那,他看到金发的男人微微侧过头,紫色的双眼中露出一抹哀伤。
那情绪如他的主人一般一闪而过,诸伏高明却心口一窒,忽地感觉喘不上气来,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
他看明白了那个眼神的意思。
景光……果然已经不在了。
在长达七年的时间里,他经历了忐忑到无奈接受的过程,今天终于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却又在下一瞬被狠狠浇灭,这比一开始就不存在希望要更让人绝望。
“高明,走了。”大和敢助说,“那车你自己推。”
诸伏高明转过身来已经神色如常:“没指望你会帮忙。”
他走过去将车扶起来,准备一路推回去。
身后的大和敢助若有所思,这家伙刚才好像有点怪怪的,是错觉吗?
回去的路上,松山久幸没怎么说话,没过一会儿就靠着椅背睡着了。
降谷零叹了口气,正好明天没有要事,就去店里一趟,看看情况,顺便加训。
等降谷零把人送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其他人都已经从诺亚的转述中知道了事情经过。
降谷零停下车,发现人还没醒,叫道:“松山!松山!”
情况不太对,他伸手在昏睡的少年额头上碰了碰。
发烧了。
“店里有药吗?”降谷零问。
千手柱间将人抱下来,说:“嗯,我会一些医术,可以照顾他,今天谢谢安室先生了。”
“没事。”降谷零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请问那位黑田先生……”
松山久幸不会无缘无故跑去长野,应该就是如他所说,和黑田十五有关,但这个人现在究竟……
“他离开了,走得比较匆忙,以后也不会回来,所以店长可能一时无法接受,毕竟是从开店开始相互扶持到现在的关系。”千手柱间说。
“这样啊。”降谷零虽然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但这个解释也勉强说得通,犬夜叉已经把哈罗牵下来了,他接过来,说,“这几天麻烦你们帮忙照顾了。”
“没关系,勇敢很喜欢哈罗。”犬夜叉说。
勇敢也附和着叫了两声,和哈罗头挨着头蹭了两下道别。
店里暂时由犬夜叉和悠一照看,千手柱间先带着松山久幸上楼,给他喂了药又简单治疗了一下。
他的主要问题是昨天加上今天连续消耗造成的身体虚弱,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家里纸巾用完正好过来买的毛利兰听说松山久幸身体不舒服,毛遂自荐要帮忙照看。
千手柱间欣然同意,距离闭店还有一会儿,虽然有诺亚时时监控,但有个人在旁边帮忙还是方便一些。今天又是周六,不会太耽误毛利小姐。
至于还在厕所里蹲着对着纸巾望眼欲穿的毛利小五郎……还是麻烦他再蹲一会儿吧!
毛利兰拧了毛巾,时不时给松山久幸敷在额头降温,注意到床边的墙上有一扇门。
那个方向开门出去应该是半空吧,怎么会有一扇门?是装饰?
这个想法在毛利兰脑中一闪而过,但她并没有深究,不过总感觉今天店里怪怪的,是什么呢?
好在也没过多久,闭店之后大家都回到三楼,秋田悠一接过了照顾松山久幸的工作。
千手柱间把毛利兰从卧室引开,大阪的两人才趁机从传送门里出来。
于是毛利兰一个转身的功夫就发现身后多出了一男一女……不对,两个都是男人。
还不等毛利兰发出疑问,那个但看长相很容易被错判性别的男人开口了:“哟~初次见面,毛利小姐,我叫秋园彦二,店里的新员工,主要负责大阪分店。这个臭脸的是神田延五郎。”
本来还没什么表情的神田当场来了个臭脸。
“哈哈哈哈哈!”秋园彦二显然是对此乐此不疲,然后就挨了一拳。
“呃、你们好。”毛利兰有些拘谨地说。
不过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时候上来的?
“哎呀,店长生病了,既然有小悠一照顾着,我们就先去训练吧,黑田哥已经不在了,我们要更加努力才行啊!”秋园彦二主动说。
他们其实并不需要进食,这种行为更多只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以及小店长莫名的执着。既然店长倒下了,他们刚好可以省下这段时间来训练,不久之后的任务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完成的。
“你怎么也叫他哥?”神田延五郎斜了他一眼。
“按年纪我本来就应该叫哥哥啊!”秋园彦二理所当然地说。
神田立马挤眉弄眼地说:“嚯~那怎么没听见你叫犬夜叉爷……”
秋园彦二一把捂住他的嘴,小声嘀咕:“这种伤敌一千自损一千的话就别说出来了!”
犬夜叉冷哼一声,他也没兴趣给两个看着比他大的人类当爷爷!
毛利兰终于知道违和感在哪里了,平日基本都在店里的黑田先生竟然不见了!
“那个……请问黑田先生他去哪儿了?”
千手柱间说:“离职回老家了。”
“这么突然!”毛利兰有些疑惑,“上次黑田先生说想学的
那道菜还没学完,怎么突然就……”
“这我们就不清楚了,也许是有急事要处理。”千手柱间说。
“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毛利兰突然注意到秋园彦二刚才话中的一个词,“秋园先生说训练?是员工训练吗?”
秋园彦二没有马上回答,他不太清楚眼前的少女究竟了解多少,于是看向了千手柱间。
毛利兰也发现自己的这个问题似乎提得有些不合适,连忙说:“抱歉,我不是故意打探店里的事情,只是最近对训练这两个字比较敏感……”
千手柱间从少女身上逐渐增长的气势就能知道她为什么会对这两个字敏感,于是他产生了一个绝妙的想法。
好友就应该并肩作战,不能抛下任何一方嘛!
千手柱间突然将手搭在毛利兰头顶,露出八颗光灿灿的大白牙,笑着说:“兰小姐,要来看看我们的训练吗?”
“啊?”毛利兰一头雾水。
犬夜叉和秋田悠一也震惊地看着说出这话的男人。
“你——”犬夜叉不赞同他的行为,再怎么样也要店长醒来之后由他来做决定。
千手柱间得意一笑:“我可是小松山的前辈,和你们不一样,契……合同管不了我,哈哈哈哈哈!”
“你这家伙!”犬夜叉五指一曲,就想冲上去和这个男人打一架。虽然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但也觉不容许这人践踏松山久幸的真心。
“犬夜叉哥哥!”秋田悠一拉住犬夜叉,他觉得千手先生不是这个意思。
秋园彦二和神田延五郎两个刚来两天的新人决定先观望一下,这可是老员工的内斗,他们两个还是不参与了,而且这俩任哪一个他们也打不过啊!
毛利兰没想到自己一句无心之言让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慌忙说:“千手先生,我还是不去了吧!大家不要吵……”
千手柱间摇摇头:“兰小姐,请先在旁边稍等,我们很快就能解决。”
犬夜叉龇牙:“没错,很快。”
两人上了三楼,其他人顾及到毛利兰,所以没有跟上去。而且有诺亚在,要真有什么事,它不会冷眼旁观。
就像他们所说的,没一会儿两人就下来了。
千手柱间只是长发凌乱了一些,犬夜叉却要狼狈得多,脸上有很明显的擦伤,衣服也有破损,右臂衣服撕裂了一块,衣服上甚至有血迹。
秋园彦二“嘶”了一声,这是动真格了。
“犬夜叉!”毛利兰责备地看向千手柱间,这人竟然打孩子,还将人打成这样,太过分了!
“千手先生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毛利兰的语气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两位被打的和打人的当事人都是心里咯噔一下。
糟糕,忘记这边和他们原本的世界习惯不同了!
他们那边意见不合直接打一架是很常见的事,只要不打成重伤都能叫友好切磋,但同样的行为换到这个世界是会进局子的!
千手柱间大惊失色,他已经想到自己在毛利兰心中成了什么形象。
暴力狂、凶残、打孩子……要报警!
不要啊!虽然打起架来他比较厉害,可按年龄算他才是那个孩子啊!他还没五十呢!
第87章 高水平私教
但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千手柱间百口莫辩:“我……不是……没有……”
毛利兰已经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报警了。
好在还是犬夜叉出言避免了千手柱间监狱一游的悲惨命运:“兰小姐,不是你想的那样,先和我们一起去训练场吧。”
秋田悠一有些意外:“犬夜叉哥哥你同意了?”
犬夜叉眼睛瞥向一边,说:“他说的不无道理,我们不能把所有事情都压在松山哥哥身上,不能因为松山哥哥是店长,就理所应当地事事依靠他。”
秋田悠一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也理解了犬夜叉的做法。他们确实太依靠松山哥哥了,但松山哥哥也只是普通人,精力有限,他只要负责管理店铺,协调店员就好,其他的事情应该他们来处理分担,这才是杂货店招聘时提出一堆额外要求的真正含义。
“我明白了,你们去吧。”秋田悠一搬了张小凳子坐在床边,勇敢在蹲坐在他身边,“我和诺亚还有勇敢会守好松山哥哥和店铺的,不会让任何人闯进来。”
犬夜叉虽然不明白话题怎么就突然进化到了闯店,但大概肆意没问题就好。
他拉着惴惴不安的毛利兰走在前面,千手柱间示意两名新人跟上,然后自己走在最后。
当毛利兰一脸空白地跟着犬夜叉从一楼收银台地下的大洞穿过幽暗向下的阶梯来到经过初步装修的训练场时,差点以为自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为什么五町目的街道下方会有这种东西啊!这个范围已经把自家那栋楼囊括进去了吧!
训练场顶部和四周已经装上了灯,亮如白昼。土面被千手柱间再次加固过,并且铺上了木遁制造的一体木板进行隔离,现在看上去就像是某个道场的内部。
但现在这个道场看上去和干净整洁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四处都是破坏的痕迹,爪痕、裂纹,还有飞溅的血迹。
“哇哦,修得好快啊!”秋园彦二手搭在眉毛上,围着训练场绕了一圈。
神田延五郎转了转手腕,已经开始期待今晚的训练了。
而跟着自家老爸看过不少凶案现场的毛利兰第一反应就是报警!
她的手指刚放到手机上就和千手柱间可怜兮兮的眼神对上,毛利兰干笑两声,把手机放回兜里:“那个……这里是……”
她觉得五町目地下应该本来是没有这东西的,也就是说……
“这是我……们挖的训练场。”千手柱间说,“为了应付一些特殊状况,楼顶不太合适,容易被人看见。”
毛利兰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因为满满都是槽点,先不说这么大的空间是怎么挖出来的,你们究竟做什么才会担心被人看见啊!
“人与人之间因为不同的性格、经历、身份、立场,本就充满了隔阂,如果再紧闭心扉,拒绝交流,只会让这种情况愈发严重,最后演化为各种冲突。”千手柱间看着毛利兰说,“我向来主张人们坦诚相待,虽然因此被我的好友和弟弟笑话过,说我的想法太过天真,但……如果连这一点尝试都不做,不是越发坐视这裂痕扩大吗?”
“我想平常生活中人与人的关系,乃至于上升到不同立场甚至是国家之间,也不应该只有冰冷的利益和算计。”千手柱间摸了摸头,笑着说,“抱歉,一时感慨说远了。出于我个人的考量和一点小小的私心,所以我对兰小姐发出了这个邀请,但更进一步,我想还是应该由当事人来决定。”
话说到这份上,毛利兰本就是个聪慧的人,自然明白他在说什么:“千手先生是说新一的事情?你们找到那个组织,很快要有大动作?”
如果店里的训练是为了这个,就说明事情一定不简单。
千手柱间点点头,伸出手说:“兰小姐,要来比上一场吗?”
毛利兰将身上的杂物取出来放到一边,走过去摆好架势,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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