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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隐形豪门继承人恋爱翻车后(GL百合)——鲸汣

时间:2024-08-31 11:57:30  作者:鲸汣
  虞卿辞扒拉住她的手:“那你呢?”
  温砚笙:“我不需要。”
  她的语气很冷,像是在说什么极为稀疏平常的事:“习惯了。”
  虞卿辞一噎,上回在遇上那几个小混混时,她就觉得温砚笙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但事后也没问过温砚笙。
  若她的猜想是真的……虞卿辞的心下意识抽疼了一下,侧头看了眼温砚笙。
  “……你说的习惯了,该不会是习惯了被人买凶追杀吧?”
  温砚笙回头,目光落向她,停住不动。
  虞卿辞被她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舒服,沉默片刻,拉着人快速走向停车场,开了车门把人推进去。
  温砚笙侧头看她,虞卿辞闭了闭眼,勾着她的手指,小声说:“其实我小时候就被绑架过一回,好像是我爸生意上的对头吧,太久了我也记不清了,就记得饿了很久的肚子。”
  “那些人看我年纪小,也没跟我说话,就把我关在一个没有窗的屋子里。饿了就睡,睡醒了接着饿,中途有人来送过水,我也没敢喝,还好我爸妈来得够快,第二天早上就把我接了出去。”
  “从那以后,我走到哪都会被我爸安排保镖,上课时保镖都在教室外站着,我妈被我哭得受不了了,就直接带我去了欧洲。”
  虞卿辞见温砚笙不排斥后,慢慢将手指穿插进她的指缝:“现在说这个其实挺没意思的,那时候我有我爸妈陪着,这事早就被我吃吃喝喝消化了个干净。”
  “温砚笙,那你呢?你又是怎么排解的这种事情?其实那天我还是挺害怕的。”虞卿辞笑了笑,这种事情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温砚笙被她握着的手紧了紧,低声说:“抱歉。”
  “我可不是想听你说抱歉。”虞卿辞倾过去,自下而上用视线缓缓描摹过温砚笙的脸,笑道,“我就是想告诉你,其实说句害怕也不丢人,以前没有人安慰你,以后你告诉我。”
  “我哄你啊。”
 
 
第38章 
  虞卿辞其实一直都觉得孤独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尽管在很多人眼中, 父母给予的优渥家境让虞卿辞走到哪儿都有人主动示好,可这并不代表她不会孤独。
  她从很小的时候,就能感受到父母快速增长的财富给她生活带来的变化。变化最大的, 一是那桩绑架案, 二就是她周围交际圈的变化。
  一开始的真诚总会在时间和金钱的变化中变质, 以至于她能交心的朋友越来越少。
  在国外时, 她远离父母亲友,那份孤独就愈发令人难耐。虞卿辞需要人陪伴, 所以青春期后她给自己找过很多恋爱伴侣,交往时多多少少都带点小心翼翼和刻意讨好,最后无一超过三个月,甚至都不能称得上是在恋爱。
  温砚笙算是此类关系中最特殊的一个, 不是因为她的家世而对她产生好奇, 也不会因此而过于小心翼翼, 是迄今为止与她有过最亲密关系的一个人。
  所以换位而思,虞卿辞觉得温砚笙的成长经历跟她有相似之处,她愿意充当温砚笙孤独时的排解者。
  被温砚笙一直盯着,虞卿辞勾在温砚笙后颈的手松了松, 扭开脑袋:“你不需要就算了,当我没…… ”
  “好。”在虞卿辞那个‘说’字说出来前,温砚笙应了一声,嗓音压得有些轻。
  虞卿辞缓慢的眨了下眼, 忍不住笑起来:“你再说一次。”
  温砚笙没有再重复,眉目微微下压,似是在面临一道极为深奥的难题:“但你会哄人吗?”
  “我怎么就不会了?”虞卿辞虚张声势, 捧着温砚笙的下巴‘吧唧’一口亲上去, 然后得意的冲她笑, “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点?”
  她笑得灿烂,连带着温砚笙的眼睛里也有了笑意。
  在后排待了会儿,二人又坐回车子的前排,路过教堂时,虞卿辞同温砚笙说着刚才的经历:“那也是两个外地游客,据说她们所在城市的教堂并不对同性恋人开放这类结婚仪式,是慕名这家教堂而来。可惜你当时不在,不然也能帮她们证个婚。”
  虞卿辞说起这个时语气有些遗憾:“都没亲朋好友陪着,还挺冷清的。”
  “热闹就一定好?”温砚笙问她。
  “热闹当然比冷清要好啊。”虞卿辞笑着接了一句,又想起当时那对新人脸上的笑容,咂咂嘴,语气莫名道,“但可能真不一定。”
  这些年假期回国时,她也会被她爸带着去参加一些婚礼,尤其是商业联姻的,新人笑得再灿烂也掩盖不了相处时的疏离。
  这么一对比,似乎教堂的那对新人更为幸运。
  虞卿辞觉得聊这个没什么意思,打开手里还提着的喜糖盒,自己含了一颗,又给温砚笙剥开一颗:“张嘴。”
  喜糖已经有些化了,糖浆黏在糖衣上,温砚笙瞥了一眼,又专注的看向车前方。
  虞卿辞看出她眼底的嫌弃,不满道:“温砚笙,我看你才是一堆大小姐脾气吧。”
  稍微化了点的糖就不吃,眼镜坏了也不肯去这边的眼镜店配一副将就,还有温砚笙车库里的那些车,集邮似的比她爸送的还多。
  虞卿辞并不惯着她:“这是喜糖,赶紧张嘴。”
  许是开车时做不了太大的动作,温砚笙没躲过,嘴里还是被喂了颗糖。虞卿辞乐得在一旁偷笑:“真该让你表妹来看看你这副挑剔的德行。”
  温砚笙或许拿她没办法,很是无奈:“我从来没说过自己很好相处。”
  “那可不是我说的。”虞卿辞笑道,“就我那群朋友,每回提到你就一阵唏嘘,说你脾气不太好不好相处。”
  明明这群二世祖都没跟温砚笙打过交道,许是在哪个酒会遇到了,看到温砚笙旁边站着一句话定他们零花钱的长辈们,本能的对温砚笙也生出些惧怕。
  温砚笙拨了下转向灯杆,淡淡道:“不用理他们。”
  虞卿辞早就习惯了她这副无惧流言的性子,复而提起:“所以你刚刚到底抽了什么风,难不成李坚欺负你了?不太像吧,他有求于你的地方这么多,巴不得把你好好供着。”
  温砚笙:“不算。”
  “那难道是你接到来自云城的什么电话了?你那位不安生的弟弟又作了什么妖?”
  “不是他。”
  虞卿辞猜了两个就不愿意再猜了,眼珠子缓慢一转,威胁道:“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让律师团问李坚去了啊。”
  “你什么时候学会仗势欺人了?”温砚笙不答反问。
  虞卿辞鼓着嘴,含糊道:“李坚本就不地道,我这是知人善用。”
  “不用那么麻烦,你想知道,我说就是了。”温砚笙将车压在信号线前,这个红灯格外的长,足足一百多秒,她挂下了驻车档。
  “许是觉得没了周旋的余地,不想让我太好过,离开时他提了下方志明的事,让我别得意太早了。”
  “至少他现在就不能得意了。”虞卿辞仔细一推敲就能猜到李坚会说什么难听的话,一边摸出手机一边恨恨道,“我得让律师团多要点赔偿,让他这个年都别想好过。”
  屏幕刚亮开,温砚笙的手就挡了上来。
  “不用为这种人置气,从把证据交给秦明烟开始,我就想过后果。”温砚笙没什么兴致提这件事,“那些人再看我不顺眼,也没法一手遮天。他们担心我手里有其他的东西,只是个警告罢了。”
  虞卿辞听完点点头,神色难得有些凝重。
  直到红绿灯跳了绿灯,温砚笙沉思了一阵,放在换挡把手上的手移动,碰了两下虞卿辞的手臂,说:“其实还是有点不舒服,你哄哄我吧。”
  “啊?”虞卿辞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温砚笙神色自若的开着车,找不到一点受伤害怕的情绪。她再度确认了一次:“你让我哄你?现在?”
  “嗯。”温砚笙说,“现在。”
  虞卿辞还是第一回见人示弱是这副样子的,但一想到是温砚笙,也就勉强接受了。
  她够了够,系着安全带根本凑不到温砚笙的脸上,而且温砚笙开着车也不适合亲吻。于是试着商量:“要不你先靠边停一停?”
  马路上正是车流量大的时候,且不论靠边寻不到车位,就算寻到了,等会儿想要重新交汇进道路也会很变得很麻烦。
  温砚笙摇了摇头,虞卿辞也表示理解。
  但很快,温砚笙的话就让她无比纠结:“虞小姐谈了这么多恋爱,哄人的办法只会那一个?”
  虞卿辞理直气壮:“办法不用多,好用就行。”
  温砚笙‘嗯‘了一声,调子略略上扬,带着几分揶揄,听得虞卿辞耳朵直热。
  虞卿辞:“你让我先想想。”
  温砚笙:“嗯,先想想。”
  虞卿辞被她的声音搞得受不了,瞪着温砚笙:“开你的车,不准说话!”
  逗得太过,温砚笙嘴角上勾,听话的闭了嘴。
  虞卿辞这一想就一直想到了日暮黄昏。暮霞晕开港城的整片海岸线,拖拽出迤逦的暖光。
  她们运气不太好,遇上了晚高峰的堵车,虞卿辞提议,索性在附近找了家餐馆解决晚餐。
  结账时听餐馆老板提起附近有条转卖旧商品的老街,很适合外地游客饭后去闲逛。
  坐在门口的那桌是港城本地人,听到就‘哈哈’的笑了:“老板,我看人家小姑娘也点了不少菜让你赚了不少,有你这么坑人的吗?”
  老板的眼睛一飘忽,跟人直怼:“我能坑什么,上回清朝那个什么碗不就是从那淘来的,那人回去后倒手一卖,赚了几十万呢!”
  那人又叫了箱啤酒,大着嗓门自嘲:“好好好,反正淘金街里都是宝贝,我啊有眼不识珠,所以穷鬼一个!”
  出门时温砚笙指了那个淘金街的方向,问虞卿辞想不想去看看。
  “我看人家出来玩都会带些纪念品回去,要去看看吗?”
  她们订了明天下午的机票,虞卿辞其实没有要买纪念品的习惯,但温砚笙提了,她也不会刻意说不要:“去看看吧。”
  淘金街跟虞卿辞想象的不太一样,是一个热闹的夜市,道路两旁铺满地毯,上面摆着各式的物件,卖什么的都有,其中脏兮兮的古玩居多,看起来像是昨晚刚从哪个先人的墓里挖出来,转手一卖就能上个高价格。
  正如餐馆老板所言,这里外地人很多,问价声络绎不绝。这样的地方对虞卿辞来说虽然难得,但也不算陌生。
  在欧洲上中学时,正值人憎狗嫌的青春期,跟朋友偷家里的车出去自驾,驾到哪个偏僻的乡镇就在那转上一圈,然后再去到酒吧学着成年人点上杯酒,好似不受束缚的到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畅所欲游。
  虞卿辞陷在自己的回忆里,温砚笙拉了她一把:“怎么不看路?”
  被握住的手臂让虞卿辞下意识想抽开,温砚笙加了点力,捏了捏她,又问:“在想什么?”
  虞卿辞的目光转向她,面不改色的扯谎:“在想该买点什么来哄你。”
  温砚笙听出她的敷衍,用平淡的语调询问:“那你想好了吗?”
  “还没,得边逛边决定。”虞卿辞反挽上温砚笙的手,拉着人往前走,隐着唇角笑意,“这么多人,你可别走丢了啊。”
  一个亲密却不出格的动作,周围女孩子三两成群都这么走,温砚笙也就随着她了。
  虞卿辞兴致勃勃,看到新鲜的东西都要停下来挑挑拣拣,好似有用不完的好奇心。好在买东西时比较克制,逛了一圈也只是带了台老式的黑胶唱机,以及买唱机时隔壁摊位老板推销的说是配套的几张港风唱片。
  最后还被一个摊位上的核桃所吸引,一颗颗红核桃被磨得水油发亮,说是请大师开过光,能保人平安。
  虞卿辞买了两串,将其中一串戴到温砚笙的手腕,还兴致勃勃的问温砚笙喜不喜欢。
  这东西一看就是批量生产,要是眼尖一些,还能看到摊主脚下的大黑袋子里被塞了几百上千根。温砚笙有些不知该怎么评价:“……你喜欢就行。”
  虞卿辞略略受伤,还以为温砚笙是不迷信,于是问:“那我去给你买古董?刚刚那个雕了凤凰的发簪喜欢吗?好像是清朝哪位娘娘得的御赠之物。”
  温砚笙刚刚就察觉到虞卿辞的目光在上面转了好几眼,怕虞卿辞真要买,当即表态:“不喜欢。”
  虞卿辞松了口气:“好吧,其实我也觉得不太喜欢。这里的东西且不论真假,可能别人喜欢灰扑扑的感觉有年代感吧,我就觉得像是刚从地里挖出来的,慎得慌,不像拍卖会那些物件吸过阳气了。”
  她看了圈周围,压低声音:“就算这里的东西都是假的,被这么一做旧,看着就不太舒服。”
  温砚笙低声笑:“你还挺有讲究。”
  “那当然了,我也没那么外行好吧?”虞卿辞正说笑着,手上已经承载不住唱片机的重量,‘嘶’一声,催促道,“我们赶紧回去吧,这玩意太重了,快拎不动了。”
  温砚笙主动伸手:“东西给我。”
  虞卿辞抖着胳膊,将手背过去:“不要,说了是要哄你开心的,当然得我自己拎。”
  温砚笙没想到还有这一层,难怪今天买的东西都很收敛,要不然以虞卿辞往日的性子,什么贵买什么,这条街的古董老板都能把她供起来。
  虞卿辞其实也不知道温砚笙喜欢什么,可音乐嘛,没几个人会不喜欢,到时候放着老胶片,再倒杯从温砚笙舅舅家带来的葡萄酒,一切不就水到渠成了吗?
  哄人也不是多难的事。
  回酒店后,黑胶唱机在酒店灯光下显露出它的本色,精致的蝴蝶浮雕雕刻在外圈,颜色有点老旧,很有暮秋时节的味道。黑胶唱片调整了好几下才放进去,到这一步虞卿辞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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